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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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如人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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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叔没好气的一捏我的脸:“你倒是挺会操心的!许大哥家中有急事,留了祖传的灵药就先走了,你的小命还多亏了那药给救回来的!”
  哼,我瘪了嘴松开手,任凭小六叔蹦出门外,什么嘛,看起来一副心疼我的样子,结果我人事不知的时候就走掉了……都是哄人的!我恨恨的翻个身,压得床嘎吱直响,一股冷风钻进来,我一个劲儿的哆嗦着,心里透着虚冷。
  白胡子老头把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这是爷爷的“御用”大夫,澍州的神医江大夫,以前都是见他给爷爷治老寒腿,小的时候我身体不好,也是他天天给开了乱七八糟的补药来吃,反正一见他我就是要和苦涩腥臭的汤水,对他没有好印象!
  “怎么样,江大夫?”爷爷坐在床头搂了我,焦急的问询着:“这怎么还是不退热?这都几天了孩子不会烧坏了吧?”
  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面颊,我软软的歪在爷爷胸前,奶奶坐在床前拉了我的手,不住的抹着眼泪,爹娘站在床尾,娘亲一脸焦虑心疼,只有爹爹……面色不改……哼,说他守了我四天我也不信,一定是小六叔撒谎!
  “呵呵,大人,”江大夫透着一脸年岁带来的圆滑,捋了胡子说:“大人不用心焦,孙少爷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体内余火未清,用普通的汤药调养两天就行了。唉,老朽不得不说,许公子留下的胡人之药竟也如此神效,让老朽对那帮夷狄刮目相看啊!”
  “哪里哪里,”爷爷听得我无大碍,面色也轻松下来:“也得靠了江大夫的医术高明,来人,去取些谢礼来!”
  江大夫笑着推脱两下,收起礼金退下了。爷爷抚了我的头顶柔声说:“嘉儿,好些了没有?有没有哪儿难受?”
  我疲倦的摇着头,咬咬唇说:“爷爷,嘉儿好冷。”
  爷爷赶忙把床脚的一床被子摊开,紧紧裹在我的身上,搂紧了我说:“乖,这样好点儿了吧?”
  我绵绵的点了点头,奶奶抽噎了揉了我的小手回身对爹爹说:“成儿,爹娘不是不让你管教嘉儿,说到底你是嘉儿的爹。可是,你也别三天两头的把孩子折腾出病来啊!这数九寒天的,怎么能扒光了衣服打他?!要是有个什么,你可让娘怎么活啊!”
  一席话说的我又委屈起来,想起那晚上当了干爹的一顿莫名其妙的打,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落下,爷爷给我抹了泪水恨恨的看着爹爹,开口道:“惠兰,给嘉儿拿上平日的衣物用品,搬到我房里去!我带了嘉儿住,看谁还敢打嘉儿!”
  爹爹神色漠然的立在远处,垂首恭谨的站着,不置一词。娘亲尴尬的瞅瞅爹爹的神色,开口道:“爹,嘉儿病还没好利索,万一再吹了风……是不是等过几日再……”
  “是啊老爷,”奶奶赶忙又劝慰爷爷:“别再冻的厉害了。你也教训了成儿了,他以后有了分寸就不敢了,何苦再折腾孩子啊!”
  爷爷忿恨难消的瞪了爹爹两眼,俯身抚慰我:“嘉儿,等病好了爷爷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啊!要乖乖的吃药,听见没有?”
  我无力的连连点头。
  屋里拥挤的人一下退了大半,闭眼没躺多久,一会儿就是二姨奶奶派人送补品,一会儿又是四少爷送补品,汗死,你们送的补品我敢喝吗?!真是虚伪的世界……
  娘亲好容易得了机会抱住我,搂的紧紧地哽咽,我被闷得喘不过气来,贴了娘亲的脸轻声说:“娘,嘉儿不难受了,嘉儿病都好了。”
  娘亲强笑着抹掉泪花,点了我的脑门说:“真是闹腾起来谁都按不住你!前天就为给你换身睡衣都踢得娘腿上青了一块!”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瘪瘪嘴别过头,厚实的被褥压在身上结结实实的,倒也不打哆嗦了,爹爹关了房门走到床边,伸手用手背在我额上轻轻一碰,沉声说:“退了不少热度了,鹤林兄留下的果真是祖传的秘药。”
  我偏过头,我这病就是你整出来的,我要是再跟你黏糊岂不成了犯贱了?!不管不管,这回你好话说一箩筐我也不理你了!
  爹爹侧身坐在床边,伸手给我掖着肩上的被角,轻笑着说:“什么时候都是个欠打的脾气。好好哄了他吃药不肯,碗也打碎,非得掰了他的嘴往里灌才成!唉,这性子,都是惯出来的!”
  什么?!我不由瞪大了眼睛,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都病的要死不活的了你还掰了我的嘴灌药?!我说我下巴怎么这么疼……你还是不是人啊?!
  脸颊上忽然被捏起,爹爹轻轻拧了一下我脸上的肉说:“是病的瘦了,等身子好了得多啃两块大排,不然身上全是骨头,打起来可疼得紧啊!”
  我忍不住泪流满面,为什么你就非得琢磨着怎么打我呢?!我扭过头去恨恨的瞪着他,泪水悄然无声的顺了眼眶滑落。
  “哎,”娘亲慌忙笑说:“大少爷,嘉儿是个实在性子,你可别吓他了,看都把他吓哭了!”说着又转头哄我:“嘉儿,你爹骗你的,你爹喂你每次喝药都得一两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的,没有灌你喝药!你爹不会再打你的,啊!”
