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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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山东-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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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她不是秀给外人看,而是给自己看,让自己尽量活得充实,尽意,快乐。好在,她再怎么浪漫,在什么时风下,她都不变坏。她该怎么上班就怎么上班,该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该料理家务就料理家务,从不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她人生最高目标就是要跟我浪漫够了再结婚。我问她啥时候够?她说说不准,一切凭感觉。我束手无策了,谁知道她哪辈子能找到感觉?她说你放心吧,只要你把我配合好了,和我一同感受浪漫的快乐,我想不会用多长时间的。因为世上没有不够的事,只是极限的问题。我听了,顿时浑身都是劲,决心跟她通力合作,不就是浪漫吗?没问题,这都是小女孩的通病,干家家一样,我肯定会和你共同抒写一段激|情燃烧的篇章!

在浪漫的日子里,李实的想象可真够丰富多彩了,她随时随地都会捕捉到浪漫的浪花。哪怕我的一句柔声细语传递到她的耳鼓膜上,刺激到她的浪漫器官,从而引起她异常兴奋。于是,她眼睛顽皮地冲我闪着光,慢慢地就把嘴唇送过来了。我们在甜蜜的接吻中,心底便弥漫着温泉般氤氲的轻雾,这迷人的轻雾在我们体内充盈着,使我们种奇特的浮力,这浮力让我们身心轻快无比!

童浩自述:李实为浪漫付出代价

2

每到节假日,我都要带她回老家过。在这穷乡僻壤,我没想到李实竟然也可以找到浪漫的地方。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有当年支前时的独轮小推车,一般都是上山干活时用的,李实见到后兴奋异常,她非让我推着她上山转一圈儿。樱桃成熟时节,她就嚷嚷着要上山摘樱桃吃。你是不知道,她不是按部就班地摘着吃,而是在树上挑一个熟得发紫的樱桃,却不摘,直接咬住樱桃的一半,另一半让我咬。樱桃不是苹果,大得还没鸡蛋黄大,你说两个人能咬得住吗?可你又不得不张嘴咬,当我真张嘴时,她却一口吞到下去,看着我狼狈样,她哈哈大笑。

中秋节,一家人吃完饺子欢欢喜喜围在一起吃月饼。嘴里正咬着月饼的李实突然对我说:“咱出去吃吧?”妈说,又不是小孩,家里还吃不开吗?我心里明白,她老毛病又犯了。走出家门,我说,咱俩在一起什么都好说,在老家你以后可别这样啊?俺妈最看不惯就是女人在外面吃东西。她嘟着嘴:“你怎么这么没劲呀?就知道吃,你是猪啊?”我哈哈一笑:“逗你玩呢?”她擂了我一拳,脸笑得就像百合花一样绽放,看着她笑得甜蜜蜜地,我由衷的感到幸福,虽然像长不大的孩子,时时让我牵挂,但在这压力巨大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时时播撒阳光的女孩当老婆,这辈子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我们来到了村外小河边,月光下的清流蜿蜒曲折,水流潺潺。这条不宽的小河宛如固定在大地上的一根琴弦,弹拨它的是清风和月光。她手拿月饼,她咬一口,又让我咬一口。我们大声吧唧着嘴,她问我:“你不觉得今天的月饼格外有滋有味吗?”我仰脸望了望高空的圆月,又低头瞧了瞧水中的月亮,耳听着哗啦啦地流水声,再瞅瞅身边可爱的人儿醉生生的模样,禁不住脱口而出:“啊,你太会经营浪漫了。”她说:“不是我会经营,是我会用心,人只要用心,什么都难不倒。我认为,浪漫要趁年轻,人的青春是有限的,我们要尽可能地让青春期变得活色生香,给平淡的生活多一下点缀。”说完,她眼神轻轻地撩拨了我一下,她眼上的功夫是很厉害的,每当这时,我都会被她撩拨地激|情万丈。此时,她正撅着嘴儿等待着,一种渴望被采撷的成熟女子的气息,从头到脚地发散开来,就像一个温柔的梦乡在呼唤着我。当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通透的舒服荡漾着无边的柔情……

第二天,临走时候,我妈又催我们赶紧登记结婚。她说,妈不着急,我还小着呢。私下里就对我说,我还没浪漫够呢。就像黄豆要做豆腐,不被泡软,是上不了磨盘,做不成豆腐的。她这一说我就没咒念了。唉,那就继续泡吧,谁让咱贱,爱她爱得要死!

