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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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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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笛清脸上像漾开了一朵五彩缤纷的奇异花朵,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他有些不自在地用袖子擦了擦,解释道:“我太激动了,这是兴奋的眼泪。”
  我笑笑,伸手过去为周笛清拭掉挂在眼角的一滴泪珠,诚恳地告诉他:“我没有想过我的死会带给你那么大的伤害,虽然已经时过境迁但我还是要向你道歉。”顿了顿,我继续道,“其实你真的没必要为了我这么煞费苦心,我不后悔曾经和你一起,但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我要的从来都是自己想要的,别人硬要强加给我的我即使接受了也不会开心,所以,就此放过彼此好吗?”
  “放过彼此?”周笛清愣了一下,问得很认真,“你觉得是我束缚了你吗?”
  我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我只是想说既然大家都重生了,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我们都该为自己重来一次的人生负责不是吗?”
  “负责?”周笛清死死咬着这个词,只短短几秒钟眼睛里就已不复刚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比B市十一月的天气更凛冽几分的森冷,他蓦地扑过来一把扼住我的脖颈,逼近了我的脸,微眯着眼一脸危险地问我,“这么说,你还是不愿意和我破镜重圆?”
  我被周笛清突然的发难惊了一下,想后退又发现自己已经背抵着车门无路可退了,虽然他没用多大的力道,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动作多少让我不悦,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不后悔曾经和你在一起的决定,但这不代表我重生了还会再走一次旧路!”我愤怒地朝周笛清大吼,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越是这样霸道强势背地里耍手段,我就越反感!”
  我们之间本来就相隔极近,周笛清二话不说直接贴上来用嘴堵住了我,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不准我左右乱动,一只手用力按住我想要挣扎的双手,同时用双脚将我两条腿死死缠住。
  “唔……”我紧闭着双唇不让周笛清趁虚而入,手脚都被控制着动弹不得,就只能拼尽全力严防死守最后一道关口。
  周笛清就像发了狂的猛兽一样狠狠噬咬着我的唇,灵巧的舌头不断向里探索但都被我紧咬的牙关堵在门外,又腾不出一只手来扼住我的下颌让我松嘴,这让他有些气急败坏,嘴上的力道就愈加不知轻重,咬在唇上的每一口都疼得我眼泪不断往外涌,细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流泻出来,回荡在隔音效果极好的狭窄车厢里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幸好周笛清在这样的狂躁下还残存了一丝理智,接触到我泪眼婆娑的视线时他的动作明显一滞,我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不甘地松了手。
  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一番斗智斗勇周笛清也元气大伤,正呼呼喘着粗气,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我,愤愤地骂了一声“靠!”,也不知道这句脏话究竟是送给不识时务的我还是节节败退的他自己。
  得了自由,我立马手脚并用地蜷缩进角落里,这样能给我一些安全感,尽管这一点点安全感少得可怜。
  眼睛防备地警戒着以防周笛清再度发起进攻,双手捂着嘴不让疼痛的呜咽再度出口,但泪水却是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奔腾的江水永远不会干涸。
  宋宇,宋宇。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这样会觉得好受很多,因为我知道宋宇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他总是千万般小心地把我捧在手心里,他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身体,缝进他的灵魂,镌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
  我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懦弱,但这次我是真的很怕,在挑明了一切之后。
  周笛清喘匀了那口气,再把视线转向我时眼中的怒火已经消散得没剩多少,但我还是条件反射丢脸地颤抖了一下。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示弱的动作都可能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我反应过来立马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周笛清,极力想要营造一种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感觉。
  谁知周笛清脸上竟然慢慢爬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偏着头看我,刚才的戾气尽消,语气也恢复了温和:“如果你觉得阮霁枫的态度对你很重要,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你喜欢同性这个事实。”
  我看得有些恍惚,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听得我一愣,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反应,周笛清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没有坐回驾驶座,而是倚在街边的栏杆上摸出烟点燃了一支叼在嘴里抽了起来,车门也大敞着不关。
