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所以也就租了间三室一厅,都住在了一起。晚上的时候,大家都下了班,坐在一起聊天、吃零食,很单纯、却很快乐。若言是个有故事的人,也是一个爱好写故事的人,我又多了一个同条道上的知音。
“花儿开了,音乐响了。王子唱歌,公主跳舞。”
若言很喜欢王子公主的故事。我却不喜欢,我总觉得,太童话。而我,已经走出了童话世界。
“成功的女人,从走出童话开始;成熟的女人,从了解童话开始。”若言说着看着我,“王子公主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王子会爱上灰姑娘,也会爱上公主。而我,不是灰姑娘,也不是公主。”童话,只活在人们的幻想之中,它并不会真正的存在。
……
“落,来接我回家好不好?我在……”
我挂了电话,记下地址,“跟她们说一声,我有事出门了。”我匆匆忙忙出了门。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花天酒地——我真的很难以想象,这就是雅柔姐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小小的娱乐是可以放松心情,但是如果每天都这么泡在酒缸里,那么迟早有一天她会后悔。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
她是一个让我多么*的女人!
我第一次,崇拜上帝的杰作!
我第一次,看到了世上存在的完美!
——何雅柔就是上帝创造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智慧,让我钦佩;她的优雅,让我着迷;她的灵韵,让我折服;她的温柔,让我迷惑!更不论她的完美容颜、黄金身段了……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深感震撼!我想,即使是我读尽诗书写尽词,我也形容不了这个女人。
可是如今——
我却要亲眼看着这个完美的艺术品一点一点的被摧毁。怪老天吗?还是怪那些曾经伤害她的人?她没有振作起来,而是向现实屈服了。
可是仅仅是“屈服”,她还可以做那个最迷人、最优雅的何雅柔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就只因为,受不了生活的平淡吗?
“姐,姐,起来,我们回家。”我拉着坐在地上大喝大唱的她,感到一阵鼻酸。“我们回家,走。”
“落,……嗝……陈鸣也走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喝了起来。
陈鸣——
就在几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也离开她了……
这真的能怪她不振作吗?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上了床之后就无所谓了是吗?还有没有一个男人懂得怎么负责任?
“走,我们回家啊!”
“等一下。”她拉住我,“这是杨哥、这是李哥,这是强哥,你还没有打招呼呢!”她指着一个个男人向我介绍。
我点头微笑,“杨哥好!李哥好!强哥好!”
“好!”
“好!”
他们也回以我微笑。“柔柔的小妹就是大家的小妹,来,喝杯酒!”
“抱歉!我不会喝!”除了和云在一起以外,我从不和男人一起喝酒。
“柔柔,你妹妹不会喝酒吗?”
“柔,你可真不够意思!”
“落!来,过来一下。”雅柔姐对我招了一下手,我走过去。“没关系,这都是我朋友。喝吧,就一杯,喝完我们就回家。”话刚落她就醉倒在一旁,不省人事了。看着她,我有一丝的无奈。喝吧。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姐,回家了。”
“……”
……“姐?姐?”我昏昏沉沉的走向她,但是头越来越重……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酒!
难道酒里有人动了手脚?“姐?姐!”趁着一丝清醒,我惊慌的喊。
“……”
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耳边传来的专属男人的淫笑——难道,我们今晚在劫难逃了吗?
我知道,若我真的晕过去,那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宝贝儿,来,亲一个。”
我感觉到有人抱住了我,他臭烘烘的手和嘴都越来越不安分——
……不!我微弱的反抗着——手费力的伸进了口袋——
在我晕倒之前,我摸到了我随身携带的刀子。当然,我不会不自量力的以寡敌众,而且对方还是男人。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把尖锐的刀尖刺进了手心——刺鼻的血腥味、还有尖锐的痛让我在瞬间清醒过来。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我是不是该庆幸你们给我下的是*而非*?”
“你……”
“你居然……”
“你!……够狠!”
他们盯着我手中鲜血淋漓的刀子,一个个目瞪口呆。我招来了服务生,把雅柔姐抱到了出租车上。至于今晚的事……算了,我不是爱惹事之人,自己没事就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7 那一扇,地狱的门
只是从来没想过,这么戏剧化的故事会在我身上发生。同时,它也没有成为暂时的秘密。
雅柔姐告诉了孟雪,孟雪告诉了林漓和若言……总之就是,身边几个朋友都没能瞒住。最受惊吓的是最单纯的林漓。她反反复复的检查着我手心的刀疤,“落,你怎么会反应的刚刚好的?你怎么会刚好有刀子在身上的?你怎么……啊……”她突然一声怪叫,“谁打我?”
