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脸唰地变红,说,我想用力看清楚大叔的样子,可是怎么也看不清。你无赖,明明没有睡着,你。。。。。。你。。。。。。我。。。。。。我。。。。。。差点。。。。。。
我说,差点什么来着?
叶子依然红着脸说,差点被你骗了!
这时叶子正好摸着我的下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后再仔细体会了一翻,最后她大声叫道:啊!大叔,你长了好多胡子!
我哑然失笑,想人里面除了女人和东方不败岳不群之类的,都他妈要长胡子。于是我捏着鼻子呛声说道:叶子,大叔老咯,胡子都一大把咯!
叶子嫣然一笑,冒出一句让我十分昏倒的话:
你个老不正经的!
在醒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看看小小,原因是小小抱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的镜头实在太让人突兀了,于是我向叶子胡诌了一个理由,说我今天晚上有几个朋友要来,可能我陪不了你了。
叶子点点头,微笑着,你忙你的吧!
我打了个车,首先去了躺茶叶店,发现邹兰正在柜台前看报纸,而此时她也看见了我,首先表示惊奇,然后表示欢迎,接着表示批评。
对于邹兰我发觉自己已经对她少掉了很多语言,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外已无话可说,比如以前的“千山鸟飞绝”,在此时的我看来都觉得自己他妈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有人说,这就叫男女间的新陈代谢。
一真沉默后我想提出观点,却不想邹兰这时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别去计较,以后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邹兰说此话时的表情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而我在心里思索为什么邹兰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难道她也是经期失调?
我说,最好!
到了晚上,我径直回到了小小的房里,小小此时正躺在床上发呆,见我回来后顿时热泪盈眶,说,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拎着帕子去澡堂洗了个澡。
回来后发现小小正裹着被子盯着我看,我问她,咋拉?
小小潮红着脸,说,没什么。然后低下头沉默。
我上床抱紧她,说小小,这几天我真的有点事儿忙。
小小点点头,然后揭开被子想将我一起裹住,这时我发现她居然没有穿睡衣睡裤,看的我一阵心猿意马。
我抱紧她,说,想了?
小小轻轻地点点头,于是我迅速脱去衣裤,跳进火海。
事完后我抱着她,问,决定了吗?孩子的事?
小小这时掉下两滴眼泪,说,还是处理了吧!
我点点头,想妈的那梦还是别成真了好!
这个时候小小仍然流着眼泪,抱紧我说,水,再来一次,好吗?
我说,好吧!
等事情再一次做完的时候,我发现时间已经到了12点,当时筋疲力尽的我想妈的要是自己的身体再强壮点就好。而此时小小正吊着我的脖子,给我无比的温暖,使我明白到春暖花开是怎么他妈的一回事。于是起身关掉灯,和小小抱在一起沉沉睡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卷(43)
当晚睡得安静无比,抱着小小就像抱着个恒温热水袋,让我内心激动不已,然后听见窗外的汽车忽忽来又忽忽去,想我这辈子怎么这么他妈像这些汽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小早已离开我怀抱,并在我起床时买了早点,接着指着我的手机说,刘童有事找你。
我吃过早餐和小小做了吻别,坐着车“忽忽”跑到了刘童那里。刘童此时在屋里把暖炉开到最大,只穿了条裤衩在暖炉前弹吉他,这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在弹黄色歌曲。
刘童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走!喝酒去!
我大叫一声,操你丫的,这才刚起床!
刘童双眼一翻,说,怕什么?
我看见丫眼神里带有一点酸酸的感觉,心虚说道,好吧,走。
当时我天真地认为刘童是因为想喝酒而喝酒,而事实却是刘童不想喝酒而喝酒,这让我觉得刘童变得有点像六筒,代表的仅仅是一张牌,后来才知道马艳与刘童已正式分手,而刘童的第一张专辑也随她而去,留给刘童的只是一点点有限空间的想象和无限空间的回忆以及几句“我靠”“操你丫的”之类的话语。
我对刘童说,甭怕,就当用歌买了个女人来玩。
刘童二麻二麻地说,对,有道理。
我说咱再找个清纯点的女人。
刘童两眼一瞪,说,哪儿找去?幼儿园吗?
我支吾道,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清纯的女孩的。
结果刘童听见这句话就号啕大哭,说我怎么就不明白这女人好象跟车一样。
我问,怎么讲?
刘童迷迷糊糊地说,妈的载着我的梦想就跑了!
我说,别怕,再写!
结果刘童再一次大哭,说可是它载走的歌是不能让她去乱唱的呀!
我无语。
刘童哼了两句,我说,其实那些歌啊——
刘童接过嘴,说,我的!
我说我知道是你的,我是说那些歌——
刘童再接过嘴,说,我——的!
