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个大鸭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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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个大鸭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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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教育,关乎社会的现代化程度,关乎民族、国家的未来,关乎一个人的心灵。我们的教育应该关注孩子们的成长,关注孩子们心智的完善和良好人格的养成,关注他们对社会的理解能力和适应社会的能力。那么,社会究竟应该为孩子们创造怎样一个开放的发展空间?成人究竟应该为孩子们提供怎样一种良好的对话、互动、激励环境?孩子们又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尽可能发挥其各自潜在的素质与能力?
  与几年前相比,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不但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原有的教育理念、教育模式也在探索中不断地被更新、发展。现在的孩子们,知识面更加宽广,眼界更加开阔,理解并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也更强了。这套丛书的几位作者,就是这样一群新时代的弄潮儿。
  这套丛书一共五册,分别是《边走边长大》、《离家出走去耶鲁》、《我要做个大鸭梨》、《一朵花的微笑》、《在阳光下奔跑》,由五位品学兼优的高中生叙述他们的学习、成长经历,展示他们的杰出才华:他们或被提前保送至国内名牌大学,或被国外多所著名大学同时录取。在这套书中,这些孩子用自己的笔为我们展示了一个个丰富的青春世界。他们阳光、自信、勇敢、坚强,为梦想执著努力,为未来艰苦奋斗。这种精神,这种气质,怎能让人不感慨,又怎能让人不感动?
  通过阅读他们的书,更多的学生、家长朋友,甚至教育工作者,从他们的成长经历中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思考和有益的启迪。因此,我们愿意把这套丛书献给所有热心中国教育事业的朋友,也深深相信,这五个孩子宝贵而独特的成长经历中,一定有值得大家借鉴、思索的地方。
  这几个孩子的成才道路会让我们对今天的教育有一种全新的认识。今天,他们的成功已经让我们感到惊喜,而他们未来的道路更值得我们持久关注。
  祝福他们,越飞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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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眼中的我
郑老师说一然
  郭一然者,生于书香门第,长在学府名苑,少而颖慧,敏而好学。苏子由年少时感叹:“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郭一然则不然,其居家所与游者,皆学府名士教授后裔;所见数百里之间,名山大川、名胜古迹所在皆是。郭一然犹未以为然,“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年少负笈,求学于南半球,学其“南蛮舌之音”,不数年与洋人应对自如,言语之间,带有英伦贵族之遗韵。及长,遂回文化渊深之中华,潜心研习,以求博古通今。求学于余,每有举一反三之喜。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余亦乐此不疲。欣闻一然考入留美公费生之列,将赴美利坚深造,并以所著之书示余,余深有感焉,故为之记。
  余尝戏之曰:郭一然,生于北半球,年少求学于南半球;复回东半球接受东方文明之哺育,今将跨越太平洋,深造于引领现代文明之西半球。若郭一然者,岂非全球通耶?然余亦知,此戏言耳。脚踏东西两方文化,一心学尽宇宙文章,方为全球通。子由当年亦言: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且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若郭一然者,当知勉乎!
  谨举梁任公《少年中国说》数语,与郭一然共勉: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郁郁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郑聪伟
  中国教育。西方教育。成长。理想
  关键词
  新西兰。美国。郑老师演讲。竞选。文理学院。全球化
  我想说的一句话
  生活在二维世界里的三维少年。
  

第一节课
新世纪第一年的六月三日,只会二十五个字母的我,从老爸那里学到了人生第一句略有语法错误的英语问句:“where is toilet?”(厕所在哪里?)。那天,是我踏上新西兰国土第二周的第一天,也是学校第三学期正式开学的日子(每年分为四个学期)。前两周的学校生活记忆在脑海中是一片模糊,只隐约记得一望无际的蓝天一直蓝到天地交接之处,随处可见的大片草坪(后来得知是高尔夫球场),依稀可见的沙滩和海鸥,还有球状的身上刺满纹身的新西兰土著——毛利人。
  刚刚到达新西兰的时候,我们住在一位朋友的父母家。一层小楼,清新的地毯和墙纸,略有坡度的八百多平方米的院子,窗前种了一棵开花树,除了一小片菜地和沙坑外是大面积的草坪。每天早晨主人在后门放一小碗牛奶,周围的小猫便会陆续光临品尝,只是主人不会忘记在日落前清理小猫们在沙坑里深埋的“礼品”(猫便)。总之,在这样温馨的环境中生活了远远不够的时间后,我被父亲强制拽到了Marshall Laing小学校。
  “第一天上学,我别的要求没有,憋急了别尿裤子,别走错了路就行。”爸爸叮嘱道。
  “噢。”
  “还记得怎么说吗?”