  我在车里又坐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周笛清这是打算放我走,小心地爬到了车门的位置,试探地伸出头看了一眼周笛清,烟雾背后他的脸不是特别清晰,但我看见了他眼中的默许。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如释重负,真的是那种极度紧张的心理突然得到了释放的感觉。
  我一刻也不再犹豫,钻出车子就一路狂奔,连方向都来不及辨别,只顾着闷头逃窜,我想最快逃离这里,摆脱那个深埋在心底的梦魇。
  2015—02—24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路强撑着回到家,刚关上门整个人就彻底虚脱了,再也无力支撑这副沉重的躯壳,整个人背贴着玄关的墙壁滑坐在冰凉的地上。
  短短半天的时间发生了太多让人难以承受的事,被学校开除、和姐姐决裂、和周笛清撕破脸,每一件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上,偏偏它们又接踵而至,连让我喘息消化一下的时间都残忍地被剥夺,一颗小小的心脏要同时承受那么多实在是有些超负荷。
  人前我还能竭尽全力坚持一下,一旦周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又叠加在一起汹涌而至,还因刻意的压制而更加澎湃,巨浪似的一下一下拍打在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上。
  想摸出手机给宋宇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可是伸手进裤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手机被忘在周笛清的车上,逃跑时太匆忙根本没顾及到,一心只想快点从周笛清眼前消失。
  嘴唇还是火辣辣地疼,连闭拢都有些困难,应该是肿了,伸手摸了一下疼得我蹙眉,还烫手。
  “混蛋!王八蛋!”我愤愤地低声骂着,心里委屈极了,尤其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会比平日里更脆弱几分,没办法打电话给宋宇诉苦只能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无助地流着泪。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宋宇、宋宓、姐姐、浅井甚至宋家的人,统统都是被我连累的,从很早开始我就已经掉入了周笛清设好的圈套,一步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中,他什么时候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的现在完全无从考证,也许是在比样S1首次在公众面前亮相时,也许是在我向商学院递交双学位申请时,也许更早。我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懂周笛清这个人了,前一世的他,即使再骄横,心机也不会这么深沉,果然是他变了吗?人变起来都这么可怕吗?
  越想越觉得伤心,越伤心眼泪就越来越止不住,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刚开始极力压制的小声抽泣渐渐变成放肆的嚎啕大哭,凄厉的哭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陌生的冰冷从心底一直传递到四肢百骸,足以将人冻僵。
  我曾经熟悉的人,熟悉的一切,都去了哪儿?
  眼眶酸涩得难受,心口也酸涩得难受,浑身都酸涩得难受。
  时间完全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也不知一个人在阴暗的玄关里哭了多久,大概最后是哭得累了,眼泪也快哭干了,竟然就这样靠着墙壁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轻声唤着我的名字:“桐桐?桐桐?”
  眼皮很重,四肢也酸软得无力,浑身还像被火烧一样热得难受,但这把温柔的嗓音那么熟悉,我强迫着自己一点一点睁开眼睛。
  睁了好一会儿眼睛的焦点才对上了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难听:“宋宇,你……你终于……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了?”宋宇见我醒来,愁云密布的脸上稍微缓和了一点,立马扶着我从沙发上半坐着靠在他怀里,手背搭在我额头上,自言自语道,“肯定是发烧了,这么烫。”
  “宋宇~”费力地抬起手去抓他,抓了几次都落空了,宋宇连忙握住我的手紧紧捏住,微颤的唇贴着我的额头,心痛地说:“现在别说话,我知道你难受,医生马上就来。”
  “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乖乖靠在宋宇怀里不说话了,我也是真的觉得疲惫,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
  医生果然很快就来了,围着我又是听心跳又是翻眼皮又是看舌头又是量体温又是扎针的,我因为浑身无力只能躺平了任人鱼肉,宋宇在一旁看得直皱眉,阮霁桐平生最怕的就是打针,以前每次去医院,医生叫打针总是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屁股针打完点滴又吊上了,医生站起来开始收拾自己带来的家伙什,宋宇立马扑了过来查看我的状况,我都能感觉自己现在肯定烧成了一颗小苹果,一边脸上一坨高原红。
  宋宇的眉头紧皱着,眼中、脸上的心痛怜惜毫不掩饰,他偏过头去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推了推有些下滑的金丝眼镜,慢吞吞地道:“受寒了发烧了,问题不大,等这瓶吊瓶打完了把针头拔了就是,睡觉前再喂一次药,剩下的我明天再来看看。”
  宋宇点了点头,又把头转了回来专注地盯着我看。
  医生见我也没什么大碍,宋宇也没有起身送他出门的意思,收拾好东西就自顾自离开了。
  “渴吗?饿吗?”宋宇伸手抚上我滚烫的脸颊,眼眶有些红,“烧成这样一定难受死了。”
  今天受了那么多的刺激,饿倒是不饿因为本来就没胃口,但确实渴得厉害,喉咙里干得都快冒烟了。
  “渴……”声音也越来越沙哑了,要是这嗓子唱歌应该能成杨坤第二。
  宋宇立马受意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单手托着我的头小心地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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