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浴迷情:桃花谭的女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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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浴迷情:桃花谭的女儿们-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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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这里软塌塌的,窗外一众小和尚却都已经硬得不行,都拿出来自己的玩意玩耍起来,玩得兴起就互相抱在一起前仰后合瞎撞,一不小心弄出声响来,老和尚听到一惊,大声喝问:“窗外是谁?”

叫一声后老和尚就披衣下床出屋,要看个究竟,那一众小和尚听到门响早就一哄而散,只有一个小和尚落在后面,被老和尚捉住。

老和尚严厉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小和尚答:“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那你们在我窗户下干什么?”

“就是……就是听听。”

“听?听什么?”

小和尚灵机一动说:“听师傅和女施主吃饭呀!”

老主持松了一口气,脸上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和蔼的问:“那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呀?”

小和尚回答说,就是听到师傅给女施主弄了四菜一汤,吃的好过瘾,女施主很满意呀!

老主持疑惑:“四菜一汤?”

“是呀!先是听那女施主说鸡鸡好大好胖,后来又‘鸭、鸭!’的叫,然后听师傅你说小蹄子真不错,那道菜一定是红烧蹄膀了,师傅是给女施主劝菜,再然后又听师傅说‘翻过来,翻过来’,那一定是吃鱼了,吃完这面吃那面。”

“那汤呢?”

小和尚回答:“听见喝汤的声音了呀,吸吸溜溜的,听得出来是师傅的声音,师傅你老人家真能喝汤!”

小和尚挤眉弄眼,“不过师傅,你老人家可是破戒了呀,出家人忌腥荤,你怎么鸡鸭鱼肉什么都吃,还喝肉汤呀!”

老和尚整整衣冠庄重答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莫五爷讲到这里,双手合十也念一声“阿弥陀佛”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倒背着手一走了之,留下还沉浸在故事情节中的一堆人。

这时就听人堆中一声喊叫:“憨瓜,你在干啥?”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欲火中烧就砍椽

黑暗中不知道谁发一声喊,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朝憨瓜这边看,接着就又有人喊一声:“大家快看,憨瓜在砍椽!”

憨瓜姓马叫二憨,就是那个问莫五爷男人急了怎么办的小青年,后来就自学成才学会了砍椽自娱自乐。

憨瓜他爹和他娘先是生了一个极其俊美的儿子,再接再厉又生下二憨。

也许是前次憋足了劲后继无力,前一个儿子极其俊美,后一个却奇丑无比,生出来时候一脸皱纹,却不像一般新生儿那样越长越舒展开来来,而是那额头的皱纹就永久留存下来,爆眼大鼻子嘴巴也特大,而且五短身材,还是个鸡胸。

这二憨不但生相丑陋,而且命硬,他生下几年,他哥哥却被他克得生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他爹娘只剩下了他这一个儿子,所以尽管丑陋不堪但还是很拿他当宝贝的,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给他找媳妇,无奈他这样貌确实吓人,一直找到二十三岁,依然没有山里山外的闺女肯嫁他。

因为二憨身材上下一般粗像个大冬瓜,所以在村里得了一个外号叫憨瓜。而且因为长相而自卑,马二憨羞于在人前表现,久而久之就有些木纳,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人就都认为他智力有点障碍,都喜欢当面拿他开玩笑。

不管憨瓜生相再丑陋粗鄙,但他毕竟也是个热血青年,况且生长在桃花峪这个两性关系相对开放的环境里,怎能不时不时的热血沸腾抓耳挠腮渴求异性?奈何先天不足长相猥琐,不但娶不得媳妇,平时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太愿意和他走近一些。

那怎么办?

有办法,耐不得欲火中烧的时候,憨瓜就砍椽。

砍椽是山野村人对男人手Yin的一种形象说法,砍椽,“咔、咔”的,激发人的想象力。

听到这一声喊叫,大家一聚拢过来,呼啦一下子围住了憨瓜,果真看见憨瓜在黑暗中,从裤裆里拖出他的那个东西来,紧握在手中,听见喊叫他慌了,想把那东西塞回裤裆去,却不料那东西在他的捉弄下早就长大坚硬,想塞回去谈何容易?

一只手电的光直射过来,准准的套在二憨的那个东西上,像舞台上的追光,给了憨瓜那东西一个大特写。

笑声顿时如潮而起,把个憨瓜羞得无地自容。

“可惜一条大黄瓜了,怎么就生在你身上,唉,唉、唉!”

有人故作同情心泛滥,摇头叹息。

摇头叹息的人叫尤里安,外号叫蚂蟥。

因为桃花峪的男人女人们那地方的东西,都几乎是公开的,所以谁长什么样,大众都一清二楚,蚂蟥,意思就是长了也能长,但缩起身子来几乎就见不到影子了,说的是尤里安裤裆里的那个东西,虽然也能用,但小到不能再小,几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是呀,憨瓜的黄瓜要是换给你,你媳妇就有福气了。”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拉了尤里安就走。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燥热得厉害

拉尤里安的是他媳妇。

尤里安媳妇的嗓子尖亮,一边拉着尤里安走,早就亮开嗓子开骂了:“我家里安不要二憨的黄瓜,给你吧,让你把你媳妇穿透了挑起来走路,要赶集了一下子就甩到集市上,省得过河过桥的麻烦!”

