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骑士告了个不是,他连忙回房间用青学特殊养殖的鸽子通知总舵自己刚得知的消息,然后又叫过一名心腹带着那封首领亲笔写的信去给总舵送信。
夜在悄悄的降临,信鸽却载着两人平安的信息将这好消息带给正焦急担忧着他们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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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已经整装待发准备进城了,绿山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状,龙马却敏锐地感觉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紧张和戒备,像是在防范着什么。
不动声色的隐着笑,他与手冢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默契眼神。
“喂,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没睡好吗?”一边推着手冢走向马车,龙马貌似不经意地与附近的源拓马搭话,“真是的……昨晚不知道是什么在闹腾,抓挠东西的声音响了一整晚!”
“啊……是呢,就是啊,很吵很吵……”源拓马的神情有些恍惚,听到龙马和他说话只是一直重复,就见他突然不自觉的耸了耸身子,手半抬想去挠挠背后发痒的地方。
“你们也被吵到了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闹呢?”龙马猛的偏过头,眨巴着眼好奇地看着他问。
“呃?啊……那个……那个……咳……”源拓马的手猛的缩回,用余光扫了一眼四周,心中有些尴尬的揣测着,不知道方才的失态不雅动作有没人看到,他见龙马还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等待回答,连忙假咳一声道,“恩……可能是野猫吧……”
“野猫?那到是……也只有猫会那么闹,我家那只猫有时候也会这样,尤其是到春天的时候!”龙马暗自好笑地转过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走。
呼,还好这小子涉世不深好打发……源拓马见轻易瞒过龙马于是放心地舒了口气,野猫就野猫吧,若是被外人知道昨晚那种有失风雅和体统的行为发生在他们身上,那绿山的面子可就都丢光了。他不自觉的又轻微地耸了耸肩膀,让衣料摩擦背心的皮肤止痒,真是不说还好,越说越觉得昨晚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不过恐怕不止一只,可能有一大群吧……声音可真大,不是吗?”龙马突然回头对他裂嘴笑道,“而且好象还有些奇怪的声响,像人的shen吟呢,你有听到吗?”
“这……这,我没注意呢!”源拓马紧张地摇头道,总觉得眼前这小子好象知道了些什么。
“亮!”安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唤了一声,手指还在龙马的手背上轻点了一下。
“啊?什么?”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其实龙马心中可是乐个不停,本来他还想继续揶揄一下这群人的,却被手冢突如其来的呼唤惊道,“国……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好象他们把马车准备好了!”手冢轻描淡写的说道,清冷地凤眸却扫了一眼源拓马,然后落在朝他们走过来的高濑圣人身上。
“哦,是吗?真的呢……”龙马知道手冢是在暗示他不要玩得太过分,别被人怀疑到药是他们下的了,他了然地将轮椅推到了马车边,一把将手冢拦腰抱了起来,“那我们就准备上车吧!”
虽然龙马抱起手冢的动作很轻松,但是两人悬殊的身高体型还是让旁人觉得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错位感。尽管如此龙马心中却满是兴致盎然,去呵护手冢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种完全全新的体验,感觉自己也可以开始被他依靠的自豪更是让他乐此不疲。
他努力回忆着手冢往日抱着自己时的动作,尽可能的让怀中的人感觉舒服。他的动作依旧生疏,尚未完全发育的身型对男孩来说也太过瘦小,不够宽敞的胸膛更是不可能让被拥着的人在他怀里找的舒适的姿势,但是比起最开始的僵硬,他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手冢只是眼中含着笑意看着他,任凭龙马将自己抱向马车。怎么都看着有种很别扭的感觉,高濑圣人皱皱眉干脆示意一名护卫上前帮忙,不想两个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摇头拒绝了。
“切!”即使是好意,龙马也不愿领情,他的国光为什么要让别人来抱着,撇撇嘴,他拽拽地对那护卫道,“喂,那你去帮我把那椅子搬来吧!”
