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纹碧情(二剑缚情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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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纹碧情(二剑缚情二之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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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二剑缚情二之一 火纹碧情
作者:化蝶

内容简介︰

在唐代中原边境盛朝,因为传说之剑而风行一场逐剑之旅,意料之外的是,火纹剑转世后的真主子竟成了浣水堂堂主的男宠?!

浣水堂曾立下誓言不会将火纹剑流入武林之中,却因为北斗七星宿的阻挠,使得火纹剑再度被真主子窃走;疏不知,这一切,竟是浣水堂堂主的一手策划。。。。。。

☆、楔子*修新版
相传,春秋战国时期,冰火二剑便早已现于大陆上,铸剑者倒是不详。
这两把剑度过了许多纷扰的战乱,经历了千秋的乱世,它们不但没落入他人手里,更是鲜为人知了几千几百年。
当初,浅阳龙朝初创时,二剑便出现在浅阳的土地上,尔后又不为人知的消失了,于是各方传说是越来越多,到后世,便不可考究了。
不过,二剑倒还是有可以明确得知的说明在:
寒冰双刃,别称冰封剑,浑身透明的剑刃,轻盈如纱的重量,以及虽是千年雪山顶冰柱的结晶但天性不怕火炼的特性,更使得它所向披靡。
灼火灵剑,别称火纹剑,浴火而生,剑身通红至略呈深红色。传言,此剑铸造花了比寒冰双刃更为长久的时间,至于详细天数,则无人知晓。
好剑都有灵性,此二剑则证明了此话。如果不是两剑选上的主人,则不是被冻的当场暴毙,就是被烧的尸骨无存。
但就在这两剑消声匿迹了数千年之后,它们的踪迹,再度出现于浅阳龙朝的边境国──安岳的浣水堂中。
浅阳龙朝,李唐盛世时,位于大陆边疆的疆朝。
浅阳龙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民生活富裕,国家兴盛,与中原的唐朝正好作为相衬。
龙朝帝王与中原相同,其政权独揽盛阳全国,帝位承袭嫡长子,虽有特别例外,但依旧照着古老的办法沿袭帝位。
或许是浅阳的地理风水太好,从始至今十任皇帝皆是人中龙凤、箇中翘楚,聪颖伶俐不在话下,个个也是把国家治理的有声有色,才有今日如此太平的局面出现。
不过,一个王朝,总有他的心腹大患,浅阳的大患,就是浣水堂。
浣水堂,位于浅阳龙朝东方的边境国──安岳,浣水堂所处在一个环境清幽、宁静无扰的「幽山」中,没错,那座山就叫作幽山,不是形容词,而是安岳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一座山。
他们虽看似个毫无名声的帮派,但他们事实上却是浅阳皇帝一直以来的眼中钉。
浣水堂的代代堂主,其武功之高强可胜武林盟主,领导能力更是不在话下;尤其是近几代的传人,皆是箇中精英,莫怪浅阳皇帝们如此惧怕了。
相传,浣水堂是中原的叛民,当初逃到浅阳来是为了躲避中原的制裁,这其中不乏江湖隐士、大内高手,于是浣水堂就这么在安岳这地方发扬光大起来!
除了浣水堂著名的高深武学外,其剑法也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而且浣水堂从没有收过任何一个自己上门求师学艺的人,除非你能被浣水堂的人看上,否则一辈子也别想成为浣水堂中的人。
浣水堂主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沛字,在武林江湖中没有人看过他,只知他武艺博精,一反掌可杀死一干人,不过这种吓死人的传言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宜。
至于火纹剑会落到他手中,多方也甚是揣测着,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浣水堂越是神祕,越多传言就会出现。
接着,说到安岳,安岳此地因为靠近中原地区,所以不仅没有边疆的气候差异,还有着可以媲美中原的壮丽山景、怡人气候。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里穷人是超乎想象的多,有钱人也是超乎想象的多!于是买卖奴役也成了这里特有的风气。
贫民窟随处可见,世代为奴已经是这些贫人们的命运,翻身已经是他们不敢奢望的事,长的漂亮的女人们渴望能藉着美貌当上有钱人家的妾,不过到头来还是不可能成为正室,因为在这,门当户对是富人们眼中的道德理念,不容许改变。
其实在安岳这地方是很少传统的,不过门当户对的坚持却是另中原人望之却步,不过除了这之外,有妓女院不稀奇,清官、男宠这类行业也是盛行的很,所以中原人也是望之却步。
总而言之,安岳这地方就是让人望之却步,却又想一游的地方就是了。
传说中的火纹剑,和神秘的浣水堂,以及一个默默无名的奴隶,究竟会牵扯出怎生的一段故事?


