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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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夕夏-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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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猫,还真是有趣!”迹部景吾眯着眼看了一眼不敢再挣扎卡鲁宾,把它递还给了夕夏。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的伤,皱了皱眉头,看不出来,那只猫看着温顺,但是一旦逗弄过了头,那爪子也是毫不留情地就挥了上来。 
  “你的手,没事吧?!”夕夏接过了卡鲁宾,忘了一眼迹部景吾那有些疮痍的右手,上面还有着殷红的血丝往外冒。 
  “你说呢?!”迹部景吾哼了一声。 
  被抓的人不是我,我怎么知道现在你的感受呀!夕夏在心底绯腑着,但是她现在可没有那么一个本事把这句话说出口。 
  夕夏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浅紫色的手帕,递了过去。 
  “你把手伸过来吧!”夕夏说着。 
  迹部景吾依言把手伸了过去,夕夏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了起来,那血看的她怪愧疚的。早知道还不如不上他的车呢! 
  迹部景吾看着那低头帮着他包扎的女孩子那专注的侧脸,不期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在球场看到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她,穿着短袖运动T恤和网球群,站在球场上,漫不经心,不在意输赢也不在意所有事情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模样。就像刚刚她站在车站出口处时候,也是那副模样。 
  无欲无求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 
  “你的网球打的不错!”迹部景吾开了口。 
  果然,前几天在神奈川的网球俱乐部里面见到的人真的是他迹部景吾。 
  夕夏打了个结,结束了包扎,神色如常。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自己网球水平还算不错,也知道迹部景吾那天看到了她和龙雅的比赛这件事情。 
  “那么,你那天和凤·长太郎所说的就是谎话了?!”迹部景吾看着她那坦然的神情,嘴角微微地弯起。 
  “是谎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夕夏浅浅地笑了,反正不管是对凤·长太郎还是对冰帝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吧! 
  夕夏望了一眼窗外,已经到了她们家巷子口那边了。 
  “司机先生,停这边就好了!”夕夏对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道。窗外的雨已经不大了,而且这边离她家总共也没有几步路的,她跑一下就到了。 
  司机听到了她的话,依言停了下来。 
  “迹部君,谢谢你!” 
  夕夏回过头,对迹部景吾说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车门准备走了。 
  “对了,你的名字……”迹部景吾出声问着。他只知道她姓越前,但是却不清楚她的全名。 
  “恩?!”夕夏回过了头。 
  “姐……”一道喊声透入夕夏的耳中。 
  夕夏看着站在车子外面撑着伞看着她的弟弟龙马,笑了一下,抱着卡鲁宾下了车。 
  “考完了?!”夕夏把卡鲁宾递给龙马,自己则是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撑在两个人的头顶。 
  “那种考试很简单。”龙马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加长的劳斯莱斯,“姐,他们是谁?!” 
  “其他学校认识的一个学长。”夕夏拍拍龙马的脑袋,“走吧,回家了。” 
  “你的伞呢?!”龙马问着,一早就在下雨了,她出门不会不带雨伞的吧! 
  “借给比我更加需要的人了。” 
  “姐,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磕到门了?!”傻不傻呀,在下雨天把伞借给别人!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身影。 
  “西田,开车!”迹部景吾开口说道。 

  假期结束,重回校园 

  “东京地区青少年网球大赛?!” 
  夕夏看着那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几张报名表,上面写着‘东京地区第XX回青少年网球大赛’几个用粗体字特别的显眼。 
  “菜菜子表姐,哪来的?!” 
  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这种有关比赛的事项?!夕夏坐了下来,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些东西,一边问着。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拿来的。”端着牛奶从厨房间里面出来的菜菜子学姐温柔地说道,然后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说你和龙马应该会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后吃自己的早餐,“龙马要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参加一下的。” 
  “没兴趣?!”菜菜子学姐笑了,以前去美国看他们的时候,夕夏就不爱参加这一类的比赛,总是说没有兴趣这样的话。 
  “比赛太累,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夕夏点了点头。那种一步一步去打到对手的戏码不是她爱的,她可没有那么打的精力在。 
  “这种事情比较适合龙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让他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也好,既可以增加经验,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其他人的网球,不能总是面对着她和老爸呀! 
