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楚福平静了一下,擦擦泪道:“老奴七八岁上就跟着老太爷了,在这家里也待了快六十年了,楚家上上下下从没有作恶的人,从来只有行善的,可惜人丁不旺,三代都是单传,本指望着老爷能多得几个子嗣,谁料五年前夫人头胎就难产去了,天可怜见,留下了一位小少爷”
    白玉堂听他说得罗唆,不耐地皱起眉头。展昭倒是办惯了案的,只认真听着。楚福伤心片刻又道:“老爷自夫人去后,一直无心续弦,直到三年前遇上现在的夫人,才又动了心,可哪知把命都送在她手上了啊!”说着止不住又哭起来。展昭温言道:“老人家,你先莫悲伤,你是说楚云生的死和你家夫人有关?”楚福连连点头。
    白玉堂道:“这位新夫人是哪家小姐?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她害死了楚云生?”楚福道:“哪是什么小姐?她闺名舒袖,原是山东泰安的人,好象也没什么亲人,因家里遭了灾活不下去才跟着母亲出来讨活路,可巧走到咱们汴梁,她娘染病去世了,她卖身葬母,正遇上我家老爷,老爷看她可怜就帮了她一把,原没想要她入府为奴的,但她就此不走了,甘愿做牛做马报答老爷,老爷是个心肠软的,禁不起她几声哭,也就带了她回府。后来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她,没多久就娶为夫人,虽没大办,也不曾委屈了她。”
    白玉堂忽道:“这位夫人可是美得紧?”楚福道:“人人都说她美,老奴却瞧她不若先前的夫人端庄。”展昭与白玉堂了然地对视一眼,再问:“那他二人感情如何?”
    楚福道:“开始倒是极恩爱的。老爷对她千依百顺,她最爱蔷薇花,老爷就专门起了这座蔷薇别院,搜罗了天下各色蔷薇与她赏玩,她对老爷倒也尽心,也疼小少爷。可老爷到底大着她不少,生意又忙,后来有时未免稍冷落了她,她渐渐就有些不安份起来,一年前因生了病,找了郎中来看,谁知她竟与那郎中勾搭起来,病好了也常寻机会招他来家,有时她也偷偷去那医馆。定是他二人贪着老爷这份家业,才害了老爷啊。”
    展昭道:“若你家夫人真与别人私通,你家老爷怎会一点不知?你既已发现,又为何不报与你家老爷?”楚福道:“老爷一心宠着她,怎么会想到这些?老奴怎么没说过,奈何老爷根本不信,还叫老奴不要多事。”
    展昭点点头:“看来楚云生倒真是痴情之人。那郎中是哪家医馆的?”楚福还没说话,白玉堂已道:“何用问?全汴梁能迷倒他家夫人这样美人的郎中还会有别人?”展昭道:“你说的是叶吟秋?”白玉堂一哂:“不错。”楚福也连连点头:“是他,就是他。”
    展昭沉吟一下道:“老人家,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只是,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你可有证据证实你家夫人和那叶吟秋确有私情并害死了楚云生?”楚福道:“证据老奴没有,但我是亲眼看到他二人的不堪情状的,也偷偷跟过夫人去过医馆,老奴不知算不算得证据。”
    展昭道:“如此你倒可为人证,但即便这样,还是不能断定是他二人害了楚云生啊。”楚福闻言又激动起来:“展大人!你要相信老奴啊!别的不讲,就说今日老爷死得这么惨,家下人等都悲伤不已,独她一滴泪都没掉啊,出来看了看就回屋去了,好歹她也和老爷做了三年夫妻,怎能如此铁石心肠啊。她若心里没鬼会这样么?”
    展昭忙安抚他:“你别激动,我知道了,你放心,若你家老爷真是冤死的,包大人定会还他个公道,你家夫人现在何处?”楚福指指不远处的小楼:“就在楼上。”
    展昭点点头:“好,你先带人将楚云生安置到灵堂吧,在公孙先生没回来前先不要给他梳洗换衣,这现场也别让人动。还有,叫人保护好小少爷,莫要再出什么事。”又对仵作道:“你一会再好好查查楚云生,看我们刚才可曾漏了什么。”
    仵作连忙应声是,楚福听罢跪下给展昭磕了头,这才与仵作一起带人抬了楚云生走了。
    等一众人都散开,白玉堂道:“你说这楚福的话能信几分?”展昭道:“他应该不会说谎,这种老家人,都是最忠心于主人的。”白玉堂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可楚云生怎么看都不象被人害死的啊。”
    展昭若有所思地盯着楚云生倒下的地方出了会神,喃喃道:“未必。”说着指指地面道:“玉堂,你看”白玉堂随着他手势看去,只见地面上泥土尚湿,明显着两道人踩滑后滑出的印迹。不解地道:“怎么了?这定是昨夜落雨路滑,楚云生进来时滑倒留下的……”说到这忽住了口,转脸看看展昭:“还是你这猫儿心细,楚云生死得果然蹊跷。”
    展昭微微一笑:“这滑痕太不自然,倒象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踉跄踩出的。当然你可以说绊倒的话也会留下这种痕迹,但这附近并没有可以绊倒人的东西,所以,我们可以假设”
    话没说完已被白玉堂抢了去:“昨夜有人躲在这门后,待楚云生醉酒而归路过时从后将他推倒在花丛中,而花刺上可能早被做了手脚,我们先假设它是一种药,楚云生跌倒被扎伤中药后死去。那么这凶手自可脱得所有干系,你说对不对?”
