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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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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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面前,大但地,坦率地,大方地笑着说。

“我才不相信我们会同等吗﹗有钱的人,怎么也是有钱,怎么会一样的呢﹗”叶霞心中高兴半信半疑地说。

“我怎么能骗你,红军快要领导我们翻身了,千千万万的穷人要翻身,毛主席,共产党要来了。”钟铁林兴奋地,不知高低,

雄壮地说。

“我们翻身,你们又怎样呢?”叶霞奇怪不理解地说。

“要打倒剥削阶级,土豪劣伸。”钟铁林道。

“打倒你?﹗”叶霞说;“这样行吗﹗你不痛心吗?”

“是打倒这个阶级,不是某个人,开明绅士,红军也宽待他们的,有功也要受奖的。”钟铁林说。

“你父亲你也敢打倒他?”叶霞还胆战心惊地说。

“当然、他不向人民靠拢,当然不能饶,这是革命的洪流,谁也阻挡不了。”钟铁林说完又拿出一卷文件说;“你看这

是什么?这就是光明的道路,他是广大人民的心声。”

“是什么/”叶霞一看,吓了一跳,欲知此是什么,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第六回

罗司令巧见钟营长

风雨镇红军一进城

道路合、亲不亲、不亲却是自己人命运相同。

虽父兄、疏不疏、非疏还为相仇家,财产相争。

叶霞被吓各半晌缩不进舌头,大惊失色地说;“你家老爷天天说要捉红军,不想红军就有自己儿子,他出钱贴赏格,你却去当红军,这样岂不是一个要出钱,一个要被人出钱抓的人,父子对头,大吓死人了。”

“他怎么也出不了这么多钱,红军很多,多到天边,排着队浩浩荡荡;化整为零,看不见时一个也看不见,看得见时就在眼前。多可多到,到处是满山遍野,不但我家是,就是政府里,军队里,到处都有我们的人,他怎么能知呢?”钟铁林很细声雄壮有力地说,心中百信而严肃拍着叶霞的肩膀。

“红军是不是都要搞共产共妻的?”叶霞说。

“这是他们污蔑,共产党确是要搞共产主义,但这是要相当长时期的事情,我们这一时期主要是要搞新民主民主主义,分田分地,分财主的田,像孙中山提出的那样,耕者有其田,人民当家作主,而不是要所有人都共产﹗既不是什么共产,更无又说共妻的,谁也不相信。但妇女要翻身。”钟铁林望望窗外又说;“我们共产党是毛主席领导的,专为人民群众打算,像你这样的人是依靠的对象,你以后可当家作主,这家屋的田产,财产和一切财主的家产都要分给穷人。”

“这样说来,红军是好人。”叶霞出自内心,有所觉悟地说。

“你看这是一部传单,要在国庆‘双十’节,他们反共灯火游行时,就要散发。这里是说红军的各项主张,你敢帮我去散发吗?”钟铁林说。

“我怎么不敢,但我是一个奴仆,在家不可多走半步,有用到我处,我可以给你使唤。”叶霞说。但心情很紧张,不比寻常的了。

“好你可以做我的帮手,我也是观察你很久,见到你很庄重,我也把你当作自己的人了,今天我向你说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生命都在你手里了。”钟铁林笑着说。便把叶霞拉到自己身边,二个人静静地凝视了很久,叶霞的心上感到很温暖。她并不觉得自己和一个少爷交识而高兴。他比李雾不同,李雾和一个年老的大少爷结了婚,而他们二个兄弟有了不同的道路,就二个奴婢出身的人,又有不同的命运。但现就已和一个红军的人相识,在白区内,他们命运也可以说已相处在生死危亡之中。

“今后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可不能再这样轻松的过日子了。”

二个人坐在独乐亭的石椅上,受那清风轻拂地洗涤自己的面容,但他二个人的心是暖暖的。从此叶霞的心上已把铁林牢固地记在自己的心上,好像一条铁链子,把他们的心系紧了。

叶霞这天到伏龙寺借还香愿为名,探看这里的驻军情况。新来驻军钟春营长是一位文雅而且有一些才学的人,也有点眼光,他一不想念要捞到很多钱,二则不怎么卖力去剿什么‘匪’。他也看到这个社会的腐败地方,人民不能聊生,官府又多贪污舞弊,造成民怨很大。他虽还是不大相信什么红军能治世。一个个穷人,‘流氓’凑合而成的,又被说成打、箍、抢的人,能当什么家,每只叫分田、分地、分财产、是否能解决什么大业呢﹗只讲分、不讲创、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也不太相信,但就是这个天下要乱的了,也就是说,民心思乱,感到非来一个天翻天复不行,这个肮脏的社会,怎能洗得清楚呢﹗不大改一番,不能解决、何去何从、我也要识时务才能成为俊杰。

叶霞来到寺门口正遇到钟春出来。叶霞说;

“营长,这样早要到那里去呀?”