  虽然龙马的潜力无穷,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打败老爸,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COPY了老爸,承袭了他的套路,可是偏偏,她也不是一个好榜样,根本就不能给龙马所需要的东西。 
  “比赛是在这个周末?!”夕夏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看着详细的事项。 
  “NANI?!NANI?!”刚刚在寺院里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夺过自个女儿拿在手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一看到上面那比赛的字样,越前南次郎的眼都发亮了。 
  “少女?!你要参加比赛?!”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没有怎么玩,假期便已经结束的感觉。 
  在假期结束的同时,同样即将结束还有那三年级学长的国中生涯,这三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便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星期。 
  但是,立海大里面并没有多大的离愁别绪,毕竟高中部里国中部都在一个地,严格地说,走走过去也差不了几分钟的路。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往教学楼走着。 
  三月的日子,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正是柳絮纷飞的好日子。 
  才走到操场,夕夏就看到立海大网球社的经典戏码烂泥一滩。 
  走近了,夕夏看到切原赤也比以往分外的凄惨,那一张原本白皙可爱的脸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被人扁过之后留下来的。 
  切原赤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操场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还好吧?!”夕夏探过了头,看了看切原赤也,呃,才几天不见,这孩子怎么就变得那么的……那么的落魄了呢!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看到熟悉的人影,喳喳地喊着。 
  “恩,是我!”夕夏退了一步。 
  “你还好吧?!你脸上的伤是?!”夕夏疑惑地问着,“你去打架了?!” 
  那伤都是怎么来的呀,之前在东京见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没伤没病的,怎么的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就那么凄凉了。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诈尸一般地坐起了身来,期期艾艾地对着喊着夕夏的名字,满是心酸,听的夕夏也忍不住鼻子一酸,想要再细细地询问上一番。 
  但是切原赤也伤感之后,他便出离愤怒了,双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地。 
  “我恨英语!” 
  切原赤也宣告着,那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想他这个假期里面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呀,一边练习一边还要补习那该死的英语功课,一开始是柳生比吕士学长帮着补习还到算是好说,顶多就是见他望着那些个扭扭曲曲的字体迷茫的时候来上一句‘切原,我看我还是从ABC开始教你来的实际一点吧’这样暗讽的话。被嘲讽也没有什么,反正柳生比吕士学长就是有本事把那么讽刺的话说的像是他这个人的形象一样,无比绅士无比温柔。 
  但是为毛呀,为毛要把柳生比吕士学长换成真田副部长呢?!切原赤也想起自己脸上的伤,那就是真田副部长所倡导的爱的教育之后的光荣产物,微微一牵动便泛着痛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会外语很麻烦。 
  可是,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被真田副部长这么爱之切责之深的教导了几日之后,切原赤也的英语水平非但没有突飞猛进,像是股票一样直奔涨停板,而是出现了反效果,一见到那歪七扭八的小字体就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一听到别人在那边飙出个英文单词就直接想抡拳挥上去。 
  可是在网球社里面都是些没良心的人。 
  幸村精市,笑的让整个世界开始褪色,说:“赤也啊,不能考不及格啊,真田,赤也就交给你了。” 
  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虽然我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及格了!噗哩……”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严肃而又温和:“交给真田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比我来的有成效一点。” 
  …… 
  一个一个,全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是因为憋屈的久了,切原赤也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地想越前夕夏诉苦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切原赤也揉着自己脸上的伤痛,实在是太伤人了,如果是平常练习挨揍也就算了,但是那不是练习呀,为什么还是要打脸?!再被真田副部长这么日复一日地扁下去,他整张脸都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呃……”这个不好妄加评论的吧!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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