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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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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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等场面桓东君几乎每日到要遇上几次,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几句场面话之后,桓东君故作沉思状,道:“桓某却有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不知当不当说。”令狐冲自然答允旦说无妨。桓东君道:“令狐少侠是华山派首徒,为人更是豪爽,为何方才楼下众人发难时却一味隐忍?莫不是华山派门规甚严,禁止同外人动手?”
   原来方才在酒楼外闹事的正是令狐冲。他因和地痞赌钱输了银子,没钱买酒,故而要赊账。不知怎的同楼下一众伙计打闹起来,给人推了一把,重重撞在墙上,更因此惊扰了桓东君二人。
   桓东君见他似乎全不会武的模样,几个伙计拳脚功夫平平无奇,竟把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想那华山派首徒,即使浪则虚名,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实在奇怪之极。
   此时令狐冲已把桓东君当了朋友,听此一问,放下酒盏,叹道:“实非我藏拙,只是……唉,说来让千钟公子笑话,实不相瞒,我上月因受了极重的内伤,现在手足无力,半点内力也使不出。”
   桓东君精通医术,当下便要替他把脉。令狐冲伸出右手,桓东君在他脉息上查探片刻,又暗运内力,在他体内各处大穴游走一圈,立刻弄明了他的病症。
   桓东君收回手,沉吟道:“令狐少侠被七股不同属性的真气注入体内,彼此相冲,运转内力时檀中穴便犹如千支针扎一般疼痛,桓某说得可对?”
   令狐冲听他说得一丝没错,当下叹服,因又问道:“千钟公子可有化解之法?”
   桓东君做出苦苦思索之状,片刻后拧着眉头道:“化解之法倒是有两条,只是非常人可以办到。”
   令狐冲听说有化解之法,还不止一条,连声道:“盼望公子告知,在下自去求医问药便是。”
   东方不败坐在一旁,一直未发一言。此时他听桓东君说了令狐冲的症状,已经猜到他要说的是哪两条路,忍不住轻轻一笑。
   令狐冲闻声望去,竟看得呆了。东方不败原本就生得极为俊美,这些年修习《葵花宝典》,因服食丹药之故,眉眼间全然是十足的妩媚神色,加之内功高深,驻颜有术。此时他身着男装,娇媚之色固然掩去大半,可他轻笑出声的模样当真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之姿。
   桓东君见令狐冲直愣愣的盯着东方不败,心中微怒,咳嗽了一声。令狐冲意识到刚才一时失态,连忙移开视线,又喝了一大杯酒掩藏尴尬之色。
   桓东君心道:你就慢慢喝吧,待会儿有你好受的。又道:“这第一条路,便是想个法子让人将这七股内力化去,只余你自己的那一股,自然就好了。”
   令狐冲听他这般说,叹道:“连我师父也无法将这七股内力逼出,这条路恐怕难行。”
   桓东君笑道:“尊师使用的法门不对,这是真气不是毒药,强行逼出自然行不通。”见令狐冲神色疑惑,又道:“令狐少侠可听说过《吸星大法》?”桓东君故意只说《吸星大法》,不提《北冥神功》,为的是不想让让后者的名字再现江湖,徒惹麻烦。
   令狐冲奇道:“吸星妖法?我听说魔教教主擅长此功,专门吸人内力。”
   桓东君心道: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怪到我娘子身上。心中愤愤,但面上不动声色,道:“桓某只听说这门武功可以化去他人内力,想来同令狐少侠的病症相合,却不知当世还有何人会使。”这自然是睁眼说瞎话,东方不败此时修练《北冥神功》已有小成,只要他愿出手,化去这七道真气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桓东君并非见死不救,但因恼怒令狐冲打断他二人亲热在先,又不愿东方不败给无端卷进江湖纷争,故而完全不提。他这番苦心东方不败当然明白,当下也不发一言。
   令狐冲道:“这条路委实难走,真要遇上魔教教主,恐怕在下不止被吸干内力,连小命也难保了。”他说这话时面带笑容,却是个豁达之人。
   桓东君道:“令狐少侠不必太难过,还有第二条路。这条路虽然难办,却也不是绝无可能。”见令狐冲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桓东君又道:“少林派的《易筋经》海纳百川,如果令狐少侠前往少室山求取,练上三年五载,必定能将这七股内力融为一体,化作己用。”
   令狐冲方才还十分高兴,听了此话却又失望无比。他说道:“《易筋经》乃少林寺不传之秘,方丈大师怎会无缘无故的传给我这个华山弟子?”
   桓东君道:“少林寺方正大师佛法高深,素来慈悲为怀,令狐少侠诚心求取,或许大师能够应允。”
   令狐冲谢过了桓东君,脸上神色仍是不抱太大希望的样子。他又喝了几碗酒,随即起身告辞。桓东君虚留几句,又说了些“改日必定登门拜访”之类的场面话,然后送他出了雅室。
   这边门刚关上,东方不败笑道:“桓郎,你这酒里到底有何蹊跷?”
