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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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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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被无奈地化成了干干净净的清水,从它们的身子底下静静地溜达出来,可能它们的生命也同样接受着又一次的净化,纯净透明了之后一样还得滋润着我们。小风在这个春天里清幽幽地飘,总能让我傻了吧叽地想到漂亮女人的那双白白的嫩嫩的温温的双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皮肤表面,舒舒服服的,贼过瘾,有时心里还能稍微一颤,浑身一缩打几个漂亮的小哆嗦,挺爽。
  春天的到来,一切破破糟糟的东西都意味着改变,要不怎么总有傻瓜说万象更新哪!但对我来说变化的前方到底是好是坏就无法预测了,是无尽的恐怖的黑咕隆咚,还是风光无限飘荡的美丽也都无所谓了,美丽的梦想在我心里早已经模糊得不成定义了,看不到找不着,太遥远了可能在月球上或者是乱七八糟的小星球上晃荡着,让我总是无法找到轨迹去追赶,即使有小道儿让我去走我也嫌累。铺天盖地的风雪在这一年里飞了,但它还会跑回来,回来之后依然会再一次铺天盖地。
淡淡的忧伤02
  ? ?“刘正国!刘正国!刘正国!”我大喊了三声都一丁点儿动静没有,刚刚小警察还说他也在隔壁,可能真的听了我的话已经把他放了。这个山货,昨晚我在家刚给我小娇妻交完公粮,这厮来电,说在家里烦闷难耐,需我陪之,前往一胜地。他能有什么胜地,无非是些破烂场所,记得高中开始他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律是安全场所,所谓的安全场所就是以一小吃部为掩护的埋汰的地下秘密鸡店,而且还需要暗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次我被他强行拉去,路上告诉我到了那里如果有人问我吃什么,我一定要答“鸡屁股”。还告诉我这是暗号,没把我笑死,一直到一个小吃部的老板娘问我要吃什么的时候,我还在吭哧瘪肚地笑着,幸亏他是熟客我才得以入门。老板娘拿着一大把钥匙带着我们向后院走去,先打开一个我以为是仓库的门,进去之后有个木质的破烂楼梯,走下去出现一个大铁门,我在看守所也没见有这么坚固的大铁门还有那把夸张的大锁。这么隐蔽的地方还弄得这么严密,完全是脱裤子拉屎,不知道这到底是防谁,挺有意思,当时我就想可能倒卖可卡因的也没这么复杂。进了铁门之后豁然开朗,身旁两排每间也就能躺下两个人大小的个人工作室,里边清一色是半老徐娘。他倒是快,进去之后直奔他的目的地,我只有看看再研究,探头往一个小间里边一看,吓死我了!一个似鬼非鬼的老女人用力地咳着痰,还冲我招手。去个屁老丫子的吧!什么东西!我随即看到一个没理我的躺在那里睡觉的女人,我嗖就钻进了那间里,在外面再呆一会儿我都得吐出来。那个女人醒了看了看我也没有多大反应,拿个小盆走出去打了盆水回来,然后把门拉上,啥都不用脱就蹲在那儿开始洗她的固定资产。刘正国跟我说过一首七言绝句,“固定资产随身带,俩腿一劈一百块,洗巴洗巴还能卖,造福男人谁都爱。”可是眼前这东西,头发零乱如草,皮肤枯干如树,乳防垂下如条,两条乳防之间肚皮松散如沙皮狗,不用说“碰”了,看一眼都是勇士。我掏出两张票子扔在那儿,赶紧跑到铁门旁边抽烟去了。出来后刘正国问我给了多少小费,我说两张。那混蛋傻了吧叽地硬要打车再回去把钱要回来。原来那里只要我给的四分之一就够了,完完全全一个农村公共小茅楼。后来刘正国就有了个外号叫老狗,“老”乃他的本相,“狗”交配之时执著到底,即使你用棍子打也未必能分开。所以刘老狗跟他绝配。
  不过昨天晚上我们到的地方还算对我心意,一个小酒吧客人不多,乐队现场伴奏,客人在舞台上任意嚎唱。一进那里他就飞快地蹿到上边儿嚎叫他那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去了,最近这首歌成了他的主打歌,走遍八方惟爱此歌不放,跟李白爱酒一个劲头,但人家李白是条真正的汉子,他就差了点儿。他唱起来一顿一挫真有点儿狗叫的意思,有几个客人已经忍受不了起身走人了,我只有尽量不去听,就坐在那里自己喝酒。几杯伏特加下肚之后我自己想唱的欲望是越来越强了,看着他在台上的样子,丢透那娘家人的人,我跑上去把他推下去了,我站在那里开始唱。说实话前些年我在我们这帮子里只要唱歌,我就是真真正正实力派的麦霸,还有我的英文比较地道,一来点儿洋味儿的他们都傻,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就是不懂啥意思只能无声地敬佩。那时候我们常找个练歌房直接包场子,然后一人一个包房傻呵呵地抱着个麦克站在包房门口,把门一开,一个个地对着外面一顿爆喊,那才叫唱歌,就是一个爽,结果一般情况下第二天能说出话来的没有几个。昨晚上我上台后先来了几首英文歌,之后四面掌声顿时大起,我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顿时觉得信心倍增,接着倾情唱起了曾经最拿手的校园民谣。就这样断断续续一直唱到后半夜三点多,最后一首高晓松的《青春无悔》唱到一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傻了吧叽的怎么了,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忙扔了麦克拉着老狗离开了。
  “不忧愁的脸是我少年,不仓皇的眼等岁月改变。”高晓松这歌词写出了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现在的我虽然说不上忧愁,但脸已苍老。眼神虽不仓皇,但已经丢了许多执著与感动。
  开车回到小区门口时,小区门已经关了,门卫在里边睡觉,我用力地按了几声喇叭。他眯着睡眼骂骂咧咧地出来,一看是我,马上眼睛睁得老大笑嘻嘻地对我说:“韩哥回来啦!”我朝他点了一下头过去了。这小子以前成天吊儿郎当的,一副十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小样儿,有一次大飞来我这儿,他拦门口不让大飞的车进来,把大飞气急眼了差点儿没撞死他还赏了他一大巴掌,从那以后他看见我们就像见了亲爹一样。回到家里我的小娇妻还没睡,正在床上看着电视,瞅见我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看人家夫妻俩多好!”
