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需不需要帮忙。”我走过去殷勤的问到。
老人抬头看看自己慈祥的笑着说“好啊,小伙子,我还真忙不过来,有帮手那可好啦!”
“请问我叫您?”
“大伙都叫我王伯,你是哪个营的啊?”
“哦;我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该分哪里呢,所以到处看看哪儿需要我帮忙。”
“我叫简单。”
“那好,你这小伙子不错;那就先去给我拎桶水,再来帮我多刷几匹马吧”。老人吩咐完又开始忙了起来。
从前看电视里刷马,很是意气风发,可自己这天天过夜生活的身体。。。。,挺直腰身扭了扭酸疼的部位,耳边传来一声雷鸣般的马嘶,远望过去一匹银色的骏马正昂立着那矫健的身体,嘶鸣着。在旁边一人正拿了一把刷子,在卖力的给它刷洗,仔细看去那不是冰块脸吗?
经过一上午的相处;老人看自己那么卖力的干活;对我好得不得了。见我看向那里,忙热情的介绍:“那马漂亮吧。”
“恩。”
“那可是王爷的马,那马除了王爷,只有槐侍卫碰得,那可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马。”
我看看那里心一动;问了声王伯“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行,去吧。”
我轻轻的走到了冰块脸的后面,:“冰。。。。。”
“槐枫,槐枫。”
又不理我,继续,槐枫。。。。。。。。。。。跟我比耐心,看谁狠;但当自己叫到第三十遍时候:“好,你够狠,你不说我说。”
堆起满脸的笑;谄媚的说“你看,我们俩现在好歹都在王爷身边呆着,你呢是侍卫,我虽是尚在怀疑中的奸细,可我们也算一起共事了。”话音刚落,猛一抬头一道猛烈的眼光扫了过来。
我忙心虚的说:“哦不;还是有区别地;你是头,我是阶下囚,那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以后,别老冷冰冰的行不行;和平共处如何?”
“好,沉默是金,就算你答应了。”没等他回答;忙快速握住那沾满了洗马水,而且冰冷的大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忙放下那手。做贼似的,一溜烟的小跑回王伯那边,边回头大声说:“握了手以后就是朋友了?”
远处一阵低沉但响亮的号角声传入了耳中,营地沸腾了。
槐枫
远远的就已经看到穿着一身男装的她在马厩前帮王伯刷马,那在营中是最低贱的活,可她却干得不亦乐乎,脸上是那么的眉飞色舞,对着战马就犹如她的好友,竟会在它们的耳边窃窃私语,抚摸它们就犹如一个母亲在对待自己的孩子,眼中充满溺爱。
看向那些被她抚摸得异常温驯的战马,我惊讶于这女子的千变万化。看了眼身旁的王爷,他眼中又复现出昨日注视她容颜时的眼神,里面似一汪深潭,包含了宠溺,惊喜,流连和渴望,如此多的神情又出现在平日不苟言笑,拒人千里的王爷眼中,岂不让我惊叹。
昨日一切又浮现脑中,王爷的大笑以及在帐外听到的那句‘那就以身相许吧’,我震惊了,对一个只见面一天的女子,王爷是否太冲动了。
“槐枫,去把马溜一溜。”
“是。”
说完话,王爷再看向她的眼中,出现了一抹决绝,那回身的背影竟充满了落寞。脑中想起了第一次见王爷的情景,一个12岁的孩子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缎衫,如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就那样优雅的站在那里,微笑的看向我这个卑微的乞儿,然后用他那白玉般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握住我那因与乞儿们争抢食物而变得肮脏,黝黑的手,只说了一句“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手中的温暖和温煦如春风般的话语迅速充满了全身,直达心底。自爹娘死后,自己终日与寒冷,鄙视,旮旯,孤寂溶为一体。
在那一刹,从那优雅的手中传来的温暖,让自己深深的眷恋,从此只想永远追随。
再后来,自己最终成为三十名精卫中唯一有资格做他贴身侍卫的那一人,站在他的身边,与他经历了无数的暗杀与危机。
看着那被她握过的手,那曾经流恋的温暖,在一瞬间又充满了全身,看她一溜烟小跑的走掉,这样的女子让我迷惑了。
昨日我是厌恶她的,那样的睡姿,那样的服饰,还有那怪异的红发,哪里还能称为‘女人’,听到柳爷怀疑她是奸细,一个轻蔑的念头闪过,凭她。。。。。。。还不具备这样的资质。
在王爷的授意下,翻查了她的东西,迷雾如在森林般,渐渐浓郁起来。可王爷听后却未做出任何指示,竟还让她睡在自己的营帐。让我感到,她,对王爷来说,似乎是特别的。
当她在我背后偷偷走近时,我已经知道了,只是好奇她又要玩什么把戏。谁知,她只是跑来叫我的名字,当叫到第三十遍,我已准备把这个无聊的女人赶走,她却又开始了昨日的自说自话,听了她的话,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电光火石间,她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我心中一荡,男女授受不亲,古已有之,她不知?还是,她不是女人?随风飘来她的话语‘握了手就是朋友了’。
对于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朋友’这个词,它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但另一个声音略带兴奋的从心底慢慢升起‘我有朋友了’未及细想,一阵低沉的号角在远处迅速的传开,湔国的总攻开始了。 。。
本行
随着号角一声紧跟一声,周围本三三两两的士兵已训练有素的各就各位,刚刚的宁静,惬意就那么快的消失了,一骑快速的马蹄声从旁边经过时猛然停住“快回营帐”,丢下这句话人已在十丈开外,看那背影,竟是冰块脸。
“难道?自己的话。。。。。。。。?”刚想得兴奋,身体被人给拉了一下。
“简单,快回自个营去,湔国和我们又打起来了。”回头看去原来是王伯在提醒自己。
“谢谢王伯,我知道了。”说完忙向王爷的营帐走去。
可眼前马蹄扬起的黄沙,人来人往的营地,方向已经渐渐迷失,我只有随着人流,凭着记忆中的原路寻找回去。
“喂,过来,帮一下忙。”耳边一声吼叫传来,忙寻向声音的方向。
“喂,叫你呢,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
“我?”
