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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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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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母亲心里已经明白些什么,只是不再逼她而已。

而乔可遇,本想还能在医院里躲几天清静的,心里甚至侥幸地盼着,皇甫曜能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她乐得陪母亲。结果从楼上下来,便见兰嫂在她的病床上收拾。

“兰嫂,你怎么来了?”她诧异地问。

“少爷说乔小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让我接你回去。”兰嫂回答着,态度理所当然,收拾的动作也没停顿。

他没有通知自己,就这样决定?

乔可遇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正想争辩两句,张嘴又想到这跟兰嫂也没关糸,她不过就是个听差的。还有自己,想到楼上的母亲情况,唇角不由苦笑。其实自己跟兰嫂也没什么区别,哪有说不的权利?

“乔小姐,司机已经在楼下候着了。你要不要先跟你母亲去说一声?”这几日,关于皇甫曜和乔可遇的关糸,兰嫂也大体清楚了,但并没有看轻她的意思。

乔可遇闻言,对她勉强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回头打个电话就行。”这时候,她更觉得没有办法面对母亲信任的目光。

站起身来,将遮挡的布帘拉上,她很俐落地换了衣服,然后随兰嫂下楼。

司机果然停在楼下,是辆黑色的宝马。看到他们出现,很殷勤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忙着开车门。车子开得也沉稳,很顺利地就回到瞰园。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虽然浑身都软绵绵的,但是自理完全没有问题。乔可遇便让兰嫂不必管她,打发她回老宅去了。中午煮了点粥吃,到了晚上皇甫曜也没回来,她又煮了碗面裹腹。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有只手在自己身上作乱,睁开眼睛,看到皇甫曜覆在上方的脸。不意外,只是有点无奈,但已经学会慢慢接受。

“住了几天院,是不是胖了?”他邪笑着,手用力捏了捏她敏感的尖挺。

乔可遇低喘,提醒他:“我还没完全好,会传染给你的。”

“你上次在病房,好像也这么提醒过我。”他的眸子与她平视,离得那样近,每一根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乔可遇不习惯他那灼灼的目光,便低垂下眸子去,两人的睫毛碰了一下。

皇甫曜却不喜欢她逃避,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抬眸。他喜欢她看着自己,喜欢看着她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模样。

乔可遇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他俯下头,蜻蜓点水地吻着她,一下一下啄着她柔软丰润的唇,充满爱恋。

她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刻自己被爱,不管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只是贪恋这种被珍视的错觉。

她的温驯迎合,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激励。心头涌上难言的欣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想急切的拥有她,深深埋进她的身体冲撞,又怕动作粗暴弄伤了她,所以变得小心翼翼。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急喘喷在他的耳畔,两人的气息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带着无限暧昧。静谧的空间,柔软的床铺,昏黄的暖色光线下,墙上起伏的剪影交叠,男人与女人的汗水肆意挥洒,彼此交融。

**抵达的那一刻,他却意外地撤了出来,撕开了事先准备好的套套。乔可遇讶异,因为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有用过,而皇甫曜没有解释。

虽然隔着一层隔膜,却似乎并没有影响感官达到极致,不止身体,就连心都胀得满满,那该是一种极致的餍足。

激|情缠绵过后,她疲备地躺在那里,刚刚经过洗礼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红。他将她抱进怀里,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光裸的身子。皇甫曜将下颌抵在她的肩头上,很自然地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乔可遇闭上眼睛,说服自己坦然面对。因为意识到,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多久,自己必须适应才对。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他说:“小乔儿,你又多了一条离不开我的理由。”她心惊地一下子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皇甫曜睁开眼睛,看了看怀里的乔可遇。

她才发现两人竟维持这个亲昵的姿势睡着了,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从他的怀里脱身坐起来,掩饰地说:“口渴,我去喝点水。”

“你病刚好,穿好衣服再去。”他含糊不清地咕哝完,又继续爬回去睡觉。

那么自然的语气,好像两人是共同生活多年老夫老妻,让乔可遇的动作僵住。

☆、062 震惊!(万更)

乔可遇喝了杯水,不知为何却毫无睡意。关了床头的灯,身子紧缩在床的那一侧,在黑暗睁着眼睛,身后是皇甫曜均匀的呼吸。

早晨,阳光传过薄透的窗帘照进来。皇甫曜趴卧在床上,四肢伸展,半张脸埋地柔软的枕头里,占了大半个床位。乔可遇还维持着晚上的姿势,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来,惊扰了这个宁静的早晨。乔可遇睁开眼睛,分辨出是皇甫曜的手机在响。便动了动发僵四肢,继续闭上了眼睛睡。

皇甫曜本来也没想接,但是铃声响了很久,吵得他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却觉得头疼欲裂,伸手抓过手机搁在耳边,应了一声:“喂?”

