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rgin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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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gin商业帝国-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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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关上的一瞬,他跑上前把包扔到外边水泥地上。士兵们大吃一惊,来不及反应,包躺在那儿,而门关上了,飞机的滑轮在向后翻转。  机舱内一片欢腾,亲人们挤拢在过道里,互相拥抱。我们为起飞系好了安全带,一旦飞机平行飞行,聚会就开始了。我们已经远离巴格达,站成一圈,手持香槟酒杯,交换着故事。这时飞行员宣布我们已经飞离了伊拉克领空,一阵鼓掌欢呼。我抢过麦克风,拖住泰德?希思的腿,宣布:“我刚刚得到消息,对于泰德的安全返回,撒切尔夫人绝对是欣喜的。”她的老对头正在回家的路上呀!  机上的其他人都在哭泣——为重获自由而喜悦,又为留下的亲人而担忧,两个月后,托尼死于肺癌,而巴格达机场则被有史以来最猛烈的集中轰炸化为瓦砾,我希望那些身穿粗劣制服的伊拉克士兵能够幸免于难。  “见鬼!理查德?布兰森以为他是谁?”金爵士在他给威廉的第二个电话里这样怒吼,“是该死的外事办的一分子吗?”金爵士的愤慨也在一些报纸上得到了附和,它们暗示我不过是出于个人荣耀才,我被这一批评刺痛了,和侯赛因国王在一起时,我曾在日记中极力分析自己的动机:  “感觉身心完全碎裂了。一直疲于奔命,在接受ITN采访、谈到我所见的各种人士时,我噎住了。说起在巴格达机场,那位英国父亲不得不把三岁的女儿托付给保姆以带出伊拉克,那位菲律宾妇女在那天离开伊拉克生第二个孩子。讲述时我只能说到一半就不忍继续了。  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呢?那些嘲笑有没有道理?一个月之前,我正接受《名利场》的访谈,那段时间整天情绪低落,看上去似乎已经丧失了人生目标。我已经在许多领域证明了自己。我刚满40,在寻找新的挑战,甚至考虑除了航空公司,变卖掉一切东西,缩小一点,集中精力做一门我热爱的冒险生意。但也要有时间尽力运用我的商业技巧,去解决我认为自己会有所裨益的问题,如攻击烟草公司、子宫颈癌,等等。  “通过这种方式,我认为会得到更大的自我满足,而不是把接下来的40年时光浪费在经营公司、把生意做大上——那只是前40年的重复而已。  为此我需要得到承认吗?不,我认为不必。一个两难问题是,要针对许多问题开展运动,你需要公开地利用自己,以号召别人。电视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媒介,借助我在电视上的讲话,成吨的药品、食物和毛毯、帐篷送达了难民手中。撒切尔夫人辖下的政府捐助了200万英镑,五大慈善机构之间也召开了紧急会议,BBC和ITN开始播放免费广告……我相信在这一事件中,由于行动迅速,一场主要的灾难得以避免,但是,如果不公布于众,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  

20。见鬼!理查德?布兰森以为他是谁?(1990。8——1990。10)(5)
难题是在像英格兰这样的小国家,一个人可以以何种频率、通过何种方式利用媒体而不至于失去对公众的吸引力,如果真有迹象表明我是为了个人荣耀而做的,那么我将来就根本再也不能这么做了。”  通过飞往巴格达和营救人质,维珍再次篡夺了英航惯有的角色,当时我并不知道维珍的这次巴格达之旅会让金爵士如此恼火,我只是在尽力帮忙。我们成功地与萨达姆进行了谈判,运载了医疗物资,而且带回了人质。后来我才发现,金爵士的愤慨反应仅仅是个开端,一场由英航发动的旨在将维珍航空挤出市场的暴风行动就要开始了。  

