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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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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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几年,我偶然路过这里,听说这青要山上有位世外高人,附近的人多来请他算卦看风水,很是灵验,一时兴起便来看看,谁知正是他。于是这些年,只要我路过这里,都会来樱园小住几天。”
    白玉堂听罢大感兴趣:“机关?你说他精通各种机关?怨不得上次说起机关你好象很精通,原来是得自朋友传授,小弟正好此道,正好请教一下这位前辈。”欧阳春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哥哥也知道你喜欢这个,所以今天才留言给你,看你有没有缘分来会会他,刚刚他还说,若你真的是可造之材,就把生平所学都教给你呢。”白玉堂又惊又喜:“真的?”
    欧阳春笑着点点头,正要说话,只见那女孩又走了进来,手里捧着茶壶茶杯,走过来放在桌上,替两人斟了茶,恭敬地道:“两位请用茶。”白玉堂连忙道谢,欧阳春道:“丫头,你爷爷这会儿醒了么?”女孩摇摇头:“还没有,爷爷他午睡一般要到申时三刻,这会儿已经二刻,也快了,要不,我去叫他起来。”
    欧阳春摆摆手:“那倒不必,让他睡吧,我这位白兄弟也刚上来,喘口气也好。”女孩点点头,又退了出去。白玉堂好奇地问:“老哥哥,这是你那朋友的孙女?他年纪很大了么?”
    欧阳春道:“当年我遇到他时,他就已经五十有余了,现在已经年近古稀了。不过,这丫头并不真是他的孙女,他说是来洛阳的路上收养的弃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才五岁,也没起名字,后来我问起来,他才笑着指园中樱花说;‘我叫她丫头叫惯了,还真没想到这事,那就叫她苏樱吧。’打那她才算有了名字,不过我们叫她还是叫丫头的时候多,这孩子还真不错,这些年也多亏她照顾苏九了。”
    白玉堂点点头:“看来也是红颜薄命。苏九?这就是那前辈的名字?”欧阳春道:“怕不是真名,不过他不肯说他的来历,我也不去追问,投缘就好,别的管那么多做什么?”白玉堂笑道:“正是。”又念着女孩的名字道:“苏樱?虽是草草起的名字,却也别致,只别像樱花一样,开得虽灿烂,落时却——”
    说到这儿,自觉有些不祥,便咽回了后面的话,欧阳春却没理会,打趣道:“怎么?看上这丫头了?若论模样儿,倒也配得过你——”白玉堂不由面上一热:“老哥哥,你就别拿兄弟寻开心了,你明知道我——”欧阳春见他难得窘迫的样子,大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早有人了,可惜啊,这朵樱花你是没缘份了。”白玉堂无奈地笑笑,每次一遇到欧阳春,他就没脾气,简直比展昭还难对付。
    正在说笑,只听苏樱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爷爷,您慢一点。”欧阳春闻言对白玉堂以点头:“来了。”两人站起身来,只见苏樱正扶了一个老人走进来。老人须发皆白,穿着一领道袍,面容清癯,看去仙风道骨。白玉堂忙施礼道:“晚辈白玉堂,见过苏前辈。”老人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他一番,点头笑道:“白少侠不必多礼,久闻白少侠令名,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雄,风采卓然啊。快请坐。”
    白玉堂道:“前辈抬举我了,您先请。”老人点点头,在苏樱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自嘲地道:“人老了就是没用,一到春天天天都是乏得不行,害少侠久等了——欧阳老弟,你怎么也不让丫头去叫我。”欧阳春笑道:“你昔年受过重伤,老来自是精神不济,多休息就是。我这兄弟也不是外人,你不必和他客气。”白玉堂道:“正是,晚辈刚刚听欧阳大哥说您精通周易和机关,正想请教一二,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苏九道:“欧阳老弟怕是言过其实了,老朽不过对此道略懂一二罢了,若遇上行家就招人笑了。这些年蜗居在此,凭算卦看风水混口饭吃,怎敢指点白少侠?不过,这么些年,我还是有点体会,全写在一本小册子上了,若白少侠不嫌弃,我就送给你,只当交个朋友,也让我这点东西不至于烂在这里。”
    白玉堂忙道:“前辈过谦了,只是,初次见面,怎么好收您这么贵重的东西?”欧阳春道:“俗话说,长者赐,不敢辞,却之不恭,受之无愧,他要给你就收下吧。”苏九笑道:“欧阳老弟说得好,我这一生,也就只有这点心血了,我也没有后人,只有这丫头,虽然伶俐,也学了一点皮毛,但女大不中留,也是指望不上的。还是给了有缘之人,也许还有点用处,也算我的心血没有白费。近日天缘凑巧,让白少侠来到这里,我信得过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说着便叫苏樱:“丫头,去把我那本书拿来。”苏樱答应一声出房去了。白玉堂也不好再推辞,起身道:“既然如此,晚辈就愧领了。多谢前辈厚赐。”苏九道:“这就对了。”说罢几人都笑起来。
