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蒋介石驸马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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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蒋介石驸马传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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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得十分和谐融洽。蔡叔厚比陆久之大六岁,所以他总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陆久之,在生活、工作中给陆久之很多关心和帮助。陆久之暗自庆幸,离家没多久,找到这么一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真是好运气! 。 想看书来

三:人生转折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

  “久之,我准备去长沙公立纱厂。”几个月后的一天,蔡叔厚告诉陆久之。

  陆久之一愣,他实在不想与这么好的朋友离别。但他听着蔡叔厚的打算,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给蔡叔厚提供了一些有实力的亲友的情况,以便朋友遇到困难时有人照应。

  蔡叔厚很是感激,临行前,他紧握陆久之的手说:“你年纪还小,应该再去读几年书。去浙江甲种工业学校吧,那儿我熟。”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分开后,他们保持着密切的通信联系。

  蔡叔厚走后没多久,陆久之也离开了宝成纱厂,去了蔡叔厚的母校——浙江甲种工业学校机械科学习。

  在杭州学习了一段时间后,陆久之于1924年再次来到上海。那时他们全家已从湖南迁居到上海。作为五省联军的军法处长,父亲陆翰奉命驻扎在上海县。陆久之和家人一道住在威海卫路的一幢豪华公馆内。

  有一天,陆久之正在书房看书,仆人领进来一个衣着简朴的青年。陆久之定睛一看,乐得跳了起来。

  “叔厚,你回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和蔡叔厚热烈拥抱。

  蔡叔厚在1921年秋考上了官费留学生,去了日本的电机专门学校,毕业后又考入了东京工业大学,作了一年研究生。1924年,日本发生大地震,百业萧条,又不时有排华事件。蔡叔厚便逃回上海。

  “久之,你不知道,我上码头时,脚上只穿了一只皮鞋,实在是狼狈不堪呢!”

  蔡叔厚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陆久之也跟着笑起来。他想,叔厚去了三年日本,这豪爽的性格倒是一点也没变。

  陆久之让人准备了菜肴,为他的好友接风洗尘,庆贺他死里逃生。两人尽情畅谈过去相处时的美好时光,也谈起离别几年内的诸多事情,但谈得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打算。

  蔡叔厚说,他刚由日本回国时,浙江省建设厅曾聘他前往担任公职。但他认为官场*,也不愿意寄人篱下,做压迫别人的工具,因以予以谢绝了。

  “在当今中国,我们现在只能走实业救国的道路。只有振兴工业,才能改变中国贫困落后的面貌,不受帝国主义列强的压迫,老百姓才能过安居乐业的日子。久之,你说我想得对不对?”

  蔡叔厚热切地盯住他的好友,陆久之深受鼓舞。他完全赞同蔡叔厚的想法。这个出生世家的青年,只觉得社会不合理,需要改造,但至于为什么不合理,要经过怎样的改造,陆久之并没有找到根源。毕竟,他太年轻,才二十二岁,对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什么叫阶级压迫,还分不清、弄不懂。然而,那种单纯的工业救国、技术救国的模糊思想倒是偶尔在脑海中闪现过的。

  “那还等什么?干起来吧!”

  蔡叔厚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

  两人从亲友处募集了一点资本,因陋就简地创办了一所电机公司,取名为“绍敦”。绍敦是蔡叔厚的字。公司开办时,只有三个人。蔡叔厚是经理,也称“老板”。陆久之是他惟一的助手,还有一个烧饭的工人。当时公司的地址是爱文义路戈登路(即今天的北京西路长宁路)口的“迁善里”。经营的业务是:代人装电灯、修马达、风扇、修造高周波的紫光放电机、爱克司光机等等。

  从此,蔡叔厚就由“世家子弟”变成了“蔡老板”,而陆久之,也走入了他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 想看书来

四:高朋满座
绍敦电机公司规模虽小,但由于蔡叔厚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又留学日本,在高等学府专攻电机,实践和理论相结合,使他有了一套过硬的本领。因此,电机上的各种疑难杂症,只要经他诊断,没有不手到病除的。所以,经过短短时日,绍敦电机公司“蔡老板”的高明技术,已在上海电机行业里不胫而走。

  业务迅速发展起来,公司搬到了有恒路1号。

  蔡叔厚和陆久之虽然整日忙于业务,但他们依然抽出空来,看书看报,对时事政局相当关心。随着“五卅运动”,“北伐战争”的相继爆发,两人逐渐意识到:纯粹的技术救国根本不可行。为了更好地理解中国正在发生的革命,理解风起云涌的群众性运动,陆久之利用晚上的时间,到上海大学做旁听生。由此,他接触到恽代英、瞿秋白等一大批头脑中有先进马列主义装备的老师和同学,他们经常到绍敦公司串门;而蔡叔厚留学日本和工业学校的一些同学也经常来找他。所以,绍敦电机公司总是人丁兴旺,高朋满座。

  陆久之风趣地对蔡叔厚说:“我们这里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过,这个‘鸿’字应改为‘红’字才恰当。”

