《洪荒养鱼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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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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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帐面上算,丁文得到了大便宜,这同份额地股权能等值的么?

沈清饶有兴趣地打量了章守志,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一般。桑木兰和林雪芹听懵了,均想老章头是不是疯?

“老章,你好精啊,真疑问你是不是海底千年章鱼成了精。”丁文感叹说,“表面上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实际你看中了花鳗鲵的广阔市场。九节虾的市价不高于八十,而花鳗鲵的价格不低于一百一,加上每年不需要往外购苗,更难得是有那块名正言顺的牌子。”

这老章头确实有商业超前的意识,丁文不得不佩服,只是疑问老章头有这么多资金?

桑木兰和林雪芹听了才恍然大悟,对其貌不扬的章守志另眼相看了。

“我再追加六十万现金!”章守志象一个赌徒一样地狂热,又追加了筹码,却是将丁文资金困难的底给看个通透。

丁文看了桑木兰和林雪芹俩人都意动了。

“现金加到一百万。小丁拿走二十万,剩下八十万当做养殖基地的启动资金吧。”沈清冷静地说。

章守志依然满口承应下来。

“老章,咱们也是老交往啦,直说了吧。”丁文见章守志越是狂热,他却越清醒着脑子。似乎老章头没必要这么狂热……

章守志有些为难了,忽然双眼一亮,说:“其实,我是想利用养殖场贷款的。不过,这五百万的钱将名义上是养殖场,实算为我个人借贷的。”

丁文想了想,做出决定说:“那就八十万现金吧,全做为原始启动金。还有那三成五的股权。”

这最高兴莫过于林雪芹,有了这笔资金就算入了最低门槛。

酒喝尽了,众人各自回房。

海岛的夜如此沉静,黑暗中只剩下冷风吹打窗格的声音,还有那模糊可听见的海水拍岸声。

桑木兰静静蜷缩在丁文怀中,俩人低声地谈论着刚才之事。

“老公,咋不多收下那些钱?”

“我不想心里不自在。老章头也算够可以的,咱们不能太过了。”

“嗯……”

“若不是为了咱家的傻妞建个小学,我倒想平平淡淡过日子。整天到池塘逛逛,有空的时候到村里串串门。不过看到大伙儿都苦,心里有些不痛快,偏生大舅榆木脑袋,叫大伙儿养起鱼,他们也有个稳定的生计。”

虽未生斯,却长于斯。这枚戒指让丁文越发真切地感到:自己也是这个海岛的一份子。桑家坞的美好,也是他内心中一份愿景。

第七十八章将用机械

清晨。

池塘传来海鸭子的嘎嘎叫声,估计在叫食。要过冬了,海鸭子换出细绒毛。随着天气变冷,菜园子、果园里的虫子都藏匿得不知去向,池塘的水面更只剩下一池清水,大舅妈将它们当家鸭一样,将剩菜剩饭倒往鸭槽中,倒养成了海鸭子每日叫食的习惯。

丁文将鸭子叫声当晨钟,睁眼见窗帘透进微明的晨光,便要支身起床。与林雪芹商量好,俩人轮流着起早,安排好乡亲们本日施工的方位。可半个身子被桑木兰压着,胳膊更被抱得紧紧,丁文轻轻地抽开身下了床。

匆匆洗涮之后,来到了养鳗的工地。

风很小却带有浓重的凉意,岛上许多避风的地方笼起了淡淡的雾,估计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桑春带着沈清和章守志俩人从池塘边的小道拾步而来。对于花鳗鲵育养试验基地,三人都同样地关心。

“老弟,早啊!”许是昨晚敲定了事,章守志精神格外得好。

丁文朝几人点头算打过招呼。有了老章头的那些钱,只是将分级池的数量增加。当然,在成鳗池的池岸外方多了石块拦坝,四周围可以增加铁丝网围墙。

“这样的施工进度不容乐观啊。”沈清望了施工现场,那是近半个月的施工完成量,不无担忧地说。

章守志想起养殖场围堰的时候,曾使用过小型地挖掘机。不然这光靠人工要干到何年何月。但就是PC100型的小型挖掘机,也有十吨左右重量,要特地从内河雇来运沙船,将一干机械运送过海,这费用要比人工开挖昂贵得多。

“我联系机械看看,这大约挖土四、五千立方的样子,按一方八元。再加上来回的运费,七万之内可以解决。”

“机械!”桑春听了精神一振。一直以来,这机械成了他一块心病。那样修路可以使用上手扶拖拉机,这运输石块也方便多了。

丁文看到桑良率人踏着晨曦而来,他们肩上扛着、挑着农具,“还真象小米加步枪的年代。老章,只好请你这位老将出马。”

章守志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本快散了的小电话本。蹲到一边联系去。

桑春这时的头脑突然活络了起来,琢磨着待鳗场地机械使用完后,刚好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可以雇人家挖引水沟渠,将池塘地水引向缺水的地点。因此决定今晚要召开全体村民大会,好好定下这件大事。

