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飙汗,抽了抽嘴角:“靠啊……你丫去唱三只小熊还不如我去唱两只老虎!”
“嗯,老板娘要唱两只老虎的话,应该也很不错,可是你又要调酒又要唱歌,那也太辛苦了,还是我来唱三只小熊吧,我……”
“给我闭嘴!人在哪?带我过去,完了你就马上从我身边消失!”再不消失,迟早非被他那自以为的幽默感给冻死不可。
来面试的乐队不多,就三个,小姑娘,小伙子长得都还行,演奏起来也有模有样,可当三个队一轮唱下来,我眉头上已经打了几个死结。
年龄差距果然是个硬伤,更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已经拿出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认真地想听懂他们在唱些什么,可听了半天,除了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之外,愣是听不出个所以然。
“你们这都是原创音乐?”我拍拍耳朵问了声,虽然极度不认同,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孩子的兴趣,或许他们所追求的,恰好就是这种被咱这普通人定义成另类的东西吧。
见到他们同时点头,我叹了口气,算了,看来常规的面试是不适合我的,只能按我自己的方法来了。
“你们一人给我唱一曲抒情歌曲吧,要慢的,越慢越好!”拍拍手,我笑着对他们提出要求,看着他们傻傻的表情,突然觉得耳膜没那么痛了!
小谨走过来塞了杯饮料给我,小声地说道:“言姐你又在欺负小孩了?”
我翻了个白眼,“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负他们,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在欺负我的耳朵!”
“第二个队,感觉还行。”他好心地帮忙提意见,看来店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摇滚音乐白痴,就那新来不久的谭亮不知道!
“嗯,起码听起来没让我感觉太过痛苦。”我认同地点点头。
“你的衡量标准还真吊诡。”小谨翻白眼。
果然第二队那个叫sky的主唱唱功还是挺了得,唱了一首邓丽君的《小城故事》也深得我心,这年头能想到要唱这么老的歌曲的人应该是寥寥无几了!
所以很快就定案让他们明天来上工。
小谨用一种鄙视地眼神看了看我:“人家唱摇滚的来面试,你居然要人家唱抒情,真不知道该说你老土还是该说你另类!”
“得得得,你丫的最时髦,时髦到喜欢人家小太子爷!”我拍拍他的脸,奸笑着调侃他。
果然不出所料,小谨涨红了一张脸,跺着脚“言姐,不许你乱说!”
“有人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讨厌……”小屁孩跺着脚跑回吧台里去了,还时不时很深情地对着我飞白眼。
唉,年轻人就是好啊,欺负年轻人感觉更好!
郁闷了一天的心情到这个时候才稍稍好转,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或许真的就像子凡说的“臭豆腐”论一般,闻着臭,吃起来却另有滋味。
到10点的时候,店里开始热闹起来,看着门不断地被开进开出,看着那一个个走进来的身影,就好像看到一张张红彤彤的RMB,在我面前飘啊飘,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几年前老爸突然去世,经营这么大的一家酒吧的责任突然落到我身上,对于什么都不懂的我,那种感觉真的很无助。
外婆微笑地鼓励说,小其你一定行的!
可我知道,我根本不行,从小到大,老爸只教我怎么花钱,他老是说钱他一个人赚就行了!谁都想不到,他会突然撒手离开。
人总该在挫折中成长不是?萧军虽然给我帮助,却从不是亲力亲为的帮助,他放任我自己去摸索,直到酒吧快倒闭了,才拉我一把,也许在失败中怎样寻找正确的路子,就是他想教我的东西吧。
想来这些年从萧军身上学到的东西还真不少,比如怎样经营酒吧,比如怎样与人相处,比如怎样耍狠,更比如怎样当萧老大的女人,以及怎样鄙视爱情,对于“爱情”的评价,萧军是这样说的:爱情就是副作用一大堆的毒品,纠缠上是“爽了”,可更多的是“惨了”,这种只会让人变得更弱的东西,要来何用。
想想也对,我为了一个暗恋,内心煎熬了几年,到头来除了痛苦,什么好处也没捞到,这根本就是自作孽,要来何用,没用就扔了吧,我就不信,没爱情难道会死人不成?!
“为什么它回去要飞两小时,言子你说为什么?”赵天趴在吧台上絮絮叨叨地说着,笑容依然很淫…荡,每次看到他笑成那样,就很想扑上去凌…辱他一翻,别想歪了,搓捏他水嫩嫩的脸蛋也可以叫做凌…辱的!
