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蝴蝶(2)
与风对话的女人(1)
女人都是喜欢做梦的,电视就是杨澜的梦。女人都是喜欢在风中自言自语的,那些做过的节目就是杨澜在风中的话语。当你看到的时候,当你喜欢上的时候,你就会了解杨澜,你就会了解这个女人,这个在风中与风对话的女人。
1996年初,杨澜被美国媒体广泛报道。在《纽约时报》头版报道后,《新闻周刊》又大幅报道。这应该是另一个梦的开始。此时的杨澜面临着毕业以后的选择。
人生总是面临着十字路口的选择,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你站在中间的位置。四周都是迷人的风景,你可能拿不定主意,到底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还是坐在原地永远的等待,让生命在蹉跎里消耗尽最后一份热情?
有些人注定是不会等待的,这些人的血液里有种不安定的成分,左右着这些人的思维,安排着这些人的命运。即便人生永远充满着未知和艰辛,也永远不会停止自己的脚步。杨澜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没有到达一个目的地之前,就有了新的目标。
人生对于杨澜来说,就是一个又一个驿站,杨澜的一生注定是要走上一个山峰,再走上另一个山峰的。生命就在这样永不停息的攀登里变得完美,像山顶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纽约的学生时代刚刚结束的1996年夏天,杨澜与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曾数次获得普利策奖的制片人莫利斯·莫米德共同导演制作了《2000年那一班》的纪录片,长度是120分钟。该纪录片在哥伦比亚电视网晚7点的黄金档全美国播出后,赢得了美国电视评论界的一致好评,并创下了亚洲主持人进入美国主流媒体之先河。
与风对话的女人开始了与众不同的自言自语。不知道是杨澜在梦中的窃窃私语赢得了业内人士的认可,还是杨澜编织的梦境让观众再也走不出去。可以肯定的是,美国的留学让杨澜开始脱胎换骨,以新的电视方式让美国的电视观众开始接受并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你永远都无法去捕捉观众的心理,所谓众口难调。当这么多的人为了同一个节目、同一个主持人疯狂到一种痴迷的程度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女人有如此大的魅力?是与风对话的痴迷?是来自东方的神秘?还是她的典雅在电视画面里的再现征服了这个流着西部牛仔血液的民族?
这就是杨澜现象,以杨澜方式制造出的杨澜效应。
同年,杨澜入选英国《大英百科全书世界名人录》。就是在这一年,杨澜与上海东方电视台联合制作的《杨澜视线》节目也成功地发行到全国52个省市电视台,该节目的收视率在各地文艺节目中位居前列。
1997年4月,杨澜应联合国副秘书长之邀,作为东亚唯一代表,出席了联合国世界媒体圆桌会议,11月又应邀出席联合国“97世界电视论坛”。
轮回好像是杨澜在事业上注定的命数。在这个观众能看到杨澜,杨澜看不到观众的对话里,杨澜就像风中自言自语的行吟诗人一样,与风对话,与风舞蹈。用风中编织的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像童话一样的寓言,美丽所有人的心灵。
1997年的7月,杨澜再次回归电视业。其实不应该说是回归,用轮回更为准确。杨澜加盟凤凰卫视中文台,为凤凰卫视注入了新的元素。
1998年 1月杨澜用平淡的心态推出自己精心制作的访谈节目《杨澜工作室》。该栏目的推出让杨澜有了新的定位。既是《杨澜工作室》的制片人,同时也是节目的主持人。采访的对象是在各个领域有着显著影响的著名人物。此时,杨澜刚刚进入凤凰卫视不到半年。
杨澜到凤凰卫视就是看中了凤凰中文台的宽松环境,但杨澜不会因为这里的宽松就放低对自己的定位。杨澜有杨澜的品位。
有时候一个人的品位决定了自己的一切品位。这个人的品位会反映在这个人的说话、做事里,甚至到一个微笑都会显示出这个人的与众不同。杨澜就是这样一种用品位来定位电视节目的女人,这是杨澜一而再、再而三得以成功的原因。
入驻凤凰卫视9个月之后,杨澜推出了《百年吒咤风云录》。在这个节目中,杨澜担任主持,以一种新颖独到的电视手法,引领观众进入过去的时光,对上个世纪一百年来的历史做了精彩的回顾。再现了影响历史进程的人和事,用一种抒情的电视手法展开了一幕拉近历史转换空间定格时间的纪录大片。
《百年吒咤风云录》的制作与播出也让杨澜在走进百年历史人物的过程中对于电视手法的运用更加纯熟。在《百年吒咤风云录》的时期,杨澜在喜欢她的电视观众眼里,几乎就是电视艺术手法里的一个专用名词。
对于电视,杨澜有种特殊的情感,从杨澜的一句话里,我们可以看出杨澜对电视的挚爱。她说:“电视是我一生的追求,不在乎这一两年的辉煌,我认为我将来的事业还有20年”。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自信和坚韧,杨澜继续着她的电视人生旅途。
1999年2月,杨澜被《亚洲周刊》评为泛亚地区20位社会与文化领袖之一;2001年1月,杨澜被北京2008年奥申委聘为申奥大使;同年7月,在莫斯科国际奥委会会议上代表北京做申奥的文化主题陈述,为最后2008奥运落户北京尽心尽力地付出,从此更加引人注目。
与风对话的女人(2)
1999年10月,杨澜突然宣布离开凤凰卫视中文台。这次的离开给人们留下了更大的想象空间,比上次巅峰之时离开《正大综艺》更让人们吃惊和关注。
杨澜怎么了?杨澜到底要做什么?
