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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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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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两个,赚不赚?”
    梦言嗔笑着推她:“什么歪理都能说出来!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言善道!”
    谢又安笑着凑过来:“言儿跟这皇宫的人不像。”
    梦言心底打了个寒颤,被发现了?
    谢又安继续道:“纯良,心善。我喜欢你这样。不要让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恶事影响了你。平和一些,要相信善恶终有报。”
    “嗯。”
    这一夜梦言还是没睡着,不是为了刺客的事情,而是谢又安那句“言儿跟着皇宫的人不像”。
    的确是不像,因为我原本不属于这里。
    梦言在想,如果把谢又安当做自己的伴侣,那是不是要对她坦白一切?但……坦白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信还是不信,她能接受还是不能接受,这都是未知数。
    再者,如果欺瞒是善意的,那是不是没有必要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讲出去?
    梦言很矛盾的时候,又想到。这是枕边人,枕边的意思就是一起睡觉。自己睡觉会不会说梦话?难道以后连睡觉中都要防着,还是防自己最亲密的人?
    天平在倾斜,但梦言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没几天,梦言还在琢磨自己要不要告诉谢又安实情的时候,西宫有人来报,乌雅闲病了。
    按理说以乌雅闲的性子以及她对梦言的厌恶程度,病成什么样都不会叫人来告诉梦言的。所以梦言接到禀告的时候有点愣,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等梦言带着谢又安和御医赶到怡景宫时才明白,病了的意思是,病危了。
    这才是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前几天见着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间跟我说她快死了,这谁能转过来这么弯儿?
    反正梦言是不能。
    梦言问怡景宫的下人,挨个审问对口供,终于弄清楚了。闲公主不甘心被嫁往邻国做和亲,一气之下,跳湖了。
    跳湖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但是一直没人来报。梦言大为震怒,把怡景宫一众人通通发去重罚。
    梦言真是气坏了,想扒开闲公主的脑袋,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谢又安捶背拍肩揉腿,端茶递水地哄梦言:“别动气,先把闲公主给救回来才是要紧的。”
    梦言赌气:“她不是要跳吗!不是不准下人来报吗!那让她死好了!”
    谢又安:“这硕大的宫中,可就只剩这一位公主了。”
    可是人要死,谁还能拦得住!?你今天给她救回来,明天她还给你绝食,你能怎么办?
    谢又安:“或许闲公主只是冲动。现在这婚事也要作罢,她不会再想不开的。”
    梦言松动一些,口气略微缓和下来:“会死吗?”
    “御医在救了,是伤风,兼之她体弱,才会这样。”
    结果闲公主的命救了回来,刺客一案还未告破。敬元白近日很少出现,谢又安虽是一直在查,但都没有什么眉目。直到使团不知道第多少次来讨说法的是,敬元白公然闯了进来。
    白天,正大光明,打了进来。
    梦言前一秒还在被使团的人为难,想着谁能来解救我。下一秒,目瞪口呆,捂脸不忍直视。
    梦言让那些如临大敌的侍卫出去,给了他们很长时间去理解今上的脑子没有坏掉。谢又安同样开口:“这里不需要你们,护送使团使者回驿站休息。”
    殿内只剩三个人,敬元白直接道:“查明了,死的婢女有个相好,驿站遇刺那天,她是去会了她的相好。”
    “没去驿站?”
    “没有。”

  ☆、第六十九章

“婢女有个相好,是宫里的太监。驿站遇刺那天,两个人私下里幽会。没想到过几天婢女就死了。宫中对食是禁忌,那个太监怕受牵连,一直没敢说出实情。”
    “你见过那个太监了?”
    “宫里丢了个太监,你们没发现吗?”
    梦言:“……”
    谢又安小心地问一句:“你把他怎么了?”
    “一般的拷打而已。”
    梦言:“……”
    梦言感慨:“讲真,幸亏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不然就太可怕了……”
    谢又安跟着重复:“可怕……”
    敬元白倒是一脸坦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习惯来去自如,行动间全凭自己心意,不受人拘束。平时总夜间来,也是不想跟宫中其他人再扯上关系,免去许多麻烦。不想今天却是直接闯了进来……
    梦言头疼:“你这么正大光明地闯进来,是有应对措施的吧?”
    敬元白沉默片刻:“你应当知道,我曾经与朝廷有些关联。但我是不愿再和朝廷有牵连的。”
    “所以!?”
    敬元白叹口气:“但说到底,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啊……丫头,我进宫帮你,你肯吗?”
    梦言愣了一下,然后狂点头:“这当然好!有你在的话,我更安心了!”
    梦言高兴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追问一句:“但这会不会让你很为难?你不想和朝廷有关系,现在又要来做不喜欢的事情,会不开心吧?”