    展昭道:“但这也只是咱们的推测,楚云生并无中毒迹象,公孙先生那也还没结果。不过,若真如咱们所想,能这样害了他的定是他身边熟人。所以,这楚夫人咱们必得见见才成。”
    白玉堂一笑:“好,我正对她好奇得紧,不管她是不是凶手,丈夫死了哭都不哭一声实在太奇怪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走,瞧瞧去。”说着与展昭向那小楼走去。
    小楼的堂屋开着门,一个青衣小鬟将他们让进里面坐下,又奉了茶来,一名穿着月白绫子衣裙的大丫头听到动静从偏厅走出,向二人福了一福,问明来意,落落大方道:“二位官爷请宽坐,奴婢这就请夫人下来。”
    看她上了楼,白玉堂道:“只看丫头调教得这么好就能知道这夫人必不是泛泛之辈。”展昭没答言,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多时,楼梯轻响,舒袖款款走下楼来。展白二人忙站起身来。只见她一身鹅黄衣群,配着葱绿坎肩,眉目清秀,脂粉不施,头上一个随常发髻,戴着几件素白银饰,一身妆扮不觉富贵,唯觉清新淡雅,虽非国色天香,也让人见之忘俗。展白二人心中不禁暗暗喝一声彩,这样的女子,怨不得楚云生那般宠她。
    那舒袖来到二人面前深深一福,二人连忙还礼。舒袖对两人点点头:“二位官爷请坐。”待两人重新落座后,舒袖也在上首坐了,淡淡道:“敢问官爷见奴家可是为了我家官人的事?”二人不想她如此直接问出,对视一眼。展昭道:“不错,展某有几点疑惑,烦请夫人解答。”
    舒袖道:“请问。”展昭道:“你可知道楚云生昨夜外出去了何处?半夜时有无听到院中有异常响动?”舒袖摇摇头:“他去哪里,向来不和奴说,况这几日他好象在忙一笔生意,已经好几天没来这小院了,奴也想不到昨夜他会过来。可昨夜雨下得太大,即便有什么声响也被雨声遮了。实在不曾听到。”
    白玉堂道:“你说他好几天没来看你么?可我听说,你们夫妻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啊。”舒袖微微一皱眉,冷笑一声:“相敬如宾?不知白爷听谁说的?可是楚福那多事的老奴?”脸上也已露出淡淡怒意。白玉堂一怔,随即道;“夫人似乎对楚福多有不满?”舒袖的神色转眼已恢复如常:“这个应该算奴家的私事吧。”
    白玉堂知她不愿再说,便道:“这个自然,夫人可以不必回答,倒是白某唐突了,请夫人海涵。”说完这规规矩矩的几句话,白玉堂便不再开口。展昭看他一眼,才要再问,舒袖忽道:“二位官爷这么问奴家,难道是我家官人死得不明白?”
    展昭道:“那据夫人所知,楚云生死因为何?”舒袖道:“不是死于心疾么?他的心疾,也患了五六年了,一旦劳累激动便会发作,尤喝不得酒,不知他昨夜怎会跑去喝酒,以致酿此惨祸。”
    展昭道:“看来夫人是笃信他死于心疾了?我却听说,他的死,与回春堂的叶郎中有点干系。”舒袖闻言身子一颤,声音也有些不稳:“叶郎中?又关他何事?”
    展昭道:“才刚夫人说不知他昨夜去向,我却听说他昨夜正是和叶吟秋一起喝酒。不过,他是死在家里,叶吟秋的嫌疑虽有,但并不确定………”看着舒袖的脸色如预期中一样变白,展昭故作惊讶:“夫人,你不舒服么?”
    舒袖勉强一笑:“奴家无事。”展昭道:“夫人放心,若楚云生果然死得不明,开封府定还他一个公道。”舒袖起身福了一福:“如此,劳展爷费心了。奴家这里先行谢过。”展昭忙起身还礼:“夫人不必如此多礼。”
    舒袖道:“展爷可问完了,奴有些不适,想歇息一会儿,失陪了。”展昭道:“夫人请自便。若夫人以后想到什么,请务说与展某知道。”舒袖点点头,转过身去。
    一旁的丫头忙上前扶了舒袖上楼,白玉堂忽道:“夫人,恕在下无礼,再问最后一句………为何楚云生过世,夫人如此淡漠?”舒袖闻言停住脚步,转身望着两人,平静地道:“二位定觉得奴是天性凉薄之人吧。”
    她微微一笑:“纵使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人总要死的不是么?有死才有生,他在这里去了,就会在别处重生,为什么要悲伤呢?何况,他的病本就危险,这一天只是迟早的事。我伤心又有何用?”
    说完,便不再看两人,转身上楼去了。留下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
    从楚家出来,两人都有些沉默。半晌白玉堂才道:“猫儿,你怎么看这舒袖?”展昭道:“她倒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品貌不俗,言行举止颇有老庄之风,一味的清静无为。似这般见识,想来以前家教极好,必出身,不知怎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