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耳谜被基裘强逼要他照顾这名凭空出现的少年,基裘说这是一种体贴的表现,既然是上天送给他的情人,他自然要好生对待这位情人,不然会被上天惩罚什么的,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地呆坐在边看着仍旧在晕迷的少年。
看着少年仿佛陷入深沉睡眠一般,动也不动的,他有点好奇地仔细打量他,说实在的,他有点庆幸少年的出现,让他得以摆脱妈妈的无尽碎碎念,也不用再去那些无聊的宴会,为了参加那些相亲宴会,他已经不止一次被逼退掉报酬丰厚的任务,就因为妈妈一直叫嚷要替他找个情人,少年的出现时机正好,所以他也没仔细看过他。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大概就十二岁左右,密长的眼睫毛如同一把扇子一般,不浓不淡的眉毛,细致柔和的五官,细白的皮肤,还有一把柔顺的栗色长发,他轻轻抚了抚那头长发,好像觉得挺好玩似地,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那头栗发。
伊耳谜眨了眨那双漆黑的眼睛,比起那些吱吱喳喳的女生,这个人好像顺眼一点,希望他醒过来别要像妈妈一样爱啰嗦就好,不然为了未来着想,他可能要做一次白工了,可是要真是做了白工杀掉他,说不定又要开始接受妈妈的碎碎念攻击,还要再次参加那些妨碍他赚钱的宴会,真是两难的选择,到时要怎么办才好呢?
“希望你清醒后别像妈妈一样。”伊耳谜对着少年喃喃自语着。
少年自然没能回应他,继续兀自沉醉在他的梦乡之中,他在做着怎么样的梦呢?——
分割、分割——
在晕晕沉沉的期间,一段段的回忆渐渐浮现出来,仿佛在重看电影一样在回播,面瘫爸爸板着脸问我训练进度如何……单纯妈妈拿着一件毫不华丽的衣服笑着问我喜不喜欢……面瘫哥哥一本正经地让我多吃点正餐……佐助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要我别叫他不华丽的弟弟……
我笑得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亲爱的家人,这些都是我不曾有过的,上一世我没有家人,没想到会突然重生在另一个世界,让我能拥有这些以往未曾想像过的亲情。
明明该是件令人高兴的回忆,我却莫名地感到有点伤感,是忘掉什么了吗……?
片段还在播放,鸣人精力旺盛地拉着武街的样子……君麻吕那缺乏安全感紧跟住我的身影……兜那一脸委屈地抗议我又在捉弄他的行为……大蛇丸那张似笑非笑的诡异样子……
是了,差点忘了这些让我印象深刻的人物,我刚刚是忘了他们吗……?可是为什么一种难以形容的伤悲却渐渐漫延在心头?
片段仍旧在播放,我好像下意识地想逃避不看,一段回忆片段缓慢地开始浮现在我面前,那个我不愿意记着的回忆……我瞠大双目呆愣地看着面瘫哥哥抽出一把短剑,下一瞬间,短剑缓缓刺穿了我的胸膛,鲜血自伤口中滑落,仿佛间,还能看到他挂在嘴边的冷笑,那一眼,他的眼中好像带着得逞,那一笑,他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一般……
不、怎么可能?!我的面瘫哥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我知道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最重视的便是家人了,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随便一个动作我便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我们之间的默契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对我……?怎么可能?
然而,大脑就像播放机坏掉一样,那一幕正在不停重播又重播,反反复复的好像在强逼我去相信这个是事实一般,我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片段仍旧在重播,一次又一次的,有快的也有慢的,我开始迷茫了,这一切,到底是事实还是虚构的?什么不是真实?到底是不是真实?我已经无法去分辨,也无力去思考了……
呐,面瘫哥哥,其实不管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念的,因为你是我最珍惜的家人,所以就算你真的打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满足了。现在我已经很累了,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段不断在重播又重播的回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现在我累了,要睡了……
与此同时,揍敌客家的人并不知道,另一头的流星街也出现了一颗巨大光球,这等异像自然吸引了流星街一众人的注意力,待金光散尽后,他们很失望地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宝物之类的,里面的竟然是一名白发少年,少年并没有晕迷很久,才贴到地上,他便睁开一双清冷的碧眸,他左右观看仿佛在找些什么来着,半响后,他带着强烈的冷意和杀意看着围观的路人,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嗓音自他口中吐出:“把月大人还给我,还给我……”
说完,少年运起劲自体内取出一根白色的骨刃开始进行一场没有目的的屠杀,一道道的惨叫声自流星街的某处响起。
另一头,一名金发绿眸的娃娃脸少年正拿着手机报告:“团长,刚刚流星街出现了神秘现象,感兴趣吗?”