我说靠,我知道是你的,但现在不是你的了!
然后刘童扑通一声躺在地上,不知人事!
事后刘童将此事看得很开,尽管他的歌跟女人跑了,刘童仍然还是坚强不屈,因为他明白,即使看不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未必他还能抱一手榴弹和别人同归于尽么?
刘童醒后,背上吉他和我上了屋顶,然后望着这个死气沉沉的城市,说,真他妈像个冬天的马蜂窝。
而事实是此时早已开春,这是日历上表现出来的,至于现实我倒是看过,不过可惜的是树没发叶草没发芽,最重要的是偌大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只猫叫过春。
然后我和刘童并排坐在屋顶的最高处,看对面的高中校打篮球的学生,看高速路上飞驰的汽车,看远处西河上云雾缭绕,我们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刘童拉过吉他,轻声喝唱:
咿呀。。。。。。咿呀。。。。。。我们走在路上。。。。。。
此时我心里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操你丫的!
36
下午我准备去接叶子出院。
叶子躺了几天恢复得差不多了,这让我再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多美好的,能有医生救人,真好,我满怀激动地打开了叶子的房门,发现叶子还在睡觉,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也躺着一个人,是火药枪。
此时老火已醒来,“呼啦”一声坐正,看见是我后,说你他妈终于来了,我回去睡觉了。然后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我追了上去,忙说,老火,你这几天怎么了?
火药枪猩红着眼转过头来说:没什么。
其实不用老火说什么我都知道老火有什么,原因就是老火这人本身便是一枪管,直来直去的。后来和刘童谈起此事,刘童问我说,你咋知道老火有事情不会瞒你?
我说那只是他把火药埋在枪管比较深处而已。
刘童说,那不一定,你见过吗?
我说,没见过。但若老火的枪管弯了,还能射出子弹吗?
此后刘童无语。
我将叶子接到她的小屋里,并在很有限的条件下决定照顾叶子几天。至于小小,我的看法是,即使小小发现我和叶子有什么,对于叶子现在的情况,再根据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哲学理论的推测,可以想象小小和叶子应该不会有冲突。然后我还在想,妈的当时要戴个套就好了。
叶子回家后显得异常兴奋,躺在床上依然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这时我飞快地下楼打了个车,飞快地奔向超市,飞快地买了些吃的,再飞快地回到了叶子的身边。等叶子回过神来,我都快弄好饭了,然后端来药准备给叶子喝。那药熬得相当可耻,估计中医理论我是理解不了了,不过看上去那药上面居然漂浮着许多未滤干净的柴火,然后我在心里想:妈的这医院熬的药咋就这么专业呢?莫非要把这药当茶喝不成?
叶子坐起身来,两只眼睛流光溢彩,笑着说别烫着了,好大的药味儿,一定很热吧?
我说没关系,我皮厚着呢!
叶子扑哧一笑,端过药慢慢喝过,半天吐出一个字:苦!
我笑笑,给叶子端来吃的,叶子撒撒娇,说,你喂!
我说好啊!然后端起饭菜,喂她一口说,这口是把你喂好的!喂第二口说:这口是把你喂漂亮的!喂第三口时,我说,至于这口嘛。。。。。。
叶子吞掉,忙问:快说快说,喂怎样的?
我大笑,说,是把你喂成猪的!
叶子大躁,不依骂道:又不正经了!
吃完了饭,我抱着叶子,沉静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叶子,对不起。
叶子依在我怀里,说怎么这么说呢?
我说其实也没啥,我随便说的。
然后叶子好象心血来潮,“哗”地转过身子,小嘴嘟向我,说,说错了话,要惩罚!
我迟疑了一下,也就吻上了叶子的嘴,在吻的时候叶子身体无比激烈,最后她喃喃说,大叔,抱紧我。。。。。
我依言抱紧她,在她耳边说,叶子,别太激动,你身子还没好呢。
叶子红了脸,说,就这样,抱着我睡觉。
第一卷(44)
我点点头,然后一起躺下,盖上被子。
过了许久,叶子翻了身,从我怀里挣脱,我问,干嘛?
叶子小声羞赧道,穿着衣服不太舒服。然后她顺势将外套和羊毛衫脱掉,钻进被里,一碰着我衣服,忙皱眉说,你也脱!
我大吃一惊!
叶子说,你这样抱着我很不舒服。
我无奈,起身脱了衣服,叶子摸了摸,说还不够。
我大吃两惊,于是又脱下一件,着下我可就赤条条了。
叶子摸摸我光溜溜的胸膛,笑了笑,说,就这样,睡吧!
然后她靠在我心窝,说好温暖!
接着又说了一句:比烤暖炉还舒服!
到了半夜,我摸着叶子光滑的脊背,觉得甚有手感,于是来回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