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煮青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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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煮青梅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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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张磊挑起她的下巴,刚吻了下去,马上尖叫了

一声。“啊!你咬我。”

“看!我喉咙没破,你就叫了。”朱芳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大笑。

张磊捂着破损的嘴巴怔了怔,然后也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停了笑的朱芳平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在想。”张磊一手将她拉了回来。“你都已经在我的怀里,我又何必急呢!”

“不急啊!”朱芳平瞄了瞄他脸色尚好,于是鼓足勇气了道“那我能不能趁这个时候多吃一根雪糕。”

“不行!”

“不行,我就打滚!”这一招对大婶很有用哦!

求之不得。“我替阿姨谢谢你,她明天终于不用拖地了。”

朱芳平恨得马上与他对瞪,但是勉强相持了三分钟;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她飞快背过身把被子拉上。

坏孩子。说是傻了,其实本质还像从前一样坏。

晚上,90度,180度,360度,朱芳平睡觉的姿势像巴黎铁塔的倒影一样反转再反转。

忍无可忍的张磊拍床而起开了台灯“没见过像你这么皮的人。睡觉也没个安份。”

顶着两个眼圈的朱芳平理论道“给个雪糕就安份。”

“真的!”张磊一听,声音乍寒。“如果不给呢!”

“哟喝!敢不给,那我就是熊猫大侠,噼噼叭叭!”朱芳平披着床单变身为国宝,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打滚走啊!

张磊微扬的唇畔挂着一抹愤世的讽笑。“好!不过在给你雪糕之前,能不能向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朱芳平弃滚为爬扒拉着他的脚。“要什么我都借你。只要我有的话。”

“你身上的东西!”张磊由上而下地斜觑着她。

“成交!”

啪!啪!啪!

哇!。。。。。。。。。古有小儿夜啼扰梦,今有张妻被揍惊天动地。

挂着两行泪的朱芳平哭得好不凄惨。

张磊心稍有不忍。手掌停止了亲吻她的屁股。“以后记得了没有。”

“记得了。”朱芳平抹了一把泪。“要被揍屁股才有雪糕吃,你明天还揍不!”

“咳!”抚额的张磊奇怪自己胸腔为什么突然会憋得难受。

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是朱芳平;但是熟悉的只有面孔而不是灵魂。

可是那曾经遗失十年的岁月,不是次次都有重来的机会。

只能这样了,张磊嘴角一弯,想笑,却是叹出力不从心的苦涩。

“喂!给糕了。”朱芳平还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衣袖。

“好!”张磊脱去了外面的睡衣。

“我只要吃雪糕,又不是要你脱衣服。”朱芳平双手捂住了眼睛。

“我脱了衣服,你才有雪糕吃。”脱完外衣后,他开始脱裤子。

看他真地在扯内裤,朱芳平大叫了一声。“不吃了。不要你脱了。”说完后嗖一声重新躺下装睡。不鸟流氓!

张磊无声叹息,侧身躺下拉过对着墙生闷气的朱芳平。

“痛啦!。。。。。。。”朱芳平想脱离他手中的掌控。

痛?是她的痛或他的痛?

前者只伤在表面;后者却已经撕裂了他的心。

他的瞳孔波动着汹涌的水雾。紧紧将她搂住后,他的手拢入她的发间。她听见他说:“你知不知道我也在痛?”

可是她现在懂吗?可能她以前也不懂。

痛是他只看见她背影,看不她回头的巨大空洞,是十年间,他在午夜嘲笑自己的坚持,她的倔强。是十年后一声巨响后的重新归零。

“有胸毛。”但是朱芳平嘀咕的一句话拉回了他的心神。嗯嗯,她壮了壮胆又问。“你的胸毛看起来好难看哦!”

张磊冷冷的说“不爱看的话就关灯,没灯;你什么都看不到。”

有道理哦!怪不得电视播放的坏人都比较聪明。

朱芳平嘴唇掀了掀,终究没能忍得住说出了口。“以后能不能把它剃掉?”

张磊阴寒地伸出手擒住她的双手“你试试看。”

被他一凶,朱芳平小样地讨好了,“要不,我帮你的胸毛做做造型。”

“行了!”张磊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手掐上她的脖子。“再不睡觉,我就送你去四川做熊猫。”

没饭吃的女人

第二天电话铃响。

朱芳平迷迷糊糊伸出了手去接。“喂!”

“神经病的人,”电话那头的张玉珏趾高气扬地道“叫我哥听电话。”

朱芳平摇了摇身边的张磊。“喂!你是不是叫哥啊!”

同样睡得迷迷糊糊的张磊翻了个身道“笨芳平,你比我大了一岁半,从小就没叫过我哥。”

那这里就没有叫哥的人罗!

“你才神经病!这里根本没有叫哥的人。”朱芳平理直气壮地回骂她。“一大早就扰人清梦,你病得还真不轻。”

嚓!一声,电话里传出忙音,张玉珏已经被她气得把电话挂掉。

“谁敢说我傻!傻!。。。。。。。我逗她玩泥沙,沙!。。。。。。。。。。。”满意地咯咯笑的朱芳平掀开被子下床地向洗手间走去。

所以第二次电话铃响的时候,身边无人代替接电话的张磊只好眯着眼睛接电话。

“张磊!你娶的傻老婆!”电话那头传出了张母的河东狮吼。“居然敢骂你妹是神经病!”

