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花样)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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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花样)丑鱼-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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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喘息。

呼呼呼——

疼!

神经中枢很忠实的表达了身体状况————很痛!

头痛、脚痛、浑身无处不痛!

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张开嘴,舔了舔嘴唇,随后我悲催的发现它很干涩,甚至起了皮刺…是失水的表现。

呆滞了不知多久,象是坏死的脑筋这才转动起来,眯了眯有些酸涩的眼睛,我绷紧的身体瘫软下来。

是得救了,我已经安然脱身————彼时我是感应到救援人员近在咫尺,才敢放心的将自己交付给黑暗,此刻映入眼帘的雪白天花板,应该是医院。

想来,迹部景吾不至于忘恩负义到把我随意丢弃,不就是内裤的颜色,他是男孩子,心胸宽广得很啊喂!

悄悄的动了动手指,发现它还受支配之后,我微微挺起上身,下一秒复又颓然倒下,倒抽一口凉气,被血脉间迅速蔓延开的麻痹感刺激到热泪盈眶。

不必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定是如同一条死鱼…连转个头都艰难,更别提大幅度动作。

眼角抽了抽,又抽了抽,我竭尽全力转了转脖颈,后知后觉的发现————脖颈被什么东西固定住,许是戴着脊椎矫正器?

还真是…糟糕啊喂!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把人引过来————因为只能仰面躺着,我不太看得清楚自己身处的地方,所以…

“啊嘶——”唔?发出的声音却是语不成调,与此同时我感觉到

咽喉火烧般炙痛…许是眼花,我都能看到从嘴里袅袅升起的一股子青烟。

天干物燥…(=  =)。

………

“你醒了?”一道剪影挡住光线,磁性低沉的声音,居高临下俯视的凤眸,流动着不知名的光芒,“你的声带受损,别说话。”

啊——我慢吞吞眨了眨眼睛,无声的询问,‘这里是医院?’

“啊嗯——”应该是明白暗示的对方点点头,定定看了我几秒钟,双眉微微一拢,倾身,手臂往床头边摸了摸,不知按动什么机关,下一秒,病床缓缓的往上支起。

我的视线也从平躺变成三十度角倾斜,‘干得不错~甚得我心!’眼睛弯出愉悦的弧度,用欣赏的眼神示意之。

“哼!”他哧哼一声,随即直起身体,双手环臂,又恢复了往日里高傲得目中无人的表情。

该怎么聊天呢?我转了转眼睛,四下搜索可用的东西————话说,我这里有迫切需要提出来的…生理需求,而且…

相信眼前这位虽然姿态优雅,凤眸却暗藏深意的家伙也应该很有点事想交代,或者让我坦白从宽吧?

看来看去还是没能从附近找到可供交谈的道具,于是我收回视线,暂时压下焦急心情,静静打量起床前的人。

定睛一看,心头灼然升起一股子邪火:那什么,凭啥我跟雕像似的躺在床上纹丝不动,他迹部景吾还能精神抖擞啊?明明两个人一起遭罪,莫不是人品问题?

啊呸!我才不会承认自己心思阴暗到见不得人好,我是好奇啊好奇!

他他他!还没逃出来的时候他不是比我狼狈不知多少么么么?为毛!为毛我都‘重伤不治’了,眼前这人还能浑身完好啊喂!

果然应该放任绑匪把他'哔——'了又'哔——'!

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脸也越拉越长。

………

许是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迹部景吾挑了挑眉,笑出一副贵族小子弟的高傲派头,“本大爷才没你那么娇贵,不过是一点点皮肉之苦…哼!”

说话间他还满脸恶劣的抬起一爪,飞快凑近,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食指中指并拢,'啪——!'一声,重重弹在我的额头上。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行凶的手,恶狠狠的磨牙

————这人绝对是在报复吧?报复我三番两次想要看他的内裤,小鸡肚肠的混蛋!

“既然你醒了…”迹部景吾一脸天下太平的把手垂落到身侧,“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不是正住院吗?我翻个白眼。

他象是没看到,亦或者毫不在意的走到病床尾端,拿起挂在那里的一个板架,拈起一页,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念出内容。

当然,我个人很阴暗的觉得他此时内心定是幸灾乐祸。

“声带受损,软组织挫伤,轻微脱水…”迹部景吾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考虑到曾经窒息昏迷,清醒后需要做一次脑部扫描。”

放下手里的板夹,他越过病床,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被褥上,人倾身逼近几分,神情显得很压抑,“你…记得我是谁吗?”

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迟了?而且…这种天雷狗血的问题…我整张脸抽了抽,很艰难的从被子下面挣出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脸上,把人推开些。

你妹的失忆!我又不是车祸!

………

“看来是没问题了。”迹部景吾慢吞吞直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象是想了想,忽的转身走到病房一侧,明显是供人休息亦或者会客用的沙发那里,拎起一个包,又返身折回。

“没办法开口,就用写的。”他取出纸笔,递到我面前。

于是,我飞快的接过,拿起笔龙飞凤舞写下一行字,举高…

他诡异的沉默几秒钟,然后,探手再病床上摸索几下,把一物塞进我手里,语气很嫌恶,“紧急按钮!自己叫人来帮忙!”

