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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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信仰-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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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还没有人想到在电脑上看电视,现在我们的影视下载都很快的,一部电影下载两块钱一次的话,就不会有很多人去买盗版,假设有一千万人下载的话就是两千万,而且还省去了和院线之间的分成,而且它还可以首轮二轮。通路顺畅了,平台的价钱便宜了,做内容会更值钱,现在唱片公司找我们要的就是这个东西,什么下载的人多,来推断什么样的东西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梁冬:玩的就是心跳(2)
如果我特别喜欢这个节目,花两块钱看一次,三天之内一千万人下载的话就两千万了,什么节目做不出来?你还不用考虑广告商的问题了,现在互联网用户是一亿,2010年是三亿,空间有多大?
  其实,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之间的合作有很多前景和空间。甚至,你会看到电视成为整合各种媒体形态的综合平台,例如“超女”,它成了整合移动、QQ即时通信、贴吧、论坛、线下活动的超级驱动器。
  而且在新媒体时代,在每个人都能发言的时代,传统媒体对于道德的捍卫、对于良知的捍卫会变得越来越重要,它的价值反而会显得弥足珍贵。
  新媒体提供足够多的海量信息,新媒体还要完成一个沟通和交流的功能。比如说腾讯,它从以前的技术软件公司变成了媒体工具;比如说###,它把自己也视为一个媒体公司了,它从移动通讯专家变成了移动信息专家。
  在未来的媒体规划上对媒体应该有一个全新的角度和思维。第一,能否让技术成为节目内容和形态的一部分?第二,能否通过这个技术创造出足够多的信息,而你只是提供关于信息的信息。这之间的关系就好比一本书和书评,是不一样的,以后书评可能变得比书还重要,而书评就是关于信息的信息。第三,是否能够在内容里面更多地制造你和观众之间,观众和观众之间,你和合作伙伴之间,合作伙伴和你的观众之间的互动?如果这三方面成功的话,你就能在新媒体方面有更多的成功可能性。
  比如说国外有一个网站,它让所有的编剧、导演、写小说的人都把自己的东西贴上去。比如说这个地方可能会有一部车出现,它告诉你会有两分钟的镜头,又比如说这里安排一对恋人在海边散步,他们手上会拿一瓶啤酒,所有的商品接触点它都可能列出来。右侧是产品,打开的人是市场总监,他说我把这个啤酒放到这个故事里面去,我把我的产品放到那个故事里面去等等,然后他们自己去交流怎么赚钱,按照什么模式去收费。而这个平台做什么呢?就做全世界的所有的各种的植入模型。
  到那个时候,所有的内容都会变成免费的,因为这些企业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正版的,只要看的人足够多。那个时候就没有所谓盗版和正版的概念了,只有多少人看的概念。有一天微软可能不卖他的授权了,如果是可口可乐赞助的话,所有的windows打开界面的时候,里面都是可口可乐的标记,而用户将不需要再为此买单。
  梦霞:新媒体整合的世界似乎变成了一个以商业为唯一原则的世界,你喜不喜欢这样的世界呢?
  梁冬:我觉得也很好,在这种情况下,传统媒体就变得越发珍贵了,如果有人坚持下来了,它坚持不向商业妥协,它会变得非常有价值。
  事物就是按照这样的规律发展,有一个阶段我们会选择如何用物质去推动意识形态;但也有可能我们会觉得它不符合我们的目标了,我们又会去选择纯意识形态和价值判断的东西。这两种情况都是存在的,但是我相信前者一定是主流,后者一定是非主流。但是非主流不代表没有影响力,现在有些报纸发行量不一定很大,但是影响力很大,它代表的是影响力。  
  所以我们对电视的看法不要停留在电视本身的形态上,这个东西之所以是这样,不是导演要做成这样,是因为不得不做成这样,是因为整个产业要求你必须得做成这样。导演必须要考虑内容怎样做得又简短又直接、可以互动而又有趣,以配合手机的需要,你不这样做别人这样做别人就成功了,你就失败。于是做电视就很清楚,不需要为此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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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我是一个结构比较完整的人(1)
小鸡捉老鹰
  梦霞:听说你做记者时还有一个笑话,采访县长的时候睡着了,有这样的事吗?
  李静:有,不是县长,是一个乡镇企业家。那次采访是北京的中午,夏天,特困。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梦霞:你做了四年记者都没培养起来对新闻的兴趣吗?