   桓东君微微一笑,道:“娘子怎么知道?”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桓东君虽然不是嗜酒如命之人,但他自酿的酒向来宝贝得紧,平时给人品尝最多不过半壶,今天无故这么大方,自然别有缘由。
   方才的红梅佳酿的确大有文章。
   这酒是桓东君专门酿给自己饮用的,虽然香醇无比,但实际是药酒的一种。桓东君每日只喝半壶,将酒气同自身真气融合,达到通畅血脉的效果。此酒给内力深厚的人饮了,对真气行走大有帮助;如果内力不够深,酒气阻塞反而会造成内息不畅,最后只能用非正常的方式化解。
   所谓非正常的方式,说得直白点,就是云雨之事。
   如此解释了一番,桓东君笑道:“娘子,我跟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且说桓东君施展轻功,悄悄跟在令狐冲身后。只见他并未回金刀王家,反而绕去了东城。桓东君跟着他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桓东君飞身闪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穿过一片绿竹丛,有一座小小的院落,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翁正在院子里编制竹篮,琴声却是从屋中传出来的。那绿竹老翁见令狐冲进来,浅浅看了一眼,道:“令狐少君来了,我姑姑在里面等你。”说完又自顾自的编着手中的竹篮。令狐冲未同他客气,径直走进里屋。
   桓东君心道:这老翁少说也有八十岁上下,他的姑姑岂不是上百岁了?这令狐冲居然和一个上百岁的老妪如此熟捻,随便打个招呼就登堂入室……果然人不可貌相。桓东君惦记着令狐冲刚灌下肚的两坛特制美酒,心想还是给他解了酒气罢,不然待会儿他和这老妪……委实不堪设想。
   桓东君轻身掠进屋,落在屋子上方角落里一根横梁上。只见屋内被一袭黑纱隔成两半,令狐冲坐在外侧,黑纱另一边隐隐坐了一位女子,面容看不清楚,但身形娇小,体态婀娜,且有淡淡的脂粉香气。桓东君心中疑惑,此女身形和体香都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怎会是那老翁的姑姑?
   这时黑纱之内传出来一阵琴声,曲调清丽,温柔雅致。琴音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桓东君听了,心下大惊,不免对那轻纱中的女子另眼相看。
   桓东君精通诸般杂学,除了酿酒之外,他还十分痴迷于音律,收藏的珍稀乐器及曲谱几乎装了一屋子。他为了寻找失传近千年的《广陵散曲谱》,曾经派人发掘了数个古墓,却没能在随葬品中找到这曲谱的踪迹。此时他听了这女子所奏的琴音,只觉得耳中鸣泉飞溅,如群卉争艳,更夹着细雨绵绵,若有若无之韵味。一曲终了,回味无穷。
   然而这女子的琴艺还远远不够登峰造极的地步,她勉力弹奏此曲,指法虽熟练,但失在内息不足,曲调太过中正平和。桓东君心道:此曲若由我弹奏,定能奏出热血如沸、兵戈杀伐的意境。
   此时令狐冲也捧着一张七弦琴弹奏起来,弹的是一曲极平常的《碧霄吟》,音调不准,指法生涩,震得桓东君头晕眼花,差点从房梁上摔下来。
   那纱帐中的女子听了竟大为称赞,说道:“令狐少君,你学琴如此聪明,虽有数音不准,却洋洋然颇有青天一碧、万里无云的空阔气象,多半不久就能学这《笑傲江湖之曲》了。”
   这女子声音温婉清雅,桓东君听了,心道: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为何要扮作老妪装神弄鬼。又想到:这个姑娘钟情于令狐冲,却又心中羞涩,难以启口,故而扮作老妪教他学琴,借以培养感情。桓东君心中暗笑,这姑娘想法挺好,可惜用在令狐冲身上真正成了对牛弹琴。令狐冲不通音律,不能从琴声中听出小姑娘的怀春之意。眼下他只将这女子当作前辈高人一般尊敬仰慕,想要由此心生爱欲,恐怕甚难实现。
   桓东君想起自己追求东方不败的经过,对这苦情的女子心生怜惜,暗中决定助她一次。
   这时令狐冲又起手弹奏另一支曲子,勉强能听出是《清心普善咒》的曲调。可怜一首柔和之极的曲子,给他弹得犹如魔音摧脑。桓东君内息差点岔气,终于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耳朵。他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轻弹几下,凌空点了令狐冲的几处穴道,催动他体内的酒气加速发作。
   这酒气十分浓烈,令狐冲方才饮得太多,此时一齐上涌,他竟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那纱帐中的女子不明就里,心中慌急,连声呼唤令狐冲也无甚反应。于是顾不得羞涩,走出纱帐,到令狐冲身边查探他的脉息。
   桓东君一眼瞧去,见那女子果然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姑娘,容颜娇嫩,脸色柔和,却不会打扮,穿一身朴素的黑色纱衣,脸上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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