“什么为什么?你在一旁唧唧歪歪说什么呢?”我边甩着瓶子边问他。
“言子我说了这么久话你居然一句也没听进去,太伤人了吧!”小太子捶着桌子声色俱厉地控诉着。
我大翻白眼,你赵天在我眼里哪回不是个透明生物般的存在啊,不就昨天一个吻吗,还真当自己是翻身了,扶正了,成正宫了?看清楚,稀罕你的人正站在我身后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回身给了小谨一个白眼,小谨你丫的有种就赶紧上给姐姐看,别老躲在我身后当缩头乌龟,现在这年头,装纯情已经过时了!
深吸了口去,我撑起自己都觉得虚伪的假笑对着小祖宗,“那你再讲一次,刚才我想心事没注意听。”
“嗯,我说的是个脑筋急转弯,就说一只鸟背对着太阳,从A地飞到B地,用了1小时,回去时从B地飞到A地却用了2小时,为什么它飞回去要两小时呢?”赵天笑得很灿烂。
说这丫是小孩还真说对了,这么大个人居然还玩脑筋急转弯!冷汗……,不过,拿脑筋急转弯来泡妞,倒也挺新鲜的,这丫也挺有创意!
把调好的酒倒进杯子里,我思索了一下:“难道它飞去的时候有太阳能,飞回去没有?”
“噗……”笑的人居然是我身边的小谨?找抽是不是!
“笑啥,你知道答案?”
赵太子也乐呵呵地笑着:“言子你太有才了,太阳能都能给你想出来,你这答案虽然有科技含量,可是不对!”
继续翻白眼,“不玩了,你们说答案!”臭小鬼,耍人耍到姐姐头上来了。
“哈哈,那是因为它飞的姿势改变了,飞去的时候是背太阳,两个翅膀飞,飞回来是对着太阳,只能一个翅膀飞一个翅膀遮太阳!”小太子解释完,自己都笑抽到桌子上去了。
我再次被惨无人道地雷焦了!你丫不该叫赵天,应该叫赵天雷!!!
“刚才本想去“蓝都”的,那边居然停业一天。”坐吧台边的两顾客低声聊着天,原本继续和赵天打闹着,可在听到“蓝都”时,我真的吓了一跳,那不是萧军名下的一家颇有名的酒吧吗?
正想问个明白,就听他旁边的人问:“你知道为什么停业不?”
“好像是个来头不小的人闹的事,刚好萧老大在场,那人撒酒疯砸了酒瓶,好像把萧老大伤到了。”
我手一滑,酒杯“嘭”的一声,砸地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有爱的脑筋急转弯,默默喜欢,就放上去了,啊哈哈
第7章
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伸出双手揪着那陌生顾客地衣襟,恶声恶气地问:“萧军伤到哪了,严不严重!”
周围的人都被我这突发的粗鲁的举动给吓呆了,个个睁大着眼睛,看怪物般地直盯着我,被我揪住衣襟的人更是吓青了脸,估计这丫是把我当成谋财害命的黑道大姐大了。
“大……姐,我也是……也是听人说的……具体怎样我也……也不清楚!”可怜的顾客甲已经被我吓得口齿不清,思想短路了。
“你……”
“言姐……”小谨扑过来拉住我的手,“言姐,我觉得你可以打个电话去问问。”说完还把我的手机递了也来。
靠啊,都急糊涂了,问谁都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一边拨手机还听到赵天在旁边感叹,“言子,你的动作帅呆了!”
我翻着白眼离开吧台,走进旁边的办公室,电话没打通,那边关机了,想了想,又拨了田进的号码。
“言姐?”电话那方响起田进憨厚的声音。
联系上人,心里这才舒了口气,“小田你和萧军在哪?他是不是受伤了?严重不?”
“言姐对不起,我们都没想到那个人会突然就拿酒瓶砸老大,我上去拦已经晚了一步了!”
耐着性子听完他的忏悔,我深吸了口气,“田进,我是问你他怎么样了?”
“哦,前额缝了两针,医生要老大留院观察一个晚上,现在在人民医院,言姐你怎么知道?老大都吩咐了不能让你知道的。”
“他萧军把我当纸人了,怕知道了会把我吓傻啊?他在我心里才没那么金贵呢!”挂了电话,心里却堵得慌,明明知道他应该没什么事,却有股冲动想现在就飞到他身边,只要看一眼,看一眼后心就没这么堵了吧。
“赵天,小谨,你们帮我看着场子,我出去一下。”
“萧老大伤得很严重?”小谨颇为关心地问。
“没事,他可是打不死的蟑螂,命硬着呢!”
开着车赶往医院的路上,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片段,也是个路灯昏黄的晚上,车子急速地在公路上飞驰,一盏一盏的路灯象流星般,飞快地往车后坠落,我缩在座椅的角落,握着老爸的一只大手,拼命地抿着嘴,生怕一张嘴就会失声痛哭,那时候扶着老爸的就是萧军,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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