    敬元白在她头顶揉了一把:“你那个皇帝娘不负责任,把这些烂摊子丢给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帮着你,等你能扛起来这些,我还回我的江湖去。”
    梦言心底有些酸涩的幸福感在充盈,她吸吸鼻子,笑道:“你倒是要把我皇帝娘没做的事情给做了。”
    像是父亲一样。
    梦言心头跳了一下,敬元白他,真得像是父亲一样。
    梦言慌乱地岔开话题:“还是说说那个太监的事情。”
    敬元白道:“太监还在我那里绑着,能问的全都问出来了,包括他跟那个侍婢对食的姿势。”
    谢又安咳嗽一声:“这个就不用说了。”
    敬元白瞥她:“你不想听来做借鉴?”
    梦言收回自己刚刚的错觉。没有哪个爹会说这样的话吧?
    谢又安脸羞得涨红,梦言道:“讲正事!”
    敬元白揶揄地看看谢又安,使谢又安足够窘迫了,才继续道:“原本他们约好了前一天见面,但那天这个婢女一直没有出现。按照以往的习惯,他第二天还在原地等着,见着了心上人,两个人就约会去了。所以那晚不轮到她出宫,她却跑了出去。”
    “前一天为什么没去?”
    “瑾优坊要赶制一件珠钗,要得急,必须熬夜做。”
    “谁要的珠钗?”
    “不知道。太监没过问那么多,现在想问,也没人能回答他了。”
    “总之就是有人知道她要去私会,特意把她拖延下来,让她第二天仍旧出宫。这样就有人顶了那人出宫的记录,替他背黑锅。”
    谢又安跟着说:“重点是,那人出宫去了哪里?”
    梦言跟谢又安对视一眼。
    谢又安道:“湛天逸说谎?”
    “也不一定。不过你把他湛天逸请过来,我问问他。”
    敬元白突然道:“既是要归来,这件事交给我如何?”
    梦言立刻摇头:“我拒绝!”
    谢又安:“绝对不能交给你!”
    敬元白挑眉,也没多少尴尬,欣欣然道:“我自是知道分寸的,你还不信这个吗?”
    “信归信,但是你的行为实在离经叛道,跟正统来说差得有点远。这事儿我自己调查,你千万别插手。”
    “我说不呢?”
    梦言:“……”
    大叔你别闹了好吗……
    谢又安起身:“我现在就去找湛天逸!我们先自己问,问不出来你再上场成不?”
    敬元白笑道:“你们倒是一气儿。”
    能不一气儿呢!一张床上的人!谢又安和梦言对视一眼,出去了。
    梦言等谢又安的工夫,跟敬元白聊了起来,看似无心:“大叔,你以前都是做什么?”
    敬元白自己倒了杯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那你以前都在哪里?”
    敬元白看她一眼:“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出现?”
    被拆穿了……
    梦言有些尴尬:“是啊,你突然冒出来了,帮我那么多,我总要有点好奇的嘛!”
    敬元白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新皇登基,总想着来看看。看了就想,不如留下来帮帮你。你还小,很多事情都应付不来,身边有个人比你自己一个人瞎摸索要强很多。”
    这话说得淡淡的,没什么起伏,但却足够打动人心。
    敬元白笑了笑:“还是那句话,这本该是你那个皇帝娘的事情,但是她走了,只能我替她做完。”
    梦言心底忽悠忽悠的,荡秋千似的,没个落脚的实地。
    梦言问:“你跟我皇帝娘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完成任务?”
    敬元白在她头上点了点:“你猜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是什么意思?
    敬元白叹口气,悠远深长,像是要回到遥远的过去:“其实,丫头,猜这些也没什么作用。”
    那,就随风吧。
    谢又安请了湛天逸,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梦言估摸是半道遇上丛筠公主了,真是好奇,私底下她是怎么应对丛筠公主的,也同在自己面前一样,那么冷硬吗?会不会缓和一些?
    谢又安抬头装上梦言的目光,眼神里竟然有点委屈。
    梦言瞬间就乐了,也不知道丛筠公主是怎么为难她的。
    湛天逸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胆小,吓坏了。被谢又安给请过来,见了太阳,吹了会儿风,倒是比之前几天精神许多。
    梦言让了座,怎么看都后悔自己冲动,居然要把闲公主嫁给她。
    梦言免了那些虚礼,直白地问道:“使团要讨个说法,王子也要配合才是。遇刺之前,你当真没见过什么人?”
    湛天逸的眼珠子转了转,摇摇头。
    梦言皱眉:“你迟疑什么?”
    这句话一问出来,他就慌张了。
    梦言和谢又安对视一眼,果然有问题。
    敬元白从屏风后走出来,湛天逸只看一眼,就吓得滑到地上去了。湛天逸手脚并用地往反方向躲,指着敬元白,回头跟梦言哆哆嗦嗦地告状:“就是这个人!第二次就是他!”
    敬元白冲他笑笑。
    湛天逸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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