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妹说:“那岂不成喷泉了!”
我说:“是啊,搞不好全喷到自己嘴里。”
超哥说:“我想说&;#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哈妹霹雳连珠感慨道:“还是女生好啊。”
我说:“好个屁!女生当然不甘心情愿当旁观者。她们在上课时就各自挑选好男生,组合成男女搭档。一下课伙同男生跑到男厕所墙外,为她们的对象助威,一起摇摆呐喊:‘加油!加油!快速加油!’”
超哥软绵绵的说:“你们让我说句话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哈妹打断他说:“那也很好啊。”
超哥暴跳如雷,说:“我真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我提高分贝,压过他的声音,说:“好个屁!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女生发源而来。男生在墙根前排排站,女生一对一站在后面排排站。然后,所有的女生齐声喊:‘一!二!三!开始!’,男生一听到口令,刷刷刷集体脱裤子脱的飞快,拿出来就朝墙上射。整个过程中女生面态万千。有的女生激动不已,气喘吁吁的喊:‘射啊!射啊!快射啊!’,有些女生激动的热泪盈眶,甚至上前想帮一把。我清楚的记得我们班有一个早熟的男孩,他正卖力的往墙上射却射不过去时,他的搭配女生走到他的侧前方盯着他的射尿器为其加油助威,嘴里喊:‘用力!用力!再用力!’,那个男生在一阵心跳呼吸加速、男性荷尔蒙分泌急剧增长之后,终于不负她望,将一团团乳白色的液体射过墙,拿下那一次的第一名。那也是唯一一次学生打败老师取得冠军,我们自那以后都叫他‘小青’,把我们的老师叫‘小蓝’。”
超哥面色如土,不再吱声。
哈妹说:“乳白色?”
我正欲开言。哈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呀,我经常见,一时没想起。那你们男老师也有搭配吗?”
我说:“有啊,女老师。”
超哥一言不发。
哈妹说:“那你们校长呢?”
我大惊失色:“校长更狂。”
哈妹吃惊,问:“校长也射?”
我说:“当然射啦。我们小学的厕所并不高,校长爬到厕所上面,在上面居高临下的往下射。边射边喊:‘爽啊爽啊’。到最后,我们玩的兴奋到了极点,开始互相射,过泼尿节。”
哈妹激动的热泪盈眶:“太强悍了。”
我兴致勃勃的天南地北神侃一番,注意到旁边一声不吭的超哥。我说:“对了,超哥你怎么这么快?”
哈妹缓过神来,说:“是啊。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超哥抬腿要走,说:“没话。”
哈妹说:“说嘛。”
我说:“对呀,说嘛。”
超哥继续往前走,说:“没有没有,真没话。”
我怒斥道:“快说!”
哈妹说:“不说我不带路。”
超哥立在原地,凝视我们,说:“我说我要说你们偏不要我说。”
这一开口不打紧,超哥啰啰嗦嗦把这句绕口令说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过去了,哈妹终于忍无可忍,粗暴打断他说:“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超哥脸一红,说:“妈的,我身上不带零钱。哈妹你在火车上不是说雨昌的公共厕所不收钱吗,怎么我一到厕所那人就管我要钱啊。”
哈妹说:“是啊,公共厕所就是不收钱。可那个不是公共厕所,那是私人的。”
超哥骂道:“他妈的,公共厕所建的真不是地方。”
哈妹掏出一枚五角硬币递给超哥。
超哥推辞说:“不用了不用了。”
哈妹说:“拿着吧拿着吧。”
我说:“不用客气,解决问题要紧。”
超哥说:“真的不用。”说完就往前走。
我和哈妹紧随其去。我回过头,看见超哥原来站立的地方有一滩分明的水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专家与女教官
雨昌火车站果然不乱,甚至可以说是冷清。诺大的火车站中央有一个花坛,游客到来还以为是一个小型广场。晚上的时候等火车的人分成两拨。第一拨人有钱,跑到周围的旅馆,住进卖淫房。第二拨人没钱,三三两两躺在广场上,席地而睡。
我和超哥、哈妹走出火车站。哈妹突然说:“且慢!”。她说完探头探脑的向大街上张望。
我和超哥停止脚步。我说:“你一个小学毕业生还会说文言文?”
超哥惊恐的说:“不好,人一变性就要出事。”
话音未落,一辆吉普车飞驰而过。走在我们前面的是一对父子。儿子在前面轻松的大踏步前进,父亲背着沉重的行李被儿子撇在身后。那辆跑的飞快的吉普车一不小心撞到了儿子,顺便把儿子的尸体也挂在挡风玻璃上给带走了。由于速度太快,在地上甚至没有留下血迹。父亲缓缓移动几步,抬头一看,惊讶道:“咦!儿子呢!”