21。我们还有两秒钟做最后的祈祷 (1990。11—1991。1)(1)
“低头,”我冲着珍妮和她的丈夫雷内大叫,点燃了汽油,我可不想珍妮的头发着火。随着火苗在气囊中熊熊燃烧,热气球绷紧了绳子,我解开了缆绳,大地越离越远。因为珍妮没有带任何飞行时可以保暖的东西,所以我们在更衣室找了件旧皮大衣给她穿上,这让她看起来很瘦小。我们在秋日的下午静静地滑动,树叶凋零,残留在树上的叶子也是红色或者金黄色,11月里昏暗的阳光穿过枝头,投下斑驳的长长的阴影,热气球运动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看影子:每棵树、篱笆、甚至母牛都有长长的清晰的阴影,而你很难在地面上注意到这些。  当我在同萨达姆?侯赛因谈判时,我也开始同珍妮?杰克逊谈判,她对同维珍签约表示了兴趣。同努尔皇后一样,我问她是否愿意乘热气球升上天空,邀请她来到磨坊端。我喜爱热气球运动。这是我做过的最安宁的事情之一,让我觉得全身心地沉浸在自然中,当你滑行时觉得自己同世界完全隔绝,没有人可以打电话给你,没有人可以打搅你的飞行,你是多么自由自在。热气球是最自然的运输方式之一,当我看见一个热气球悬挂在天空中时,我觉得它和周围的风景协调美丽,不像摩托艇和轿车那样破坏风景,你还会看到周围宏伟的景象流淌在你脚下。我曾经飞过一个干草堆时,发现一对赤裸的情侣在上面纠缠在一起,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瞧见他们,我在他们上方十英尺处点燃了火炉里面的丙烷,他们立刻跳起来分开了。  珍妮和雷内也在热气球上,我们一起沿河而下,往牛津飞去,不久就可以看到牛津的塔顶了。我熄了火,逐渐下降,没有风,我们的漂移几乎察觉不到,可以听见下面街道中所有的嘈杂声。  “你们好!”珍妮靠在篮边,向下面一些自行车的大学生挥手。他们停下车,也向我们挥手。  “我上一次在牛津飞行是和迈克?奥德菲尔德一起来的,”我告诉珍妮,“我把燃料用光了,坠落在当地一家面包厂的屋顶上。牛津的报纸画了一幅漫画,问我是否没有面包吃了。”  地面渐渐暗淡下来,一群鹅排成V字形飞翔在天空中,我们几乎能够伸手摸它们的翅膀,最后我们降落在克赖斯特彻奇草原上,坐车回家。那晚琼做了烤鸡,玩闹了一通宵,虽然我们一次也没有提到唱片买卖,但是我确信珍妮?杰克逊愿意同维珍签约。  与这次秋天在柳篮里飞经牛津的飞行相比,我的下一次热气球航行没那么富有田园诗风光。自从去年12月后,佩尔一直在为飞越太平洋的热气球建造新的气囊,今年12月上旬它就被运往日本,同飞行舱安装在一起,等待适合的急流从头上经过。一个叫丹羽文雄的日本人——热气球驾驶者——向我们发起挑战,正在计划用氦气球作首位飞越太平洋的人。佩尔、我、我们的家人和热气球队伍到达了日本,我们一边做准备,一边通过无线电和丹羽文雄互相开玩笑,他也被过慢的急流迫降,天气预报暗示这股急流会让我们在太平洋的某处搁浅。我们一边等,一边做安全训练,还通过CNN关注越来越紧张的海湾局势。我确信多国部队的攻击会在圣诞节后马上开始,如果多国部队向伊拉克宣战,我们就再次取消这次旅行。  随着圣诞节日益临近,海湾战争仍然没有爆发,然而也没有充足的强大急流让我们飞越太平洋,鲍勃告诉我们至少需要一周才会有所好转。  假期结束时,琼带着孩子回伦敦上学,可以理解,她不喜欢我驾驶热气球,更别提看着我起飞。在东京成田机场,我同他们一一拥别,当我们走过机场时,看见一个电视画面,忽闪忽闪的屏幕上显示一架直升飞机盘旋在海面,拖上来一具尸体,我立刻明白那是丹羽文雄,他死了。他们解释说丹羽文雄起飞后一到岸边就坠落了,他曾在飞行舱通过无线电呼救,但是救援队抵达时他已经死了,晒死的。  看见丹羽文雄的尸体被从冰冷的海中绞上来,我对这次飞行的热情消失了很多,但是无法后退,如果天气良好,那么我们起飞,我把自己交给了命运女神。后来,我们准确地查清了丹羽文雄失事的来龙去脉,他在我们回来的前一天起飞,希望比我们偷跑一程,大风撕碎了热气球的气囊,他迫降在太平洋,只好请求直升飞机支援,飞机来时他已经死了。8000英里的航程他仅仅开了个头,这是一个有益的警告。  多国部队已经给萨达姆下了最后通牒,勒令他在1月15日之前撤离科威特,否则就会发动攻击。急流合适了,1月14日傍晚我们开始给热气球充气,佩尔和我凌晨两点半被叫醒,去起飞地点。我们从成千上万人中间挤过,他们无惧寒冷跑来观看起飞,日本孩子们拿着蜡烛,挥舞着英国国旗,他们用标准的英国口音唱着《上帝拯救女王》。在我们前面,热气球拖着钢缆,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它大得可以容纳圣保罗大教堂的屋顶,已经被加热到很高的温度,只要缆索一切断就会冲上天空。就在我进飞行舱前,我父母从警察和屏障间挤过来,妈妈给我一封信。“该走了,”佩尔嚷道。  地面工作人员逐渐后退,我们点火,上升的压力越来越强,佩尔点燃放开钢缆的螺栓,我们冲上云霄。令人窒息的几分钟后,我们穿过了云层,看见水平线上破晓的银光。我拿起无线电通讯设备,同地面人员联系。“你们飞走了,”威尔大叫,“这儿的人疯狂地在下面欢呼,太了不起了!”  。 最好的txt下载网

21。我们还有两秒钟做最后的祈祷 (1990。11—1991。1)(2)
五分钟内我们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向急流层冲去,半小时后我们飞到了太平洋上空,然后我们到了两万三千英尺高空——急流层底部,这时我们好像碰上了玻璃天花板,无论怎么加燃料,热气球还是进不去。风太大了,把热气球的平顶直往下压,我们一直被弹回来,只好穿上降落伞,把自己捆上救生筏,以防万一热气球遭受灾难性的撕毁。接着,热气球终于先挤进了急流层,气球顶部突然飞到我们前面,甚至掉到飞行舱下面,我们被撞倒在一边,飞行速度突然从20英里猛升到100英里,我们简直要被撕碎了,但是幸好飞行舱跟着热气球进了急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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