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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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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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电光火石间,东方不败掷出十四根枯木树枝,正中七人的眼睛,这七人已是瞎了。东方不败原本就守在桓东君身后,时刻关注他的战势。方才见他身处不利境地,是以立时出手相救。
   这时原本举着灯火的七人也有四人也加入战圈,另外三人刚才被桓东君伤了腿脚,仍举着孔明灯站在一边。这四人见屋中冲出一个妇人,武功似乎还在桓东君之上,更在转瞬之间刺瞎了七个同伴的眼睛,心下十分骇然。此刻他们的气势早已大不如前,很快就被桓东君和东方不败二人制住。
   桓东君按住一人,逼问道:“你等究竟什么来头?如何得知我长信宫主的身份?”那人肩胛骨受了两处剑伤,鲜血汩汩往外流,自知活不长了,遂大笑道:“嘿嘿,桓大公子,你自以为身份秘密,有恃无恐,却不知你的那些事,我们教主早就知晓。嘿嘿……待教主神功大成……你……嘿嘿……”
   桓东君用剑尖抵住他的脖子,喝道:“你们教主是何人!”
   那人却不回答,脑袋往一边栽倒,竟然死了。桓东君扳开他嘴巴察看,果然血色发黑,显然是服下剧毒身亡。他一把摘下那人的面罩,只见是个扎髯大汉,却不认识。东方不败看了一眼,道:“天青帮帮主吴天霸,生性残忍,是黑道上有头脸的人物。”
   桓东君又去审问其他人,却见那些人全都一样服了毒药身亡,一句话也没问出来。他们来之前就在牙齿上绑好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一旦任务失败,就咬碎毒药自尽。东方不败挑开众人的蒙脸布,一个个报出名字,全都是黑道上的人物,年纪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奇的是,桓东君一个也不认识。他又用长剑刺破众人衣物,却除了火石、暗器、散碎银两之外再无它物。
   东方不败道:“桓郎,你同黑道的人结过仇吗?”
   桓东君沉声道:“未曾有。但是……不知我爹那一辈有没开罪过什么人。”
   眼下毫无线索,桓东君只能等到下一个城市再传信回落花谷、命人细细察探。东方不败自桓东君手中接过长剑,将那一干人等的伤口及面孔全都砍得稀烂,又放了几把火,这阴雨天气能不能烧干净就难说了。
   两人再也无心睡觉,遂收拾好包袱,跨上马匹,连夜朝大路赶去。
   这日清晨,两人总算绕出树林,沿着官道前行半日,晌午时分终于抵达一处中等规模的城镇。
   桓东君去了自家开的客栈,要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在房中沐浴完毕,又吃了些热乎酒饭,才慢慢下楼来。桓东君招来落花谷在当地等级最高的管事,吩咐诸多事宜。他提笔写了两封信,第一封信写给长一,详细说明昨夜被突袭的情形,列举了夜袭众人的名单及武功路数,命他速速查明这些人如何聚在一处、如何得知长信宫主的身份,更要紧的是:他们口中的教主究竟是何人。第二封信写给长信莲迦,简述宫主身份走漏一事,命他在谷中隐秘盘查,找出泄露消息的线人。此外,他还嘱咐莲迦好生约束酒儿,切莫让他出谷,并且加强谷中防卫。桓东君亲手将两封信密存于蜡丸之中,派快马连夜送出。
   办完这件事,桓东君回到房中,抱着东方不败好生睡了一觉。第二日一早又再上路往华山而去。
   东方不败其间问道:“你的身份已暴露,此行恐怕危险重重。华山之行无甚要紧,改日再去也无妨,不如现在转头回姑苏罢。”
   桓东君长笑几声,朗声道:“以前顾忌身份,行事畏首畏尾,好生憋闷。昨夜一架打得真痛快!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藏头缩尾之辈,操刀上来便是,我桓东君何惧!天下之大,没我不敢去的地方!”
   他说这话时语气豪爽,神采飞扬。东方不败十分喜欢他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在他身下欢爱时更是配合着摆腰扭臀,娇喘连连。两人欢好了大半夜,直到精疲力尽,才倒在床上睡去。
   两人继续前行,一路小心戒备,却再未碰到任何险阻。第五日夜间,两人抵达华山脚下华阴县境内。县城里也有落花谷芙蓉客栈的分号,只是地处偏远,从掌柜到伙计无人识得桓东君本人。桓东君也没袒露身份,径直要了相连的三间上房。他往柜上砸下一枚银锭,足有五两重,道:“床上被褥等物俱要簇新的,再烧桶热水端上来,浴桶也要全新的,不许拿别人使过的来糊弄爷。”
   华阴县地处偏僻,整个小镇就只这一家客栈,常年累月来投店的多数是江湖人,也有少数行脚商,甚少有人摆出如斯财大气粗的架势。桓东君一番吩咐,惹得大堂中原本不多的几个客人全都抬眼望着他。
   东方不败心道;桓郎娇惯得紧,不论到哪儿都十分扎眼,还好这是自家开的店,无甚要紧。东方不败的江湖经验比桓东君丰富许多,他自十一岁加入神教,一步一步从普通弟子爬上副香主、香主、堂主之位,最后被调上黑木崖,直至做到教主。虽然他自信武功天下第一,平日行事也深知钱财不可外露的道理。倒不是怕碰上匪徒打不过别人,只因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法实在太多,没得伤脑筋睡不好觉,就大大不值了。
   且说这家掌柜平日见惯了粗声粗气的江湖人,店里的伙计也俱身怀武功。他见桓东君这般吩咐,还道是故意上门无理取闹的,于是说道:“小店只有一间上房,现正空着,这就收拾了给客官歇脚。房中被褥等物全都用热水浆洗熨烫过,保证干净。小店只有两个浴桶,供众位客官轮着使,但也都洗涮干净。房钱一共一两二钱银子。”
   桓东君怒道:“少跟爷呱噪,没现成的就差人去买,诺大个华阴县难道没个卖被褥浴桶的?”
