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三--有你的完美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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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三--有你的完美_派派后花园-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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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湘琴被宝宝的哭声惊醒,那样委屈的啼哭让她心都扭到一起,跌跌撞撞的从摇篮里抱起宝宝,发现宝宝有点不对劲。“直树!快来看看恋琴,她,她……”湘琴慌乱急了,宝宝的额头很烫,她发烧了?
“我看看。”直树接过宝贝,“去把我的医疗箱拿来。”
湘琴忙不迭的跑去拿,却不小心跌倒,她甚至来不及叫痛,就爬起来把医疗箱递给直树。
“你没事吧?”直树抱着恋琴心疼的问。
“没事,我没事啊,宝宝,宝宝会不会有事?”湘琴急得语带哭腔,“都是我啦,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动作太慢,一定是今天给她洗澡的时候……”湘琴自责得哭起来。
“不要急,没事,应该只是防疫针的作用。”直树给恋琴听了听呼吸,做了做检查,有了初步诊断,“今晚观察一下,明早应该会退烧。”
“防疫针?”湘琴才想起来,宝贝是昨天打了防疫针。
“不要太紧张,你已经做得很好。去睡吧,我会照顾她。”直树抚摸着湘琴的肩,“不要把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睡不着,我想看着恋琴”湘琴很固执。
“那好吧,我们一起守护着她。”直树败给湘琴的坚持,一低头,才看见湘琴膝盖摔破了,鲜血渗出来。忙拿过纱布帮湘琴消毒包扎。
湘琴看见直树紧张她的样子,虽然膝盖很疼,却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直树怪她太莽撞。
两人彼此倚靠着,守在摇篮旁。不一会儿,湘琴的口水顺着直树的脖子流下去,直树毫无办法的看看妻子,把她抱起放回床上。

医院里
艾沙和直树一边谈论病例一边走向实验室,看见干干迎面推着病患走来。
自从上次两人呛声之后,干干就再没跟艾沙说过话。艾沙莫名的觉得很难受,也许是因为内疚吧,看见干干,眼光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直树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淡淡的说:“小鹿的病情你不是要去和外科衔接吗?”
“是啊,直树,你先走吧,我,我一会儿就来。”艾沙匆匆的跟在干干后面。直树了然的一笑。
“喂,今天天气蛮不错哦!”艾沙笑得有点僵硬的跟干干打招呼。
干干当做没听见,继续和病患说笑。
“嗯,我有事要找你们邓医师,她在吗?”艾沙继续寻找话题。
干干终于停下来,皱着眉看着艾沙说:“在不在,你自己不会去找吗?”
男病患惊讶的说:“欧阳护士,你怎么这么凶哦?你平时都不这样啊!我第一次看你发脾气哎!这么漂亮的小姐,你不应该对人家温柔点吗?你这样好不尊重人哦!”说着谄媚的看着艾沙。
“她这种人,不会懂得尊重是什么意思。”干干说完,继续推着病患前行。
“哎呀,等等啦,医生妹妹还有话说啊!”男病患还恋恋不舍。
“对不起!”艾沙的声音很小。
干干还是没有停下来。
“对不起啦!”艾沙大声喊出来,引来周围的人纷纷注目。
干干很意外,这个骄傲的公主也有投降的时候。那他也就大人大量吧。“算了,下班你骑车载我。”说完不再回头,推着病患迅速离开。
还真拽啊!艾沙既好气又好笑。好吧,谁让女人比男人胸怀广阔呢?

遗传病科A11病房
“咕咕,你在干什么?”直树温柔的低下头询问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儿。
“我想叠飞机。”小男孩儿吃力的说。这是一个进行性肌营养不良症患者,虽然才五岁,肩部及腿部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行走,连叠纸飞机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很难完成。
“他已经叠了整个下午,都没叠好,让他休息,他也不肯。”男孩儿的母亲眼眶泛红。
“咕咕,为什么要叠飞机呢?”直树充满爱的眼神让小男孩儿脸上绽出笑容。
“我想和妈妈一起去到很远的地方。”小男孩儿充满憧憬的微笑撞击着直树的心。
“那为什么不去参加下午的复健课呢?”直树看着他的眼睛。
“没用的,我的腿不听话,我让它好好站着,它不听。”孩子稚气的童声裹挟着过早的绝望和痛苦。旁边的母亲早已忍不住背过身去。
直树看着他,久久不能做声。是的,就算咕咕坚持做复健又怎样?坚持吃药又怎样?现在的技术根本不能让他康复,甚至根本不能阻止他死亡。面对这样与生俱来的绝症,直树感到强烈的无力感。
“古太太,我想和你讨论一下咕咕的病情,可以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吗?”直树对着咕咕的母亲说。
“好啊,请稍等。”古太太摸了摸孩子的头,叮嘱他要乖乖的吃护士小姐手上的药片。
两人走近直树的办公室。
“古太太,相信你也知道,咕咕的病情已经发展到很严重的程度。”直树沉重的说。
“是,我知道。”古太太远比她的实际年龄看上去憔悴,“我想知道孩子还有多少时间,我还来得及为他做什么?”
“如果按照现有的方法去治疗,几乎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也就是说咕咕的时间已经不多……”直树很不忍心说出这样的事实,古太太已经泪流成河。
“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个研究,尝试以基因补偿的办法来彻底根治遗传病。现在正在进行动物实验,如果有效果,可能很快就会进入人体试验的阶段。”直树专注的说。
“真的吗?那就是孩子有希望了!”古太太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泪光,“江医师,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会尽力。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咕咕能不能支持到那时候。所以,我们要一起帮助他用意志力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坚持治疗,等待成功的时刻。”直树用眼神给古太太注入力量。
“我会的,我会的,咕咕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一定会配合治疗的。”古太太感激涕零的紧握直树的手。
直树送走古太太,立刻寻找艾沙研究最新的实验结果。

