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向蛇砸去,那蛇受到惊吓,飞快地引入了草丛中。
千问舒了口气,他也可以保护的东西了呢!
“少主,怎么了?”两个跟在不远处的士兵冲了过来,上下检查着千问。
千问高兴地说:“没事,我把蛇打跑了!”
两个士兵登时吓得汗都流出来了,少主打蛇,恐怖!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不顾千问的反对把他扛起来就走:“少主,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呆在帐篷里吧!”
两个士兵苦心婆心地说道。
千问回到帐中闷闷不乐地摸着赵广留给他的贴心小剑,将军不知到了没有,可与人开战了?再这样把他关下去,赵广没出事,他就要想他想疯了!
赵广在时总嫌他啰唆,可是他不在了,才发现原来生活这么无聊,这么空虚!
“少主,我扮小鸭子好不好?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呦~”一个士兵为了讨得美人一笑,开始蹲下身子,学鸭子叫起来。
“少主,我扮小鸡吧,我是一只小小鸡,最讨厌鸭子~”另一个士兵生怕落了后,立即也开始了表演。
千问扑哧一笑,知道他们的苦心,这才慢声道:“好了,我最多不乱跑了,你们不要担心了!”
他这一笑把两个人的魂也钩走了,以前将军带千问出去的时候,他们只能偷偷的看上一眼,现在千问就尽在眼前,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少主,你冷了把?让属下给你暖暖手!”一个士兵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欲色泽,靠近千问,握住了他晶莹如玉,柔滑柔荑的小手,啧啧,好舒服啊!
“少,少主,让属下抱着你……”另一个简直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结结巴巴的抱住了千问。
千问感动极了:“你们真好!”
等等,不对劲儿,这个暖手的怎么摸到他脸蛋了,呼吸还这么沉重?
身后那个抱着他的人也不安分起来,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内衣,而且心跳得这么快?
他迟钝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左右脸蛋便被一左一右两个狠狠的亲住。
真的,好甜,好香啊!
两个士兵失去了理智,被千问那诱人的味道引得兽性大发,竟然开始脱起了千问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
千问惊呆了,完全不能动了,他没有料到没有赵广的保护竟然有人来欺负他?而且还是他的手下!
“你们,干什么?走开拉!”他不安地扭着身子,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两个。
“少主,求求你,让我们来一次吧!”一个士兵一边亲一边急切地说着。
“是啊,少主,反正将军都要过那么多次了,就满足我们一次吧,兄弟们在营中可是饿了很久了!”另一个说话更加露骨,惊得千问几乎掉泪。
呜呜,这些人好可怕,这种感觉好恶心!
冷一刀的脸,居然强迫他的脸,牢头丑恶的脸,初来时围着调笑的士兵们的脸……
这些不好的回忆让千问恐怖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忽然摸到桌上的小剑,他想也不想一剑刺中一个士兵的脸,再接着刺着另一个不安分的伸向他衣内的手。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同时响起,引来了其他的人。
两个士兵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冒犯,来人拉,把他们押下去立刻处斩!”
一个守军模样的人厉声喝道。
两个士兵顿时脸色变了,磕头磕得更加用力:“少主救命啊少主,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
千问虽然厌恶这些人但心肠却软,叹了口气说:“算了,他们罪不至死!”
守军瞪了他们一眼道:“既然少主为你们求情,就杖责一百,自毁双眼,拉下去!”
两个士兵咬牙,脸色发白地被托了下去,哎,都怪他们一时色迷了心窍,白白损失了一双招子!
“少主你受惊了,以后就由属下亲自保护你!”那位守军自责地说道。
“呃,不用劳烦守军大哥了,你事情那么忙,我一个人没事的!”千问有些过意不去。
也是,留守的这一千多人都是各司其职,由他总管,他的确分不开身。
“李春长!”他浓眉一拧喝道。
“在!”一个眉清目秀,年约十七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少主,这是我侄儿,他虽年纪小,但武功了得,以后就由他负责你的安危!”
千问看到李春长年龄和他相仿,又在挤眉弄眼的和他打招呼,心情便放松了不少。点头道:“谢谢李守军!”
李春长看千问闷闷不乐,于是逗他开心,搜肠刮肚的讲笑话给他听,逗了很久千问才勉强一笑。
李春长忍不住道:“你这么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说出来,也有人替你分担一下,如果你不嫌弃,就给我讲讲吧!”