   那掌柜不紧不慢的答道:“现在天色已晚,各处店铺都以关门落锁,无处可买。客官要是住不得,那就请便。”说完,把那银锭子往外推了三寸。
   桓东君平日出门俱是前呼后拥,似这般投宿客店的事自有长六等人打理,哪里需得他亲自上前。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被人对待过,当下怒极,骂道:“好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再啰嗦一句,爷今天砸了你的店!”
   东方不败见他一句话不对就要打起来,连忙按住他的衣袖,低声劝道:“桓郎,咱们只歇一晚,暂且将就些,明日便上山了。”
   桓东君原本因东方不败在身边,为失了颜面才发怒。现在他柔声相劝,桓东君火气消了些。又想着这本是自家的店铺,真砸了赔钱的还是自己,实在没意思,于是脸色软下来。
   偏偏有个没眼力的伙计凑上来,添柴加火的道:“这位客官也不看看咱门上挂的招牌。天下谁不知道芙蓉客栈是落花谷桓家的产业?你今天砸了客栈事小,惹了我们家公子,嘿嘿,任你是天王老子,也叫你后悔莫及。”
   桓东君此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东方不败又好气又好笑,心道:现在亮出身份可就真没意思了。这家店看来住不成,不如连夜上山好了。如此想着,他拉过桓东君的手,道:“算了,桓大公子咱惹不起,还是寻别住去罢。”
   桓东君被他拉着,正要转身出去,那客栈掌柜忽然转出来,对东方不败深深一揖,道:“两位请里屋说话。”
   东方不败见他态度转变,心中甚奇怪,但也不怕他耍什么把戏,于是跟着他进入柜台后的里屋。待两人进屋,那掌柜把门一关,对着东方不败伏地跪拜,道:“小人李季,参见长信公子。”
   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二人万万没想到这掌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面面相觑,俱疑惑不已。东方不败现在做女子打扮,且年纪比莲迦大许多,这人怎么把他认作长信公子?
   东方不败沉吟片刻,道:“李掌柜认错人了,我复姓西门。”他本想说“我复姓东方”,可现下情况不明,不好暴露身份,于是顺口改了化名。
   那掌柜却道:“公子不必生疑。小人二十年前有幸得慕上代长信公子尊驾,当年上代公子左手腕上所戴的红玉手环同公子您佩戴的一模一样,小人不敢妄言。”
   原来方才东方不败伸手阻拦桓东君时,手环从袖口露出来,恰被这李掌柜看见,因而由此判断他的身份。可桓东君当日明明声称这手环是他过世母亲的遗物,怎么又扯上前代长信公子?
   此时桓东君说道:“这位是宫中尊使,身份高贵。因受长信公子所托,来华山处理机密要物,公子特授此手环为信物。我二人此番行踪需要保密,故而未曾自报身份。”
   李掌柜听他如此说,又毕恭毕敬磕了一个头,道:“方才多有得罪,请二位尊使莫怪。小人一定严守秘密,决不敢泄露半句。”
   从内室出来,李掌柜立刻命人从自己家中取来簇新的被褥,重新铺好。浴桶实在找不到新的,只好命两个伙计拿热水仔细洗刷三次,才抬进桓东君房间。
   这浴桶不够两个人同时使用,东方不败先脱了衣服进去泡着,桓东君手持毛巾等物站在一边服侍。
   东方不败咪着眼靠在浴桶边缘,笑问:“你刚才为何要三间上房?”
   桓东君答道:“我看这家客店墙壁甚薄,要三间房为的是晚上办事时,好不被左邻右舍听见。”
   东方不败一手揽过他的腰,娇声道:“你进来。”
   桓东君看看浴桶,心中犹豫。东方不败在他股间捏了一把,道:“挤些也好。”
   西岳华山分东南西北四峰,其中以东峰朝阳最为险峻。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二人顺着东峰后山一条隐秘小道向上攀登。
   此时已近腊月,山中尤其寒冷。东方不败内功高深,原本只穿一件单衣即可。但在桓东君的坚持下,他在红色纱衣外又系了件朱砂色的大斗篷。这身打扮行在山间,犹如一团红色的火焰,十分耀眼。桓东君则穿一件湖绿色锦缎长衫,外罩一身孔雀翎斗篷。两人一红一绿,倒也颇有意趣。
   东方不败腰悬长剑,身后挂一张长弓并一个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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