  李静:我想我还是更喜欢文艺吧。当时我是在北京台做《北京您早》,跟元元、徐韬我们都在一起。我们节目当时差不多是跟《东方时空》同时开出来,因为当时要跟《东方时空》竞争,所以就选择拍曝光类新闻。我当时是跑公安口的,所以就经常跑案发现场,你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应付各种各样的情况,就非常锻炼人。其实现在做娱乐节目我倒是非常感谢做记者那几年,你对人对事的敏感度,你把握的尺度,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觉得都要感谢那几年做记者的经历。
  梦霞:所以说一个好的记者不一定是一个好的主持人,但是一个好的谈话节目主持人首先应该是一个好记者。
  李静:没错。现在好多人从院校出来直接做娱乐节目主持人,就是缺了记者这一课。只会跟明星说话,不会跟“人”说话。我觉得我最好的一课就是做记者那几年,我记得崔永元也说过,他最大的积累就是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做记者。还有就是我的性格里面有一种东西,我喜欢刺激,特别喜欢冒险。有很多人会觉得多危险呀,但是我就觉得特别有使命感,那时候晚上睡觉都不脱衣服,因为随时就要出发,那种使命感让我觉得特别好。
  梦霞:既然你对做记者也很有兴趣,为什么又会走了另外一条路?
  李静:我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跟文艺更有关系吧。我一直是在学音乐,其实做记者是改行了,后来就还是想做跟音乐、跟文艺有关的东西。
  梦霞:你大学学的是音乐,怎么会做了主持人呢?
  李静:大学毕业后我分在张家口电视台,开始的时候做编辑,后来领导觉得这小孩长得还行,就让我做主持人。这时候我突然就发现我哪儿都不对了,我整天挨批,因为我比较特立独行,然后电视台又是那种作风,要求特别统一,我的那种方式他们都接受不了。
  你比如说,当时在电视上说话都得高着声说:“大家好。”因为我学过音乐,我知道那个声音难听,他们非让我那么说我就非不肯,当时大家就觉得咱们一直都这样啊,你为什么不这样呢?很多东西他们不需要改变。不肯的时候我就争执,还有很多方面是这样。
  我就觉得太可笑了,我当时二十多岁,也年轻嘛,我就觉得所有的东西都那么不对,都应该再重新创作一遍。我内心非常苦恼,所以后来考上电影学院我就走了。
  梦霞:北京电影学院又给了你什么样的影响?
  李静:最大的一个改变就是我非常欣赏自己了。到电影学院后我们每天都有电影分析课,看了大量国外的电影,看了以后老师还给分析,这时候我就豁然开朗了。因为在电影中强调的是人性,人性是多重和宽容的。你比如说,人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甚至是脾气特别古怪的人都让你觉得那么真实。我就明白,哦,原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不用大家都做一样的人,我就觉得特别美好。所以说就是电影让我看到了真正的人性的东西。
  包括我特别喜欢看的伯格曼的电影,它很痛苦、很挣扎,但是它很人性。所以在电影学院的经历对我做电视启发特别大,对我的思维角度,对我对真实性的理解都提供了特别好的依据。
  梦霞:学习电影对你做电视具体有些什么帮助呢?
  李静:电视是一个快餐的东西,它其实是特别浅层的,因为它的表达手段就决定了你必须是特别浅层的表达。但是电影是完全不同的,它的表达是非常深刻的,同时又是非常自我的。
  电视好像就是一种讲述。电视里你讲的都是一个事,一个社会现象,而电影是诗意的,是有层次的,它是有很多表现手段来支撑的,是跟电视的表达完全不一样的。我学了那么多年电影,我把我的那种感受加到电视里去以后,我发现也会不一样,你看《超级访问》的时候可能就会觉得有一种东西特别感动,其实那就是很电影化的东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李静:我是一个结构比较完整的人(2)
比如,我最早在谈话节目里面用音效。我2000年开始做《超级访问》,当时的谈话节目也就那么几档,《实话实说》是用了一个乐队,但我们最早尝试嘉宾和主持人谈话的时候背景衬着音乐,还有效果声,还有字幕。1999年我做第一档节目《小鸡捉老鹰》的时候就用字幕,那时还根本没人用。
  梦霞: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加字幕还得花钱,你可是自己投资啊,别人都没用你为什么要用呢?
  李静:当年为了这个字幕我们就一点钱都没有了。因为我当时无意间听到一个朋友跟我说,增加字幕的收视率比不增加字幕的收视率能高出五十个百分点。后来我就想,如果有语态不清、表情不够生动的地方,字幕都可以弥补,咱就甭说可以增加五十个百分点,增加二十个百分点,就是只增加观众的集中力,咱也要加啊。
  当时为了加字幕特别费劲,我们还雇了外面一个专门打字的把字打出来,特别麻烦。但是我说必须要上,而且要铺音乐,还要加效果声。他们就说,哎呀这太乱了吧?谈话节目怎么这样做啊?可是,我当时就觉得人家都没有这样做才好,都这样做了我不就没什么了吗?而且我自己知道这样做是对的。
  因为我们在学电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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