  “嗯,是够好的。”
  “什么是够好的,你知道我说谁呀?”
  我往电视上一看,是中央台的《艺术人生》嘉宾冯导和他老婆,然后对她说:“不就是他俩吗!一个像老头一个像农村大傻妞。”
  “哎!你说你当初接着搞电影多好,弄好了现在也是个名导,那我们不也能像他们一样幸福了。”
  “什么意思!我们现在不幸福啦?像他们哪儿好?你可以说这老头导得好也可以说那大姑娘演得好,我可不想这么早成老头,你喜欢傻妞你自己慢慢使劲吧!”
  她趴在我身边盯着我的脸贱兮兮地说:“老公,跟我说说你当初在电影公司干得不错正有发展怎么就不干了?”
  “累了,睡觉。”
  “跟我说说嘛!”我懒得理她,她还不依不饶。
  “我他妈说睡觉,你听见没?!”
  这个小家子女人,非等我不耐烦发脾气时她才能安静会儿,我躺在那里一时之间也睡不着,脑袋里转了转想了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住了也快有二十天了。
淡淡的忧伤03
  ? ? 上个月我公司公开招聘一名部门主管,原因是以前我得力的部下休产假,我实在没办法了,因为理由太刁钻让我无法挽留。但这人的工作没人干了,于是后来就招来了这个小女人。第一天她来面试我就发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儿,是暧昧银荡的那种,后来想想这么多应聘的就她研究生毕业,样子又让人看了非常舒心。小瓜子脸大眼睛标准的鼻子配套的嘴,反正就是不错,即使当个花瓶她也是最合适的一个。我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留下,最多我使使劲挺住就得了,对我来说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后来她上班后的有一天,我看见她在厕所门口抹眼泪,我以为她在公司里受了什么委屈,作为老板我理所应当询问一下原因,她抽泣着使了半天劲儿说她失恋了。当时我一听差点儿没忍住直接乐出来,我一直傻了吧叽地认为能为失恋流马尿的男人或女人,心里肯定有一小块净地还未被污染,也就是还能有那么一点儿纯洁。所以后来我就放了她的假,准许她回家带薪休息,闹心够了眼泪哭干了再回来上班。其实真实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最烦女人在我面前哭,看着就闹心,当然有些人肯定会除外的。大学的时候,有个傻女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了一整天,原因就是因为我一个月没去看她。结果那天晚上跟别人打架在派出所呆了三天,差点儿没把我老爸气背过去。
 
  那天晚上我们一群人在剧院正看二人转,魏三演一傻子罪犯,一女警问他:“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魏三低着头缩着脖子答:“知道,坚强罪。”女警大叫:“什么?”魏三一副猥亵的死样儿傻笑着说:“说反了,是弓虽。女干罪。”我们这一帮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时我的电话在兜里哆嗦个不停。
  我走到外边接起来问:“哪位?”
  “是韩总吗?”
  “对,我是韩雨山,别叫我韩总,听着别扭。可否告知您大名?”
  “哦!我是陈小书。呵呵呵呵!”
  “陈小书?您又可否告知我是否与您相识?”
  “呵呵呵呵!就是你们公司的新主管。”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而且她的声音元素里一丁点儿失恋的迹象都没有,接着一丝诡异的想法在我的脑袋里顿时冒出,就是这女人我得注意。我接着说:“不好意思,这里太吵,我没听清,不过即使听清我也不会知道你就是那个我的新部下。对了,你不是失恋了吗?在家休息得怎样?好了就该上班了,要不然一个产假一个失恋假,我公司该改成妇女慈善协会了。”
  “韩总,我想喝酒,你可以陪我吗?”
  “我正和朋友们在一起。你要不怕他们吓着你,你就过来吧!不过有一点,不许哭。”
  “和韩总在一块儿我还怕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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