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花样)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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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花样)丑鱼-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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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正好派上用场。

好吧~我承认自己心思阴暗,撇撇嘴角,把设想逐一列举给他听(真的是假设哦~),按照我的思路是这样的:

绑架案,设计者是大冢浩次————收集情报是筱原静香————执行者是佐久间勇太。

这三个人同时还是交换杀妻案的三名(暂定)凶手。

反过来想,交换杀妻案先完成,大冢浩次和佐久间勇太同时身为执行者(主谋未知),筱原静香是从犯,之后三个人或许临时起意也或许蓄谋已久的犯下绑架案。

这其中…主次仍旧未明,然后,三条樱子是倒霉催的赠品,迹部景吾是大奖?

于是…

………

“佐久间勇太口口声声说你多管闲事,为什么?”

我可没忘记那个变态男子一边拳打脚踢,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话,果然是迹部景吾泄露给警方的提示被知道了吧?所以…凶手才会觉得他多管闲事。

迹部景吾脸色一沉,灰紫凤眸眸光徒然锐利,“警方传唤大冢浩次,他却因为筱原静香的证明而洗去嫌疑,应该是…”

说到这里忽的沉默下来,嘴角抿直,眉宇间蒙上一层阴影,“你说得对,可能是我身边的保镖泄露了什么。”

“也或许他们不是故意的。”我耸耸肩,慢条斯理环顾车厢,目光移到驾驶室的时候

停顿几秒钟复又收回,“说到不伦,或许筱原静香的情人不止大冢浩次,你的身边如果谁和那女人有染,说漏嘴也是可能的啊~”

“特别是在对方刻意套取情报的状况下。”

“就以此作为突破口好好查一查。”————警方那里交换杀妻没有任何进展,这说明两个案件的凶手把所有证据毁得一干二净,没有直接证据,我看到的东西就是妄想过度。

佐久间勇太目前仅是因为绑架案被关押,而且他还极力想借用‘精神障碍’逃脱刑罚。

大冢浩次除了公款亏空一事接下来将被迹部集团追查,甚至提出控诉外,连绑架案的参与与否都找不到确实证据。

筱原静香…那女人更是表面上摘得干干净净。

真不甘心呢~

明明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涉案的三个人却无法用人间法律制裁吗?

我叹口气,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绑架案里面佐久间通过什么方式索取赎金的?我记得他好象没有多余动作。”

那些案情我看过,其中微妙的地方就在于,涉及人员在时间上有一定的误差,迹部集团和绑匪交锋的时候,佐久间勇太正在施暴…好吧~会有人问我如何知晓正确时间,对此我只能说异能什么的很坑爹。

佐久间勇太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打电话的动作。

当时,透过肢体接触传入脑海的信息量庞大而琐碎,可无论怎么回想,我都没看到那变态有和迹部集团联系的画面。

那只能说明,一来整个案件绑架人质和索取赎金是各不相干的步骤,二来…他们根本没想过留活口。

两个阴谋设计得环环相扣,几乎天衣无缝,不管主谋是谁,那人的智商都是高得不可思议。

更可怕的是连万分之一的失败后果都考虑到了————佐久间的‘精神障碍’,变态通用的借口;如果不是侥幸死里逃生,我怕是真的要给迹部景吾陪葬的说。

………

“电话都是事先录好,通过网络接入迹部集团的电话。”迹部景吾的表情也很难看,“当时绑匪不给人谈条件的余地,也没有谁想到那根本不是本人。”

“果然…高科技真好用。”我抿抿嘴角,“算了,就便宜大冢浩次。”————抓不到他和绑架案的关联也没所谓,接下来…

“贵集团的亏空案进展如何?”

“他当然逃不了。”迹部景吾挑了挑眉,神色倨傲,“过两天他会从千叶被直接送到东京这里的拘禁所。”

“和佐久间羁押的地方一样?”我睁大眼睛,兴致勃勃的追问。

他没有回答,却是点点头,无声胜有声。

“这样——”我甚是赞赏的挑眉,想

了想就转开话题,“呐~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帮我办件事报答我的恩情吧~”

眼睛微微眯起,我厚着脸皮,微笑,“以权谋私一次,帮我安排单独见佐久间勇太。”

迹部景吾明显一愣,吊高眼梢,满脸不敢置信,“单独?理由呢?”

“我可以保密吗?”我歪了歪头,捏紧嗓子,娇嗔(呕——)的睇了他一眼,“行不行啊~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许是被我恶心到,迹部景吾的脸庞豁然扭曲,眼角抽搐几下,脸色黑了又黑,半晌才象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但是要录音!”

