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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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最爱的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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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节(1)
这段日子田歌心情好得不得了,和小纱之间,若无其事地继续着两个人的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对于那晚小纱与金子同住了一夜的事他早有耳闻,却始终装做不知,也从没问过小纱。说他了解金子的为人,不如说他知道金子没有胆量,连对小纱说真话的胆量都没有。其实他早就知道金子对小纱的喜欢,从他对金子说他要追小纱的时候,从金子的眼神里他就看出了金子对小纱的喜欢。金子,可怜的小男孩子。田歌还真是挺同情金子。如今,田歌早有了更大的把握控制住小纱和他那个做副市长的爸爸,手上的两盘带子足以做到这些。罗万里,哼,哼哼。现在最要紧的是哄好妃子,她对他的重要性,田歌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个女人,不到万不得以,绝对不能去惹的。不过也是不到万不得以而已,等自己毕了业,还需要听任她的摆布么。一盘带子而已,顶多让小纱下定决心和他分手,那又怎么样?工作的事直接找她老子就OK了,罗万里敢说一个不字吗?聪明的妃子是聪明过了头哦,她本来就不该把对罗万里的杀手锏交到自己手上。当初找小纱不过是要她做桥以便顺利过河,现在田歌已经在水中来去自如了,这座日益衰老无用的桥,早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田歌和单位领导请完一周的病假,就忙不迭地给妃子挂了电话。  小纱给田歌打过几次电话,田歌每次没说上几句就称忙得没时间给挂断了。他的冷漠小纱是感觉得到的,小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不管怎样,田歌是她的初恋,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失去。田歌的态度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是因为金子?因为实习单位没有田歌想象中理想?还是因为几次田歌问起关于将来安排工作的事小纱都说还没有和爸爸提起过?不管是这三种原因中的哪一种,小纱都没有任何一点对不起田歌的。或许,这段由田歌用甜言蜜语编织起来的浪漫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坚持到最后的美丽梦境会风一样的飘散吧。小纱有预感,他们的分手已经在倒计时了。而对于这一切,小纱无能为力。  小纱的预感没有错。周六的下午,小纱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要她马上来“夏威夷”宾馆五零一,说是田歌找她有急事。不等小纱回话,对方就挂了。小纱莫名其妙,忙给田歌打个电话想问个究竟,田歌却关机了。田歌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小纱决定去看看。  小纱后来回忆她当时看到的情景总是很模糊,象是梦境一样不真实,不确切。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浑身没有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随时要晕倒了。小纱记得当时妃子——这个同自己父亲和自己男朋友轮换着玩性爱游戏的女人镇定极了,镇定得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自然。小纱刚进去的时候她说,操,怎么忘记关门了,小纱你也是,太没礼貌了吧,不懂得进别人房间需要敲门吗?罗万里是怎么教你的?小纱走的时候她还说请你把门带上,谢谢。小纱再没第一次见妃子时那么勇敢,还能冲过去打出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纱彻底被击倒了。记不清田歌的表情,他好象没有表情。  田歌很惊讶小纱竟然能找到这里,随即他就明白了一切。小纱一走出去,他就从李艳妃的身上爬了下来,冷冷地问她,你下手太急太狠毒了吧。  李艳妃说,你以为是我?  不是你能是谁?她怎么可能找得到这里?  别慌,小鸽子——从那次石头发明了这个名字,李艳妃就用小鸽子代替了皇上这个对田歌的称呼,你还没彻底失败呢。想飞起来,不非要小纱给你翅膀啊。  我已经对你百依百顺了,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你还不满足,还想要我怎么样?田歌点燃了根烟,赤身裸体地躺着。  如果是我,我直接把光盘给她看就可以了,用得着让她来看现场表演吗?李艳妃从田歌嘴里抢下了烟,深吸了一口。  田歌仔细想了想,觉得李艳妃说得也有道理。那能是谁呢?还有谁知道我们在这里?&;nbsp&;nbsp

第三十三节(2)
