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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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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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小垚会告诉他们吗?”

“嗯。”关昊拍着她的手,有些话不能告诉她,就说:“你要困就睡吧,还得有一段时间呢,要是不困就和我说话。”

关昊真是佩服极了,原料来她刚才不睡是心存戒备,现在戒备不存在了立刻就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休想指望她能在旅途中跟你聊天做伴了。

直到过了督城高速收费站口,关昊才叫醒了她。她睁眼一看,才发现天色大黑,夜晚的督城早就华灯初放了。揉着眼睛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说道:“又让你一人开车了,我困死了。”

“唉,习惯就行了。”关昊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去我那里吧?”

“不去。”夏霁菡这一点做的特坚决,她拒绝了几次关昊这样的提议。

“你要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叫非法同居了,该叫非法分居了。”

“你在督城一天,我都不会跟你同居。”夏霁菡坚决的说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为他着想。所以他不再坚持了,直接把她送回出租屋。

奥迪车停在了胡同口,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下车,关昊抓过她的手说:“我调走你就跟我一起住是吗?”

她笑笑,没说话,在他脸上快速的吻了一下,就下了车,跑了出去,然后站在胡同中间,看着他冲自己招招手,恋恋不舍的向前驶去。

她慢慢的转过身,正要往里走,一下子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她吓了一跳,黑灯瞎火的是什么人?

还没等看清来人是谁,那个人就拽着她往路边走了几步,企图看清离去的汽车的影子,怎奈是夜间,他根本不可能看清那辆车。但是凭常识判断,那应该是一辆新款奥迪,在督城,能开到这种车的除去市委书记和市长,就应该是中直单位那帮找油的国企大佬们了。

“那是谁?你跟他干嘛去了?这两天是不是跟他在一起?”那个人气愤的说道,攥着她胳膊的手加大了力度。

当她看清来人是田埴的时候,惊恐的心跳都没有平息下来。她不由的用力甩开他的手,活动着自己的腕子说道:“你弄疼我了。”

他的确弄疼了她,这在她的印象中是从未有过的。

两人僵持了一两分钟,田埴耷拉下脑袋,说道:“对不起,我没权力干涉你了。我昨晚跟今晚来等你就是想告诉你,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是你父亲病了,打不通你手机,才给我打的电话,你给他们回吧。”说完就奔路边的切诺基走去。

夏霁菡这才想起跟关昊是从酒店走的,根本没来得及回家换电池,手机早就没电了。

爸爸病了?什么病?

她追上田埴,用手挡住他的车门,急切的问道:“是爸爸病了?什么病?”

“你给他们打电话自然就知道了。”田埴又要关车门。

“你混蛋,你就先告诉我怎么啦?”她冲他嚷了起来。

田埴默然的看着她。在他印象中,她可从来都没这么粗野过过,别说骂人了,就连粗话都没说过。听她骂自己“混蛋”,他委屈极了。

田埴连续两个晚上来她的出租房蹲坑守候,就是想在第一时间内告诉她家里的情况,不想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还被她大骂?没想到离婚三个多月,她就找到了新欢,这让田埴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他一直认为她之所以不跟家里说起离婚的事,是对他还心怀念想,她之所以不离开督城,也是因为他的缘故,在督城,他仍然是她最亲近的人。尽管自己一步不慎,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但那是有特殊原因的,他不是因为不爱她才做错事的。尽管他跟李丽莎结婚了,但心中始终没有放下过她,她生活能力差极了,她出租房里的那个蜂窝煤炉子,每每让他想起就彻夜难眠,好几次晚上喝酒回来,他都要到她的出租房前,听一听,然后再离开。有的时候送李丽莎上班,他都要绕道在她的胡同口一个小吃店旁停车,借吃早点的机会等她出来。其实,他每次头上班之前,李丽莎都会给他做早饭吃的。如果看不到她,有时就会溜进大杂院看一眼,看到她的房门上了锁就放心了。他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责任和义务来关心她。有一次夜里梦见她被熏死了,他急得大叫“菡菡”,醒来后,通身的冷汗,幸亏是值夜班,不然李丽莎又该不高兴了。他曾经义正辞严的跟李丽莎说:“我和夏霁菡可以没有任何的男女关系,但要我完全放手不可能,我做不到。”

此时,他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也是怒气难平,说道:“是的,我混蛋,如果不是混蛋,干嘛连着两个晚上在这里蹲坑守候,我在受冻挨饿,你却去会野男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霁菡的巴掌就到了,怎奈她天籁就不是打人的人,很快就被田埴攥住,然后他下车,把她塞进车里,切诺基就轰鸣着奔外环驶去。

起初夏霁菡还在挣扎,怎奈田埴锁住了车门,她下不了车,她就用两只拳头疯狂的捶他的肩膀,哭哭咧咧的说:“你凭什么管我,我会谁是我的事,我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停车,我要下车。”

