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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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难当-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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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上班时间,没有多少家长有空闲全程陪着孩子,所以家长席上空位很多。前头没有人挡住视线,悠扬头也不需抬就能看到一个人坐在第三排,背对着他们垂头,没动静的龙马。

“嘿,你说他不是睡着了?”悠扬左臂顶了顶南次郎的肩,神色倦倦。

南次郎没有形象地大打哈欠,声音也染上疲惫,“臭小子肯定睡着了。”

悠扬倏地坐起来,神情紧张,“那小龙马那可爱的睡姿不就清白全无了吗?一想到咱们家小龙马的清白没了,我就想哭。他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明晓得媳妇是恶搞,南次郎还是无语了,闭嘴半饷,硬憋出一句“龙马应该是攻。”

轮到悠扬傻了,“啊?”

南次郎站起来,伸展被悠扬压得难受地胳膊,“咱们家龙马如此健气的少年绝对是攻。”儿子,老爹对不起你,为了老爹的面子,你就牺牲一回,被你后妈YY一次吧!你放心,你以后绝对能娶到香香软软的美女回来的。

“不是还有健气受吗?”悠扬接着说,随后摆摆手,“都被你带进去了,我什么时候说龙马喜欢男人了,彪悍的少女不行吗?真是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当爹的。”

于是,南次郎在悠扬面前再一次溃败。

接下来各回各班,悠扬和南次郎已无用武之地,在龙马的催促下,两个人终于不情不愿地与龙马告别。

“青少年,再见,不要太想念我哦!”

感到万分丢人的龙马恨不得赶紧把这个老头子踹到火星去。

还好有悠扬替他挽回面子,慈母般为龙马打理衣服和帽子,她言笑晏晏,“小龙马,晚上早点回家。”周围无父母相送的孩子的羡慕眼神大大满足了一个小男孩的虚荣心。

“是。”少年极小声回答,旋即跑开。

刚跟班主任打过招呼,两人正准备回家。

“阿南?”

夫妻两回头,一个微微发胖,年约五十的女人正笑眯眯看着他们。

南次郎恭恭敬敬鞠躬,“龙崎老师。”

“真的是阿南啊!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龙骑堇笑着说。

阿南,这名字真不华丽。悠扬心里吐槽,始终摆着疑惑和微笑的表情。

连幸村老爷子都看不出悠扬在演戏,龙崎堇哪能分辨出来,她问道:“你是阿南的妻子,越前悠扬吗?”

“是,请多关照。”悠扬仪态万千,那娇俏的模样真是小鸟依人。

搂着自己的肩膀,南次郎发寒,但是没有胆子揭穿悠扬。

“南次郎,你很冷吗?”悠扬关心的表情惟妙惟肖。

“阿南真有福气,媳妇又漂亮又贴心。”就这样,龙崎堇在与悠扬第一次见面时,为悠扬做了美丽贤惠的定义。以至于在今后的日子里,南次郎无数次有苦难言。





诡异的采访
门铃响了,悠扬匆匆绾起发,来到门铃前,“你好。”

“我不久前打电话预约过,我是网球月刊的,请问主人今天有空吗?”几乎巴在门铃上,即使主人看不到,井上还是一边用着恭敬的语气一边微微弯腰鞠躬。终于能见到传说中的日本武士,井上心潮澎湃。

橡皮筋紧紧固定住凌乱的发,悠扬柔声说:“请稍等。”她实在弄不明白南次郎为何要接受采访,日子过得太枯燥,所以要找个人来撩拨一下?

井上的身边是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不过是个方大学毕业的实习记者。她不屑地指手画脚:“我猜他一定是一个既胆小又迟钝的人。”

“你不见到他是不会知道的。”井上对南次郎还是充满期待的。那个男人在赛场上的英姿勃发的身影,即使是十二年后的今天,他还是忘不掉。

“但是,”女人双手握拳,大惊小怪地嚷了起来,“是南太郎,越前……南太郎。”

“是南次郎,越前南次郎。”井上纠正。要不是芝砂的父亲是他的前辈,他才不愿意带这么一个疯丫头。

老羞成怒,女人把脸凑到井上面前,凶神恶煞,“这不是一样嘛!”食指指着天,她严肃地说:“他可能比他儿子越前龙马还要迟钝上一百倍。”说完,她扯着眼角摆上一副鬼脸,令人忍俊不禁。

井上别过脸,不置一词。

“不要,我害怕,井上前辈。”掐着嗓子学少女的声音,女人一边还在跳脚。

一系列傻样让井上不经意后退。“够了,芝砂。这可不是开玩笑,工作,必须毫无差错的完成。毫——无——差——错。”一字一顿,井上皱眉强调。

“让你们久等了。”门突然打开,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身便装的悠扬。她翘着嘴角,及至膝盖的半身裙恰当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脸和完美的腿型。

井上问:“你是?”

