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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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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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为国家多收税款。”

“有一些商业有员,对我们税务所的人很不满,他说什么这样多税,又包不下来,包了又还要补税,工商税,营业税,所得税,工商费,摊联费,… …。有的一见到我们一门就冷眼看待。脸皮针也插不进,”同他谈话就说;“给你们做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生意了。但你坐一下子,见没有人来买东西,他就说;‘现在国营明码实价,多人交易。我们这里很少人来上门,你坐了这么久,有人来买东西吗?’这也是一个问题,怎样去核实他营业额呢?”一个同志坐在墙边说。

“这是一定的,同他收税使他的收入减少了些,他是有意见的。国营生意有威信这是事实。节制资本,使他们向社会主义迈进,过渡时期,不但要对国家工业化,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商业进行改造。这一条毛主席指出的总路线是要行的,有意见也不怕。他们多虚报,二本帐,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奇怪,我们要勤上门,观动静,抓乱子。他们奸滑,我们要更加想出办法,使他们哑口无言,不怕有意见,当然要讲方法,不是盲干。”另一个收税员说。

“也有一些农民对收税也有一些意见。比如对统购统销物资出售问题。专卖的烟叶,税又重,他们更想尽办法偷漏税,以多报少,分二个地方放,卖完又去拿。又说级外烟,上烟的价格与下烟的价格相平,你走开他又分开价格卖。还有的纳了他的税,有意见,还扬言要记住我,见机报复。有的还气焰嚣张地把烟拿走说;”不卖,不卖,但他到了那间铺头又卖,或在半路又卖。又一个说。

“问题也会看到一些,我们也要眼明,发现线索,要抓住不放,这样就使他们少漏税的机会。”赖云昌喝了口水,还在继续说,“有的要没收,或者扭送到税所来,进行罚税。”

“对收税来说,墟日最忙,三日一墟,市场又挤,物品又多。市场物质多,农副产品不论那样都有,看来形势很好,不知以后会不会一天一天多起来。”一个同志很高兴地说。

“当然物质越来越多了,按现在新银币换算,一斤鸡才六角或七角,一个猪肉才五角多钱,三、一四分钱一个蛋,鸭才三角八角分一斤,牛肉一斤才四角多。到了下午,三角钱也要拉人买,物质丰富打税容易些。因为物质多到市场才可以卖,互相挤,买的人也要到市场,有比较地选择,不到市面上场卖,就难打税,他偷偷可卖掉。”一个同志说。

“政策这样下一个时期,物价只会低了。但看来搞了合作社,物质又有些紧一点,不知为什么,不搞合作社,又有人要卖田地,搞了又紧张。如去年四月和今年四月,今年比较可见荒情。”一个男同志说。

“农业合作社是毛主席指示的光明道路,这一条路是走集体农庄,社会主义大道。不过我们也要理解,新事物,有人想通,认为刚分到的田,耕得好好的,又要合作,心中不高兴,在田里不肯和原来这样卖力,你出工我才出工,互相牵制,这样比如一个单身产,自已行动惯了的,有了家,什么样也不比原来方便,吃饭也有一个时间,互相约制。但当然谁人也不会把单身汉和有家庭来比较,自然有家才好。这个初级社会就如一个家,以后可立以永远不败之地,大家走共同富裕的道路。”赖云昌说。

这时会场一时哗然,下面各种小声议论纷纷,一时不能镇静,各抒已见。有的看法,认为合作社会使物质紧张。因为有人会闲了起来,比如有了这个大家,就要多设干部,社长,会计,各种人员一大帮,小经营的可一搅子包下来,吃多少算多少,节约多少。公事公办,吃不完也要自已花掉才甘心,糟蹋自己分下的才罢。不是自由发展,个人的食堂可吃什么,煮什么,公共的就不行。吃不下的就倒掉,或空着一顿,或勉强下来。但这里一条新路,人们会习惯了的。也会提高社会主义觉悟,来适应这个形势,就是说革命的老黄牛,只愿干,不计报酬,不计地位,这样的人多了,谁还会去为个人的利益呢?社会主义就会建设完成了吗﹗

“静下来,静下来”,赖云昌击着桌子说,“这些有关大政策的事,我们也一时看不清楚,你们要相信,以后人们会提高觉悟的。不信就有苏联为榜样,他们是我们的老大哥,我们有社会主义阵营,世界人民也是会走向大同世界,包括美国的工人也会支援我们。为了防止二极分化,使广大的贫下中农真正得到翻身,我们还要记着还有八百万没有解放的台湾那边的中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世界还有多少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民。我们不但要解放自已,还要解放全人类。我们才走完长征第一步,我们要在十五年建设社会主义,二十年建设成共产主义。我们祖国很有利,我们的国土都接着共产党邻国,不会受到战争威胁,只有很短的边界线才和非共产党国家接壤。海洋线很长,这些是有利因素。到那时我们过着幸福生活,永远感谢共产党和毛主席,饮水不忘掘井人,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现在有山歌唱。社会主义介下哩,耕田就用拖拉机,你休息着也会得到果实。只要电扭一扣,什么都会来了。”赖云昌说,“到那时各取所需,你要什么有什么,还有谁想以财,发财就因怕有一天没吃的,以后胃口越来越大。”