艾沙与直树一边研究,一边不停地看表,直树觉得很奇怪。
“有事的话先走吧。”直树有点不悦。
“对不起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回去之后,我会整理一份详细的笔记给你,好吗?”艾沙说完,已经等不及直树的回答,溜出实验室。
“嗨!”艾沙看见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的干干,立刻献上一个鲜艳的笑容。
“喂,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干干故意做不耐烦状。
“对不起啊,有事情嘛。作为赔罪,我今天负责蹬脚踏车哦!”艾沙又一次抢过头盔,骑上车。
“那你是赔这一次还是上一次啊?”干干还在计较。
“好啦,大不了回去之后,我帮你做晚餐好啦!我的手艺很棒哦!”艾沙骑得飞快。
“喂,慢点啦,我怕没命享受你的晚餐哦!”干干不知不觉伸手揽住艾沙的腰。
艾沙感觉到纤腰上多了不明物体,却并不讨厌,大概真的没当他是男生吧。
“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哦!我没有不尊重护士哦,严格来说,我们就是在你们的帮助下才能救到人嘛,所以,我不是有心的。”艾沙就是这样,要说话就干脆说到底。
“没关系啦。”干干觉得这个艾沙也不是那么讨厌,可能外国人就是这样想什么说什么吧。
“对了,你为什么从小就觉得要当护士啊?我都是十八岁才决定要当医生的呢!”
“这个嘛,是个秘密。”干干封嘴。
“说来听听嘛,大不了我们等价交换啊,我拿一个秘密跟你换。”艾沙好奇心被激发。
干干还是沉默。
艾沙更想知道,正在琢磨到底怎样才能打听出来,干干却突然开口:“我爸爸妈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艾沙吓得刹住车,回头望着干干。
干干直视着艾沙的眼睛,眼神却变得迷离:“那次火灾我和姐姐在爸妈的掩护下活了下来,他们却永远离开了我们。”虽然时隔那么久,干干的脸上还是有伤痛的抽搐:“那时的我很害怕也很内疚,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妈妈。姐姐有奶奶疼爱,而我,因为是男孩,必须学着自己坚强。其实,在我的心里,就好像有个魔爪,时时的捏住我的心。当时,我受了轻微的烧伤,多亏一个叫晓莓的护士姐姐照顾我,才可以康复得很快。她不仅照顾我的身体,而且每天晚上都会讲故事给我,我现在都还记得她讲的小猪与狼的故事。是她告诉我,这是个意外,妈妈因为我活下来而走得很安慰,我能活下去不是妈妈的命交换的,而是因为妈妈要我留下来延续她和爸爸的爱情……”
艾沙听得很动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晓梅姐姐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但是那顶护士帽却让我觉得那么亲切。”干干装作不经意的抹去眼角的泪滴。
艾沙理解的拍拍干干,转头继续骑着车前行。

三个月过去了,恋琴已经很爱对着家人笑,眼睛大大的,像湘琴,嘴巴会骄傲的上扬,就像直树,还会努力抓扯湘琴的头发,挑逗妈妈生气。
“恋琴!这是妈妈的头发啦,不是安全带啊!”湘琴的惨叫丝毫没引起裕树的同情。
“笨蛋,还是给我抱好了。”裕树趁机抢走宝宝,“可不可以不要叫恋琴啊?会把宝宝喊笨。”
“喂,你小心宝宝的手!”湘琴不放心的追着裕树跑,“别跑啦,当心摔到宝宝!”
“不会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笨哦!”裕树逗弄着宝宝,恋琴发出格格的欢笑。
江妈妈从厨房探出身来:“湘琴,记得给恋琴的手指上涂一点黄连哦,不然她老爱吃手!”
“妈妈!”裕树怀疑:“会不会把宝宝肚子吃坏哦?还是先问问哥哥。”
“对哦,宝宝吃手会让嘴唇变形哦!”湘琴担忧的看着宝宝。
“不要啦,会很苦,不然你自己先尝。”裕树心疼小侄女。
正在争执,直树推门进来。
“哥哥,你回来啦?”妈妈端着咖喱走出来。
直树好像没有听到。
“哥,湘琴要报复恋琴扯她头发,居然要给她吃黄连!”裕树先发制人。
“直树,”湘琴开心的蹦到直树面前,想要帮他脱下外套,他却用手一挡,径直上楼去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直树有些怪怪的。

湘琴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看见直树躺在床上,却没有换衣服。
“直树,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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