“不到那里去﹗你来这里干甚,家中无事吗”钟营长说。因为她是绅士侍婢,亦不在意。

“来这里求一签,不知内面方便吗?”叶霞说。

“怎么不方便。”钟营长说,并让她进入庵里。

钟营长说完出去,叶霞自己求签作样子,不一会出来,又遇到钟营长进去,叶霞又说;

“我这里求的三十四中签,看来谋事不能急成,并不怎么大吉,不谋也罢,待别时再说了,交易难成。”

“谋事?不是要寻婆家吗?”钟营长笑着说。

“我们这类人,婆家也不由得自己,怎么可求呢,卖了身为奴,主意只在主家了。”叶霞说。

“也是、莫说是你们,就是我们自己也无主意,国家不安定,我的官命薄如纸”。钟营长道叹说。

“怎说官命薄如纸?”叶霞边说边看周围的动静,把所有道路哨所背看清楚。

“我这种人吗,做人真难,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比如剿红军与土匪是杀人,剿不了也是要受罪。这个天下政治不行,武力解决不了,杀了一个,又是会多几个,人总是要生活的,就是找活路。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钟营长看到未日,泄气的说。

“好了,营长,有空到我家老爷处坐,人看时间不早,须得早点回去。”说完径自回家。这里钟营长不时发出叹气声,不知是什么味道,时时呆呆立着。

钟铁林依然在独乐亭偷偷地工作着,他看到叶霞上来楼上,便将情况问明后又说;“你可以说立了一等功劳,但以后要小心,在大庭广众上,你不心对我客气就是,以免被人怀疑就是了。在外面而还作主仆看待才好。”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钟铁林带了几十个红军战士,摸到伏龙寺,钟春正在睡觉,哨兵已被摸倒了,皆天准备,按照路径一点不错,钟铁林在钟春的房内向睡在床上的钟表营长说;

“对不起、现在你已被困着了。”

钟春营慢慢起来,以为说笑地说;

“公子这样冒冲,人家睡觉,可以撞进别人房内,如此无礼,有何公告,也得先通知一声。”

“你不要动,你的哨兵已被摸倒,其佘未惊动,我们进来,无人知道,但只要你跟我们去便可。”钟铁林说,已把短枪指着他的胸口。

到这地步,钟春这时虽知不是说笑,但亦无可奈何,穿好便衣服,跟着钟铁林出来,来到半山上,见几十个红军,一齐跟上来,幸好山中无动静,他随大伙来到状元蜂顶,顽石洞边的大石上坐好,钟铁林介绍说;

“这是我们红军的罗司令,他请你来交谈事情。”

“啊,罗司令,你把我捉来,有何发落。”钟春心中不断哆嗦,只得陪笑装着镇静地说。

“你坐下吧;我们是把你请来,所以布下这样的阵势,二军相隔,不是不如此,这样失礼,请你包涵。你要知道,你军目前已陷入孤势,红军已打下江北半壁江山,不日挥兵南下。现我想给你指一条活路。要你投靠红军,不知意下如何,弃暗投明,当机立断,若愿就说,不愿就可送回。”

“过去有说忠臣不事二主,我已出身白军。怎敢又投靠你们而转枪头呢﹗既是被捉,生死皆在你们手中了。”钟春自己低下头痛苦地说。

“过去也有句话,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目前国民党反动派已分崩离析,无可留恋。弃暗投明,不是投靠外国,以民族利益为重,自古已有先例,就是国民党将军弃暗投明也不是为数少了,况你… …。”罗司令很严肃有力,和谐地说。

“我现在身无寸箭之功,如何… …。”钟春为难地说。心中已有活动。

“你可在我们攻县城时,不可阻止,只作表面工作,虚张声势,我也会保你秘密。”罗司令站起来,严律的说。

“既被捕到,现在就投降更省事。”钟营长这样想也认为这样做好。

“不、你现在投降了,他会另派人贩不能相助,还是回去。”罗司令说。“这样你能起作用,这也是你有立功的机会。”

“以后怎样联系/”钟春说,也觉是立功的机会,也已觉大势所趋。

“可叫叶霞前去搂头。”罗司令胸有成竹地说。

“我愿已表了剿共决心了,上首要发给新枪和弹药,好不好去领?”钟春不相信自已投降,有所顾虑地说。

“可以,但要小心观变,以防泄漏,我们分派兵暗中防护。”罗司令高兴地表示支持他说。

“好,就这样,我也不宜久留。”钟春爽快地说。

“我就此告别,祝你成功。”罗司令说,各自回去不说。

钟铁林和钟春回到伏龙寺,钟营长对哨兵说;“你们放哨怎么没有准备一点,幸得是钟公子开玩笑的,不然,你们可不头脑落地。”

看岗那二个哨兵被绑着,塞了嘴,现在见钟营长无事,倒还捏了一把汗,高兴地说;

“钟营长有福份,若真家伙,你就丢了命。”

“这事不要再向外人说了,少不得要砍头的,闹出去,我也无脸见人,就说我的兵士如此无能,幸得无事,各人庆幸。”钟营长说。心中有数,不把事态扩大。将他俩放了。

“是、是、”那二个无事生非士兵说完飞快去了。乐得无责,还谢天谢地。

果真这件事也无他人知道,也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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