丁文过去与两小组的领头交代了今天的施工内容,看他们干开后便回转。

王记者和摄像师,还有一名是卫生局稽查队的干事。也起得早,来丁文等人面前说是到山顶上看日出,做为地方之主的丁文自要相陪。

“小丁,这宿醉醒来喝一碗清香的稀粥,从里爽到外啊。说实在,我从没喝过这么香地粥。”

摄像师今早换上了另一付器具。是个长筒的高倍焦照像机,对着正在劳动的桑良等人,开始捕捉他的镜头,那专注的神情让人敬佩。

“老卢就好这一口,他那台照像机比他老婆照顾得这好。”王记者调侃那摄像师说。

这乡土人情的采风,从特殊的视觉去发现平常中的闪光点,摄像师为了选好这张照片地角度,几乎要伏到地上,良久之后听到连续的快门咔嚓声后,才缓缓起身。而膝盖、手肘处已沾满了泥巴。

摄像师长吁了一口气。返看了液晶屏上的镜头,似乎不甚满意。

“老卢。咱们还是快上山顶去,回来有你照的地方。”王记者催促说。

海上日出,也就短短几分钟,丁文反正是客随主便,昨晚相处一场,觉得王记者也是位风趣的人,听他常顺口溜出让人忍噤不住的话语来,多了一份好感,便开起玩笑说:“王记者,人家老卢是抱着照相机当媳妇。您呢,持着话筒当大炮呐,轰到哪儿,哪儿一片人仰马翻咧。”

“所以人人都称他是王大炮!”摄像师不留情面地说。

王记者不以为意,呵呵笑说:“我说老卢同志,要说我轰出地大炮,这军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你的镜头画面可是让观众直接感官,而我只是帮你解说而已。”

“去你的,还不是你指哪儿,我拍到哪去,我这把枪归你指挥的。”

丁文带着他们仨人登上了中峰之顶的点将台。

咸潮的海风掠过四人汗湿的发际,王记者面前崖壁之下的大海,朗声念起曹孟德的《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而老卢已卧伏在岩石上,架起了照像机以待日出。

东方天际一片湛蓝,与大海连接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天空、哪是大海。过了十几分钟,朝阳如贪床懒睡地小孩,从大海地碧蓝远处悄悄的升起,先是探出一点鲜红,却没有亮光;然后沉睡伊醒,慵懒地上升,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直至完全跳出了海面。这个深红地圆东西,那颜色红得可爱,染红周围的一切,如给那方湛蓝的天空、大海披上了红色的艳装。

一刹那间,旭日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天地间的万物似在这一刻清醒了。在金光下,几只海鸥在海面上低翔,清脆的叫声依然清晰可闻。

王记者早闭上了嘴不说话,专注地眺望着远方的大海;而老卢却不停地按下快门,只听见连续不断的相机快门声音。

“这么美地地方。怎么会没人发现呢?”王记者如梦方醒地低喃。

老卢叫了声帮按住脚,待丁文和那位干事一人按了一边腿后,他探身出了悬崖边,又开始捕捉镜头。十几分钟后,老卢才满意地缩回,仰躺在岩石上大笑,此时那汗水如注般顺着脸颊而流。

“中秋的时候最美。你看那芦苇荡,那时将会满天的飞絮。”丁文对老卢说。

老卢挣扎站起。对着下方的树林、村庄、池塘…接连地拍下了,“小丁,我想明年四季都要来一次。”

“这座岛象极一位母亲,刚劲的后背负着风吹雨打,却把满怀的温柔送给面前这个村庄。”王记者看来更象一位诗人,一位满怀热爱生活的诗人。

丁文知道这个比喻恰当极了。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桑家坞地宁静是依赖着这周围三座屹立于大海之上的山丘。虽无高山那样伟岸挺拔,平凡如默默无闻地村妇,正如山上开满不知名的金黄|色勋章般的小花,却是极尽母亲般的柔情慈爱,蕴含着无限的风情。

“小丁,去村里看看。”王记者提议说。

“你呀!”老卢对王记者风风火火的性格深为了解,劝着说:“小丁可是空着肚皮陪咱们,你可不要得陇望蜀。咱们随便走走就行,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暗访、调查。今个儿在这个海岛里要好好放松一番,别给我扯出沉重地话题来。”

王记者对这位老搭挡打出“OK”的手势,便率先攀下了“将军台”。

与桑春相处知敦厚,与章守志相处知精明,与王记者相处知的是敏锐。还有老沈……丁文觉得这些人都是“趣人”。

回到校舍,碰上了桑木兰和林雪芹也在吃早餐,丁文接过桑木兰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坐在俩人面前。

“我还以为你在工地监工了,却偷偷跑去看日出。这不公平,明天早上你得陪我再去一趟。”林雪芹笑着说,朱唇中露出洁白的银牙,显得俏皮。

丁文看着盛粥端来的桑木兰,“蓝子。明天咱们仨个一起去。是得放松一下了!”

这顿粥。丁文喝得特别慢,似要尝尽其中三味。倒让面前的二女刮目相看,只是章守志已不能让他磨蹭太久。

“老弟啊,我已经将挖掘机、搅拌机、水泥、砂石料全都联系好了,后天就到。”章守志搬了张椅子凑到桌子旁,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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