李春长快人快语,千问也觉得十分憋闷,于是扶着小白白,将他和居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春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他是皇上嘛,当然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了,少主,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傻了!咱们将军对你这么好,你偏要去惦记皇上,真的是!
再说,皇上抛弃你,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是他先变了心的,还差点害了你,你怎么这么傻啊,还想回到他身边?与其低三下四的求他原谅你,不如跟着将军,多好!”
千问一遇到强势的人就生了怯意,虽然觉得李春长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还是迟疑的说道:“可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皇上,除了他,心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就算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是爱他的……”
“你这个人死脑筋啊,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说说皇上住的地方大不大?吃的好不好?还有,宫里的宫女都漂亮不?”李春长岔开话题兴致勃勃地问道。
千问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看他有些不屑自己便住口了,被他李春长一顿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得自己慢慢判断对错。
他不忍拂李春长的兴致,于是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宫里的事情,李春长眼睛发光,兴奋的哇哇叫,千问被他感染得也高兴起来,两个竟谈的十分投机。
李春长说是守卫,熬到下半夜就顶不住了,靠在帐边打起了瞌睡,而千问担心赵广,又想着居然,一时间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被拘了两天,实在是烦闷异常,掀开帐子,看到秋月皎皎,如冰盘挂半天,繁星点点,如碎银洒蓝绒,秋风微凉,寒露沾衣,左右是睡不着,索性穿了衣服起来四处走走。
悄悄的跨过熟睡的李春长,脚步轻盈的悄声行者,看了看仍睡得正香的人,千问抿嘴一笑,向营中走去。
因为有月光,所以隐约可以看清路,又有半灭的营火映照,倒也不是令人惧怕。
浓重的夜露湿了他的鞋袜,冷风吹来,千问裹紧了长袍,这个赵广的衣袍,厚实而沉重,带着他的味道,千问安心的向前走着。
他转过两个帐篷,眼前一暗,闻到了草的香味,原来已经到了粮草大营!
突然两个人影在他眼前闪过,迅速的奔向了粮草营的后方,千问惊觉起来,全军的粮草全在这里,赵广在前方打仗,后方最要紧的便是粮草。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做什么?
直觉让他跟了上去,躲在一个黑暗处,刚藏好便听到一人压低了声音道:“司马将军已经收到消息了?”
司马将军,难道是司马星?千问眉皱得更紧。
“司马将军赞你做的好,这是一千两银子,待此事办成后,另有重赏,还要官升三级,朱兄你要发达了!”另一个轻笑道。
“李兄放心,回去转告司马将军,烧粮草这事就交给属下了,现在营中无主将,赵广又走了,嘿嘿,保管让他后院起火,烧地他一干二净,到时候,他不仅打不败将军,反而要被将军所捉,这下那个皇帝可要要了他的命了,嘿嘿!”
“好,既然如此,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告辞了!”
两人一番简短的对话后,便匆匆离去,千问愣在那里,任露水打湿了衣服也不自觉。
这个消息太可怕了!军营中竟然有奸细,而且这奸细还意欲烧粮草,害赵广,而且还牵扯到居然!
他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吓得连奔带跑的要回到帐中,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守军。
由于跑的太急,不留神摔了一脚,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大喝一声:“谁?”
登时有四个士兵点着火把冲了过来,李守军看到是千问,急忙把他扶起来,皱眉道:“少主,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千问急急地抓住他的手道:“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李守军抱起他向帐中行去:“少主,我很忙,你就别再添乱了,行不行?”
千问急得语无伦次了:“有人。。。有奸细。。。你放我下来。。。是真的。。。”
咚,李春长被踢醒了,他哎呦一声跳了起来,正对上叔叔含怒的眼,立刻站好不敢作声。
“你怎么看得少主?他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还在这里睡觉?”李守军厉声喝道。
训完侄儿,又把千问往床上一丢,凶巴巴地说:“少主,我不管将军怎么疼你,但你若再犯军纪,到草粮重地走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千问不顾疼痛抓着他的衣服道:“李守军,你相信我啦,真的,有奸细,要烧粮草,我认得他的声音,让我出去啊~”
李守军颇不耐烦地说:“少主,你安静会行不?为了出去玩竟编出这样的假话来,你可知这是犯了扰乱军心的大罪,嗯?”他怒目而视,千问吓得不敢再言语。
“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