“TMD,废话,老子不叫你叫谁,快点,来帮我拿东西。”
“来了。”对方将一大半的东西丢了过来,自己则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请问咱们这是去哪?”我一边气喘吁吁的跟着,边问道。
“去医馆,TMD又打起来了,刚过两天太平日子,又要开始忙活了。”
“喂,你TMD快点,饭没吃饱啊,磨蹭什么,TMD小白脸白投生成男人了,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快点。”
看向前面又吼又叫的男人,长着个猪头脸,酒糟鼻,肥肥的屁股,走路像鸭子,这个男人看着就恶心,如果不是被他逮住,还死盯着,自己早就撒开脚丫子跑路了。
跟在那猪头男身后,不一会儿就到了给士兵疗伤的地方,那场景就像电影里二次世界大战一样,病房是用帐篷扎的,又大又深中间让人走路,两旁放满了床,只不过中枪改成了中箭。
猪头男走到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放下东西,刚嘀咕了几句,帐外传来喧闹声,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跑了进来,对那中年人急速叫到“林大夫,快点派人手,兄弟们好多中箭了。”
营中瞬时沸腾了,猪头男转头对我叫道“你也去,快。”
“啊。”
“啊什么?TMD,快呀!”
就这样被迫加入了营救士兵的行列后,就好像回到了我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间。接下来的日子,每天耳边都充斥了哀号,惨叫,流血,死亡,生命在这一刻已如风中的枯草,只需被风轻轻一卷,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的人早已麻木,视若无睹。可一个生活在视生命为最宝贵世界的人,总让我觉得伤怀,但伤患在源源不断的送来,渐渐心灵也似周遭一样陷入这混沌的世界。
整整五天不眠不休,除了偶尔闭了几次眼睛,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云中,眼睛布满血丝,衣服也沾满血迹,我相信面前就算是肮脏无比的大地,只要能躺下,自己一定在所不惜。
中箭
眼皮在地球引力下已直往下垂,真恨不得像广告里那样,用两根火柴棒一撑得了,正胡思乱想的走着,手臂一紧,整个人已让人拖着大步往前冲了。
耳旁传来林老头焦急的声音:“快,快点走,简单,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老头。”被人这么一吼,整个人瞬时清醒了过来。
林老头神秘兮兮的看看四周,然后把头凑了过来,悄声道:“王爷,中箭了。”
“什么?”人一下子懵了,想到那个长得帅气逼人的男人,那个听了别人的话,却不怀疑自己是奸细的男人,那个自己叫了他的名讳,却说你可以的男人,他怎么会。。。。。。。?
自从第一天后,两人之间再无太多交集。但他,却是自己来到这个未知世界后,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也是唯一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心不由一紧。
一路跌跌撞撞紧跟在林老头的身后,脚步顿住时,一顶气派的营帐已在眼前,掀帘进去眼前一暗。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脸诧异,但眼中竟夹杂了惊喜的冰块脸。正预备朝他来一个甜蜜的微笑,可他的神情已恢复往昔。
帐内是一张大大的床,远远望去茌王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躺在上面,俊气的脸庞无一丝人气,薄唇紧抿,让人看了心疼。
思绪正游离间,耳边传来林老头的声音:“在下已检查过伤口,还好未中要害,但王爷流血过多,导致心脉紊乱,故要假以时日,才可苏醒。”
床旁一国字脸,长相威武的男人急急问道:“那需多长时间。”
难得的看到林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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