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游园·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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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游园·蛹生-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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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序
文/蛹裳

  
  序,似乎不是做一件具体的事那么简单。

  大致也是明了一些IAN的初衷的,只是,一时很难用内心濒临贫瘠的文字叙述来贯穿其间的深味。拿出众所周知的个人性情做籍口,懒,推脱至今日午后仍旧不知该如何落指键盘。。

  算是听取他的建议在songtaset寻歌来听,过耳几十首竟然没有耐的下心思去。

  很久不抽烟了,想到这是IAN的癖好其一,便没有忍住差不多断掉的瘾。点燃第三支的时候,还在看一部法国影片《香水》。防辐射镜片后面的眼神应该是飘游的,顺着主题曲的牵引,居然把心揪得突突的疼。

  IAN,从十月开始筹备《若游园》至今,也不过才刚刚两个月左右吧,不是很漫长的时日,却有着微曲少折的心念,于他,于我,于所有《若游园》的血亲们都不同的愉悦以及愁困。

  同是偏执而骄傲的人,不同的是在为某一项计划付诸努力的时候,各自的方向和要追索的结果大相径庭。

  我一直放任着自己的散漫,想来在一些很重要的环节这样的态度会令人沮丧。我想在此认错,不知晚否?

  始终茹苦着的是IAN,从身,到心,不用怎么认真思量便可以度出几分。

  我们是零散在各处的乱香,正是他以千百倍的执信,萃凝了一掬无以伦比的芳馨。

  那么,让我们从这里到那里,都带着彼此。

  寒阴天。十二月十二日浮纪。 。 想看书来

■作者寄言
【蛹裳】——

  有了这些影迹,便可稍稍轻易的获取些想挽留在心底的欢愉。

  它们不是无声息的,你能听见么?

  【乔梦若】——

  我们从人生的开端慢慢一路走,看到一幕一幕的人间欢喜,爱意恩仇。自己的,旁人的,曾经激烈的哭与笑,痛苦裂变的成长,到渐渐的淡然与归顺,才知晓任何的庞大与盛意都只是当下,我们终慢慢在时光的缝隙中枯毁萎谢。所有年少的时光,甚于人生,都是若梦一场,是以在尚能写字的时分,以它为记。

  【Ty_R】——

  关于梦想,在不知不觉中流淌不息的岁月肆意掠夺下,已是满目疮痍。心心念念的所有期盼化作梦中成片妖娆绽放的白莲花,如此繁荣的景象,却映衬出不知作何表情的我。曾经年少,却没轻狂,如今沧桑,无力轻狂。若此至死,当为遗憾。

  欧阳蕾蕾

  —暂缺中—

  晏小狼

  —暂缺中—

■背着青春去偷欢
文/蛹裳

  再一次提及青春,不同的是,这次是恬不知耻的提及。

  这个包含着许许多多纯洁的愿望,理想,爱情,友情等等,彰显其高尚和伟大的词组,让绝大一部分生理年龄趋向低寒区域的类似人种已经处于可望不可即的热点追索地带。(貌似这句话很不容易喘过气来的说)。

  其中已经通过验证信息的,还包括我。因此,我迫切之极的,很想对青春说——也许应该换成发泄,我很想发泄。

  如果目前我的存在形式尚可算得上正常范畴,尚可让于我之外的某些个体闻得一丝丝残留的人的气息,那么,唯1的理由就是,你的霸权主义,在一直统治并镇压着足以导致我堕落的一切因素。

  即使,你总是擅长暗箱操作。

  你也许并不想给我布下骄傲的陷阱,或者说没有原意。对于曾经混乱的思绪,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我已经投身于迷狂般的思想及行为制造的一片废墟,妄想寻到那些被你精心掩盖过的不堪的记忆。

  这个过程也许会叫我厌倦,厌倦也许会是结局的前奏。可是我发誓,对我来说,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都会流溢着欣喜的暗示。

  比如我和你。通过冥冥中对彼此的感知和探析,那些错落交联的经脉已经不再因为无知而惊慌。像原本是两界毗邻的城域,经过了地壳运动后,在物理性质上不失逻辑的互熔,为还未成为时空历史的历史做独1无2的参考与证明。

  1秒钟是多少分钟?

  无论我怎样掰手指,都换算不出正确的结果。我必须得承认,数学,在我所有的学习生涯中,是最不能给我自信的领域。

  只好借用你对时间的定义:你离开,它冻结。你降临,它苏醒。

  具体到一个下午,若是运用最简单的方程式去计算,未知项数为3,你说能有多少个不一样的等式?最终会出现什么样的平均率?