“你可以再笨一点。”若言敲打她的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
“关猪什么事?”
“好了!你可以把她打得再笨一点。”我瞪了若言一眼,看向林漓,“和不太熟悉的人出入那种场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相信!”
“……哦!”
“……这样啊!”
“……”
大家一起沉默了!
……
坐在六楼的阳台上,这个时侯,我已经能控制心烦意乱的自己了。
是的!我没有打算跳楼!在这个危险的时刻,我选择了一个更危险的方式,让危险的自己保持心里的平衡罢了。
风,沉得压抑!
夜,静的彻底!
我点起一支烟,没有抽,任凭它在指尖燃烧;呵!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男人的代言词。
——禽兽!衣冠禽兽!
我想起了我的初恋男友,也是唯一一个,他说他受不了我抽烟喝酒……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吧!还记得他问我“落,你是处女吗?”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笑,讽刺的笑。
他是觉得我很肮脏吧。
或许,在他的观念里,我不可能是一个处女,或许,在他的思想里,我很肮脏。我不想再去解释什么,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男人,看似大度,其实比谁都自私。
女人,看似开放,其实比谁都保守。
而现在,我是该哭?该恨?该怒?该怨?我不知道!我的体内,已经失去了任何负面感觉,我不想伤害自己。只是突然间,有一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
我想,我是疯了……
* * * * *
“上网去吧?”
“好啊”!
“顺便去吃麻辣串。”
“走啊”!
我,雅柔姐,还有燕子,我们三个人一起上了街。
“就这里吧。”我们在一家麻辣串摊前坐了下来。
“干什么?”我被燕子戳的不耐烦,转头瞪了她一眼,“吃你的吧,哪那么多事?”
“不是,你看。”
“看什么?”我不经意间的抬头,看到了——摊位前站着一个年轻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左右,正忙忙碌碌的招呼着客人。他不是很帅,却很有味道。
不只是我,还有燕子、和雅柔姐,都愣愣的看着他。我们的视线过于大胆,过于一致,他是感觉到了吧,大大方方的对我们一笑,“吃什么自己拿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亲切的好像大家都是老熟人一样。
就这样,我们三个同时问了一个问题——
“他结婚了没有?”
真的,这样一个男孩子,很难不让人去注意。二十八岁的雅柔姐、二十一岁的燕子,和十九岁的我,全都被吸引了。后来,没过多久,他就成了雅柔姐的男朋友。我们才知道,他叫阿莫,才二十一岁,和燕子同年。真的很难以想象,他才二十一岁,却看起来那么沉稳。家人那么宠爱他,从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却看上了大他七岁的雅柔姐。
实在很难以想象,但我们还是接受了。不过是一面之缘,我和燕子谁也没有对他一见钟情。一份好感,来得迅速,却也没有让它蔓延。毕竟,我们都是现实的人,不会自找苦吃。
“那孩子,对我还真不错。”雅柔姐笑得甜蜜。有这样一段真情,我们都为她们祝福。雅柔姐,吃了半辈子的苦,我们这些做妹妹的,都希望她能开心幸福。
“不过,他对我是真心的吗?”
“是吧!”燕子不太确定的说着。“他怎么说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你见过改得了吃屎的狗吗?”雅柔姐瞪了她一眼。“牛迁到北京还是牛,男人,也终究是男人。”男人本性。她现在对所有的男人都信不过。
我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他是个男人,一个二十一岁的男人。你觉得?他有多少机率能玩的了你这个情场花蝴蝶?”既然不相信男人,就别问这种蠢问题了。
虚荣,是女人的朋友,却也是女人的天敌。
“去你的。”雅柔姐推了我一把,“什么情场蝴蝶?说的我好像是一个感情女骗子一样。”
“也快差不多了。”燕子也笑。
“……”
可不就是吗?
其实,我是认为是不是真心都无所谓的。花心、多情是男人的本性。要他们真心、用心,实在是不容易。只要他现在对自己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