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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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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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堂主闻言变了颜色,半晌才道:“你——真的是——”白玉堂道:“如假包换。白某还有事在身,最多到后天早上,你们若是不来,白某可就走了。”胡堂主后退了一步,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好,总不会让你失望就是了。”说罢对手下人一挥手:“走!”一伙人很快便撤出了酒楼。
    看这群人走了,酒楼里的酒客们才坐了下来,望向白玉堂的眼神都是又惊又喜,掌柜的赶紧上前躬身道:“谢谢爷为小的解围。”白玉堂道:“好说。掌柜的,这些人可就是什么青龙帮的?你们为什么如此怕他们?”掌柜道:“正是,他们在本县也有个十几年了,开始还好,近来什么地痞混混都往里收,坏事是越做越多,但他们不犯大事,官府也拿他们没奈何,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小老儿几年前失火烧了店面,告贷无门,是他们出钱帮忙修整的,之后就将这里当成了聚会处,三天两头来扰,也不知赔了多少酒钱去,小老儿也不敢得罪他们,苦得很哪。”
    白玉堂皱眉道:“无赖宵小,正得好好教训。”掌柜道:“这位爷,看您就知道是个高手,可您是外地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依小的看就别跟他们较劲了,过了今晚就走吧,省得他们聚众找上门来,您是要吃亏的。”白玉堂一笑:“谢谢提醒,不过莫要担心,我自有分寸。”说罢又掏出锭银子:“掌柜的,适才的事都是因我们而起,店里损坏的东西就拿这个赔吧。”掌柜谦让了一番也就收下了,又让小二快去催菜,谨谨慎慎伺候两人吃了饭。
    饭后苏樱有些倦怠,白玉堂便让小二引着两人往后面客房歇息。到了房间,白玉堂吩咐小二去准备洗澡水,苏樱闻言又红了脸。白玉堂见小二出去了,便道:“今天咱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祭奠你爷爷的故人,不知他葬在何处,我先去打听一下路径。”苏樱道:“不忙,爷爷以前带我去过,我认得路——大哥,刚才的事,我们会不会太招摇了?”
    白玉堂这会儿也有点觉得不妥,毕竟他们现在可能仍在被追捕,这样做的确有点冒失,但刚刚那种场面,要他把气忍下来也是做不到的,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如今事情已经出了,后悔也没用,便安慰苏樱道:“不碍事,这些人欺软怕硬,知道了我的厉害不会再轻易来挑衅,你别担心,咱们办完事尽快离开这里便是。”
    苏樱闻言点点头:“说到底,还是我惹了麻烦,不如,以后我改了男装吧,这样比较不引人注意。”白玉堂道:“你若愿意,也好,明日再说吧。”正说着,小二已送了澡桶,热水和其它沐浴用品过来,白玉堂瞧着他们将东西收拾好离开,也道:“你自便吧。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不对就叫我。”
    苏樱含羞点点头,瞧他出去,上前把门闩好,走到屏风后宽衣解带,将自己浸入了温香的水中,热水缓解了几天的疲惫,但她的心情却不曾放松,望着水面散出的嫋嫋蒸汽,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仿佛沉入了久远的记忆,可忽然,她的眸光一盛,流露出无限怨恨,喃喃道:“爷爷,您放心,樱儿不会叫您失望的。”
    当天过得很平静,吃过晚饭后,苏樱情绪好像有点低落,只说自己累了,很早就回了自己房间,白玉堂关照小二为她送去一壶热茶,自己要了水,在房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也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却睡不着,躺在那里,听着前面酒楼里隐约传来的喧哗声,皱着眉头想事情。和青龙帮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上这帮人真是麻烦,如果苏樱祭奠的事能早点办完,那就一走了之好了,尽量先不和他们再起冲突,哪怕等着案子结了再回来了结此事呢。
    翻了个身,又想起展昭,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如果他真的到了洛阳,一定会去客栈,自己的包裹并未带走,里面有欧阳春的字条,根据这个线索,他相信那只猫会找到苏九并打听出他和苏樱的去向,若能遇上欧阳春那就更好了,自己已在沿途留下了一些小记号,虽然都不明显,但只要那猫儿看见了,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只是,不知他何时才能赶上自己。只要能与他会合,一切就都好办了。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叹口气,白玉堂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睡,一连数日他并未好好休息过,的确影响了体力。趁着还算平安,好好睡上一觉是正经,谁知到前头还有什么样险恶的情况等着呢。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夜深人静,倒是听到隔壁苏樱房里不时有轻轻的脚步声和倒水声,想是她起床喝水吧,看来她睡得也不怎么安稳呢。就这样迷迷糊糊也就到了天亮,白玉堂干脆早早起来,梳洗过,让小二送了早饭在房里,又吩咐他去准备祭奠的东西,这才去叫苏樱吃饭。
    敲敲门,白玉堂朗声叫道:“妹子,起来了么?过来吃早饭了。”谁知里面却悄无声息,白玉堂又叫了几声,仍是没有动静,心里不由一紧,苏樱一向睡得很轻,起得也早,不可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一念及此,也顾不得许多,双手一使劲,震断门闩,硬将门推了开来。
    房中很安静,一眼看去,整整齐齐,睡床上罗帐低垂,将整张床遮得严严实实,白玉堂站住脚细听听,帐中传来细细的呼吸声,显然苏樱还在里面。这下,他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半晌才开口道:“妹子,你怎么了?”里面还是沉寂,好一会儿才听到苏樱的声音虚弱地传出来:“大哥——是你么?”