张磊打了个呵欠“妈!你不也骂她是我的傻老婆。”酱油对老抽,大家彼此彼此!

呃!

张母刚顿了一下。张父已经抢过了话机;直劈话题“你这个臭小子,为什么不听你妈的安排,跟那神经病分房睡。”

张磊神色骤变为一凛“难道你觉得你儿子是太监,以致于不能人道?!”

听到儿子的回答,张父悲愤的脸色怆红。“哪个正经男人会娶一个傻子回家。”

“所以我是疯子,她是傻子。刚好凑成一对。”张磊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叭!

一声,张父恨得当场把电话线扯断。

听着电话传来的忙音,张磊苦笑了一下。

洗手间里,朱芳平含着牙膏在唱歌。“刷啊刷白白,小黑牙膏少不了,洗洗大牙,泡一泡,没有蚊子,没虫咬!”

刷个牙也能这么久。

张磊皱着眉头瞪她。

她一开始被他瞪得有点心虚,但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干吗?谁叫你昨晚不让我吃糕。”所以她才勉为其难含一下有点像雪糕颜色的白牙膏。

左一个糕,右一个膏。张磊真不知道是气好还是笑好,“越活越痛快了。”想起从前,他求她吃雪糕都不能,现在傻了反而想什么,她就做什么。

但是这时候如果还不懂得反击真是枉为她的青梅竹马。“一大早的,学着蛤蟆吹吹泡泡,难不成你想找天鹅作伴?”

吐吐吐!

朱芳平忙不迭清理口腔里的泡沫摆脱做癞蛤蟆的阴影。

张磊看见情景后,轻笑了一声迈步向里间的厕所走去。

“啊!”朱芳平突然尖叫一声。

张磊狐疑地问。“干吗?”

“那里!看,看看!”朱芳平把他的身体转向了窗外。“天空的右边有头傻牛在飞。”

趁他一扭头的时候,她急忙冲进厕所关门。

“哈哈哈。。。。。。。。。。上当了吧!说我傻,有人比我更傻。”

不敢置信;不能相信。

张磊握紧了拳头,他真的上当了。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有本事你不要出来。”说完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可惜朱芳平的笑声一直嚣张地伴着他。

这种笑声应该是火上添油的效果,可是张磊的嘴角却挂起了微笑。

芳平!

别人都说你变傻,其实有你原来的模样。

清晨,餐台窗外柔和的微风悠悠吹,早上的阳光洒过窗台,映亮那含羞了一晚的花色。

动作优雅的张磊用长指先将牛奶杯拿过。

反应迅速的朱芳平捂住嘴。“我不要喝牛奶。”

“自作多情。”张磊愉悦一笑。“那是我喝的。”

不久,他用餐巾抹了抹嘴巴,看着还在喝粥的朱芳平。“今天早上的牙有没有刷干净?”

正在用筷子跟炒面作战的朱芳平不甚有耐心地回他。“有!”

“但是我怀疑你使用完大量的牙膏泡沫后,依旧没有效果。”

放屁!

朱芳平叭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张着嘴巴给他检查。“看见了没有,白中有亮,与众不同。”

张磊仰仰下巴凑了上前。不一会,把唇吮了上去。

啊!!!

来打扫卫生的阿姨一进门就看见朱芳平在叉着腰骂张磊。“你这个道德败坏的人,居然把我嘴巴当成垃圾桶,把口水吐在我嘴里。一点公德心全无。”

咳!

本来脸色还正常的张磊,看见阿姨进来后,脸一红,忙将视线看见腕表后道。“我先去上班了。”

待张磊走后,阿姨提醒朱芳平。“其实啊,张先生喜欢你才那样对你的。”

把人当垃圾桶是对人好?

朱芳平想得左边脑袋是面粉,右边脑袋是水,搅地满脑袋糨糊。

幸好没告诉她,那无赖刚刚还摸了她的屁股,揩了她的胸部。

不然那是非不分的阿姨肯定把它说得好上加好。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阿姨跑了上前接。

开车在路上的张磊在电话里头嘱咐道“记得不要给我太太吃雪糕,她昨天肚子已经有点不舒服了。”

“好的!”阿姨挂完线后,又对朱芳平道“瞧先生对你多好。知道你肚子不舒服,还特地叫我不要给你乱吃雪糕!”

这也叫好??!!朱芳平惊愕的看着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不给吃糕还叫好。”那叫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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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朱芳平蹲在花园的角落里委屈地哭。

有位打秋千的小孩儿向妈妈报告。“妈咪,前面有个姐姐哭得好可怜!”

那妈妈也是位心慈的人,于是走了上前问。“妹妹什么事?”

朱芳平回答地抽抽咽咽“有。。有。。。。人。。。不给我饭。。。。。。吃!”

天啊!

在新社会里会没有饭吃??!!

“是啊!天天只有鲍鱼鱼翅配燕窝粥,连碗白饭都不配;我真是太可怜了。”朱芳平越发哭得捶胸顿足。

中了葵扇宝典的阿姨

咳!咳!。。。。。半石化中的妈妈吐着血开导道。“小妹妹!你一点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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