父亲随后惊喜的自言自语:“几年不见,儿子脚力见长啊,嗯,有能力成为未来的奥运会冠军。”他说完,臀部一上提,把即将掉在地上行李提了上去,然后高高兴兴的走过马路。
我在想:人类的力量太渺小了,未来的“奥运会冠军”的速度败在了满大街都是像碰碰车一样乱撞的吉普车上。可是吉普车却是人类创造的。莫非这注定了未来机器人将会战胜人类。
我曾经这样说:“机器人会赢的。”
哈妹点点头,说:“制造机器人没有时间限制,制造人却需要十个月。制造机器人没有条件限制,制造人却需要男人和女人。将来一打仗,即使机器人和人以同样的数量灭亡,那机器人也会出产的比人快。”
我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一个男教官拿着教鞭对着一屋子躺在床上的男女说:“快快快!快生出来一堆小孩,我们一定不能输给机器人。你!说的就是你,四百一十九号床的男士。怎么搞的,教你多少遍了,姿势不对姿势不对,你不要由着自己性子来,要服从指挥。我们传授的姿势那都是经过专家亲自实践一致通过的,你不要怀疑权威。还有好多床位在等你呢,你这样做明显降低了生孩子的效率,你这是在和党对抗作斗争。”。
经典的东西永不过时。我想那时候毛主席伟大的理论“人多就是力量”将会成为新时代的有力口号。
哈妹说:“更何况,我们生下来还要先抚养长大才能去战场上送死。”
我脑海里又出现一幅画面:一个女教官拿着教鞭对着一屋子抚养婴儿的人说:“拔拔拔!给我拔出来一堆男子汉。我就不信这么拔你们还长不高。你!说的就是你,三十八号床的女士。这样拔不对,你这么轻柔的拔什么时候能长高啊。”女教官说着走过去现场指导,放下教鞭,将小孩子的双脚固定,双手掐住小孩子的脖子,使劲往上拔,边拔边说:“用力!用力!”女教官突然感觉手上的一阵轻松,手已经举到比自己还高的地方。女教官说:“你看吧,只要用力拔。立马能拔得比我都高。”女教官一回头,发现自己手上正举着个人头。
那个人头正圆睁着眼盯着女教官,这就是最纯正的死不瞑目。其实在拔头的整个过程中那个小孩子一直都圆睁着眼盯着女教官,没有哭,因为眼泪早已流尽。要是有人使劲拔你的头你还能睡得着的话——你在生物界中绝对不属于“人”这一类。
经典的东西恒久流传。我想那时候“拔苗助长”的寓言故事将会再一次风靡全球,家喻户晓。
再往深处想:那个女教官在专家的指导下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的把小孩还有婴儿拔高,高兴之余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一米八的男子却平白无故只伸长了脖子,手臂和脚腿却依然停留在婴幼儿的长度。模样看起来煞是滑稽。
女教官问:“怎么办?”
专家捋捋胡须,说:“这个——实验过程中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偏差是在所难免的,这在以前前辈的试验中屡见不鲜。这个——我们其实做得相当有成就,你看!他身体已经长高那么多。”
女教官扭头看了看眼前这个脖子足足有一米长的男人。
专家继续说:“我们的目的就是长高,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女教官说:“怎么能不管呢?这样子怎么打仗呢?脖子那么长,正好适合被机器人一刀砍中断头。”
专家犹豫:“这个——你只要求我们提供长高的方法,并没有说其他的诸如手臂啊,腿之类的。”
女教官怒不可遏,说:“这是常识嘛!你见过有人只长脖子,其他部位不长吗?”
专家再次犹豫。
女教官沉默不语。
那个脖子足有一米长身高一米八的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人。
专家灵机一动,惊呼道:“拉!对,拉!你看身子可以拔高,推而得知,那手臂和腿也可以拉长的啊。”
女警官困惑不已。
专家说:“开始吧。”
话刚说完,付诸实践。专家将男人固定,卯足了劲拼命拉扯男人的一只手。专家脸憋得通红,突然感觉手上一阵轻松,自己一个趔趄,身子往后退了半米。
专家喜极而狂:“你看你看!拉长啦!”
女教官依然困惑,说:“哦,我原本以为男人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拉长,没想到原来是没有一个地方不可以拉长啊。”
专家夸口说:“可以的,什么都可以,全部都可以,连再生能力几乎等于零的舌头都可以。
这句话不免让人想起黑白无常。黑白无常锁魂要命,向来无常,唯独舌头异常的长,自然界中堪与之媲美恐怕就是青蛙。
女教官凝思沉想,聚精会神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