说完之后掉头就走,身形快得好似背后有狗在追。

我放下手中的记事本,眼角一抽————至于么?不就是我提出要上厕所…至于满脸要被我按倒剥光衣服的惊恐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少年啊~远目。

不多时,身着粉色制服的美女姐姐推开房门走进来,用极是亲切的态度将我从病床上扶起来,然后…一系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污染大众耳朵的私密行为正在进行中。

等彻底解决后顾之忧,我借着护士姐姐的帮助回到病床上,惬意的叹口气。

护士姐姐用最高级的温柔微笑服务过后,施施然离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

外,半掩的门扉随即又被推开,走马上任的是去而复返的迹部景吾,身后跟着神情冷峻的日吉若。

………

此时我已经有心情搭理这两人,于是,消去暴躁情绪的轻松,体现在好整以暇支起一爪打招呼的动作上。

‘哟~’我挥了挥爪子,笑眯眯啊笑眯眯。

也不知是心理有阴影还是怎地,踩着俺样步伐的迹部景吾神情一滞,灰紫凤眸极不符合自身伟岸形象的抽了抽,原地倁躇几秒钟,他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决绝的走近。

我拿起纸笔,把要说的话写上去,举高:

‘那个绑匪呢?没死吧?’

“你这句话是多余的,本大爷一贯奉公守法。”迹部景吾的口吻甚是恼怒。

倒是边上的日吉若满脸诡谲,趁着略微落后半步,他偷偷的睨了眼迹部景吾,嘴角…跳跃几下,嗯~看起来…象是正鄙视他家部长?

我被撩起兴趣,眼珠子停在日吉若身上,反复打量对方。

而我的小动作显然瞒不过迹部景吾,他偏首盯了眼日吉若,神情意味不明,可那异样也仅是转瞬即逝,很快又面沉如水。

我看着那两人无声互动,想了想决定放弃自己的脑补,言归正传,‘那么——那个绑匪,我能知道全部事件吗?’

不该我知道的还是不多问,我虽然八卦可也还没到追根究底的地步,有好奇心没关系,可要是因此给人带来不快可就不好了,我一向谨记尺度的把握。

“没问题。”迹部景吾答应得很爽快,随即他对着日吉若抬了抬下巴,“日吉你带资料来了吧?给她看。”

“细节我可以顺便解释。”趁着日吉若低头翻找资料,迹部景吾抬手指尖拂过刘海,精致的眉宇间掠过几丝阴霾。

“从警方那里拿到的笔录,和我们这里的事件报告。”日吉若冷着一张脸,将几份文件递过来,暗金双瞳锐气逼人。

我低头细细查看起文件,耳边时不时听到迹部景吾关于某些细节的补充,然后,整个绑架事件中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铺陈开来。

………

首先,是绑匪的个人资料,他名叫佐久间勇太,长途车司机,就职于东京某家物流公司…一整页A式纸印满其人生平,可惜我没多少兴趣,只挑出重要几点一扫而过。

接下来是…迹部景吾被绑架后的营救方案与,和绑匪之间斗智斗勇的描述。

这我也没兴趣,不管迹部集团如何运用高科技,日吉家保全公司如何慎密布置,最后还不是靠着我们自救才脱离险境,要真等着人寻到绑匪,只怕现在我跟迹部景吾都躺在太平间等着入殓师化妆了诶~

其中只有两点只得一提:

一、迹部集团果然不敢大张旗鼓报警。

发现迹部景吾失踪是在我和他被下药带走后十五分钟内,也就是说绑匪行动很迅速,另外…绝对有人和他通风报信。

二、当我和迹部景吾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时候,绑匪通过电话索取天文数字的赎金。

日吉若接到迹部景吾安全脱身的来电前五分钟,和绑匪的新一轮交涉方才告一段落…

这表明什么?

我眯了眯眼,无声的冷笑————还有个同谋,并且现在还没落网。

最后,是警方那里关于绑匪的笔录,内容凌乱不堪,字里行间充斥着说不出的自相矛盾和焦躁病态心理。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资料,抬眼看着沉默下来的迹部景吾。

………

“佐久间勇太的律师已经提出精神鉴定申请。”日吉若的声音斜地里横插出来,“还包括…身体健康状况鉴定,因为他宣称受到非法刑讯。”

哈?我瞪大眼睛,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非法刑讯?那位绑匪居然有脸拿起法律武器保障自己的权益,还真是…‘良民’啊喂!

日吉若笑得很是讥诮,“警方那里在走法律程序,绑匪也是公民,法院判决之前,还只能称之为嫌疑人。”

暗金眸子眯了眯,神情带着说不出的戾气,“也只有部长才会天真到…”

“日吉!闭嘴!”迹部景吾蓦然喝道,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即使被诟病又如何?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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