    苏樱很快就回来了,恭恭敬敬将手中的一本书递给苏九,书是暗黄的缎子封面,看上去很古旧了,上面用小篆写着“玄机拾遗”四个字。苏九抚摸着封面道:“这是老朽多年来研究机关的一点心得,白少侠,现下将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它。”说着,将书递了过去。
    白玉堂忙起身近前,双手接过道:“多谢前辈。”待翻开书一瞧,立即被吸引住了。里面记载了很多难得一见的巧妙机关图谱,还有一些奇特阵法,白玉堂不由连声赞叹:“前辈真乃奇才,若此书不能传世,真是莫大憾事。”苏九道:“少侠谬赞了,只不过是我闲来无事解闷的,昔年就因为沉迷这个,把正经书都荒废了,家里人原希望我能科举得中,光耀门庭,可是我却让他们失望了。而今,半生漂泊,也只有这一点东西聊以自慰而已。”
    白玉堂道:“人生一世,不就是图活得快意自在么?那些名缰利锁一旦缠身,想摆脱可难如登天了。”说着想起展昭,不由又是一叹:“人人都道做官好,其实官场就是是非场,不知道有多少风波险恶呢,老前辈何必为这个遗憾,我瞧您远离尘世,活得仙风道骨,悠闲自在,这不比什么都强么?”苏九闻言笑道:“白少侠说的是,想不到少侠小小年纪就已悟到这么深的道理,老朽真是白活了。”
    欧阳春也笑道:“他哪里是悟?他是闲散惯了,从小衣食无忧,年轻轻就扬名江湖,活得逍遥自在,当然不想趟官场的浑水,但现在倒被人绑住了,心里不知多烦恼呢,却又来劝你。”苏九笑问:“是了,听说白少侠目下在开封府当差,可还习惯?”白玉堂道:“快别提了。我也不是正经当差,不过是帮帮忙罢了。”苏九道:“听说包大人断案如神,公私分明,人称包青天,依你看,可名副其实么?”
    白玉堂道:“那是自然,包大人是难得一见的好官清官,凡事绝无偏私,就是至亲犯案也决不会包庇纵容。至于断案,无论是什么难缠的案子,到了开封府就有指望了——怎么,前辈莫非有什么需要开封府帮助的?”苏九一怔,笑道:“没有没有,老朽住在这深山里,与世无争,能有什么事麻烦到开封府?只是年纪大了,愿意听点市井新闻,这几年一直听说包大人断案的事,什么日审阳,夜审阴,什么皇亲国戚也敢铡,实在好奇得很,见少侠在就随便问问,若真如你所说,包大人可真了不起呢,这年头官官相护,能做到这样清明,实在难得。”
    白玉堂点点头:“不错,若朝中多几个包大人这样的好官,朝政就会更清明了。”苏九随声附和,几人又随意聊了些别的话题,不觉天就暗了下来。苏樱早去准备了晚饭,这时便来请几人用饭。祖孙俩生活俭朴,基本都是自给自足。这会儿饭桌上摆了一锅山药粥,一盘窝窝头,几碟山野菜,一盘嫩笋炒鸡蛋,中间还有一盆蘑菇炖山鸡,虽然简单,但是野味十足,鲜香扑鼻。
    苏九道:“山居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欧阳老弟是常来的,也就罢了,可白少侠第一次上门,这样也真委屈你了。见谅。”白玉堂道:“前辈说哪里话,这等山野风味,寻常还吃不到呢。”苏九笑道:“那少侠就好好尝尝丫头的手艺吧,今天有蒸白蒿,既好吃又可清热利胆,春天吃最好了。”白玉堂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坐下来。苏樱又去后院拿了自酿的米酒,几人和和乐乐吃起了晚饭,倒也惬意。
    晚上白玉堂便和欧阳春一起留宿在了樱园,虽然走了一天山路颇觉乏累,但白玉堂还是不愿休息,捧着那本《玄机拾遗》看得如痴如醉,欧阳春和他闲聊几句,看他答非所问的,也觉好笑,便不再打扰他,自己先睡了。白玉堂一直看到三更天才歇下,似睡非睡的脑子里还是一直想着书中的东西。
    到了天亮他便早早起了床,见欧阳春又不在了,但他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急着要请教苏九,便也不在意,开门走了出去。山间的清晨空气非常清新,风也很凉,院中的樱花迎着初升的朝阳开得分外绚烂。白玉堂见老人的房门还紧闭着,不敢就去打扰,便慢慢踱着步子欣赏樱花。这时只见大门是虚掩着的,一时好奇走了过去,正听到苏樱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接着门被推开了,苏樱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乍见白玉堂不由一怔:“白少侠,你——”
    白玉堂正瞥到一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不远的拐角处,还想再看看,见苏樱问话,忙笑道:“我还以为门没关,过来瞧瞧,刚刚来人了么?苏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苏樱笑笑道:“没什么,那人是洛阳城郊的,以前爷爷给他们家看过风水,他爹是好心人,见我们祖孙两人下山采买东西不方便,所以隔些时候便叫他帮我们将需要的生活用品送上来。刚刚就是他,本来我说要他进来坐坐,可他说有急事,也就走了。”
    白玉堂道:“原来如此。”见苏樱还提着那袋东西,便道:“来苏姑娘,我帮你提进去。”苏樱忙道:“不必了,谢谢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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