那名倒霉的护卫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上司叫自己做的事情人家却不领情,可是自己也不能丢下命令不管,去做另一件事情啊!高濑圣人看出了他的尴尬,看了眼不远处的轮椅,点头许可道,“去吧!”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你们好象在戒备些什么?”见那护卫如释重负的跑掉,手冢不等高濑询问就先开口问道。他和龙马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在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阻碍和麻烦,现在他只想享受一下和龙马难得的两人独处时光。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稍微警惕一下而已!二位放心!”纵然是被人抱在怀中,却依旧无损手冢冷凝威仪的气质,猛然对上那双黑亮淡漠地眸子,那种仿佛天生便是上位者的气势尽让高濑为之呼吸一窒,他敏感地察觉到男人对于他们对两人关系的一再试探已经产生不悦,识趣地转移话题道,“昨晚似乎有些宵小想来捣鬼,所以谨慎点还是好的!”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野猫呢!没有什么损失就好……”龙马扬了扬眉道,抱着手冢钻进了车厢中。
见到两人消失在车厢布帘中,高濑圣人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越是相处就越感觉这两人的奇特与神秘。明明知道那青年是毫无武功内力的书生,偏偏他却拥有绝世高手般的气势,仅仅是一敛眉一凝眸他那身清冷的气质就象是具有实质的威压一样,让人不禁想对他臣服;而那个少年更是奇特,可以肯定他一定武艺高强高傲不凡,他却甘于屈居人下,为那青年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单看他的行为举止,怎么都觉得那是一个恣意傲气的人,还带着少年的任性和执拗,让高濑完全没办法想象他乖乖地听从某人的话或者是委屈自己,可是偏偏对那青年的决定即使他有不满也会接受。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关系?将他们带去绿山到底是对还是错呢?还有昨天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暗算的呢?那些折磨了自己几人一整晚,又麻又痒又痛还伴着红疹的症状究竟是什么,是毒吗?
乱七八糟的众多事情搀杂在一起,高濑圣人想得头都痛了。“他们好象以为是被对手的暗算呢,完全没怀疑……”从客栈到城里并不需要多久,现在马车已经“滴溜溜”地走在零陵城中宽阔的青石板大道上。偶尔掀开一角窗帘打量一下这座以前没见过的城市,龙马在瞥到那些面容严肃正小心谨慎保护着两辆马车的绿山护卫们就想笑,“没想到那种简单的东西会有这么好的整人效果,嘿嘿!”
“被怀疑就有些麻烦了!”手冢一把将仅着单薄外袍的龙马拽到自己身边,用锦裘将两人裹在一起。因为手冢暂时不能使用内力,龙马叫人在车厢中燃了个火盆,让马车中保持着适宜的温度,所以他早就将厚重的外套脱去。想到那几个被药粉沾到的人,不禁为他们后面几天悲哀一下,“对于乾和不二联合研制的东西,青学的人都向来敬而远之!”
“他们两个吗?很难想出两只狐狸在一起的画面呢……”锦裘下两个人的体温交叠在一起,龙马其实觉得这样有些过热,可是肩挨着肩,手指交握着依靠在一起的感觉却很舒服,所以他并不排斥,反而朝手冢更加贴近了一些,“设陷阱似乎是他们的强项,只是可怜了被他们盯上了做实验品的人!”
“是啊,曾经青学中满是被他们整过的受害者……”想到那两个脾性嗜好怪异的好友,手冢也不禁无奈,连自己都免不了被乾那媲美毒药的秘方饮料毒害过。
“你也会被他们整吗?”很难想象手冢被人恶作剧之后的表情,是不是依旧挂着没有表情的表情呢?龙马盯着他冷俊的脸看了看,还是描绘不出这张脸在更加稚气时挂上大悲大喜表情的样子,若是用乾的口头禅来说那就是——资料不足,无法判断。
“我……”手冢见龙马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正待他张口要说话时,龙马突然神情大变的一把将自己抱起,破开车顶而出。只见两人刚脱离马车,就有一块剧烈旋转着的车轮般的东西拦腰破开了车厢,然后不待众人回神又被一根锁链收回了附近的房子中。
手冢瞥到那个东西的边缘是锋利的刀状,又是被人以极大的回旋力扔出,若不是龙马机警的听到了破空声,然后及时弃车逃脱的话,依旧在车厢中的他们几乎是没有生存的可能。
“怎么回事……”羽生一斗的脑袋从车帘后探出,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马车竟到了后面,阴差阳错的躲掉了一劫。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铺天盖地的箭雨从两侧的房屋中射向路中间的所有人。
此时绿山的队伍正处在一条安静偏僻的小巷中,而这也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很明显这是一场刻意针对他们的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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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五章]
半空中,龙马将手里的锦裘舞得飞旋,把射向他俩的箭支全部弹开,这是手冢在事情突然发生时抓在手中的,然后在箭雨到达前塞到了龙马手中,成为了两人的挡箭牌。敏捷地踩着一支飞过的羽箭,足尖轻点,龙马乘机接力抱着手冢跳上了房顶。
“他们还差得远呢!”居高临下的两人站在房顶看着场中的形势,龙马挑挑眉道。箭支射不到两人所在的屋顶,即使偶尔有几支射过来,但是力道与速度都已经大减,被龙马轻易地打掉了。纵然被这阵箭雨攻得措手不及,绿山的人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训练有素的在高濑圣人等人的指挥下以季乐靖幸所在的那辆马车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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