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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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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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为了谁的面子活着。”家明说,他始终面带微笑,我了解,针对我们的父母亲,他是有斗争经验的,可这回似乎做的有些过火。
    家明拿起衣服要离开,父亲挡在他的面前。
    他们几乎齐高,可是父亲气势压人,看着家明,几乎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那么放纵你?”
    家明看着他,没有说话。
    “别让自己输得太惨。”父亲说。
    从小,他的话总让我不寒而栗,我不知道这对家明是不是起到了一样的作用。他没有再说话,拿着自己的外套走出了房子,开车离开了家。
    第二天,母亲与我说起事情的原委。他们在去医院看望一位老干部的时候碰见家明陪着一个怀孕的女孩在妇产科作检查,父亲因此而大发雷霆。
    “你们看准了吗?”我说,“也有可能她是朋友的妻子。家明那个人嘴硬,喜欢找引子与你们争执。”
    母亲穿着一套真丝的家居服,华贵艳丽,她喝了一口果汁牛奶看着我:“你以为家明不住在家里,他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吗?那个女人叫什么,多大了,在哪里上班还有家里的背景,我们都了如指掌。不过,”她摇摇头,“前一段我跟你父亲太忙了,那个女人怀孕这件事情确实出乎意料。不过,错误总会纠正。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我心里发冷。
    父亲跑了步回来,向我们招招手。
    “我跟你父亲,我们都老了。有时候看看你哥哥,真觉得这么辛苦没有任何价值。好在,”母亲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你是最乖的孩子,如果你也像家明那样,那真是要了我们的命。听妈妈说,你也这么大了,跟谁玩一玩都没有关系,可不能出格啊。”
    父亲走过来,大口吃面包,喝咖啡,又让保姆端上来煎蛋、火腿和水果,看看我:“早上起来也不运动运动。”
    谁说他老了?他向来强壮过我。
    “我们局今天下午对领事司有篮球赛,比赛之前我不能伤到。”我说。
    我的父母亲,对于家明的问题难免生气,不过,他们并没有太过介怀,他们有铁腕的能力,旺盛的精力,自信能“妥善”的解决问题。我觉得,即使我与家明站在一边也不可能对抗这两个人。
    父亲说:“我今天去看你打篮球啊。”
    我逆光看他,高大的他挡住阳光,看不清表情。
正文 第13章
    第十三章
    程家阳
    我周末见到菲,就觉得生活没有那么疲惫,仍然有足够的温暖得以继续。
    我把吴嘉仪的签名给她,她很高兴,一直问我那个明星究竟长得怎么样。我说,一般,其实啊,没你漂亮。菲就更高兴了,将吴的签名小心的放在新买的一本《西方翻译简史》里,我说,你还真是用功啊,打算考研究生?
    “觉得有意思就翻翻看这本书,还没打算以后做什么呢。”她说,“我啊,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我很少安排两天以后的事情。”
    “为什么?”我说,“你不知道未雨绸缪吗?”
    “那样太累,再说,不下雨不就白操心了?”
    我觉得她更多的时候像个倔强的小孩子,可有时候说些让人品味的大道理。
    “说得也对啊。”我说,“那咱们先点菜,把肚子喂饱。”
    我们吃了饭,西餐,时间很长,菜一道一道的上,有足够的工夫聊天。菲很喜欢听我讲当翻译时工作中的事情,我搜肠刮肚的想把故事说得精彩,可是,我从小接触这个行业已经太久,产生审美疲劳,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十分有趣,后来只好打了岔,问她暑假里带的那个大团一路旅行的过程中有什么意外。
    她想一想,忽然就笑了:“在桂林,我让一个大夫给抢白了。”
    大夫总是喜欢抢白别人的。我想。
    “怎么回事?”
    “我让他少废话,快给外宾看牙,结果他训斥我说:外交无小事,您这样还当导游呢?”
    我也笑起来:“是很没面子啊。”
    “龋齿,牙神经,打钻,填充……这些词我都不会。当时还是晚上,脑袋里面都懵了。”
    “那也没什么,你这次查字典记住了,保证下次说得出来,不就行了。”
    “你呢?出过糗没有?”