李实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晚睡前,她都要跟我做一份功课,所谓的功课,还是离不开浪漫。一天晚上,我俩都加班,等回到家已将近午夜了,我非常疲乏,一头栽到床上,迷迷瞪瞪听见老婆温热的声音:“老公——”平日我一听到这声音,全身心好似泡了可乐一样。今晚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于是对她说:“宝贝儿,今儿破例一下,今晚的功课就免了吧,睡觉吧。”她娇态十足:“我不嘛。”我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妥协。你还别说,李实在这方面可真算得上奇才,无论何时何地,她浪漫的细胞永不枯竭,永远都有奇思妙想。她先朝我做了个热身表情,而后,便嗲声嗲气地:“老公,我内急了。”“急了就尿去呀。”她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忸怩道:“我……我要你把着我尿!”“啥?”我一愣,“还没断奶呀?”她扑到我怀里,长虫一样扭动着腰肢。男子汉大丈夫的我,平生最见不得第一是女人撒娇,二是哭。也是呀,人类一思考,上帝也发笑啊!罢了罢了,九十九都跪了,不差这一拜了。我便拉出床底下的痰盂,将她公主一样捧起来,对着痰盂说:“请出恭吧,夫人。”

手里的老婆,浑身酥软,心里充斥着童贞的幻想。但,好一阵子我却不闻咚咚嗒塔地水穿石的响声。我就催,“你倒是快点呀。”她说她尿不出来。那不是折腾人吗?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正要放下她。她蓦地一激灵,打了个尿战,紧接着一股叫尿的热流便一颤一颤地流进痰盂。她美得眉眼都开了成了牡丹花,大叫道:“好温情哦。”她的背紧紧贴在我胸膛,微闭着眼睛,陶醉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激|情中。

我不禁也被她感染了,不住地用前胸轻轻摩擦着她那光滑的后身,顿时心都熔化了。

她慢慢地又挣开眼,无限温柔地说她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了,泪光和灯光交织在一起,她的眼前呈现出一副比童话还美丽的迷人的画面。她扭过脸,凑在我耳旁喃喃道:“几年来,我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份透彻骨髓的真爱,终于得到了你这个真正懂我爱我的男人!有了这份情,我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无憾了,啊!做一个女人真好呀!老公,我想穿婚纱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一股狂涛巨浪般的激动,让我瞬间晕头转向。“我要嫁给你,老公。”

真的是乐极生悲,世事难料!我死也想不到,我的人生竟在这瞬间变迁。冷不丁,一阵笑声从床底下冒出,追随着笑声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捂着头窜了出来,朝着门口冲去。

老婆幸福的吟声旋即转换成“啊”的尖叫声!我慌了,手一抖,两手一张,五十公斤的老婆结结实实地跌坐在痰盂上。

我忽然醒过神,那家伙是个贼!我啥也不顾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楼下连根贼毛也没捞着看。我又在楼梯过道四处找,也没发现那龟五贼六的踪影。

往回走的时候,我晦气得头都要炸了!一路上,我推理着那小贼是在我们回家之前潜伏进来的,还没来得及下手,俺俩就回来了,情急之下就躲进了床底。原想等我们入睡在行动,不想老婆的精彩表演乐喷了他,行动不得不提前了。

我看到老婆趴在地上过电似的浑身乱颤。“你怎么了?老婆,你可别吓唬我呀?”贼贼贼!她直勾勾着两眼,嘴里乱喊。我赶紧将她抱上床,这时我才发现,她身底下的痰盂已经碎了,瓷刃儿已经把她粉嫩的腚片划得血糊流拉的。我的心那个疼呀!我抓紧时间用温水为她擦洗。而后,钻进被窝,紧紧楼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轻说道,别怕,别怕,不是还有我吗?但她那娇美的肉体在我怀里一直就没有停止抖动。

天亮后,我醒来一看,老婆也已经挣开眼了。我问:“老婆,还怕吗?”不料,她的眼睛朝我转了半轮就凝滞不动了,嘴角抽促了几下,一惊一愣地又尖叫起来:“贼贼……”我惊诧地双手捧着她的脸:“李实,你听着,贼早被我们吓跑了!”她似乎没听懂我的话,还在不停地尖叫:“贼贼!”然后眼珠子直僵僵地瞪着我。我这时猛然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我又问。她突然手指着我喊:贼贼!“我不是贼,我是你老公呀,老婆,你行行,好不好呀,老婆!”她却往后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冲我喊。糟了!我脑子马上闪出一个词——神经失常了!我又进一步试探着,她依然是疯疯癫癫的举动。我毛了,立马打车把她送进了医院。经医生初步诊断,我的老婆——浪漫的李实同志,因受到刺激精神不正常了!我后脊梁马上冷飕飕地,忽地又热乎乎地。医生告诉我说,这种病不是没治愈的可能,关键是亲人要从精神上给予关怀。可直至出院,老婆依然还是把我喊成贼。由于经济限制,我只好把她带回出租屋先调养一阵再说吧。

她家的,俺家的,一个个都来看她。一个个又异口同声断言:李实的天算是塌了。俺妈流着泪说,一朵鲜花就这么毁了,唉!我不服她们的论调,我说,天还是那个天,花朵还是花朵。只不过天正下着雨,花正在谢,雨总有停的时候,花谢了还会再开。

俺妈说我是在说彪话,背地里直催我快快放手,把媳妇还给她爹妈。我说这不是我做人的风格,我和她都往结婚道上奔了,怎能干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于是,老娘整天就在我耳旁唠叨,见我还是革命般般坚强的意志,所以,又搬来能和俺家挂上亲的亲戚轮番做我工作,我巍然不动,因为我始终坚信老婆李实会有清醒的那天。虽然我自己心情也很沉重,可一见到她我便感到我心里亮堂堂的。面对她,我始终把她当健康人看待,我完全应该积极的,和以前一样,沿袭着她留给我浪漫的规矩洒脱的生活着,虽然她还是没有表情,但我依然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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