悠扬双手放在膝盖前,“我丈夫这会儿正在假山附近的寺院里呢。”

“啊,是这样啊。我是说,你真是太好了。的确,非常漂亮。”井上脸红,右手伸到后衣领上。
“喂喂喂,井上前辈,工作工作。”手指指着井上,芝砂鼓着脸说。

悠扬敛眉,轻身细语,“我去给你们泡茶,麻烦你们直走,寺院就在前面不远。”她就说,她还是有魅力的嘛,只有南次郎那个臭老头不识货。

当井上和芝砂进入寺院门口,便耳闻厚实而清晰的撞钟声。

这是一个干净的寺院,处处有雀鸟的鸣声,空气清新。地上除了花瓣和树叶外没有任何污浊,让人眼前豁然一亮。

井上两人循着钟声看到了正被敲打的古钟,奇怪的是没人在旁边推动击钟的柱子。定睛一看,一个右脚踝上牵着一根线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躺在钟下,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原来他们听到的钟声是
男人移动小腿时牵动的柱子撞击大钟的声音。

“怎么那样一副高傲的姿态啊”不明所以的芝砂说。

“我不知道,”井上向前一步,脚踩在树叶上产生好听的沙沙声,“我们是不是应该问一下?那位大叔,打扰一下,我听说越前南次郎在这里。”他们都把一身武士袍的南次郎看做大叔了。

芝砂插嘴,嫌恶道:“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吧。”

“哦,你们是谁?我是南次郎。”邋遢的大叔的声音虽轻佻却年轻。

“啊?”两个人诧异地齐声质疑。

南次郎回头,却从台上滚下,怪叫着“啊啊”,手中的书被甩的老远,他整个人也被绳子倒吊着。他双手乱舞,狼狈地说:“劳驾,能不能帮我一下?”

目瞪口呆的两人囧囧有神。

这时南次郎手里的书正朝着芝砂的头上砸去,把餐盘放在左手,悠扬一把抓住了书,合上书页。幸好没让这两个人知道南次郎看的是写真。

“抱歉,南次郎总是冒冒失失的。”悠扬把书拽在手里,把餐盘递到两人面前,“请喝茶。”

在看到悠扬的那一刻,南次郎就确信他今天一定没好果子吃。但是被吊的实在难受,他不得不出声,“快把我放下。”血液倒流使得他的脸染上不自然的红色。

见好就收,悠扬假作慌张状,“啊,南次郎,你怎么会被吊着的?麻烦你们帮我把我丈夫放下来,行吗?”悠扬一脸恳切,直让井上羡慕南次郎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的好运。

一番手忙脚乱,加上悠扬的捣乱,南次郎几经波折才得以自由。

这个人真的是越前南次郎吗?井上虽然怀疑,依旧礼数周到,“我是网球月刊的井上,见到您很荣幸,越前南次郎先生。”

“哦,我不是南次郎,他走了。”南次郎双臂交叉坐在石阶上,表情古怪。

井上张大嘴,“你刚才说你是南次郎。”

芝砂指着悠扬,“她不是越前君的妻子吗?喂,他是你丈夫吗?”

悠扬只是笑笑,不说话。

南次郎望天,右手摸着后脑壳,“真是麻烦,最不擅长和记者打交道。你犯了个错误,我不是南次郎。”天空蓝蓝的,飘着少有的几朵白云。

井上略思考几分钟,接着说:“我今天来是想问越前南次郎先生一些事情。”

“关于什么?”南次郎的胡须明明已经剃得干干净净,却依旧邋里邋遢。难道说,这就是气质问题?

悠扬在井上和芝砂身后朝南次郎瞪眼,奸笑着晃了晃手上的书。

“啊,他回答了。”芝砂的动作幅度总是很大。

南次郎捂住嘴,转而坐正,“喂,小姐,你把我当傻瓜啊。”

芝砂无语,“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南次郎晃晃手指,“我天天敲这口钟,铛……铛……感觉非常不错。如果你不了解我,我的故事就不会结束。小姐。”

南次郎的话很深奥呢!悠扬知道他完全是在忽悠这两个人。挺好玩的,悠扬觉得这个现场表演可比电视里的肥皂剧好看多了。

果然,芝砂茫然地说:“呃?”在看井上,也是完全不在状态。估计这两个人想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南次郎随口胡诌的这番话。

“你最终会了解我的。”南次郎添油加醋。

然后,悠扬看到两个人愈发紧锁的眉。夫妻两视线汇集处,眼角皆是不尽的笑意和调侃。

面对着寺院里的网球场。

“哪个蠢货在这里建网球场的?”南次郎嗤了一声,不屑地说。

芝砂嘴提得老高,“除了你还有谁。”

拿着太阳帽有一搭没一搭扇风,悠扬的脸上一直没有褪去笑意。“这个寺院的住持休假去了,所以南次郎就利用这里建了一个网球场。这网还是我拉的呢!”

“啊,太糟糕了,你打网球吗?”南次郎胡乱嘟嚷一句,转过头问井上。

井上大吃一惊,怀疑地说:“应该会吧。”虽然打网球十几年了,但他眼前的是南次郎,那个站在日本网球界最顶端的男人。井上再自信,也不至于说大话。“嗯,我上学的时候打的近乎疯狂,就算现在工作了,每周也会抽时间去打。”

“哦,是这样啊,那和我打场比赛怎么样,我那个笨儿子还没回来,所以实在是无聊啊无聊啊。”出乎所有人意料,南次郎向井上邀约比赛。

“请稍等。”井上也出乎意料没有推脱,抱着采访包往厕所冲。

悠扬已经和芝砂喝了一会儿茶,聊了好久的天,井上才出现,穿着一身运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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