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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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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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娅取下头上的皮筋,把扎着的头发蓬松开来,拉到胸前。她伸出一只脚,试试水温,跨了进去,水潭并不深,只淹到腰部。她弯腰洗头,洗了一会,又蹲下来,把整个身子泡进温泉,连头都埋进水中。她憋了好长一口气,猛地挺起身,无数水珠如银粒,顺着她甩动的长发洒向空中。剩下的银珠,顺着她漂亮的脸蛋、抖动的双*、绸缎般的皮肤滑落。肚脐浅浅的窝里,有几颗晶晶水珠晃动。

啊,我的仙女,我的女神!靳柯被眼前的尤物迷住,弄得神魂颠倒,恍惚自己成了董永,她就是偷降人间的七仙女。

“好了好了,偷看到现在,该出来了吧。”泡在温泉的林娜娅一声笑语,像一声霹雳,把靳柯从迷蒙中惊醒。啊啊,我在这儿偷看,早被娜娅发现了,太丢人了。靳柯只好揉揉发酸的脖子,捂着“砰砰”乱跳的心,羞答答站起身来。

林娜娅见靳柯像傻子似的站着,扑哧一笑,发出邀请:“你难道不想洗吗?快下来吧,好好洗一洗,洗干净了,我们还要赶路。”。

靳柯忽的感到神魂又飘渺起来,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就要迸发而出。他立刻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跳到温泉中。娜娅看到**的靳柯,眼里也忽忽闪亮,渴望地伸出双手。他“哗哗”淌水上前,一把搂住她腰肢,把自己光光的胸脯紧贴过去,感受她光滑如玉的丰满双*。他的双手在娜娅的背上、肩上、颈脖、头发、脸上、腰间、臀部不停地抚摸,多少天的渴望成为现实,他嘴里喃喃喊道:“娜娅,我的女神,我的生命,我的娜娅……”娜娅则搂住他颈脖,把吐着芳气的热唇印在他的唇上。靳柯迅速反应,启开唇齿,把她舌头吸进嘴里,不断搅动,感觉娜娅的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一软,好像被卸去了骨头,整个瘫倒在自己怀中。

三天很快就要结束了,林娜娅明天就要走了,她就要离开自己情郎了。她是多么深爱自己的情郎啊,尽管母亲一再警告她,在结婚之前,一定要理智,控制自己,守住防线,保持自己的**之身。但情郎是因为自己,被发配到这个大山深处,她爱着他,欠着他,她不顾一切了,现在就要把自己的**之身,献给自己的情郎。于是娜娅中断了与靳柯的亲吻,在他耳边轻轻说:“靳柯,我们上去吧,今天晚上,我是属于你的,我要把我的处子身,献给你,我亲爱的情郎。”说着,就离开靳柯的怀抱,爬上了水潭。

靳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娜娅的母亲是个教师,对女儿一贯严教,平时,她是个多么矜持的女孩啊。现在,她却主动躺在那儿,等待自己去开采她的**之红。他的**在极力煽动自己:“快啊,傻蛋,快去实现自己的渴望,得到你梦中的女神。”可是,他的理智却大声怒斥自己:“混蛋,你没有和人家结婚,就要夺去她的骄傲、她的神圣,让她在母亲面前无法抬头,在她心里留下悔恨的阴霾。你是畜生吗?你是真的爱她吗?”靳柯被骂得魂飞魄散,满身的**垂头丧气,逃回它们该去的地方。于是,靳柯爬上池潭,把娜娅的衣服拿过来,替她穿上:“娜娅,感谢你对我情深似海,我也是真心爱你,爱你一千年、一万年。但现在,我不能不顾一切,夺取你的矜持和神圣,让你回去后,无法面对母亲,让你增添烦恼。你快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娜娅心里好感动啊,她流着眼泪,穿起衣服,心想,我的情郎多会体贴人啊,完全为我考虑,真的是天下最好的情郎、最有情意的情郎。我要一生一世、永远永远爱着他。

第26章 万冰心里很难受

第26章 万冰心里很难受

夏季很快就过去了。这3个多月的日子里,靳柯在工作有了很大收获,穿上了税服,背上了自己的税包,还有了一辆笨重的山地自行车,过着典型的税收专管员日子,就是:“起得早,市场转,满街跑,人骑车来车骑人,天天披星载月归,背着税包跑粗腿。”他在给娜娅信中,就是这样描述的。所谓的车骑人,就是遇到上坡、过溪,车子不能骑,只好扛着车走。

话是这么说,其实也有些夸张,一个月也总有几天休息日子。庐西市局要举行珠算比赛,于是那段时间,靳柯有空就练习打算盘,整天屋里响着算盘珠子的劈啪声,甚至税收路上,都掏出小算盘,边走边练习,结果得了个全市局第三名,捧回一张大红奖状,把万所长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

当然,靳柯也常给娜娅写信,一个月至少要写4封,给她说说山里的事,向她表露思恋之情。娜娅回信也很勤,也无非说自己的工作,同样对靳柯也十分思念。她说天气一凉爽,就来古渡看他,这让靳柯高兴不已,觉得日子有了期待。

靳柯想林娜娅了,就躺在床上,看看娜娅给自己买的上海手表,盯盯墙上两人的黑白合影照片。那位上海知青把林娜娅拍得很传神,动作和表情都十分自然,就像她坐在当面,正在和自己交谈。