尤里安媳妇是个厉害的娘们,俊生生却泼辣得狠,骂了损尤里安的人又骂自己男人:“也不瞧瞧你自己德行,还寻别人乐子!自己长个不像东西的东西,想拿着玩一会儿吧一时还找不到,就这怂样子,还逞能显摆,经常能到十二点又能咋的?”

众人愣了一阵子后又笑。

不行的男人是老六点,十二点却是生猛男人的象征,几乎直立了,尤里安媳妇对自己的男人是明贬暗褒。

村野的夜晚本来是无趣无聊的,也就是晚饭后这一阵子来凑个乐趣。

不管怎么说,莫五爷讲故事后场子聚会的尾声,还是很生动活泼,很开心快乐的。

当然,这开心快乐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最受伤害的是憨瓜。

憨瓜坐在地上无地自容了一会儿后,趁大家高兴不太留意,就悄悄趁着黑暗溜走了。

莫小木目睹这一切,心里也有很多滋味在泛滥。

他现在早就从心理上接受爷爷的淫秽故事了,也就是说,从开始的听起来反胃想吐,到现在的已经基本适应,不但能跟着爷爷故事中的情节展开想象的翅膀,而且听完后还会自觉不自觉的,总结爷爷故事中的理论,从中悟出道理来。

就比如爷爷这个故事吧,莫小木悟出的道理是,只要是人就有欲,即便是吃斋念佛的和尚也不例外,谁说谁没有欲那是装,或者是有病。

这道理可以用听故事的憨瓜砍椽来佐证,说明一个人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不堪,都脱不掉欲的纠缠,以至于当人爆众出丑露乖也在所不惜。

人是这样,所有的动物们大概都是这样的,都有那种不可抑止、刻不容缓的肉欲。猪样牛马都一样,狗更不要脸,公狗和母狗走到一起,鼻子就不说嗅别处,直接拱到母狗的屁股那里嗅来嗅去,找机会就要上母狗的脊梁。

动物中狗这种东西最变态,有时候居然想和人那个,莫小木亲眼见到谁家养的一条大公狗,看见一个穿红着绿的闺女,扑上去就抱着闺女的一条腿亲热,身子一纵一纵的,那闺女先前还沾沾自喜,觉得狗识人性,和她好亲热啊,谁知到后来那狗却弄她一裤腿黏糊糊的脏东西,羞得她掩面而逃。

爷爷讲故事很有技巧,知道怎么吸引他的听众翌日晚间准时再来,会运用小说的技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而莫小木也和大家一样,这一个故事听三天,三天里一天不落。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缘故,那就是他心里憋闷得慌,就跟着大家到场子上寻开心。

只不过听着故事,他也像大家一样进到故事里,而且莫小木第一次有了感觉,当他听到那个老和尚上了那个小闺女的时候,竟然有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体皮肉紧温度高,腿根儿的小东西居然试探着翘了起来,心里也有了想和老和尚那样一下的欲望。

于是自然而然的,莫小木就想起了杨小凤,想的时候,杨小凤模样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那一身雪白细腻的肉,那高高挺起的双|乳,还有那浑圆的屁股,无一不让他想入非非。

不想还好,一想到杨小凤,莫小木身体就更燥热得厉害,热过之后却是恨,恨杨小凤太浪,把自己的身体不管谁都给,这和母狗有什么区别?

恨了又想,想了又恨,莫小木心里矛盾重重,想和杨小凤见一下,却又想一辈子也不见她最好。

正想着恨着呢,却有一只软绵绵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莫小木扭头一看,捉着自己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小凤!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有巨大吸力的黑洞

杨小凤亮闪闪的眼睛正对着莫小木的眼睛,拽着他的手说:“跟我走家里去。”

“干什么呀?”

莫小木甩了一下,没有甩开。

“吃牛蛋呀!来的时候就炖上了,这时候准已经炖的稀烂正好吃了。”

“我不去,也不吃。”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去,不想吃。”

杨小凤沉默了,但拽着莫小木的手却不放,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忧伤和悲戚,或者还有乞求,这样的目光莫小木马上感觉到了,不由得心一软,莫小木觉得有点不安,动了一下身子。

杨小凤说:“走吧。”

目光里乞求的成分加重了。

一个大人乞求一个小孩到家去,而且是去吃好东西,让莫小木不忍心拒绝了。

去就去,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坚决的说,去了也不吃牛蛋,而且还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和人胡搞?这问题憋在心里很不好受,他要当面问了才心里松快。

他想假如杨小凤能给自己一个和别人胡搞的原因,他不一定会原谅她,也不一定以后再和她在一起亲亲热热,连一起走路说话都不屑,但是心里会舒服一点,他甚至很渴望杨小凤的解释。

杨小凤一直拽着他的手,莫小木欠了一下屁股,杨小凤顺势用力一拉,莫小木就站了起来,而且跟着她走了,但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谁也不说话。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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