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遮住了什么?”仙仙一挑眉,趴到了桌子旁边。
“没,没有啊……”风尴尬地笑笑。
“没有?嗯……那算了。”仙仙傻傻地一笑,偷偷一瞥风已经放松了不少。
伸手猛地一拽桌上的宣纸。
“这……”仙仙望着手里拿着画中睡熟绝美的人儿。
风不好意思地皱着眉,伸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挠着脑袋。
这个……画的不像她啦。
而且有点丑化了呢。
仙仙皱着柳眉:“怎么这么眼熟?”
这画,不就是她么?
她……在他的眼里真的那么美吗?
傻傻地抬头:“祭璃风……这画,是我?”
祭璃风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嗯,画丑了……下次一定会画更好看的!我保证!”
仙仙一愣,再一次看向手中的画卷。
啊靠,这丫,到底是在谦虚,还是在装逼啊。
明明这么好看竟然说画丑了。
难道她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有那么美么?
“什么嘛。”嘟哝一声。
祭璃风一听以为她在嫌弃,很委屈地低下头,撇了撇嘴:“……仙仙……”
“这么好看,什么叫画丑了嘛。”举起来,在房间里到处比划:“嗯,找个框架,挂这里好啦~~~~~嗯,超好看。”
风惊喜地抬起头。
看着仙仙跟小兔吩咐了些什么,小兔就把画拿了出去。
仙仙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手:“对了,祭璃风你过来一下。”
祭璃风走到仙仙的跟前。
唔……身高差距啊……
仙仙只到风的下巴。
无奈,扯扯他胸前的衣服:“把头低下来,看着我。”
风皱着眉,不解的样子,俯下身。
仙仙双手一夹,踮起脚,把脸往前一凑。
咻~~~~~
风一愣,马上化被动为主动,伸手碰过仙仙的后脑勺,舌尖开始在仙仙的嘴里肆意地攻击。
但,又带着一些微小的挑逗。
双唇捻转,反复。
品尝着她嘴里带着宛如棉花糖一般的甜而不腻的味道,永远都不够。
胡仙仙被风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但,还是努力地去迎合他。
感受到仙仙的动作,嘴角一扬,输了一些氧气过去。
仙仙轻咬了一下他的舌,似是小小的惩罚,风的眼角一眯,闭上嘴,离开。
仙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脸羞红地望着他。
而祭璃风在她还在看着他的时候,舔了舔唇。
这个小动作让仙仙的脸更红了一层。
小兔打断了两人的尴尬,把手中已经装入刚刚的画的精致相框递给仙仙。
然后跑出去找钉子和锤子。
仙仙点点头,踮起脚把相框放到了墙上,轻咳一声:“风,这样子放好不好看?”
“高一些会好点。”祭璃风左右看了一眼。
仙仙踮脚:“这样?”
祭璃风皱了皱眉,往前走,把画扶正:“拿钉子和锤子过来。”
“来了!”小兔拿了过来。
仙仙拿过钉子和锤子,放在用来挂的地方拿着钉子就是狠狠一锤。
“……”仙仙猛地顿住。
钉子是钉进去了没错,可是自己也卡了块皮在上面。
“…………”
全体望着胡仙仙,静默。
“好痛啊——”太子府上空划过一声惨叫。
祭璃风在确认画框不会掉下来之后,捧起仙仙的手,含到了嘴里。
大概止血之后看了一眼,拉着胡仙仙坐在床边。
皱了皱眉,伸手把之前的旧绷带扯掉。
十二道因为没有好好处理而有点化脓的伤口映入了风的眼帘。
风皱眉:“你的手碰过水?”
仙仙老实地点点头:“嗯,清洗伤口啊。怎么了?”
“笨蛋。”轻轻锤了一下仙仙的脑袋:“啧,清洗个什么,化脓了。”
“啊?”
“别动!”风从柜子里拿了一些绷带和药酒出来:“会有一点疼,你要忍住。”
“哦……”仙仙抿唇,把头偏到一边。
风用手指沾了一些药酒,沿着仙仙手指上面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刀痕边源涂着。
“呜~~~~~好痛~~~”仙仙的手指疼得僵直。
风见状连忙放下药酒,捧起她的手,轻轻地捧起,哈气。
祭璃风帮她把绷带仔仔细细地绑好,坐在鞋塌上。
仙仙不断翻看自己的手:“哇~~风,手艺不错哦~~~~~”
“呵……”他把东西都放回柜子里,坐到仙仙的旁边。
两人对视着,仙仙突然心一触,不知道为什么。
老感觉……明天要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风把她搂进怀中:“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
——'。此时,花的寝宫。'——
祭璃花无聊地瘫在床上。
红色的发丝在床上随意地摆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唔……”花伸手,把左臂放在额上。
突然,门突然大声地被敲动:“啪啪啪!”