“大少?”电话那头传来特助迟疑的声音,因为听出皇甫曜的嗓音像还没有睡醒。

皇甫曜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的声音,瞬间清醒了些,抓过床头的表看了一眼,居然超过10点钟了。马上想到上午有个例会要开,特助打电话应该是提醒他这件事。

“把整理的资料交给杨副总,一会儿的例会由他主持。另外把今天需要处理的急件送我家里来,就这样。”手背盖住极度不适的额头,吩咐完也不等那边应答便挂了电话。

仰卧在床上,觉得不止头沉,好像浑身都在酸疼,应该是感冒的症状。

他皱眉喊了声:“乔可遇!”皇甫曜知道她肯定醒了,刚才有感觉到她动过。

乔可遇睁开眼睛,感觉有点酸涩。慢慢转过头去,见皇甫曜仰卧在床上,薄被盖在腋下,一只手臂压在额头上。眼睛微阖,脸色上去也不太好。

“你吃的药给我来点。”说话的时候有着浓浓的鼻音。

“感冒了?”乔可遇有点惊诧。

又突然想起昨晚的缠绵,她早提醒过他会感冒的,他偏不听。不可否认,心里好像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唇角轻勾了一下,怕他看见,赶紧走到打开医药箱,将里面的药都翻出来。

“有没有发烧?吃不吃退热的药?”她拿着药盒转过头来问。

“不知道,你来帮我试一下。”他压在额头上的手臂没动,眼睛微微闭着,看起来很没精神。

乔可遇不疑有它地走过去,正要伸手摸上他的额头。他压着头的手臂让开,却是抓住她的肩头,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压在床面上。

“皇甫曜,你干什么?”他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乔可遇惊叫。

“刚才是不是地笑我?”他浑身酸软的难受,这么一个动作便让他有点气喘,却还在有心情计较,她刚刚唇角偷偷弯起的弧度。

他可能真有点发烧,压着她的肌肤温度灼人,喷在脸上的气息也热乎乎。两人离得这么近,口吻中又带亲昵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你快起来,该吃药了?”

皇甫曜看到她白皙脸颊上,闪过一丝可疑的嫣红,不禁有些恍神。这副小女儿的姿态,可能连乔可遇自己都不知道。

然而手机的铃声,又不合适宜地响起来。他皱眉,只好去抓床头的手机。

乔可遇则趁他不备,用力竟也将他的身子推开了。皇甫曜也没有再闹,已经点了接听键,她隐约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喂了一声,乔可遇便出去了。

“罗桑?”皇甫曜不确定地问。

“你病了吗?”罗桑倒是细心,关心地问着他。

“没什么,有点感冒而已。找我什么事?”

“我的包昨晚丢了,手机、身份证还有所有卡都在里面,怎么办?”罗桑说出打这个电话前,早就想好的理由。

“先别急,如果是在活色生香里丢的,是可以找回来。”皇甫曜安抚。

“可是,我没钱交房费了……”她的声音听来无比窘迫,又可怜兮兮地问:“你可不可以过来一趟?”

皇甫曜沉默。

并不是为了这点费用,罗桑家虽不在本市,却也是J市楼氏楼夫人的外侄女,算是在寄养楼家长大的(楼少东的表妹)。所以这点小钱,罗桑应该很容易解决,并非必须求自己援手,他怕的是纠缠。

“你知道一向不记电话号码的,平时都靠着手机。自从那件事后,阿姨和姨夫都不自己管我了,我这会儿打电话去求救,他们肯定会知道昨晚的事……,我只能找你。”那头还在解释,想让这个理由更具说服力。

“你等着,钱我马上让人送过去。”乔可遇倒了杯水折回来,正听到皇甫曜说这一句。

她将水杯和几个药盒一并搁在床头,转身便去了浴室洗漱。心里想着,他不知道又和哪个女人,达成了如同与自己这般的交易。只是想到他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中间,让她心里泛起微微的不舒服。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乔可遇再忍忍,照这个速度,你应该很快会解脱。

卧室里,皇甫曜挂断了通话。看着掌心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胶囊,皱着眉和水吞下去,便又躺下睡了。

乔可遇洗漱完毕,才注意到电视上贴了一张便签。是兰嫂留下的,说今天要陪聂兰去度山扫墓,拜托她给皇甫曜做早餐。

她抬头看看表,都快11点钟了,准备午餐倒是来得及。病患还是吃清淡一点好,反正自己和妈妈也是要吃的,就煮了皮蛋瘦肉粥。

不久,门铃就又响起来。乔可遇只好关小了火,转身去开门。

门外,皇甫曜的特助一身正装,手里抱着几个文件夹。门内,乔可遇穿着家居服,头发很随意的扎着,也没有化妆,身上还围着做饭的围裙。

“乔小姐,大少让我过来的。”除了最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特助的神色很快恢复正常,但显然比在公司对她恭敬很多。

平时,都是她在他手下跑腿的,这让乔可遇顿时有些无措,特别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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