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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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的唯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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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能考上北大真不容易。”

  他说,“不少人认为我读北大是靠着父亲的关系,实际上都是我自已努力的结果,父亲只是在选专业上帮了点忙。”

  随后,他又问了一些我的情况,问我为什么要读警校,又问了我工作情况,亲切的交流,使我的心渐渐放松了。

  王晓冰支起了身子,说:“陆椰,我爱你。”

  “……”

  “你爱我吗?”

  “……”

  不知怎得,我又想起了夏默然,我的眼眶又噙满泪水。

  “陆椰,你哭了?”

  “……”

  我用手将泪水轻轻拭去。

  “陆椰,能高兴一点吗?”

  “嗯。”

  “陆椰,能吻你吗?”

  “……”

  “能吻你吗?”他轻声道。

  “你吻吧。”

  他的吻让我心情又恢复了。

  这一夜他说了很多话。

  晓冰对我的爱可以说渗透在他对我的各个方面,他爱的是那么真切,一举一动我都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炽情……

  爸爸妈妈在北京住了两天,回去时,妈妈嘱咐我要照顾好晓冰,没事时多到公公婆婆家帮助做点事。

  在机场,妈妈哭了。

  爸爸说没事的,想来看椰椰,两小时就到了。

  爸爸妈妈走了,我的心又变得有些空荡荡的。

  婚假期间,我们去了一趟大连,那是晓冰的老家,我们看望了他的各个亲戚。

  美丽的大连山美水美,出生在这里的人自然也很美。晓冰是大连人,长得帅应该是很自然的。

  改革开放后,沿海地区经济发展很快,晓冰的亲戚家都很富裕,他说以前都是他们带东西回去,现在,什么都不用带了,万元户的人家很多,反倒是家里人送东西给他们。当然结婚了,我们还是要带些喜糖的,行里袋里除了糖果就是衣服和相机。

  二伯三伯岁数也不小了,他们的孩子都己结婚生子,晓冰的迟迟不结婚,也让他们一直操心。现在,王晓冰领回了一个这样受看的妻子回来,老人们可乐坏了。

  他们亲自陪我们上街,为我买了几套价格不菲的韩国时装。柔柔的丝面,我很喜欢。

  这次海鲜也吃够了,并且都是在最负盛名的地方吃的,那里的做工都十分的讲究。

  大连之行,给我留下了美好记忆。

  回到北京,假期也到了,我又恢复了正常的上班。

  上班的第三天,我的传呼机响了,显示窗上没有留名子,是谁呢?我忙拿起身边的电话,按传呼机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是谁?”

  “小椰吗?我是默然,你现在好吗?”

  默然!夏默然!

  这个曾让我无数次呼唤的名子,这个曾让我喜、让我迷、让我痛爱又让我痛恨的人,他现在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我没有说话。

  “小椰!小椰!你能说句话吗?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说:“ 默然,你…你现在还好吗?”

  “好!我还好。”

  他嗓音有些嘶哑,这让我不由又心痛起他来

  “你在那里?”

  “我现在在火车站等车,来北京办一个案子,己办完了,听说你己结婚了,本不想打扰你,但忍不住还是给你打了电话。”

  我急切问:“默然,你在什么位置,你千万别走,我马上就去。”

  “不要来了,我只是想问候一下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己是第二次说这话了。

  “默然,你别走开,你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这就去。”

  “小椰,你不要过来。”

  他把电话挂了。

  我放下电话,立即起身,关好门,下楼截了一辆的士,急速地向火车站方向赶去。

  坐在车上我在想,见了面我们说些什么呢?是说自己或他都结婚了呢?还是把自己的怨恨发泄一下!

  我突然地犹豫起来,我不知自己该不该去见他。

  正在理不出头绪时,车子己驶进了北京站。

  下了车我便向公用电话亭方向跑去,找了两个电话亭,在第三个电话亭旁,我终于看到了那让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身影仍是那样与众不同。

  我没喊他,只是呆呆地站在他身后,就这样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曾让我死的念头都有的男人。

  我没喊他,直到他转过身来时,我才轻声地叫了声:“默然……”

  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站着。

  只几个月不见,他憔悴了许多,与我记忆中的风趣、敏捷,强悍的默然判若两人。只是他脸上的酒窝依然迷人。

  我望着默然那疲惫的双眼,这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一双眼晴,现在却变得如此憔悴,禁不住我鼻子一酸,泪水一下涌出了眼眶。