“谁啊?”他随意地喊道。
门口传来因为喘息而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是,我是……”
花不耐烦地仰面躺着,说着:“说话利索点!”
这一声吼出来之后。
静默3秒。
然后门口便传出了:“呜,呜哇,呜哇啊啊啊啊啊啊——_————”
在之后,传来了老御师快要气炸的声音:“乖,雨幽别哭,祭璃花你……你给我滚出来!”
“干嘛啊……”头疼地挠了挠脑袋,伸手抓过一件披风披过赤裸的上身。
推开门,一个绿头发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另外一个,便是今日被他送礼物的那位敬爱的老御师。
老御师的铁戒尺在手中轻轻敲动,看到花出来,对着花的手就是狠狠三下子。
“啪啪啪!”
他惩罚学生的技术是全宫里最厉害的。
因为每一次,打得都非常非常地——
快、准、狠!
“哇啊——好痛!”花连忙缩回手,拼命地吹着。
手背,已经出现了三道红里泛紫的长方形印子。
“这一下,是因为你今日的调皮捣蛋!”老御师把戒尺继续敲动。
花并没有在听老御师的话。
这个女孩子,是因为他刚刚的一吼才哭的吗?
莫名的,心里染上一点内疚。
“你……”老御师对花明显的心不在焉表示很生气,铁戒尺再一次落到刚刚的伤口上:“儒子不可教也!”
说着扬起铁戒尺,准备再打一次。
“哇!”祭璃花捂着手,情急之下躲到了纳容雨幽的身后。
而刚刚止住哭的纳容雨幽,好奇地往后看。
哇……
他的头发……
……怎么是红色的?'妍子:天真吧,单纯吧。。
结果老御师一下眼花,另外一下戒尺打到了雨幽的白嫩的手上。
雨幽的手被打得麻木了一会儿,之后,火辣辣地传来痛楚。
“呜~~~~~~~~呜哇——————”
祭璃花火了:“喂,你要打我冲我来,你打她干嘛!”
老御师更是无语:“我还不是为了你才不小心打到她的!”
祭璃花打横抱起语悠:“该死的,你忍心吗?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留下疤痕怎么办!”'妍子:潇洒过头的后遗症……
老御师被气的直捂心脏:“你,你……”
“我什么我?”祭璃花直接推开老御师,把雨幽抱进房间。
然后翻身狠狠一脚把门给踹上,锁死。
“就坐在那里别动。”祭璃花把语悠放到床上。
语悠乖乖的点点头:“哦……”
“药酒,药酒。。”祭璃花拿了把椅子,站在上面往柜子顶部看:“有了!”
一手拿纱布一手拿药酒,直接从椅子上跳下。
“手。”花一边把药酒上面的灰尘拍掉,卜地一声把塞子拔了出来。
雨幽再次点点头:“嗯。那个,会不会很疼啊。”
“没有流血就不会辣,但是看样子死猴子打得很重、碰到的时候我会尽量轻一些的。”花捧起雨幽已经红肿的手,倒了一些到手心里,轻轻地覆在雨幽手中被戒尺打到的地方。
“啊,好疼。”雨幽的柳眉皱起,手下意识往后缩。
“你好过我,我被打了四下,已经出血了。”花伸手把语悠的手拉回,然后把自己连续被打四次的手背在语悠面前晃了晃,继续帮语悠揉着手背:“等等我涂药的时候不止疼,而且会很辣。”
“哦……”雨幽继续乖乖地点头,然后抬起头:“刚刚为什么爹爹要打你啊。”
“死猴子是你爹?”花的手一抖,惹得语悠又是一声惊叫。
“呜~~~~~你弄的我好疼啊。”雨幽往手背呼着气,甩着手背:“你是坏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祭璃花嘟着嘴,一脸无辜:“我只是很惊讶而已,对不起……”
“为什么惊讶呢?”雨幽再次睁着她那双纯洁绝对无害的眼眸,望着祭璃花。
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当然是因为皱皮猥琐阴沉男竟然有个天仙一般纯洁,可爱单纯无比的女儿。
“呵呵。没什么。”花在语悠的手上馋了一小层绷带:“你……要回家就出去吧。”
。。
——————
“可是……你的手不用上药吗?”雨幽嘟着樱桃小嘴,粉嘟嘟的:“那个,我能不能……能不能帮你上药啊。”
“哦……噢。”祭璃花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把手伸出:“嗯,好啊。”
语悠把食指蜷拢,靠在嘴前:“呃……”
用另外一只手把花刚刚被打的手捧起,上面有一小部分血已经凝固,伤口有些恐怖,因为四次都这么准打在同一个地方,花的手已经有些皮开肉绽。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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