“这样的时代那多好啊﹗阿何伯笑着说,并把热水壶拿到桌上说,”这样的日子我不知可否看到。

“可以,可以,你才六十岁,现在有吃有穿,八,九十岁总可话到的,到那时你也不会老很多,生活好心里宽,快乐过晚年。”赖云昌用大拇指翘着,一个手摸着下巴,说完笑得连口也闭不上。

“那我多干点也愿,我这炊事员也做多几年。”

“干炊事也是干革命,这是社会分工。”赖云昌很老诚的说。

“做饭也叫干革命,没有枪,不曾打过仗,”何伯不理解,也是头一次听到的。

“为建设社会主义出分力量,为社会主义大厦添砖添瓦,怎说不叫革命。这种革命才更加艰苦,只怕也会有人要掉队的啊﹗只想自已小家庭,没有看到革命的前途。没有到多数人的利益,就会掉队的。也有些干革命,打反动派很积极。解放了,想回去分田,过好日子了,不愿再过有组织有纪律有生活,这是不对的,干革命,不论做那一行,都是革命工作,是革命的分工,何伯,你说对吗?”赖云昌问何伯点着头问。

“对、对、我不识字,不做饭,做什么,叫我写不会,叫我算又不会,各显其能才对。”何伯笑得闭口不上,连连点头地说,

“现在已经九点钟了,茶市还开着呢,可以出去活动,可唱歌,可玩棋,散会。”赖云昌说。

这段时间形势还很好的,物价不会有高,不过有一些紧了的现象。因为这时基低很厚。土改后,除了分得了大量劳动果实外,土地还家,经过几年努力,确实还是有史以来盛世时期。谁不感谢毛主席,谁不感谢共产党。

这时期有一户原评地主时清了物资,家中已被扫光了的地主邓绍云,因为他开着制铁锅的炉厂,铸的铁锅头很畅销,几年间又生活改善了,买回了一间店。他也这样说;“高利贷剥削来的物资,应清还,现在又打帮共产党的工商业政策,使我生活上又得到大改善,好转。今天真好,不怕子孙变坏,禁了三大症,嫖、赌、吹皆不用自己管教。他又没什么血债,几年过后无人过问他,管制他。他以前的老婆离婚嫁人去了,现在又娶了一位识字的未出过嫁的姑娘叫王青娥,她父亲是恶霸地主,已被枪毙。她看中这勤俭老实的老板,这位老板不识字,过去要请记帐先生,现在切遇到这个有文化的做内助,真有如鱼得水,姜公遇文王,一个有主,一个有助。这间工厂有工人十多个,是出产名锅远销国外,香港等地的好贷。现在销路更为广泛,因为是手工拉风箱鼓火的,国家还无去经营这类工广。

话休絮烦,且说城东有一个女乡长,今年才二十四岁,人生得美丽可爱,是一个标准而有才干的姑娘,名叫朱平,她还有一个弟弟叫朱信,他姐弟二人只有一个母亲在世,父亲也因年去世,没有直系的其它亲属。朱平从小比较硬性,从不高攀什么高朋贵戚,咬紧牙自已做赢人。她自已只靠一亩薄田,一家三口只,勤勤恳恳倒也可以过活。他的弟弟从十三四岁就学挑担送贷。农闲时他二姐弟就在城中穿窜干活。什么帮墟工,打杂工,临工、短工、也可以,只是出卖劳力。从她二十岁后,生得更为美丽,虽然简装粗布,但就像那塘污水,出水,连花一般,那些有一、二个钱的,烂仔,流氓,天天跟着,总想勾上她。但她从不有邪心,大方刚正,言语桃不动,钱财也当等闲。可谓篱固犬不入,无从下手,只得怕休。她只爱上村上一个单身汉叫陈章,此人很能干,也识字,身体很绝壮,可谓一个纯实男人。女人的眼睛很难衡量,她不知爱的是什么标准,那些有文化很高的人,她嫌薄弱,瘦小。那些有钱的公子她嫌流氓丑态。因而选来选去就像她最合适,她母亲不管什么的,她自已满意就行,这也是不自由又有自由。选对象虽不是十全十美,只是在相比较之中选一个,谁也不知怎么会爱上你,一爱上你就是山盟海誓。难分难舍,终日缠绵如丝。

一日晚上,朱平和陈章二人来到河岸的柳树荫下,陈章用手搭着朱平的肩上,另一个手摸着她的下巴,二个人凝视着,陈章很细声地说‘“平,你为什么上不要,下不要,就爱我这个家无资财,人无博学的这样一个人,凭你这副外观,也可嫁一个很… …。”

朱平打断他的话柄说;“又来了,各有各的爱,世界上没有一律的美,也没有一律的好,各有各的爱,有人认为红的好,有人认黑的好,都是一种爱好。有人爱动,有人爱静,这也不奇,这怎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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