“呵呵,我就知道团长一定会感兴趣的,我这就去收集。”
手机的另一头,一名头上绑着绷带,黑发黑眸的少年微勾起嘴角,喃喃低语:“无聊得够久了,有趣的事来了吗?会是什么呢……?”
61 新的世界与神秘预言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我终于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光线刺眼得让我再次闭上双眼,反反覆覆的睁眼闭眼好几次,我终于适应了光线,雪白的天入眼,我疑惑了,这是哪里?强自撑起身子,身体酸痛得很,难道我睡了很久吗?我左右观看着四周,待我看清这儿后,我顿时愣住了……
这里是哪儿?
只见四周尽是一片雪白的装潢,房间内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看样子,这里像是间病房。
难道是面瘫爸爸把我送进医院了吗?我猜想,下一刻,房门被缓缓推开,我顿时转过头等待着,会是面瘫哥哥吗?我有些苦涩地看起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的感觉……他是另有隐情吗?还是……?
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一名完全不认识的少年,他看到我清醒过来后,顿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朝我走过来,他站定在床边与我对视,我有点呆愣地等待他开口,他应该是医疗忍者吧?我趁机打量他,他的长相很清俊,脸上最明显的是那一双大大的黑瞳,看上去有点无神,还有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背后,看清他的衣着后,我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打扮……?
他身上穿的是黑红相间的紧身服,上面还别了好些钉子来装饰,总之简单说来,就是一身非常不华丽的打扮……现在的医疗忍者都穿得这么有个吗?我有点疑惑。
我们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漫延在病房之内。
久久的,久久的,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你醒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这什么话?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这间医院内的医疗忍者都这么奇怪么?不过我还是很礼貌地回道:“是的。”
还好,他没有继续沉默又问:“你的名字?”
我礼貌地一笑回应:“宇智波月。”
他微点头说:“我是伊耳谜·揍敌客。”
我微愣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的感觉让我顿时联想到库洛洛·鲁西鲁,是了!这个名字不像个日本名字,反倒是给人西化的感觉,可是初次见面又不好问人家什么的,我只能暗自奇怪。
“请问……是谁把我送来的?”我有点迟疑地问,为什么没见到面瘫爸爸和……面瘫哥哥……?想到面瘫哥哥,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在疼痛,我该怎样面对你?我真的不知道……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说:“是我。”
“诶?”我愣住。
面瘫爸爸呢?面瘫哥哥呢?君麻吕呢?怎么可能不是他们?一大堆问题顿时浮现在我脑海之内,我非常不解。
好半响,我回过神后有些着急地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这里是砂忍村吗?”
他歪了歪头,好像有点疑惑的样子,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是我把你送来的,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砂忍村。”
我睁大眼睛,又问:“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砂忍村?那这里是哪里?”
正常说来,我受了重伤没理由还把我送离砂忍村的,到底怎么回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哪里也不对劲!既然面瘫爸爸已经来到了砂忍村,他没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另外,要是面瘫哥哥真想杀了我的话,假设是因为他把我的尸体埋掉了,其他人才有可能没发现我,可是现在的我还原好无事,所以假设是不成立的,再者我曾跟君麻吕说过会到后山一趟,这么久也没回来,君麻吕是一定会来找我的,现下这位伊耳谜却说这里不是砂忍村,把我送来的人也是他,这一酋么想怎没对劲,此刻,我感到事情非常不对劲……
他缓缓开口说:“这里是我家,砂忍村是地名吗?没有听说过,我是在家里的花园发现你的。”
“……?”闻言,我整个人都懵了……
没听说过砂忍村?这里不是医院而是他的家?他最后一句让我感到非常震惊……他的意思是我突然出现在他的家?一时之间,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想不明白……?
我强自压下惊慌,努力整理着信息,这一切串连起来代表着什么?要不是我的身体还是同一个,我差点没以为我又重生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提出我的疑问:“你的意思是我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园?还有这里不是砂忍村?那木叶呢?火之国呢?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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