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我让你死个明白。我告诉你，被你糟蹋的那个女人是我的亲姐姐。我姐姐至死眼睛都没有闭上，我今天就是替她报仇了，我要把你祸害人的家什割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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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沉的，雨在云层上就是下不来，大地有些旱了。邓文龙的情绪跟着天气走，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现在魏铁成狂到不光是见面不和他说话，就是迎面碰上了都不让道。要不是别人拉着，两个人都得交好几次手了。黄青和邓文龙说，大哥都是为了我得罪了他，你先忍耐，等找机会我动手收拾他。
午饭后，魏铁成刚从监狱的锅炉房出来，被火娃堵在房山头。“你是魏铁成吗？”火娃也是明知故问。
“不错，你要干什么，皮肤痒了，找打？”魏铁成大大咧咧地说。他还没有意识到死亡的到来。
“你看我是谁？”火娃昂着头，他已经堵魏铁成好几天了。
“小崽子你今天倒和我装上了，我管你是谁？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魏铁成说着就要动手。
“好，你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大乎。如果你这时候要是说一句软话我还有可能饶了你，你反倒还和我装，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火娃刷地一刀刺过去，正中魏铁成的左眼睛。啊，魏铁成捂着眼睛惨叫。火娃接着又是一刀，刺中了魏铁成的右眼。扑哧，火娃又连续刺了几刀，魏铁成倒在了血泊中。
“你想当监狱老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我让你死个明白。我告诉你，被你糟蹋的那个女人是我的亲姐姐。我姐姐至死眼睛都没有闭上，我今天就是替她报仇了，我要把你祸害人的家什割下来喂狗。”火娃扒掉了魏铁成的裤子，几刀下去，随着几声惨叫，他把人给废了。他踢了魏铁成一脚，骂道：“我让你到阴间也是一个零件不全的残废鬼。”魏铁成已经奄奄一息了。
火娃来到了狱内焦成金的办公室，平静地说：“焦处长，我杀人了。”
“你杀人了？把谁杀了？”焦成金从椅子上站起来，吃惊地往后退着，“你给我站那里别动！”他顺手抄起了电警棍。
“我把魏铁成杀了，你看这是杀人凶器。”火娃扔掉了手中的刀，那是一把用不锈钢汤勺打造的刀，上面沾满了血。
呼啦，巡逻队的民警赶来了，高声喝道：“火娃，你老实站那别动！”几个民警蜂拥而上把火娃按倒在地上。几支电警棍同时抵在了火娃的身上，火娃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焦成金立即拨通了龙啸天的电话：“龙监狱长，狱内发生凶杀案件，凶犯自称把魏铁成杀了，对，好像他说的是真的，凶犯已经被我控制在我的办公室，请你带防暴队过来，好，我们一定控制住局面！”
火娃指认了现场，龙啸天和陈剑虹等人迅速赶到了现场。魏铁成的尸体下身就像是被狗掏空了似的，身下血水已经变黑了。
“魏铁成被人杀死了。”小安子颠颠地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不知是谁干的，邓哥你不会下手这么快吧？”
“放屁，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呢，看来有人借刀杀人。”邓文龙知道自己的设计成功了。
“死得真惨呀，足足捅了四十刀。魏铁成年龄正好是四十岁，你说巧不巧。大家都说太解恨了，说这小子死有余辜。你看陈剑虹进来了，这个人厉害，大院里的犯人都怕他。”
“厉害，他怎么不把白鹏飞逮回来，也是徒有虚名。”
“邓哥，那可不是，这个人确实厉害，武功也确实是有两下子。”
“安文山你出来，我们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侦查员兰竺招呼他。安文山被带到了审讯室。
“魏铁成被杀了，你知道是谁杀的吗？”陈剑虹讯问单刀直入。
“陈处长，我怎么能知道是谁把他杀了呢，我一个犯人，我能知道什么。”小安子哆哆嗦嗦地摆出一副可怜样。
“前些日子魏铁成不是把你打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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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债血偿（2）
“是有打我这么回事儿，我非常恨他，但你们知道我没有能力杀了他呀！他的体力，就我这样的三个捏一块儿都干不过他，在沅山监狱里他怕谁！我是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呀！”
“他不是和邓文龙叫板了吗，要灭掉他，当监狱的老大吗？邓文龙发誓要杀他。”
小安子听陈剑虹这样一说，心里说道，这监狱怎么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敢说假话，只得如实交代：“我是恨得要杀他，邓哥也确实说了要杀死他，但那是气话，我们能这么简单地把他杀了吗，杀人是要犯死罪的，谁能以身试法。”