  如果开风扇,我会重伤风。如果开冷气,我将死无疑。这句话够矫情的。却接近事实。

  日历跨入农历6月6日。已是暑热天气。我还必须捂着厚厚的被子坐进深深的沙发。并且享受着3只大靠枕带给后背的温热。法拉利风格的播放器里,BLUE为我进一步分解着某年某月某日的4个小时,你曾经的故作忧郁和缠绵是怎样的叫人想抽你。可是你偏偏要写什么催人泪下的篇章,让一个不懂歌词的人觉得你那些垃圾简直像一堆外太空中转站爆炸后的落体和残骸。

  终于被蛊惑,用DELGO的话说,小孩子就是好骗。给小孩子叫做小孩子,算不算奢侈?那我算得上超级腐败分子了。最不喜欢看连续剧,居然坚持看新版射雕看到了第六集。姑姑表情冷冷语气冷冷的对过儿说:你说要听我的话,可是为什么我的第一句你就不愿意听了?

  其实,过儿的1滴泪,就可以折射出姑姑整个生命过程中最美的彩虹。只不过,彩虹暂时被封印在极北寒玉床的最中心处,暂时不能释放它的绚丽。

  看到两句最经典的表白:

  1。在你未走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2。如果爱你是一种错误  我希望用一生的时间来承担。

  对于谁先走谁后走,我仍然觉得适应不来。没有谁先谁后,只有谁走谁停。

  对于爱,我强烈无语。我认为,爱,只是一个代码,一经说出,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可是,没出息的自己又掉泪了。没数清究竟多少滴。只记得,近凌晨12点时不小心落到裸露的膝盖上了4滴。而恰恰是这该死的4滴,却有着岩浆般滚烫的温度。不仅损毁了面积超过1平方厘米的皮肤,还灼伤到了皮下组织大约2立方毫米。

  发现自己最近疯狂的更新着blog。并且疯狂的引用着一些数字。貌似数字远比一些名字温暖好多。

  可爱的阿拉伯数字,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看都像青春一样的诱人。

  由此我想说,在挥霍青春这方面,逊色于自己的,永远是别人。

  可惜的是,数据统计法被我就着米饭吃进胃里并消化的星点不遗,无法更详尽的给出举证材料了。

■书写给自己看。
文/乔梦若

  有时候常常看着空白的文档,舍不得写下任何的文字。再优美的东西,也会破坏它原始的干净。如我们的经历。令我们浑浊。

  那些时候,常忧伤得不能自持。我们控制着文字,而命运控制着我们。宿命,不可更改。相爱。伤害。别离。也许没有结局。

  …………

  很多年后,我仍然会在某个黑暗的夜里看见她。通常是我从冗长的睡眠里没有原因的突然醒来。她蜷缩着躺着。和我近在咫尺。黑色的长发零散的铺开。我模糊的伸出手,却被冰凉的空气迅速改变了手指的温度。短暂的刺痛。

  我靠在床头,点一支烟。并不开灯。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也是如此。有时候我吐出第一口烟雾,她就会轻轻的醒来,睁着黑亮的眸子,静静的看我。

  那个时候她柔软得象个婴儿,裸露出脖颈一大块丝缎般的肌肤,一动不动的仰着脸。象朵苍白美丽的花。可惜我已经疲倦。

  我想为什么相爱的人,心里仍然孤独。

  争执最凶的时候,往往以我抓起外衣,摔门而去告终。铁门发出巨响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寂静。某种坚硬令我决绝的不回头。

  两个小时后回家。打开门,我看见她蜷缩着抱住细瘦的脚踝,只穿白色的棉内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已经睡着了。

  我蹲下去拍醒她,她从长发里睁开黑黑的眸子,看见是我,绽开微笑。表情纯真而无辜。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皮肤在11月的空气里已经冰凉。她永远是个虐待自己的孩子。

  我沉默的抱起她,她裸露的肌肤已经没有任何温度。冰凉的贴在我的身上,令我从心底的深处泛出厌倦和恐惧。

  她仰着脸,似乎惊奇而陌生的看着我,眼神令我心悸。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大声命令。然后将她抛在床上,狠狠的开始吻她的眼睛。

  身体在消耗的同时,灵魂也在磨损。我与她只能在激情中寻求避难。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忘了需求。没有绝望。没有失去。

  灵魂与身体永远有着无法逾越的距离。可能只是因为贪恋身体而欺骗自己是爱上了某个人,物欲与肉欲往往残忍的让人辩不清自己。

  我终于开始怀疑。也许我该拥有的,是丰腴健康,阳光下生长,灿烂温暖,如阳性植物的女孩。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激情便会退却得比涌现还要迅速。我开始坚信自己的厌倦。于是有了频繁的应酬。

  我在公司本就是个英俊而能力优越的男人,思想上有了转变,便轻易的赢得了一批年轻的女子。都柔媚。会娇笑。我有久违的熟悉。短暂的过渡后,迅速的接受。

  那天回了家。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踩来踩去,见我回来,抱给我一小缸金鱼。

  你看,鱼。她仰脸。

  我放下手里的包。我说过要你别光脚在地板上跑的。

  她用手指轻轻隔着玻璃追随着鱼的游动。它们多好。没有眼泪。没有疼痛。只是游,不停的游。

  我抓住她的双肩。乖,去穿上袜子。她抱住鱼缸微笑。不说话。

  我叹口气。然后松开手,提起了外套。

  门轻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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