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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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向左再婚向右- 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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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叫谁叫谁,反正我不去……”

叶静才回到家里,躺下闭上眼睛没有两小时,先是他妈打过来电话哭诉一翻说陈文媛找她麻烦,然后陈文媛跟着来了电话在电话里要叶静给她做主。

“我给你们家生孩子,你们到底管不管?不管可以,我们马上离……”

她豁出去了,离婚就离婚,自己带着孩子就带着孩子,她不信叶静敢离。

叶静现在对这个离婚都变得麻木了,在他的生活当中,出现了太多次的离婚,他和陈文媛闹离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已经没有当初冲动生气了。

“我知道了……”

开车去了一趟母亲家,叶静在路边偷偷的拿着陈文媛的银行卡,她的卡放在哪里他都清楚,密码就是他生日,过去他们俩感情好的时候,就连卡办的都是他名字,后来感情有些坏了,她就都转了,剩了这么一张卡,再后来和好,陈文媛这一年多的钱都打在这上面了,这是偶然一次他经过房门,听着陈文媛和她妈讲电话说的,他到不是故意想偷听。

卡被机器吞进去,按下密码,然后提出来三万块钱。

叶静拎着三万块钱送到家里。

“妈,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医院照顾她行吗?”

苗淑兰看着那三万块钱勉强算是同意了,叶静和他妈说了,这钱是怎么来的,苗淑兰也不至于太傻,当着陈文媛的面就去说,不过让她干活就是拖拖拉拉的,看见孩子一点奶奶样也没有,她是真的嫌弃这孩子是个女孩子,反倒是对人临床的男孩儿大加赞美。

“看看你家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多可爱……”

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对上陈文媛的脸,又拉成长白山了。

“妈,你把孩子的尿布给洗了……”

苗淑兰翻着白眼,这娘们得多懒,自己那时候谁管她了?生完照样干活,照样凉水尿布,照样自己给自己做饭,你看看她金贵的就不行了。



丁冬在单位检查当中,查出来有点问题,进了医院,这问题就大了,把全家都给震傻了。

当时盛月就坐地上了,说丁冬是肺癌晚期。

怎么可能?家里没有一个人有肺方面的问题,丁冬不抽烟,环境也没有这么不好,怎么会得肺癌还是晚期?他年年都接受体检,盛月接受不了,丁冬的父母更是接受不了。

他妈妈是躺在地上哭,他爸蹲在走廊的角落,家里亲戚都来了,个个都很着急,就这么一个男孩儿,七嘴八舌的问着医生,家里没有一个人得过这样的病,是不是查错了,这不可能,一定就是出现错误了。

医生被围在中间,他也见过这样的场面,耐心的解释着,有病就看病,心情状态好些,没负担些,其实医生说这些也就是安慰,这病……

现在攻克不了,能不能活只能听天由命。

医生回到办公室喝口水,讲的他嘴都干,屁股还没坐稳呢,就见病人的妈又进来了。

“大夫,花多少钱我们都治……”

丁冬他妈原本就不差钱,只要儿子的命能保住,花多少她都愿意。

盛月是没完没了的坐在地上哭,简直就是一道雷,晴天霹雳,明明身体不好的人是她姐夫,要死要活的人是她姐夫,她丈夫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说要不行了?

你叫她怎么接受?

孩子才几岁?她才多大?

盛月只觉得自己的以后迷茫,还有他们俩的感情这么好,为什么就这样对她呢?是不是误诊了?

其实大部分的亲人都觉得是误诊,折腾了好几家医院,丁冬也猜到自己的情况不好,但没往心里去,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健康的生活都没,每天还锻炼身体,最多也就是点小毛病,麻烦一点的毛病,倒是没往心里去,丁冬他妈他爸加上他几个大爷一起去的北京,完了又去的上海、南京他们觉得可能就是错了,结果却是……

方瑾瘫在沙发上,她丈夫沉着一张脸,一个男人的总不能哭出来吧。

选来选去,选了一个对女儿特别好的,小两口要多和就有多和,丁冬怎么可能得这病呢。

方瑾觉得这就是骗人的,怎的,他家一个得这样病的人都没有,丁冬要是没了,那盛月怎么办?孩子才多大点啊?叫盛月以后怎么活?

眼睛都要哭瞎了,这句曾经网络上很流行的用语,到了方瑾这里却是另外的一种心境,她无力,她憔悴,她不安她火大,她觉得生不如死啊。

丁冬才多大的岁数啊?

这事儿家里肯定瞒不住的。

方歌和以律一起爬山呢,方歌给女婿背了一壶水,手里的这个壶还是以律给买的,慢悠悠的爬山,身边过去不少老人家,有些是天天见面的,看见方歌难免就认识了,也会点头打招呼,对着方歌点头,她也回以点头,路边还有一群老太太跳绳玩扑克的,反正阳光正好,洒在他们的身上,活的比年轻人都滋润。

纪以律前几天晚上有点犯病,早上起来就不行了,迷糊的很,别的感觉没有,就觉得脑子在转,闭着眼睛都是在转,孩子他肯定是送不了了,躺到十二点多起来,李时钰那天哪里也没敢去,医生来家里给看了,没建议住院,做了一碗满满的二米粥喂着他吃下去,又让他啃了几块排骨,他说什么都不想吃,逼着吃的,他差点没吐出来,然后让他试着坐着休息休息,又躺了两个小时,人慢慢好多了,这次是自己挺过去的,没进医院。

方歌也知道他差点又进医院了,看这回病发的频率没有以前频繁,是不是就代表运动还是有用的?

