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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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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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这个,叫我听他的话。他说他是从台湾来的,他爹爹是什么王爷,家里有金山银山,还有……还有……”阿珂“啊”的一声尖叫,心想这乡下姑娘无知无识,怎会捏造,自然是郑克塽真的说过了,不由得心下一阵气苦。郑府众伴当也都信以为真,均想凭这乡下姑娘,身边不会有这大元宝,纷纷喝道:“让开,让开!你拿了元宝还吵些什么?别拦了大爷们的道路。”敖彪叫道:“不成,我妹子给你强*了,叫她以后如何嫁人,你非娶了不可。你快快跟我回去,和她拜堂成亲,带她回台湾,拜见你爹娘。我妹子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低三下四的*人,难道是要了你银子卖身吗?他说这一百两银子是干什么的?”最后这句话是对着那乡姑而问。那乡姑道:“他说……他说这是什么聘礼,又说要叫人做媒,娶我做老婆,带我回王府做什么一品夫人。”敖彪道:“这就是了。妹夫啊,你不跟我妹子成亲,想这样一走了之,可没那么容易,快跟你大舅子回去。”郑克塽怒极,心想这次来到中原,尽遇到不顺遂之事,连这些乡下人也莫名其妙的找上我来,提起马鞭,啪的一声,便向敖彪头上击落。敖彪大叫:“啊哟!”双手抱头,倒撞下马,蜷缩成一团,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众乡人大叫:“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那乡姑跳下马来,抱住敖彪身子,放声大哭,哭声既粗且哑,直似杀猪。
  郑克塽一惊,眼下身在异处,自己又是清廷欲得之而甘心的人物,闹出人命案子,那可大大的不便,当即喝道:“大伙儿冲!”一提马缰,便欲纵马奔逃。突然一个乡下人纵身而起,从半空中向他扑将下来。郑克塽左手反手一拳,向他胸膛打去。那人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喀的一声,手肘脱臼。那人落在他身后马鞍上,右手伸到他胁下,扳住了他头颈,正是擒拿手法中一招“斜批逆鳞”,那人手法干净利落,嘴里大呼大叫:“阿三,阿狗,快来帮忙,我……我……我给他打得好痛,啊唷喂,这小子打死我啦!打死我啦!”郑克塽全身酸麻,已然动弹不得。郑府众伴当拔出兵刃,抢攻上来。沐王府这次出来为数虽然不多,却个个身手不弱,举起锄头铁耙,一阵乱打,将本已受伤的众伴当赶开。那乡下人抱住郑克塽,滚下马来,大叫大嚷:“阿花哪,快来捉住你老公,别让他逃走了。”那乡下姑娘叫道:“他逃不了。”纵身而上,将郑克塽牢牢抱住。齐乐这时才看出来,这乡下姑娘原来是男扮女装,无怪如此丑陋不堪,那自然是沐王府中的人物,“她”一把抱住郑克塽,使的也是擒拿手法。阿珂急叫:“师傅,师傅,他们捉住郑公子啦,怎么办?”九难摇头道:“这郑公子行止不端,受此教训,于他也非无益。这些乡下人也不会伤他性命。”她躺在大车之中静养,只听到车外嘈闹,却没见沐王府众人动手的情形,否则以她的眼光,见到这些人的身手,自己便看破了。
  阿珂道:“这批乡下人好像是会武功的。”齐乐免得惊动了九难,忙道:“武功是没有,蛮力倒着实不小。”敖彪从地下爬了起来,叫道:“他**,险些打死了你老子。”一名乡下人笑道:“是大舅子,怎么会是老子?”敖彪道:“好,抓住这小子,大舅子既没有死,也不用他抵命了。我的阿花妹子终身有托,抓他去拜堂成亲罢。”众乡人欢呼大叫:“喝喜酒去,喝喜酒去!”将郑府伴当的马匹一齐牵了,拥着郑克塽,上马向来路而去。郑府伴当大叫急追,眼见一伙人绝尘而去,徒步却哪里追赶得上?