杨澜什么也没有做,杨澜说:“离开凤凰的原因只有一个,在事业与家庭的选择中,我选择家庭。”
如果没有《正大综艺》红火之时的出走,如果没有纽约留学后的归来,我想一定会有人说:“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但杨澜已经这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地做了两次选择了,所以,这次人们虽然有疑问,但没有人这样来劝说杨澜。
因为人们知道,杨澜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有些人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要做什么,有些人你却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杨澜无疑就是后者。你永远猜不透杨澜想做什么。就像春天里的风一样,当你没有接触到风的时候,你不知道,这次的风到底带来的是春寒的严峻还是复苏万物的温情。
离开凤凰卫视中文台,杨澜下一步将何去何从!
阳光下的激情与温柔
阳光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炽热与激情,阳光给人的梦想永远都是未来和希望。只是阳光一样在激情的背后充满着温柔与谦和,比如早晨的阳光、雨后的阳光。不同阶段的阳光构成了阳光下的激情与温柔。
也许这就是杨澜塑造阳光卫视的初衷?
1999年10月,杨澜做完最后一期节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走出制作室的门,看着天上的太阳,好像太阳在落山的那一刹那会给杨澜一个暗示或者忠告,让杨澜在人生的选择中重新做一次选择。但太阳还是慢慢地沉到了地平线下面,其实是藏进了高楼大厦的背后去了,给月亮和星星留下了舞台,这个天地本来就是这样轮回的。好像太阳在落下之前跳了一下,像是要挣扎着不愿意离开,但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拽了太阳一下一样,太阳突然就消失了。
杨澜伸个腰,然后又转身看看身后熟悉的机房。红色的数字已经在BT带的停止上烙下了印记,好像在倾诉着杨澜这两年里对它们的眷顾。这里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杨澜都十分的熟悉,而今就要离开,杨澜感到一种轻松和惬意。虽然心里有一种留恋的忧伤,眼睛里却有一种精神释放后的快意,就像当年离开中央电视台一样。
不同的是,上次的离开是为了学习,这次的离开却是因为亲情的呼唤。在北京、上海、香港三地之间的游击战争,让杨澜觉得疲惫不堪。杨澜承认自己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一个电视人。当亲情在繁忙的工作里占据主导地位时,杨澜知道,自己应该回归家庭。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妻子,杨澜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激情的放纵在潜意识里的张扬导致了这样一种舍弃?也许是杨澜骨子里的那种不安分借用了亲情的借口?
当一个天地宽阔的程度不再适合一个心灵的翱翔,当一个过程熟悉到再也不能激发你的创作热情与求知欲望,谁会选择在这样的框架模式里继续维持纯生理意义上的徘徊和停滞?至少杨澜不会。
因为杨澜就是杨澜。有些人骨子里总有一种不安分,那是心灵渴望更大的舞台所必须具备的动力。谁能说杨澜这样做是错误的呢?
谁的心里会没有梦呢?杨澜的梦不过做的更大一点罢了,所以,凤凰卫视还是不能留住杨澜,离开是早晚的事情。
从凤凰卫视退出之后,杨澜沉寂于媒体的视线之外,这段时间对于杨澜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多年的电视生活没有让杨澜感到疲惫,却感到了时间总是不能任由自己支配的尴尬。这次的离开既不是因为学业上的抉择,也不是因为其他地方的盛情邀请,杨澜当然就可以在家里多休息一下,陪陪孩子。
亲情永远都会让杨澜保持创作的冲动。
事实告诉我们,杨澜并没有休息。有些人注定是要在路上的。既然上路了就再也找不到可以随便停下来的理由。不是不想停下来,是走上了人生的高速路之后,你就会发现,人生路上再也没有给你停止的驿站让你在落脚的轻松里修养补给。此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快速的奔跑中不断地补充丰富自己。
2000年3月,杨澜在所有媒体没有意料到的时候,突然发布了收购良记集团并更名为立阳光文化网络电视控股有限公司的消息。在新闻发布会上,她胸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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