“没问题!”我很大方的满口应承,表示对此毫无压力的说。

“喂喂喂!”一路沉默的日吉若此时蓦然开口,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越过迹部景吾,神情颇无奈,“以权谋私什么的,你们该不会是打算让我…”

我和迹部景吾彼此对视,眼神均是微妙,停顿几秒钟,我率先掉转目光看着日吉若,异常惬意的龇出白牙,“日吉学弟能者多劳。”

反正你肯定轻车熟路,相信迹部景吾也知人善用(咦?这形容词好象不对),不要大意的奔跑在‘官商勾结’的康庄大道上吧~你行的!日吉学弟(榊监督招牌剪刀爪)。

………

于是大事定抵?我长吁一口气,往沙发里蹭蹭,眼皮子瞬间就耷拉下来,含含糊糊打个哈欠,“嗯~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一番长谈其实没用多少时间,主要是心理活动太多?办完要紧事,我就直想闭眼把自己托付给周公,~(≧▽≦)~

还有问题等我养足精神再说嗷嗷嗷——

闭紧的眼脸隐约有阴影靠近…我皱了皱眉,却在下一秒,有道温热从头盖下来。

“喂!你想见佐久间勇太,不会是打算杀了他吧?”迹部景吾的声音近在咫尺,甚至有温热鼻息扑倒我的脸上。

我闭着眼睛,抬手按住一处软热肌肤(那手感依稀是脸),用力把人推远些,沉声回答,“不是,我才没有那么鲁莽。”

直接动手杀人什么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没有艺术感的事?

我可是全部想好了哦~和佐久间单独会面是揭开盛大的祭奠第一步,呵呵~等到最终话…涉案那三个人…呵呵呵~至少有两个…

借用看过的某部经典漫画里,那位强大到不可战胜的妖狐藏马说过的话:‘罪人的血液也会开出美丽的花。’。

可惜我不能亲眼目睹。

————人间法律无法制裁不要紧,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真实的谎言之十七

阴雨天气整整延续了两天两夜。

呆在医院病房里;听着断断续续的雨声敲打在玻璃上,铅灰的云层透不出半丝阳光,仿佛是某种预兆,沉闷得令人喘不过气。

我被吵得无法安心休息,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怎么也闭不上眼睛;思绪焦躁中带了些亢奋,或许还有点…犯罪的刺激感?

那个深夜被迹部景吾押回医院之后;第二天我接受了几项精密检查,包括脑部CT和…妇检;后一项是我额外要求的,彼时医生的眼神颇诡异,可我也顾不得许多。

幸好检查报告和我预估的分毫不差;所谓‘感同身受’,真的只是精神重合,和身体木有联系,那坑爹的异能不会让人假戏真做(这形容好象不对?),不然我一定吐血。

三条樱子姑娘(的壳子)依旧是冰清玉洁的原装货哟~

于是,我终于放下心头一块巨石,淡定微笑,顺势抽出手来关注别的。

比如说…

把我丢下就此杳无音讯的迹部景吾。

那晚之后他连电话也没有,随着两个白天过去,我也有点坐不住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忧他又遭遇什么天灾人祸,而是怀疑他改变主意…

那晚他的话说得多漂亮啊~没想到转个身就翻脸不认人,我要求的见面事宜如泥沉大海不说,呆在医院里跟关禁闭似的,连个探望的人也没有,更别提能看到第一手资料什么的。

至于能和外界联系的电子产品…据(不知为啥特殷勤彷如监视的护士小姐)说,病房里禁用无线设备,因为会干扰精密仪器,想要娱乐生活等出院爱怎么逍遥随便,这里是医生的地盘病人要乖乖听从指挥。

一番苦口婆心的威胁?导致我的住院生涯格外单调。

人一旦无聊起来就忒容易胡思乱想,于是,闲来无事我就瞎琢磨,把种种这么一联想…不小心就拓展到迹部景吾身上去。

我此时的窘迫处境,想必他出了不少力,诶~

怎么说呢?应该是有点失望吧?

虽然没有真正相信过他嘴上说的要算他一份,其实我还是有怀抱一点点期待的…结果,现实却验证了一句俗语————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哼!决定从此鄙视丫。

………

第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外面高空一碧如洗,豪雨的痕迹只余得呼吸间混合着草木与泥土的湿腻芬芳。

下过雨的清晨,安静里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祥和,我杂乱无章的心情渐渐平和下来。

舒展身体,极力伸个懒腰,我呼出胸口积於的浊气,返过身走回病床那里慢吞吞收拾起东西。

身体检查报告昨儿就出来了,医生看过之后也表示基本没有大碍,于是我联系三条家的司机让对方今天一早来接我出院。

住了几天医院,浑身骨头似是要生锈,要不是医生迟迟不肯签字,我昨晚就爬回家去,继续呆下去怕是连生活规律都潜移默化掉,我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还是学生的说。

手下动作一顿,我嘴角一抽————小半个月没去学校,这学期出勤率…快悲剧掉了诶~

过了一会儿,此次住院期间竹内小姐拜托司机带来的各项杂物尽数收集完毕,我拉好旅行包拉链,提着掂了掂,随后又放下。

转个身在病房里四下巡视————床头柜、抽屉、洗手间、漱洗台…一圈转下来,确保自己没有拉了东西,我走回病床那里,正要提起旅行包,忽而就听得房门'咚咚'两声。

是有人敲门。

“进来。”我把提在手里的东西又放回去。

话音刚落,门扉立刻就被推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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