    白玉堂忙道:“是我,怎么,你病了?”苏樱道:“可能是受了风寒——”接着就见帐子动了几下,然后撩开了一角,只见苏樱挣扎着要坐起身来,白玉堂连忙上前扶住她,隔着衣服也感觉得到她身上热得不正常,仔细一看,只见她脸色绯红,嘴唇干裂,额上都是虚汗,不由着急:“烧得这么厉害,你还是快躺下,我叫小二去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说着扶她重新躺好,自己出去唤了小二请郎中。不多时,一名先生急匆匆赶了来,仔细看诊后道:“这位姑娘只是感受了风寒,没什么大碍。”白玉堂还是不放心:“真的不要紧么?可是她烧得很厉害啊。”先生道:“公子不必太担心,这姑娘身子本来就单弱,好像又有点过于劳累,正气有点不足,所以这病就发得厉害些,我给她开几剂药,疏散疏散,再多休息一下就好了。”白玉堂这才放心:“那么,几天能好呢?要注意什么?”先生道:“保暖些,多喝热汤,不要劳累,吃点清淡的,有个四五天准保好利索。”
    白玉堂道:“那就有劳先生了。”那先生点点头:“好说。”一边就开了药方,详细将煎法说了,白玉堂立即让小二去抓了药煎来,自己付了诊金,又将先生送下楼才回来陪着苏樱。苏樱半躺在床上,看着白玉堂为她端茶倒水,颇为过意不去:“大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白玉堂道:“说这些做什么?是我没照顾好你,不过,你这一病,这几天是不能去祭奠了,难免会错过了日子,要不然,我替你去一趟怎样?那位前辈,到底葬在哪里?”
    苏樱迟疑了半晌才道:“其实——也不必一定拘泥什么日子,我想,既然爷爷交待得那样慎重,还是我亲自去才好,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有个两三天就能出去了,也不急在这一刻,只是,这一来就耽搁了行程,你,还急着回开封府吧。”白玉堂心里的确有些着急,在路上耽搁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但看着苏樱自责的样子,还是忙安慰她道:“我不要紧,反正我又不是凶手,包大人明察秋毫,定会还我公道,早一刻晚一刻都没什么,你不必挂心,安心养病吧。”
    苏樱闻言,泪盈于睫:“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又这么帮我和爷爷的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白玉堂道:“你这样说就言重了,苏老前辈教了我那么多东西,要报答,也是我报答他老人家啊。”正说着,小二已端了药进来,白玉堂便接过来,喂苏樱吃了药。吃过药后,苏樱昏昏沉沉睡了,白玉堂便在房中守着她。于是这一天,哪里也没有去,而那青龙帮的人,竟然也没有上门找事,倒也清静。
    晚饭后,苏樱本来退了点的热度又高起来,白玉堂只得给她又吃了一次药,等她再度睡着,已是定更时分了,伸手试试苏樱额上的热度,好像已慢慢在消退,终于放了点心。他在屋子里闷了一天,也渐渐有点困倦,这会儿放松下来,就朦胧有了睡意。于是就在桌边坐下,想倒杯浓茶喝了提提神,谁知喝了茶还是困倦,而且睡意越来越浓,房中也渐渐有了一股奇特的香气,白玉堂心道不好,想站起身来,腿却软得不像自己的,眼前也一阵阵发黑,终于一头栽倒在桌上,昏晕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一束明亮的阳光正投射在他的脸上,刺激得有点睁不开眼睛。白玉堂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支撑着桌子站起身,身子还是软软的使不上力气。伸手按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终于有些清醒了,昨夜的情景在脑海中如闪电划过,自己好像曾中过迷药,是谁暗算了他?苏樱呢?念及此,迅速转头看向室内,门还是栓得好好的,而床上却是被褥凌乱,苏樱却已不见踪影。
    这一下,白玉堂不由大急,苏樱病成那个样子,自然不是自己走的,那就一定是给人掳了去,她一个弱女子,这会儿不知受了多少罪了。若是给人侮辱了,她自然是绝不会再活下去,那自己这个护花使者又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想到这儿,不禁狠狠一拳捶上了桌子:“白玉堂,你怎么这么笨?”但自责归自责,他还是迅速冷静下来,梳理苏樱失踪的原因。
    他们刚刚来到淅州城,没有什么仇家,官府也并未贴出通缉文告,不可能会来缉捕他们,若说有嫌疑的,就只有昨天起了冲突的青龙帮了,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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