  “嗯。”
  由于新西兰小学生比中国的小学生早一年上学,所以我在那里念最高年级——六年级。一进学校大门,左手是粉刷成白色的连排教学楼,右手是三面环树的橄榄球场和足球场。我一边默念着我的救命短语,一边跟随着爸爸来到校长办公室。爸爸跟校长说了几句话后,一位满脸雀斑、胖胖的女老师带领我来到校长办公室边上一个教室里,让我坐下(坐在地上)。后来得知她就是我的班主任Miss Matthews。
  环视教室的四周,地毯是深蓝色的,一个占据半面墙的大白板,各式的学生原创海报,一些没有抽屉的小课桌,唯独没有座椅和凳子。噢,小学第一堂课——“老外”我就被虐待在地上上课。坐了一辈子凳子的我也试图装模作样地坐在地上,但两腿夹角无论如何超不过一百二十度,完全无法像其他人一样盘腿而坐(至今仍然屡试无果)。于是我的第一节课以半跪半蹲的姿势度过。课上我虽然一句都不懂,但对一切的新鲜感,足够让我感觉时间过得飞快,第一节疑似讲英语的课眨眼间就结束了。
  同学们下课后,我“上课了”:小学第一课——如何找厕所?本想问问班主任,谁知Miss Matthews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奈之下只好挨门尝试。还好,教室除入口外,仅有一个后门,打开后门,一隔断尽现眼前,隔断将房间分为两部分:男左女右。寻厕之路进展顺利,向左迈进little boy’sroom; 愕然发现一面墙上全是钩子,好像是挂衣服的,幸好对面还有一门,推开便如释重负,弹丸之地终暴露于“我军”眼底!小学第二课——我知道了“老外”的每个班都有更衣室和厕所。第一天的任务大功告成。
  返回班里后,Miss Matthews带着一高个亚裔圆脸女生向我走来,女生用还算可以识别的普通话说:
  “你好。。。我是Theodora。…老师…让我给你当翻…译…。”
  “你好,我叫Bob 郭。”由于在国内的小学上过几个月的英语课(每周一两节课),每个人都有一个英文名字,我便选了个最短的、最好记的:Bob。
  “今天…English…作业是写一篇讲‘寻宝船’的文章,你用中文写一页,下午交,要有picture。”她一边比划着画画的动作、一边说。我先是一愣:作文和画画为什么放在一起?
  接着赶紧回答:“噢。”
  我从她手里接过两张左面有两个孔的A4横线纸,开始做作业作。趴在地上,在周围尽是老外的教室里,拿中文写文章,别有一番滋味。刚写了大半页,看看周围的同学已经写完正面,开始在背面画画了。我数了数我的作文字数:六百多字,相比四百字的小学作文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成就了,为什么写得比老外慢呢?由于时间紧迫,我只好潦草地在页底画了两艘海盗船。
  开始写英文作文后,我总结了小学第三课:中文是世界上最环保的语言,中文在相同字意下仅用一半的纸张,就可以表达与英文相同的意思。
  令我吃惊的是,放学前,Miss Matthews亲自把那篇作文纸返还给我,上面写了我人生得到的第一条英文评语,“Wonderful Drawing!(你画的真棒!)”
  

学二年级英语,教一年级英语
为了帮助像我这样的外来者学习英语,新西兰几乎所有学校都设立了ESL,即English as a Second Language课程。每周一、三、五的下午,我会来到一个游泳池旁的二年级教室补英语。和我一起学习的有一位伊拉克小孩Tariq,一位带着头巾的阿富汗女孩Hoda。二年级的教室墙上布满了各种颜色的贴纸,里面有三张木头小桌,桌上放着剪刀、胶水和那些国内只有手工课教室才有的东西。每个桌子边上虽然都放有板凳,但坐在那小的可怜的板凳上,还不如坐在地毯上舒服。教ESL的老师是一位胖胖的中年白人妇女,每节课上课前,她都会让我们每人介绍这两天自己做过的事情,开始我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几个星期后,逐渐能形成简单的句子。每次想不起来如何表达时,老师总会轻轻地按照他的理解提醒我。Tariq和Hoda都异常地安静,除了回答老师的提问,他们不会多说一句话;连打招呼,也几乎不使用任何感叹句。即便是回答问题,他们能用一个字回答的问题,也绝不会用一句话解释。
  由于开始时彼此说的英语对方都听不懂,我们只能通过老师这个Hub进行交流。记得有一节课,老师来迟了些。我们几个学生,一个个跟木头一样坐在教室里。
  后来,在一次课下的聊天中,老师告诉了我Tariq和Hoda的背景:他们的父母是偷渡到新西兰的。许多难民都选择新西兰,因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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