他也常去和娜娅洗澡的地方。他回来问过万冰和陈阿芳,他们都知道,说那儿自古就有,地名叫汤池,有许多处天然温泉池,常年冒着热气。汤池离税务所莫过5华里山路,于是,靳柯时常一人跑去,泡在池潭里,回想娜娅迷人的完美身体,回忆他俩在池中的**相拥,往往控制不住,就在幻觉中**排泄。

他和娜娅坐观日落的地方,离汤池只有2华里。他也常常带着笛子,坐在那块巨石上,吹吹笛子,看看日落,排解思恋。

山里人很纯朴,待人很热心。靳柯和万冰是同事,天天吃住在一起,关系处得很不错,时不时还让陈阿芳弄些菜,两人喝喝酒、吹吹牛,有时也拉陈阿芳参加。

有陈阿芳在时,万冰就格外兴奋,他说:“别人都羡慕我当了助征员,但其实没什么干头,太累太忙,收入也不高,还是临时的,也不像靳柯是正式的。**,我算看出来了,国家正在搞改革开放,还是跑生意、办工厂,将来更有出息。我那天就和我叔说,我不干了,我要到山外去,闯荡闯荡。”靳柯已经知道,万冰是万所长的一个亲侄子。他说的叔,就是万启传所长。

陈阿芳笑他:“你别尽吹牛,你就是一个高中生,学习又不用功,大学都考不上,又不像靳柯这样有学历。你家里就一件破草房,也没有金砖金瓦,又没有本钱,做什么生意?别尽吹牛了。”

万冰有些泄气,但还是不服气:“我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说不定,哪天我就做给你看。”

靳柯倒是鼓励他:“你说的不错,国家现在搞改革开放,正在发生大变化,机会很多,要看长远。你才23岁,还很年轻,学什么还来得及。做生意,有小有大,可以从小做起,慢慢做大。”靳柯倒不是乱说,他也觉得,万冰很精明,也许是做生意的料。

万冰对陈阿芳说:“瞧,还是靳柯看得清楚。生意有大有小,就你弄不明白。”

陈阿芳白了他一眼,还挤兑他:“切!那你下决心,就做做看啊,光说说有个屁用。”

万冰家和陈阿芳家是邻村,离这里只有10华里远,每个星期六下午,只要没有特殊任务,他俩都一起回家,星期一清早再一同回所里。靳柯看得出来,万冰一直在追求陈阿芳,但陈阿芳总是对他讥来讽去,不冷不热。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万冰说:“明天是星期天,我不回家了,带你去山里打野鸡。”靳柯说:“好啊,打着了可以改善伙食。可哪来枪啊?”万冰说:“**以后,猎枪一直受管制,旧枪都收缴了,新的也买不着,一般人也不许用。鲜花岭有个姓杨的,人称杨猎头,打了一生猎,只有他得到公社许可,有两把猎枪,我们带两瓶酒去,就能借出一把。”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带着干粮和水壶,还提了两瓶酒,跑了15华里路,到了鲜花岭。万冰说:“杨猎头60多岁了,是个孤老头,一生也没有找女人,*格有些古怪。”两人下了坡,就见到了杨猎头家,他住的茅草屋又破又矮,就在路边上,倒是很好找。万冰敲敲破门,好半天,门才“呼啦”一声打开。

看样子杨猎头还在睡觉,他满脸皱褶,胡须打结,眯着眼,用身体堵住门,有些不高兴:“我困得正香呢,你们是问路吧,去哪?快说。”

万冰举着两瓶酒,晃了晃,笑着说:“杨猎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古渡税务所的,叫万冰,去年找你借过猎枪。”

杨猎头想不起来,看看他手中的酒瓶,身体一退,把门让开了。

两人进了屋,屋里像个破烂收购站,到处挂着破东西,许多兽骨杂毛,一股难闻的味儿,靳柯闻了,差一点就吐了出来,连忙走出屋子。

过了一会儿,万冰出了门,手上握着一把长长的猎枪。杨猎头在后面叫住万冰,出门来,递来一包火药、霰弹。万冰拍拍脑袋,接过来:“啊,差点忘拿了,没火药打个屁啊。”说着,把这包火药、霰弹揣进带来的兜里。

杨猎头看看靳柯,不像当地人,警惕地问:“你是干什么的,不是贩皮的吧?”这几年,山里的老虎、豹子已经打死了不少,都是外地人来,要收购兽皮,引得人心痒痒,开枪偷猎。杨猎头从来不打虎豹,过去打,现在不打了,只打野兔、野鸡什么的小东西。他听过政府的人做过宣传,不能打这些大野兽,否则在这山里,今后就永远见不着了。正因为他表现好,政府允许他有猎枪,靠打猎维生,混口饭吃。所以,他警惕*很高,遇到外乡人,如果是收购兽皮的,就向大队部汇报,让政府抓去管制。

万冰见杨猎头怀疑靳柯,连忙说:“不是,他不是收兽皮的,是今年刚分到税务所的,是税务干部,政府的人,叫靳柯。”靳柯也连忙点点头。

“啊,是政府的。”杨猎头放心了。他想起一件事,便告诉两人,“你们打野鸡,不能去老虎崖。那里去年跑来一只花豹,咬死过人,凶着呢,附近几个生产队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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