方歌就就问他病的具体症状,她觉得再难的病也肯定会有人解答出来的,万一要是遇上那种老专家呢,那种特别厉害的。

闲说话呢,方姥姥的电话就到了。

以律喝着水,他的水壶里装的是黄芪泡水,医生让他先喝几天,补补气,袖子撸了起来,一条腿撸着一条腿放下,到底是年轻,青春逼人啊,一张脸就是大大的灯泡,不由自主的都会引人多看两人,觉得这孩子长得真好,周正,浑身哪里都刚刚的好,或者看这小孩儿长的……

方姥姥也挺糟心的,盛月毕竟年纪不大,丁冬要是没了,那盛月就惨了。

这样的事儿,女儿肯定是要告诉时钰去医院看看的,毕竟以律住院的时候丁冬都去了。

方歌一听也闹心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听见这样的消息,说实话她怕看见这样的事儿,因为看见了,难免就会想到自己家李时钰,纪以律的身体素质……方歌可是从来没想过丁冬会怎么样,这样的情形她反倒是想过自己女儿的,她不是想要诅咒谁,只是有时候做梦,做了这样的梦,一整天心情都是灰暗的。

“我知道了妈。”

以律喝完水,看着自己丈母娘:“妈,怎么了……”

阳光洒在他脸上,活脱脱的就是个正太,赶紧透明,所有美好的词儿你都可以往他的身上堆,不详细了解他的人,觉得纪以律就是完全的,完美的存在,没有缺点的,大仙的很。

方歌说丁冬住院了。

“确诊了吗?”

方歌沉重的点点头。

那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拖到第二天去医院看的,李时钰晚上和以律还有她爸妈都过去了,丁冬家肯定是要治的,医生呢,是觉得花这个钱没有必要,但家里人情绪很激动,什么叫没有必要?他们不差钱,差的是孩子的命,万一有机会拉回来呢?

医生跟着来回跑,专家都是讲没有治疗的价值了,托也托不了多长时间,拉长肯定是能长,但病人也痛苦,家人也痛苦何必呢,完了还要付出很大的金钱。

医生和他们讲的也都是实话,这家人他挺同情的,不是实惠人他也就不说这些了,但明显人家父母不同意他的说法,有零点零零零一的机会都要试。

盛月现在也不上班了,孩子就婆婆给带,她在医院守着,一如当初的李时钰。

以律呢,和丁冬也不是多熟悉,坐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讲的,无非就是李时钰宽慰宽慰盛月,这种事外人在怎么宽慰也是无用的,不是当事人谁也不能理解那种难受的心情。

坐了一会儿小两口就走了,总待在医院也没用啊。

“别哭了……”

丁冬也觉得对不起盛月,你看他没合计自己能得这样的病,但是他坚信自己能好起来,因为家里真的就没人嗯得到这方面的病,医生和他父母不都说能治的。

盛月的心情丁冬哪里能体会。

她是个女人啊。

病病歪歪的是她姐夫,说要死要活的也是她姐夫,死了几次没死成的还是她姐夫,那时候看样子也就是吊着一口气了,最后又活过来了,自己家这个健康的反倒是躺下了。

命运捉弄人。

以律拽着时钰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病房出来,方歌让他们先走了,毕竟纪以律前几天犯过病,方歌能安慰的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些,家里也不缺钱,也愿意拿钱治疗,那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丁冬家条件很不错的,方歌觉得应该没有多少问题的。

时钰和以律上车,以律一路就玩他那个手机呢,他真是和丁冬没见过几次面,五个手指头数得过来,点头之交,李时钰带上车门,两个人去接孩子。

接了孩子回家,把孩子送回家,她去健身房。

倒是方歌从医院回来,心情就一直不太好,再怎么说盛月都是她外甥女,也替盛月担忧,希望一切还是会顺利吧。

丁冬就在配合治疗,他爸妈掏钱掏的很痛快,多少钱都不是事儿,用药就用最好的,只要孩子能活着就行,当时医生说有种药,也是劝他们在给别的药试试看,把丁冬的所有报告汇出去,让对方瞧瞧,那个价格稍微能便宜一些,药效差是差些,但不至于那么贵,几十万的药啊,一般人承受不起的。

丁冬他妈眼睛都没眨,从知道儿子得这病开始,钱她就准备好了,花多少钱,把家里的钱都扔进去,钱可以重新赚,孩子就一个,大不了从头开始,她要孩子不要钱。

李时钰从健身房回来,纪以律领着三儿子都洗完澡了,每天洗澡就和上战场似的,父子三在里面闹的到处都是水,那就没的看了,他负责带着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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