  “默然……”

  我哽咽地叫着他的名子,记恨的心理一下不知了去向。

  “你看你,怎么还像小姑娘一样流泪。”

  默然走了过来,他强装笑颜,递给了我一片餐巾纸。

  “擦擦吧,别人看了多不好。”

  我接过纸巾,擦去了泪水。

  “默然,你好吗?”我哽咽道。

  “好…好…我好。”

  他笑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又看了下表说:“小椰,能见到你,我己知足了,我祝你幸福,真的,代我向你丈夫问好。”

  默然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那大手伸进包内,小心地取出一个布包。

  “小椰,这是一块‘平安玉’,为你买的,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现在送给你,保佑你平安。”

  “默然……”

  默然慢慢打开布包,将“平安玉”挂在了我的胸前,他望着我,满意地点点头。

  “默然!”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我一下又抱住了默然。

  就这样紧紧地,死死地抱着默然。

  将自己压抑多日地情感全部地释放出来。

  不可否认,不论晓冰对我如何的好,默然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永远也无法动摇的。

  “……”

  “默然,你心真狠……。”

  “……”

  你知道吗?知道吗?为了你,我死的念头都有了,难到说,见你一面就那么难?那么难吗!”

  “小椰…… 对不起,真对不起……”

  默然说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那位女孩还在你身边吗”我轻声问道。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

  “难道说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

  他仍没有回答。

  略停了一会儿,默然慢慢说道;“小椰,你…你能原谅我吗?”

  他将目光移开了我的双眼,然后低语说;“本己经过去了,不想再说什么,现在你己经结婚了,知道了也没什么了,我要说的是,舞厅里你所看到的,都是我有意安排的,我是希望你能早点断了思念,死了这份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真是太残酷了,但当时我只能这样,我没有别的办法,对不起,真对不起,小揶。”

  说完,他低下了头。

  我睁大了眼,我完全明白了。

  “你为什么这样!”我大声道,我的声音引来车站一些人的住足观望。

  见我有些激动,默然急忙把我拉到一处人少偏僻的地方,站住后,我抓住他的衣服,狠狠地摇着他说道:“你为什么这样!你懂女孩的心吗?你知道那天人家是怎样度过的吗?”

  默然没再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的眼晴。

  “那一天,我连欲哭的泪都没了,死的念头一次又一次闪现,你知道吗?在那之前我就有过死的念头,是妈妈制止了我,而这次我更坚决了,之所以最终我没这样做,是紧紧抱着我的妈妈唤醒了我,想到如果我不在了,妈妈可怎么办呀,望着妈妈渐显的白发,我才慢慢收起了想死想离开这个世界的心,你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我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默然认真仔佃地听着,他那大手慢慢放在了我的双肩上,他的眼晴渐渐湿润了。

  俩人就这样站着,一直站着,沉默着。

  我擦了一下眼泪,抬头道:“默然,我恨你!!!”

  默然低下头,再没说什么……。

  要进站了,默然深情地看了下我,他慢慢地说:“小椰,对不起,真对不起,给你带来这样大的伤害,真对不起。”

  他紧紧闭住了眼晴,他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随后,他轻声道:“小椰,我要走了,能原谅我吗?能吗?”

  他看着我。

  “……”

  “别恨我”。

  “……”

  “小椰,能再握一下手吧?”

  由于我气还没消,我没有伸出手去。可我心里知道,如果说到伤害,默然受到的伤害比我更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唯独没有他自己。

  他再次深情地望了下我,依依不舍的慢慢转过身,在他脸侧过去的时侯,我隐略看到了他眼中的泪花。

  他走了,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他的身上只有一个包,那样的简洁,简洁的让人感到那样的孤单。

  他走了。

  是含着泪走的。

  一个高大的、在犯罪分子面前是那样威猛的男人,但面对他深爱的女人,眼中竟闪现出了男人少有的泪花,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不是挚深的爱,是绝不会有的。

  当我缓过神来,想送一下他,想和他再道声别时,我竟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急忙购了一张站台票,发疯一般挨着车厢寻找着默然,可我没能再见到他。

  在己有寒意的秋风中,我流着泪,目送列车渐渐远去。

  谁会想到,这一分别,竟会成了我与默然的永别。

二十八
我在逐渐地适应着北方干燥的气候。

  人们都向往着北京,但北京的气候不是南方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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