无论她多么疯狂的折腾,田埴就是不减速,一直把她带到他们曾经的家中。

田埴结婚后,李丽莎不在这里住,而是住在父母的一套新房子中,田埴有时想这个家了就以替班为由悄悄到这里来住一宿。李丽莎由于在家里是独女,且又是父母年纪很大的时候才有了她,自然也就有了大小姐的任性和骄骄之气,再加上现在有孕在身,更是娇宠的不行,对田埴吆五喝六,这让田埴很是反感,也就越发的怀念前妻夏霁菡了。

进了家门,俩人都心平气和了许多,田埴给她倒了一杯水,不再问那个男人的事,而是告诉她他家里电话的事。

原来,在学校例行的春节体检中,医生发现夏霁菡爸爸的右肾有一不明肿物,医生建议进一步检查。于是妈妈陪着他又来到无锡医院检查,确诊为癌,并建议尽快手术。妈妈没把真相告诉爸爸,只跟他说是囊肿,但必须要手术切除右肾。

有同事建议到北京做手术,因为有女儿可以照顾,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给女儿添麻烦,他们决定去上海做这个手术。爸爸得了病,对于妈妈来说就跟天塌了一样,她独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这个打击,于是昨天在电话里就跟田埴说了这个事情。田埴表示等夏霁菡出差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再给家里回电话。

难怪田埴在出租屋外等自己,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昨天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包括今天早上,她认为是自己担心关昊工作上的事才这样的不踏实,万没想到是爸爸得了绝症,她立刻泪如雨下……

田埴不停的劝着她,要她冷静,还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先进,肯定会能治好爸爸的病的。

坐在那里,她泣不成声,爸爸妈妈是她头上的天,是她可以躲避任何灾难的安全岛,无论她委屈了痛苦了,他们的怀抱都将是她最终栖息的港湾。如今,给她顶着天的擎天柱就要垮了,别说是妈妈,她都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和悲痛,泪水沿着消瘦的两颊,汹涌流出,瘦弱的肩膀由于呜咽在不停的抖动着。

田埴终于忍不住了,他心疼的走到她跟前,把她的头拥在自己的胸前,刚才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这个女人仍然是他的最爱。都是自己不好,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父母对自己的嘱托,于是,他也哽咽着说:“菡菡,我陪你回老家,明天就走。”

夏霁菡掐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流着泪对他说:“谢谢,你赶紧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给妈妈打电话……”最后几个字她是哭着说出来的。

田埴看到夏霁菡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跳开,心里有一丝伤痛,但他也不好做什么,本来嘛?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他痛苦的说道:“菡菡,在督城,只有我跟你最近,我仍然是你的亲人,也仍然是你最依赖的人,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说。”

听了他的话,她的泪水流的更猛了,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泪眼,向他点点头。

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田埴心疼极了,这是他见过她流泪最多,最悲伤的一次,不由得再次把她抱住,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挣开他的怀抱,冲他摇摇头,就开门走了出去,走出了她生活了两年的家。看得出,这家里的摆设还跟她离去时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且显然田埴经常回这里,因为没有那种久无人居住的样子和清冷的气息。

回到出租屋,她以“太晚了”为由,把田埴关在了门外。立刻换上了手机电池,给家里挂了长途。

“是菡菡吗?”居然是爸爸的声音。

她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菡菡,怎么不说话呀?”爸爸的声音在女儿的耳中永远是那么的亲切,阳光。

“爸——”想到爸爸的病,想到有一天可能再也听不到这声音了,她竟然泣不成声了。

“怎么回事的?菡菡,为什么最近打电话总是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小田欺负你了?”爸爸肯定是想起了春节那两次打电话她抑制不住的哭泣。

“没有的爸。”她吸了吸鼻子。

“没挨欺负就好。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我肚子里长东西你不放心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爸爸居然自己说出这件事。自打她记事以来,她就没记得爸爸为什么事动过肝火,总是这么不急不慢,心态永远的波澜不惊,永远的达观。

“是的爸爸,我好担心你的呀!”她故意撒娇。

“这有什么担心的呀,长了就云割掉,不过我刚刚查了资料,这囊肿可以不做手术,有时候是可以被身体吸收的。”爸爸说。

囊肿?看来妈妈的欺骗成功了。她不禁又有一股泪水淌出,强忍住悲痛说道:“不对的爸爸,必须要做手术的,因为是长在肾里,囊肿也不行,有可能要癌变的,所以必须听医生的,要切除。”

“呵呵,好的,我听女儿的,切掉它。”爸爸轻松的笑了起来,又说道:“菡菡,医生说这是个小手术,所以你和小田都不要请假回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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