“听你说的话，倒是一个明白人，那就别干糊涂事了，你的刑期不长了，要珍惜自己。我希望你给政府多做一点有益的工作，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讲出来。你母亲现在住在哪里，我们要找她了解点情况。”
“我们家原来的房子卖了，她自己租了一间房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等她再来接见时你们问她吧。”小安子确实不知道他母亲住在哪里。
“白鹏飞和你有什么联系没有？”陈剑虹故意诈了小安子一句。
“他怎么能和我联系呀，我是干什么的，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我。”
“我劝你放老实一点，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自己往绝路上走。”陈剑虹故意用了一个绝字，他想用死字，但到嘴边后他改了。
“陈处长，你不用说这些道理我都懂，我明白。”小安子今天真的害怕了。
“明白就好，你和监狱玩心眼儿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有你后悔的那一天。”兰竺生气地说。
“陈处长你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犯哪条了你们收拾我吧，我没啥说的了。我平时可是绝对靠近政府的，还说我没有好下场，大不了就是不得好死呗，我认了。”
“你也别说了，我们的好意你别辜负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和你谈到这里，你回去后再好好地想想。”
“我没啥想的了，要说的我都说了。”
“你别把话说死了，除了这件事情其他事情你也想一想，特别是你和白鹏飞的关系，别等白鹏飞被抓回来后你逃脱不了干系。你何时想通了，可以随时找我们。”
安文山一听到陈剑虹提到白鹏飞浑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连连说：“处长大人说的话我的明白，我的明白……”他点头哈腰地走了。
晚上。小安子回来了，一进监舍就大声地嚷着：“邓哥，杀魏铁成的凶手抓住了，你猜是谁？”
“我他妈的上哪儿猜去，总不能是你杀的吧？”邓文龙嚯地从床上坐起来。
“是火娃杀的。据说魏铁成强奸的那个女人是火娃的姐姐，火娃前几天知道了。过去魏铁成总是欺负他，有一次把火娃打得跪着绕着监舍大楼爬了一圈，逼他学着狗叫。”小安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火娃的杀人过程：“那魏铁成跪在地上和火娃叫着爷爷，高喊着火爷爷你饶了我吧，火娃说你叫太爷也不好使了，我叫你知道人要是被逼疯了会是什么样子，你不是厉害吗，还说什么后悔当时没有把我妈一块儿干了，我今天就让你一块儿干吧，一刀就把魏铁成的那东西片下来了，连什么都没剩。我听他们说火娃年轻的时候在农村学过劁猪，那刀功老厉害了，割得干净利索。”
“痛快！痛快！天报应啊。魏铁成是天不容你，你能有今天是谁也不怨呀，欺人太甚了。哈哈哈……哈哈哈……”邓文龙放声大笑起来，笑了足有一分钟。
“火娃是投案自首的，大大方方地拎着刀去了焦成金办公室。”
“够汉子，投案自首弄好了命能保下来。通知弟兄们，晚上我们喝几杯痛快一下！”
“大哥，那我去张罗。”小安子就愿意干这差事。他刚走到门口，被邓文龙叫住了：“你顺道给火娃买点东西送过去。”小安子无奈地说：“那可送不过去，小号门口监狱特意放的岗，好像还有两个武警，我们别找麻烦了。”“好了，那就算了。”邓文龙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幼稚。
第十章 血债血偿（3）
“不过，火娃怎么能知道他姐姐是被魏铁成强奸的呢，他进来这么多年了，谁怎么专门在我们和魏铁成发生矛盾后告诉火娃呢，这难道是借刀杀人，监狱里还有高人？”邓文龙疑问道。
“邓哥，你太高明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那么这个人是谁呢？”黄青也认为邓文龙说的有道理。
“这个人肯定是我们跟前的人，真是个高手呀，是谁呢！”邓文龙晃着脑袋猜着，“是他，不对，是他，也不像……”
“沅山监狱还会有这样的人物，不大可能吧，大哥不是你自编自导吧？”黄青开了一句玩笑。
两个人正说着，秦雨农回来了，他一句话没说就躺到了床上，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自编自导，笑话。”邓文龙看看秦雨农眼睛一亮，难道是他。小安子把东西买回来了，邓文龙吩咐道：“我们喝酒。”
“秦哥，你听说了吗，魏铁成被火娃杀了？”小安子借给秦雨农倒酒之机问了一句。
“杀就杀了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可别自相残杀了，让监狱里的人看我们的笑话。哥们互相让着点，老实地接受改造吧！”秦雨农态度消极，他的话让人费解，谁也没有和他接茬儿。
“今后谁在监狱里惹乎邓哥就是魏铁成的下场。来，我们敬邓哥一杯。”小安子首先提议。
“安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好像魏铁成是邓哥收拾的，我们不是主动引火烧身吗？”黄青给了小安子一句。
“黄青说得对，你小子一喝点酒就胡说八道，闭上你的嘴。”邓文龙气得要打小安子。
“邓哥，我这不是借题发挥嘛，我连那点道理还不懂。借这个机会我们震一震魏铁成手下那几个小崽子。”小安子觉得自己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委屈地看着秦雨农。
“安弟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