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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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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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带你嫂子到海南去过春节。这些年来,她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要到海南去过个年。

哦,嫂子那样方便吗?

没事,妮子和保姆跟着一块去,过了十五才回来。今天我到你们单位去找叶行长,给他拜了个早年,顺便帮妮子请了半个多月的假。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大哥,等你回来后,我也出院了,到时候我去看望你和嫂子。

好,你安心养伤,等我回来后,咱哥俩再好好喝几杯。

好,大哥,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去海南。

明天上午的飞机。

哦,祝你们一路顺风。

呵呵,也祝你早日康复。

大哥,给嫂子稍好。

嗯,好的。行了,我该走了。满江哥边说边站起了身。

李感性看我身边没人照顾,想走又不忍心,犹豫了片刻之后问我:大聪,你身边没人照顾没事吧?

没事,这里有值班护士,只要有事,我一按铃,值班护士就会进来的。

哦,这样就行,我还要赶回去开个会,马上就要放假了。

杏姐,你快走吧,不要耽误工作。

好吧,那我走了。

随后,李感性跟着满江大哥一块离开了。

满江哥带着嫂子要去海南过春节,霹雳丫也要跟着一块去。想起霹雳丫来,心中惆怅无限,突然,我意识到康警花正奔波在去我老家的路上,急忙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娘,我告诉老娘有个姓康的同事去给家里送年货,我出差在外无法回家过春节了。虽然前几天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老爹老娘也有了个心理准备。但临近年根,再说确实无法回去过年了,老娘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不由得在电话中哽咽了起来。难过的我匆匆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想当初孟郊同志作这首《游子吟》时,估计也是我这般同样的感触。

第10卷 四七六、激动的心

我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厕所,小心谨慎地蹲到马桶上。

奶奶的,背部受伤拉起粑粑来也不敢使劲了,要一丝一缕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妈的打太极拳,舒展缓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我吭声,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咔咔声。

进来的绝对不是护士,护士都是穿着轻柔的护士鞋,走路没有声响,就像踩着棉花一样。

进来的是谁?我随口问道:谁啊?

但来人没有回答。难道是康警花回来了?她没有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来了,老子一发话,她们绝对会立即回应的。是不是康警花回来后故意要给老子一个惊喜?嗯,肯定是她回来了。

阿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外边静悄悄的。

阿花,快点过来扶我起来,拉个粑粑比打太极拳还累。……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日,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哑语来了,给老子惊喜也不要这么个给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块卫生纸,来了个经典的太极拳动作海底捞月,紧接着又来了个云手,才将屁屁上的云彩擦净。

伸手扶住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慢慢提上裤子,随着马桶的哗啦哗啦的水响,老子勾腰曲背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抬头一看,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来,一双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犊般般提溜圆,惊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只见霹雳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风衣,手里拿着类似礼品的东东,站在床边。

她白嫩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雾似水般静静地看着我。

霹雳丫终于来看我了,我受宠若惊地竟有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小眼有些湿润,内心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喃喃地说:霹……温……温萍,你来了?

奶奶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霹雳丫就站在眼前,还要问你来了?什么叫无话达拉话,这就叫无话达拉话。什么叫慌不择言,这就叫慌不择言。老子在极度激动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无话达拉话,慌不择言了起来。

霹雳丫静静地又看了我会儿,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个受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她使劲使自己露出笑容来,轻轻问道:你的伤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霹雳丫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霹雳丫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哦,谢谢你了!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哥给你的。霹雳丫依旧是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霹雳丫拢了拢头发默不作声起来。

你别站着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的热肠热肚立即变得冰凉透彻起来,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喃喃地问道:你不坐会了?来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哥非让我来给你送阿胶,我不得不来。

这么说你不是情愿的,而是被大哥逼来的?

嗯,可以这么说。霹雳丫说着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并且冰霜还在不断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大哥说的。……霹雳丫又沉默不语起来。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来吗?

我嫂子啥时回来我就啥时回来,我要照顾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日哟,老子正在伤感的时候,这个狗日的臭老鼠竟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老子的浓郁抒情,广播体操,奶奶的。

但臭老鼠依旧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不停。

稍等,我接个电话。说着我就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

喂,谁啊?

还问谁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来是康警花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做贼心虚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霹雳丫,说了个‘阿’字,后边的‘花’字低的连我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第10卷 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让值班护士给你从食堂打点饭,先对付一下,下午我就赶回去了。

康警花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霹雳丫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将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门口,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不想听。

我小心地低声问道:哦,你怎么回不来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到我老家呢,现在都快中午12点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办完,不用着急往回赶,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我扣下手机,忐忑不安地看着霹雳丫,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霹雳丫头也没回地对我说: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带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着屋顶,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后,外间的房门又被推开了,一阵皮鞋的咔咔声传来,只见霹雳丫又回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方便袋,走到我床边,将那个方便袋放在我的床头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又提起暖瓶给我倒满了水。

从霹雳丫进门我就处于惊讶状态之中,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冰凉的心逐渐暖暖了起来,小眼不争气地终于流下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泪滴,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脸色冷的几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没有一点儿温度地说道:照顾你的那个女警察回不来了,我刚在楼下食堂给你买了几个包子,你中午凑合着吃点,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又一次被她带上,我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哽咽着自言自语起来:奶奶的,你丫走就走呗,干嘛还要给老子买包子,你这样做只能是让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这么做,是对老子进行精神上的的残酷折磨,丫的┄┄。

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无奈,既有委屈又有凄凉,反正是哪种情绪最折磨人就来那种情绪,悲泣的老子只想大吼几声。

如此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个多小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

这个女护士,我以前见过几次,知道她叫柳晨,身材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语。她来到我的床边,看到我这个样子,吃惊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声,我这才缓过神来,轻轻喃道: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她边问边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伤势。

老子说的难受是指心里难受,并不是指伤口难受,但又没法和她明说,只好装模作样地让她检查了一番。

没事啊,你的伤势恢复的很好。你现在还难受吗?

哦,不难受了,你这当护士的一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呵呵,那我还得多进来几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进来几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这里陪我,我就更不难受了。

奶奶的,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处于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时竟然贫嘴呱啦舌了起来,惹的小美女护士柳晨咯咯娇笑起来。

柳晨长的很是娇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娇柔美女。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个刚刚精心制作出来的白嫩蛋糕,即使不过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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