  陆久之所谓的“红儒”,是指当时常来公司串门的一批革命知识分子,他们在此谈笑风生,探讨中国革命的出路。绍敦电机公司,不仅是个极好的幌子,而且成了革命者的聚会地点。常来碰头聚会的有叶剑英、李维汉、匡亚明、夏衍、廖承志、杨贤江、冯雪峰、彭湃、陈德辉、汪极、柔石、华岗、冯乃超、彭康、张秋人、潘梓年、曾宪植、徐镜平等人。

  在这些进步朋友中,有的人当时就是共产党员,他们是接受党的指示,来对蔡叔厚和陆久之做启蒙工作的。

  同是风华正茂的青年,大家除了探讨革命之外,不可避免地涉及到爱情。常来联系工作的叶剑英和曾宪植,在频繁的接触中产生了感情。绍敦电机公司,成了他们情感交流的重要场所。陆久之和蔡叔厚,为他们的结合起了促进作用。事成之后,两人还常以“月老”自诩。

  虽然作了一回成功的“月老”,但蔡叔厚自己情感发展的道路却颇多困惑。

  那回,他与姐姐相约同回杭州。姐姐带了个年轻的女伴——她的学生沈受真同行。沈受真貌美而文静,有一双惹人爱怜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蔡叔厚一下心动了。姐姐见他有意,有心玉成他俩,便在车上给他们正式作了介绍,还让他们彼此留下通信地址。

  沈受真是嘉兴人,车到嘉兴站,她就下车了。蔡叔厚回到上海后,立即主动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并附了一首七言诗:

  江南第一鸳湖好,此生合在鸳湖老。

  霭烟垂璧柳线长,春风吹绿青青草。

  沈受真虽然是师范学校即将毕业的学生,但对旧诗并无基础,不知如何应对,再加上她本来就性格内向,所以没有给蔡叔厚写回信。蔡叔厚久等无讯,不免心焦。他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所以又去求姐姐,要姐姐去做做沈受真的思想促进工作。

五:情感纠葛
这一招还真灵,沈受真后来也成了绍敦电机公司的常客。但她生性胆怯,面皮又薄,不便一个人来,所以总是带了一个要好的女同学一道来。

  这么一来,麻烦顿起。那个女同学叫娄曼文,不仅长相俏丽,而且性格活泼,热情奔放。她和蔡叔厚言谈甚合,看问题又颇有见地。蔡叔厚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与娄曼文共同探讨一些问题时,倒把沈受真晾在了一边。沈受真心里很不好受,她是个对爱情深沉专一的姑娘,不想叫好友夺了心上人。结果,两人相互妒忌,反目成仇。

  哪料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不久,蔡叔厚又认识了姐姐的一个同事,名叫朱文央。她的长相虽然不如沈受真和娄曼文,但文字水平相当高,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蔡叔厚为她的才学所折服,在朱文央面前,他甘当学生。

  三个姑娘各有所长,把蔡叔厚的心搅成一锅粥。到底该和谁结婚,他自己也失了主意,苦恼不堪。

  以蔡叔厚的苦恼为题,陆久之填了这样一首词:

  朱颜好,沈腰细,楼头春色妍。

  中郎原惯弄三弦,熊掌与鱼何所欲?

  要不情缱,怎不情缱?

  在这首词中,陆久之把三个姑娘的姓氏巧妙地罗列在内,还用了蔡中郎弹三弦的典故,委婉地批评了蔡叔厚在恋爱上的“熊掌与鱼”皆所欲的态度。

  蔡叔厚后来决意以工作为重,狠下决心,把三位女友先后送到日本留学。陆久之警告他说:“在东京的留学生,大多是和尚,三位姑娘去了那儿,如果琵琶别抱,将悔之晚矣!”

  蔡叔厚却爽朗地一笑说:“她们在国内围着我而互相斗艳,争风吃醋,使我不得安宁,影响工作。如果她们在日本能找到各自理想中的如意伴侣,我从此可以脱离多角恋爱的苦海,从而安心工和,此我之心愿也。”

  三个姑娘去后,蔡叔厚果真一意埋头于工作,再不理论情爱之事。直至朱文央回国后,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以偿,与蔡叔厚成就姻缘。

  相形之下,陆久之的婚姻就显得平静而无波。

  1925年年底,陆久之和陈宗蕙举行了婚礼。陈宗蕙女士与他同龄,毕业于上海中西女中。其父陈国权(即陈重民),为孙中山先生的挚友。在当时,陈国权创办并任“中美英联谊会”会长,是与伍廷芳齐名的外交名人。陆久之所住的爱文义路(今北京西路),与陈国权正好是邻居。陈国权经常到陆家去聊天,彼此十分相熟。陈妻去世之时,陆久之曾写了一首诗前去吊唁。陈国权相当赏识陆久之的才华,便让女儿陈宗蕙与他交上朋友。陈国权认为,把女儿嫁给陆久之这样才华出众、家世显赫的青年人,女儿是终身有靠。

  出席婚礼的,有夏衍,曾宪植等。

  结婚后,陆久之和陈宗蕙搬到福煦路明德里的新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有福不享
1927年初,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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