罗万里?两个人同时想到这个名字。  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反正事情已经都这样了。摊牌吧,别忘了你手里,还有两张王牌呢。妃子吃吃地笑起来,小鸽子,总是做到一半就停下来,不怕哪天会阳痿么?  田歌很快又进入了激情,他心里恨恨地骂着,操的,这个婊子,操的,罗万里。    小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五零一的,不知道怎么下的楼梯。她无比羞耻,倒象是自己偷了东西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按住了手。她的视线里没有了一切颜色,耳边没有了一切声音,一切都停止了,一切都颠倒了。  小纱想哭却没有眼泪。她终于明白从前所有的关于田歌的传言都是真的,尤其关于妃子的那些,居然被他扣到了金子头上,自己却一直信以为真,而金子从未解释过。是啊,自己也从未问起过,他也没什么机会解释。  小纱找到了金子。金子的头发一直没有剪,前面的发垂下来,挡着他的眼睛。两个月没见,他消瘦了许多,沧桑了许多,眼窝深深陷了进去。金子还在为妮子伤心得无法自拔吗?那一夜过后,金子也似乎在躲避着她,她知道他是为她好。两人到一个公园中的湖畔坐了好久,谁也没说话。已经是秋天了,风很大,有被风吹落的叶子一片一片飞过头顶。有的还没完全枯黄就已身不由己地死去,飘在湖上,象一只只小船。她想起一首席慕容的诗《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小纱觉得自己化成的树在最美的时刻遇到的,是田歌,可她和田歌间的爱情就象这树上可怜的叶子。当春天来临的时候开始萌芽,慢慢绿成火热的夏季,可凋零才是秋天最后的结局。小纱拾起一块石子,投进了湖水,叶子在旋涡周围打着转。  金子看了小纱很久。她的长发随风飘飘,很美地舞着。一切都和他们初识的时候不一样了,他们都经历了太多过于突然的悲哀。小纱变了没有?没有联系的这段时间里,她过得还好吗?田歌是不是误会了他和妮子?金子没有问。他知道如果想让他知道,不必他问,小纱也会说,如果不想,他问了小纱也不会说。  想哭就痛快地哭出来吧,不要委屈了自己。金子轻轻地说。  小纱说,我干吗要哭,我不哭,我不委屈。说着她就扑到了金子怀里痛哭起来。她使劲捶打着金子,你们为什么都要骗我?你为什么帮着田歌?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狠心非要看着我受伤?  因为——金子让马儿唱起来,淡淡的光映着小纱哭泣的苍白脸庞。马儿说,别哭,我最爱的人。金子低着头想了好久,终于说——  因为——我爱你。    &;nbsp&;nbsp

第三十四节(1)
自从小纱在他和李艳妃面前头也不回地走掉,田歌就像个倒秧的茄子。整天耷拉个脑袋,闷头闷脸。学校里一定已经传开了市长的千金终于甩掉了才子田歌吧。妈的,市长千金。他还是有点不甘心的,可他没必要再做任何解释。他太了解小纱了,像她这么单纯,这么矜持的女孩子,满心满怀的忠贞专一,如水的心镜容不下一丝灰尘。如此追求完美的小纱,是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所犯下的罪行。  是谁说过的一句至理名言:距离产生美,激情源于不了解。明知道妃子是个伎俩高超,手段颇多的女人。可田歌在她面前,两条腿就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步子。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这个性感的尤物给粘住。这个女人的每一次媚笑,都能拔动他的心弦。每一次都像被撒了药花一样,完全受限于这个女人的操纵。即使知道这是她从一开始就设好的局,他依然心驰神往地向下跳。  在他和李艳妃之间的丑事没被揭穿之前,田歌常回想他和妃子从前做爱时的情景。其实田歌还是有点喜欢小纱的。她漂亮,善良,家境又好,任何男孩见了都是难以抗拒的,这点让田歌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自从在“神仙迷”里想进一步真正得到她,却遭到强烈的拒绝后,在小纱越来越对金子产生好感后,他不仅恢丧,于爱的本质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产生质变。  而李艳妃则不同,她永远能为他带来新鲜刺激的感觉。是她带着他冲撞出性爱的激情。是她的疯狂与放浪让他领略了女人肉体的迷人之处,那种生理上的快感便让他在性爱中开始堕落。那真是隐秘又荒唐的一段日子。田歌甚至会悲哀地想,他和李艳妃之间干那种事并没有错,错只错在他没能好好地瞒住小纱。  有时候,田歌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净瘦腊黄骷髅一样的脸。感觉是那样陌生,那样苍老,老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田歌偶尔还会记起自己的出身,农民的家庭,农民的儿子。当初不过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大学生,才高意广,能言善道。从小艰难的生活环境让自己恐惧贫穷,因为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没有能呼风唤雨的父母,所以,一切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为了毕业后不再回到那个贫苦的农村老家,在校园里就开始施展自己的各项才能。在颠扑不灭的欲望之下,不惜出卖灵魂以达到肉体的快感,在高官情人的床上,在高官女儿的怀里,在欲望与欺骗中游刃穿梭。机关算尽,苦苦挣扎,无所不用其极,只为换取金钱与权势。可到头来,小纱到底走掉了。也许,这不是偶然,是个必然吧,毕竟,她是城里的孩子。  对于依靠那两张盘来直接威胁罗万里,向罗万里摊牌,田歌本来还是有点胆怯的。罗万里是一市之长,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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