    “从前翻不出来领导信口拈来的古诗,也是常事。我也急得身上冒汗,后来,熟练了,解释一下让老外明白了,也就过去了。还有,我对数字也不是很敏感,每次翻数字的时候都得动笔。”
    “除了这些,我不相信你什么都翻得出来。”
    “当然不能。”我理直气壮,“这也不是我的母语,我说汉语有时候还拌蒜呢。不过啊,翻译这种东西,要求从业者勤奋,还有态度认真,做一个小时的翻译,得至少准备两个小时,减少意外的发生可能。”
    “我觉得身体素质也很重要。”菲说,“真挺费脑力和体力的。”
    接着我说了一句很轻佻的话,我是喝了一点点红酒,可在她的面前,我的嘴总是有点失控:“我呢,体力还是很好的。”
    然后我们去跳舞,找到一家很好的迪斯高,在那个著名的丹麦乐队的舞曲里,菲跳得疯狂而漂亮,她的黑头发跟着音乐甩动,我在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凑上来之前,适时地将她扣在我的怀里。恰在此时音乐变了,有那么一会儿,很舒缓很柔软,在华丽而混乱的灯光中,菲迷蒙的一双猫眼让人销魂。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的鼻尖和微微翘起来的嘴唇轻轻磨擦,我们身体相贴。我的手拿着冰凉啤酒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脊背和胳膊,我享受她的气息和触感。欲望此时一触即发。
    她伸手抱我的头,在我耳朵边说:“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
    我说:“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
    她笑起来,亲亲我的嘴巴:“乖。”
    这个女孩啊。
    我看着她穿过舞动的人群。音乐又强烈起来,我闭上眼睛,跟着摆动,此时此处,于我如田园牧歌。
    有人拍拍我的肩,回头一看,是刘公子。我与他也不算有什么交情,只是我爸爸认识他爸爸,我跟他从小好像上过一个幼儿园而已。
    我向他点点头,然后继续闭上眼睛跳舞。
    他又拍拍我的肩。
    这人这么不自觉,还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回头看他。乐声隆隆,他没有说话,指了指我,笑着摇摇头,意思是:程家阳,你也来这里玩?
    又指指自己身边一个发育未全,妆却化的恐怖的女孩子,意思是:怎么自己?没有带美眉?
    我跟他摆摆手,喝了一口啤酒,去找菲。我的脑袋跟脚步一样轻飘飘的,真是愉快。
    乔菲
    我们离开迪斯高还不到十点,我们在那里待的时间不长。我们急于离开那里。
    在酒店开房间,在电梯上程家阳就抱住我,他喝得不多,可是热情而急躁,抱着我,那话儿都硬了起来。我很喜欢他,我想让他高兴。
    我们推推弄弄地进了房间,他边吻我边脱我的裙子。我的太阳裙胸前系的带子像鞋带的那一种,弄松了领子被他一点点地扒开,他沿着我的脖子吻下去,我的腿摩着他的腿。他停下来,用下巴碰一碰我胸前的乳贴:“这是什么?”
    “代替胸罩。”我说。
    他点点头“噢”,样子很可爱,然后用嘴巴把那两个小胶贴咬掉。他捧着我的胸,用力吸吮,我起先觉得有点痒,后来有点痛,我想起上一次尖锐的疼痛,身体就不那么自然了。
    他上来继续吻我的嘴,舌头纠缠,我也一样的身体发热,一些关于疼痛的回忆模糊起来,我也非常想要他。
    我帮家阳脱掉衣服,裸体的他虽然不胖却有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非常的漂亮,胯下的***生机勃勃的挺立。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们身体的中心相互摩擦,却迟迟不融合。
    他说:“我会小心。”然后缓慢的推入。
    可是他刚刚进去一点,我就疼极了,我的汗流出来,他按住身体,不再前行,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好像也被他触及了内脏,我转了一下身体,他手握着自己的***,撤出了身体。
    他把我搂过去,替我擦擦汗。
    我说:“对不起。”
    他摇摇头,看着我,眼里,脸上,身体上还有手中都是燃烧的欲望。
    我俯下身,一只手握住他的柔软的阴囊,张嘴就含住了他的***。那里是极咸的味道,不过并不讨厌,我用舌头用嘴唇吸吮吞吐,将他送之深入喉咙,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上。感到他紧张的绷紧的身体,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他此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
    毫无经验的我凭着感觉为他口交,我只是想要他高兴。
    他自己也在作一下深入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喊了一声“菲”,把自己抽离的一刹那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在我赤裸的身上。
    然后他向我的方向倒下来,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中间是他的液体。
    他看着我:“你真好。”
    我笑一笑。当然我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但让他做得尽兴,我乐意。
    他伸手抚摸我贴在额前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他看着我,有宠腻的眼神,程家明绝对是个温柔的人,因而他很性感。
    他亲我,我说:“我得去洗个澡。”
    他随我起来,我推倒他:“鸳鸯浴的,不要。”
    我洗干净身体和头发,穿上我的裙子。程家阳看着我。
    “我得回学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你不高兴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说教的学长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胡说什么?”我亲亲他的嘴,“晚上12点关大门。我必须得回去。”我再亲亲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来裤子。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吗?我叫出租车回去。”
    “不行。”他穿裤子。
    我只好说:“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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