  你们说我就信啊?!我益发的止不住滚滚落下的泪滴,就是你们一再的欺骗才让我不能准确认识到这个男人残忍暴力的一面,以后你们替他说什么好话我也不当真了!
  粗粝的手指刮过眼角的泪滴,生疼。这男人竟一把连了被子把我打卷抱在怀中,搂的结结实实的,两条有力的臂膀好似绳子一样给我捆的动也动不得。
  打死我也不理你!我咬牙不吭声,倔倔的别头偏向一侧,隔了被褥感觉到爹爹轻轻在拍在后背上,轻笑了揶揄我:“就是好哭的性子,眼泪豆子不值钱!还有脸哭得稀里哗啦的生闷气了,自己说,那件事儿不该挨打的?!”
  什么都由了你说呗!反正病好了我就找爷爷过日子去,以后都不理你!
  “自己说,”爹爹又沉下声音:“是不是趁爹不在的时候要你干爹什么了?请示过长辈了吗?!”
  我我我……我要什么了?!谁诬陷我?!我愤恨的猛地扭过头,含了眼泪大喊:“我什么都没有要!不能诬赖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
  “嚷的什么?!”爹爹轻声嗔怪:“敢说什么都没要?!没要你干爹给的许诺,让你去草原玩?!”
  呃……这,这怎么能算要东西呢……,没影没形的,我垂下眼眸,爹爹轻拍一下:“还神气?!不说什么诬赖你了?!去草原玩……,你请示哪位长辈许你去了?嗯?!”
      不还八字没一撇呢吗,为这个也值当生气?!我闷头不吭声,爹爹伸过一只手臂捏了我的鼻尖:“你小子还有使脾气的时候!再犯犟不说话试试!”
  什么嘛,太过分了,变了法儿的套我的话,可耻!我皱皱鼻子。
  “再使小脾气照打屁股不误!”爹爹一脸正色:“小东西,真是娇养出来的毛病!”
  黑面大王就是没有个好脸色!我腹诽着翻眼白他。
  “娘!娘!”我踢了被子拱着身子,索性撒开了叫:“娘抱嘉儿!嘉儿要娘抱!”
  娘亲慌忙上前要接过我,爹爹不撒手,给我裹住露在外面的裸赤的腿,臂膀压住我扑腾的手脚,嗔怪的拍了说:“还闹!撒什么欢?!爹抱你哪不舒服了?!”我不依不饶,你抱着哪儿都不舒服!“娘!娘不要嘉儿了!娘不要嘉儿了!”我揉了眼睛奋力的挣扎着,我不信我还真就挣不过你,咱好赖也是个大老爷们呢……
  “惠兰姐,给我把墙角的绳子拿过来,我给他捆结实了!”爹爹皱眉恼火的说。
  混蛋!没人性!我恨恨的骂两句,眼见娘亲给我使眼色,生怕爹爹真的去拿了绳子给我捆成个粽子,到时候就丢脸了。
  扑腾的浑身粘湿的汗,倒也不打哆嗦了,爹爹给我又裹个严实搂在怀里,瞪眼没好气的说:“就是病的晕乎的时候最听话乖巧,我要撒开手都不行,非得让我抱。现在病好了,又活跳了,鬼主意又上心头了,倒不如不把你的病养好!”
  我窝到被褥里面去,咬唇翻眼的不吱声,哪个信啊,我就是病糊涂了也不会要你抱的,哼
  初十的早晨睁开眼,我才算真正的觉得神清气爽了,明亮的光线耀眼的射进屋里,刺得闷在屋里几天的我眼前发花,我踢开被子跳下床,踩着地毯爬上窗边的书桌,扒着窗户往外一看,天哪,白茫茫的一片笼罩天地,竟然是一夜雪花飘满地了。
  哇,冰封的世界粉堆玉砌一般,雪花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上辈子自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很少见到冰雪封路的景色,总是不许下人打扫院子。谁知爹爹新近使唤上的仆役竟一早就起了,哗嚓哗嚓的用大扫帚扫起地来,眼见洁白的雪色就被弄污了,破坏了天地一色。
  “不准扫不准扫!”我忙伸头嚷了:“扫了就弄脏了,全都留给我!”
  院子里的仆役一愣,停在那里无所适从,一股冷风钻进后脖领里,我打了个颤缩回脑袋,慌忙跳下桌子要跑出门去。
  “往哪儿去?!”身后一声断喝,吓得我要开门的手一顿,回身一看,爹爹手拿毛巾擦着脸,看了我说:“病刚好就不老实了?穿这么点就下床?!”
  “嗯……”我转转眼珠:“去告诉下人不许扫雪,回来嘉儿就穿衣服。”
  “先穿了衣服再出门!”爹爹没商量的说,走到木衣架旁取过棉外衣,吩咐道:“被窝里去!老实把床上的衣服都穿了,少穿一件你今天就不许出门!”
  我又不冷!偷偷瞪他两眼,我三两下蹦上床,钻进还冒着热气的被窝,苦了脸看着床尾一堆衣服,夹袄背心加外面的绒大褂,全穿上我不成了球了?我还怎么出去打雪仗堆雪人玩啊……
  “爹爹……”我撅了嘴嘟囔。
  “今天不准出去打雪仗堆雪人!”爹爹头也不抬的说。
  你是别人肚里的蛔虫啊?!我闷了头,不屈的又抗争:“以前下了雪,爷爷都许嘉儿出门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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