  齐乐笑道:“郑公子在这里招亲,那妙得很哪,原来这里的地名叫做高老庄。”阿珂惊怒交集,早就没了主意,顺口问道:“这里叫高老庄?”齐乐道:“是啊。西游记中,不是有一回叫‘猪八戒高老庄招亲’么?”阿珂怒道:“你才是猪八戒!”倚在路旁一株树上,哭了起来。齐乐看戏般道:“师姊,郑公子娶媳妇,那是做喜事啊,怎么你反而哭了?”阿珂直想骂她,转念一想,齐乐神通广大,若是求她相助,许能救得郑公子回来,哭道:你想个法子,去救了他脱险。”齐乐睁大眼睛,惊异道:“你说救他脱险?师姊,你刚也看到了,他行为不端就算了,居然还想杀人跑路!他这一路上简直就是劣迹斑斑好不好!你到底看上他什么?””阿珂道:“他,他又没打死人,而且谁说喜欢他了?不过……不过大家相识一场,他遭到危难,自然要去相救。”齐乐无语半晌,才道:“拜堂成亲,那可是好事,又有什么好救的。我看他多半还开心得很呢。否则的话,昨天晚上他又怎会去找姑娘,跟她瞎七搭八,不三不四。”阿珂右足在地下一顿,怒道:“你才瞎七搭八,不三不四。”这一日阿珂一路上故意找事耽搁,打尖之时,正巧发现骡子受了些伤,骡子就此一跛一拐,行得极慢,只走了十多里路,便在一个市镇上歇了。
  吃过晚饭,客店中众人入睡,不到初更时分,听得脚步之声细碎,一个黑影走到马厮来牵马。齐乐低声叫道:“有人偷马!”那人正是阿珂,一惊之下,转向欲逃,随即辨明是齐乐的声音,问道:“阿乐,是你吗?”齐乐道:“今日我饭后忽然有感,掐指一算,算到有人今夜要做偷马贼,因此守在这里拿贼。”阿珂啐了一口,央求道:“阿乐,你陪我一起去……去救他回来。”齐乐心中气恼,我拓麻特意不教吴立身他们乱来,还把你撇在事外,你怎么就总是郑公子郑公子的没完没了。齐乐越想越恼,不由得语气便不大好:“我问你看上他什么,你说你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你这么费尽心思三更半夜地往外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骡子蹄子是你弄伤的?”听齐乐说得严厉,阿珂不知怎么,就忽地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齐乐却没心软,只觉得更是烦躁,道,“人家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这四肢也不发达,怎么头脑也这么简单?长智商的细胞都用来美容长好看了?你好看能当饭吃吃一辈子?谁没个老的时候?那郑克塽是个什么德行你真看不见?你眼睛没瞎吧。我不知道师傅从小怎么教育你的,现在我忍不住了,看不下去了!我话说到这了,就干脆都给你说完,郑克塽他除了脸还过得去,你要不说他是个人我特么还真看不出来!你不说是蝴蝶吧,那也好歹也要是只蜜蜂吧,怎么活了十几二十年还把自己活成只苍蝇呢?一坨shi!它再别致再好看也就是一坨shi!”阿珂也恼了,给了齐乐一耳光,哭道:“我知他轻薄无行,但他此时毕竟陷身险境,我只是不知他拜了堂,成了亲没有。我只想亲眼见上一见,也好死了这份心!”齐乐给她这么一打一哭,也冷静了不少,又听她是这样说,捂着脸,叹道:“……好啦,我陪你去便是。”阿珂咋惊咋喜,抽抽噎噎的道:“谢……谢谢你。”齐乐撇撇嘴,道:“谢是不用谢,就是不知高老庄在哪里。”阿珂一怔,随即明白,她说“高老庄”,还是绕着弯在骂郑克塽,只是这次却不再骂她,只低声道:“咱们一路寻过去就是了。”
  两人悄悄开了客店后门,牵马出店,并骑而行,从来路驰回。驰近日间和沐王府群雄相遇之处,只见路边十余人坐在地上,手中提着灯笼,正是郑府的伴当。阿珂勒马问道:“郑公子呢?”众伴当站了起来,一人哭丧着脸说道:“在那边祠堂里。”说着西北角一指。阿珂问道:“祠堂,干什么?”那伴当道:“这些乡下人请了公子去,硬要他拜堂成亲,公子不肯,他们就拳打足踢,凶狠得紧。”阿珂怒道:“你们……哼……你们都是高手,怎地连几个乡下人也打不过?”众伴当甚是惭愧,都低下头来。一人道:“这些乡下人都是有武功的。”阿珂怒道:“人家有武功,你们就连主子也不顾了?我们要去救人,你们带路。”一名年老伴当道:“那些乡下人说,我们如再去啰嗦,要把我们一个个都宰了。”齐乐终于忍不住,向阿珂道:“师姊,你看见了吧。上梁不正下梁……嘿嘿。”她见阿珂不喜,便嬉皮笑脸笑笑,转头对那些伴当道:“宰就宰了吧,怕什么?反正郡王要你们保护你家公子,你们却在这贪生怕死,等你家公子成亲后回家禀报,多半你们还是会被宰了。”那伴当惊道:“是,是。那,那最好……最好请二位别骑马,以防他们惊觉。”阿珂哼了一声,和齐乐一齐跳下马来,将马系在路边树上。众伴当放下灯笼,带领二人向西北走去。行出里许,穿过一座树林,一片坟地,来到七八间大屋外,屋中传来锣鼓喧闹之声。阿珂心中焦急:“他真的在拜堂了?”一拉齐乐衣袖,快步奔去,绕到屋侧,见一扇门开着一半,望进去黑沉沉的无人。两人闪将过去,循着锣鼓声来到大厅,蹲下身来,从窗缝中向内张去。一见厅中情景,阿珂登时大急。
  只见郑克塽头上插了几朵红花,和一个头披红巾的女子相对而立。厅上明晃晃的点了许多蜡烛,几名乡下人敲锣打鼓,不住起哄。吴立身叫道:“再拜,再拜!”郑克塽道:“天地也拜过了,还拜什么?”阿珂一听,气得险些晕去。吴立身摇头道:“咱们这里的规矩,新郎要对新娘拜一百次。你只拜三十次,还得拜七十次。”
  敖彪提起脚来,在郑克塽屁股上踢了一脚,郑克塽站立不定,跪了下去。敖彪按住他头,喝道:“你今日做新郎,再磕几个,又打什么紧?”齐乐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等候自己到来,这种好戏生平难得几回见,不妨多瞧一会儿,倒也不忙进去救人。阿珂却已忍不住,砰的一声,踢开长窗,手持单刀跳了进去,喝道:“快放开他!否则……”话未说完,已被齐乐一把拉住,齐乐低声道:“师姊,你这可是还不死心啊。”
  吴立身见状,笑道:“姑娘,你是来喝喜酒的吗?怎么动刀动枪?”阿珂踏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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