☆、第一章(上)
「青儿,别说话……娘不会让你被发现的。」暗室里,妇人紧紧搂住怀中的孩子,防止他的哭音让外边的人听到。
她,翔昧,一个出生在奴隶家庭的女子,嫁给同样身为奴隶的丈夫后三年,便生下了这个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是个秘密,她将他藏在了某个废弃的屋子中十四年,她很尽量的给了他最好的生活,不想让他步上他们夫妇的后尘,虽然他的命运注定如此。
一个世代为奴的家庭的孩子,被注定终身为奴,因为他们的血液是肮脏的,在安岳这里,奴隶被视为一种卑下如猫狗的「事物」,没错,他们只是事物,不是人。
几年前,孩子的爹死了,临终前仍叫她守护好这个秘密,遂她愈加小心地在主人家与废屋间的来回。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今个儿,这秘密被一帮卖奴的团给发现了。她逃啊逃,大幸这屋子里的密道够多,现下,她带着她的儿子,翔允青,在密道的尽头祈祷着上头的人别发现他们的存在。
虽说这是条密道,但上头仅是用木板隔开房间和地道罢了,只要他们撬个大洞,探个头,便可以发现他们的存在。
「娘……」稚嫩带着哽咽的童音在翔昧怀中响起,她不自觉地搂紧了孩子。
「别说话。」她跟着开始颤抖,只因她听到了……上头接近此地的脚步声。
突地,一把亮晃的大刀就这么桶进了木板中,再狠狠一挑,一大片木板就这么被撬开,接着,便是一颗凶神恶煞的头颅探了进来。
「好啊,臭娘们!竟然躲在这!」大汉恶狠狠地看着翔昧。
「娘……」翔允青忍不住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自己的娘亲。
「该死的。」顿时,翔昧摊开掌,一个晃动后便见原先的大汉突然双眼睁大,竟然就这么魂归西天!
「喂,你倒在这干麻?」上头的人踹了踹同伴,接着翻过那个大汉的身子。
「喂!你怎么了?他妈的,那娘们会武功!」上头的人一个大喊,窃窃私语声和怒骂便随之而出。
接着,上头的人下来了五、六个。
领头的,是一名身材壮硕、手持大刀的汉子。
「把孩子交出来。」
「想的美!我好不容易把他藏了这么久,我不可能让他步上奴隶的后尘!」翔昧落下了泪。她知道这帮人要到中原去,如此一来,他的孩子就会永远在中原为奴,而这也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事。
领头的汉子看到了翔昧的泪,皱起了眉头,毕竟美人泪足以夺得天下心。
他再度好言好语的说:「妳把孩子交给我们,至少,我会给他找个有钱人家当奴。」
「不。」翔昧坚决的抱紧了翔允青。
「听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汉子握紧了大刀。
「那你杀了我吧!我誓死也不会让青儿离开我!」翔昧闭起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妳!」这个不听劝的女人!
良久,汉子才又开口道:「我保证,不会让他到中原去。」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不行!我要青儿永远也别成为奴隶!」翔昧看向汉子。
「不可能!」斩钉截铁地,汉子举起了大刀,开口怒斥:「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无情!」
翔昧背过汉子,抱紧了孩子道:「你杀了我吧,只要我活着,我不会让你抢走青儿。」她看到了他眼中不该有的迟疑,遂她赌!她赌这人杀不了她!
「不,娘,我去!我跟他们到中原,我不要妳死!」翔允青终于停止哭泣,大喊道。
「青儿,闭嘴!」翔昧阻止翔允青的决心。
「妳!好,既然妳想死,我也不用继续扮白脸,搞的我里外不是人!」汉子挥下大刀,艷红的血液飞溅,让翔允青愣了半刻,接着才紧张的抱住娘亲的身子喊道:「娘!」
「记住,娘不会死,娘会去找你,等着娘……娘会让你脱离奴隶的命运……」翔昧说完,软下了身子,她的世界,剩下的,只有翔允青的啜泣声,和最后看到那汉子的愧疚眼神。
奴隶的血液,一个多么令人心碎愤怒的代名词!
它剥夺了属于他们的自由,在安岳的这片土地上,他们永远都会被束缚──被一个虚无的枷锁。
「主子,前头有来人。」幽山上,一干骑着马的人忽地停了下来,领在前头的人对着后头车内的主子说道。
「来者何人?」车内传出了个低沉极富磁性的男声。
「不晓得,看上去挺象是卖奴团。」前头的人看了看眼前飘扬的旗帜,下定论道。
「绕过他们。」
「是!」接着,前头的人扬了扬手中的剑,示意大伙儿继续前进。
须臾,他们便与卖奴团相遇,甫才那群人主动的往一旁绕去。
但在此时,风起而过,两方遮掩住车马内部的布帘同时一扬,男人看到了,在对方车内那双不同于其他人死气的亮灿晶瞳。带着忧伤,但纯真。
是个奴隶吗?一个奴隶可能会有这等的灵魂?他回首,但两车已交身而过。
突然地,车内的男人出声:「停下,拦住那帮人。」
前头的人愣了一会儿,但还是一个飞身挡住的卖奴团的去路。
「我们主子请你们停步。」那人道。
「哼,我们正在赶路,少来烦我们。」车伕怒喝。
「我要买人。」一名男子从车内走了出来,顿时,甫才的人都马上下马,恭敬的跪喊:「堂主。」
那男子,生得相貌堂堂,俊逸非凡,阳刚的线条将他的脸部轮廓刻画的令人痴迷,这人要是出现在大街上,必定惹的众姑娘们掩脸暗羞。更令人注意的,是他精锐的眼神,彷彿看着卑下的蝼蚁一般,睥睨着一切。
「你?」车伕带着讽刺的表情。
「一百两,买你车内的一个人。」男子歛起眼,微恼地看着车伕。
「一百两?说什么笑话!一百两,你能买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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