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得罪不起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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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得罪不起_派派后花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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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手中被塞了一瓶水。某个疏远我的人又回来了。
  “如果这里让你不很愉快,就不要来了。”注意,这不是逐客令,而是慰藉。
  “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白石温柔得有些反常,他眼神含着某种特殊的情绪看着我,“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你变瘦了。”
  “额……”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好好照顾自己。”
  “等、等等!”这是嘛意思?现在是在上演八点档肥皂剧还是宣布遗言?我恼羞地躲开他伸来的手,干咳两声,“白石啊,你是不是累坏了?怎么说起糊涂话了?”
  “远山年蔻,我可以说一句实话吗?”
  “我有禁止你说吗?”从来只有你禁止我的份= =
   突然领子被人拎起,拖着向门外走去。喂喂,难道白石的真话就是把我扔出门去?= =我不满像个垃圾一样被人赶出门,又碍于面子,只得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挣扎着挣扎着,就挣扎到门外了……
  “你什么意思吖?”我霸主门面,坚决不屈。
  “远山年蔻。”两手被人从门上扒开,端正地放在两腿边。下一刻,脑袋被板正,白石那过分正经过分深沉的眼神让我的心咕咚漏跳一拍,又挣扎了两下。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不是压迫我吗?
   他早就料到我一脸的无知,俊脸上多了一分无奈。
  “我在嫉妒。”
   无奈。

   7
   这种话,应该不是他可以说的吧?这不明摆着抢我未来男人的话吗?
  “喂,白石你把门打开!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使劲儿捶们,一心要挖出真理。这种误会真的要不得,尤其对方是白石藏之介!
   咚咚咚的噪音显然不足以让里面的人在意,可是再粗鲁地加上一脚,肯定会被人当做泼妇骂街。我偃旗息鼓,收回锤得红肿的拳头,阵阵刺痛使我焦躁的心情平息了不少。白石不想对我解释,我就是摇尾乞怜也不见得能打动他,何必自作多情学人家上演苦肉计?
   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要避免和他过多接触了。再多来几次重口味的对话,我不保证我会当着大众的面血溅三尺!鼻血!
   
   回家路经顺三理发店,店里的生意与店名大相径庭,几乎是门庭若市。对于这家店我也算熟悉,不过我并不经常理发,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的是远山夫人,也就是我那不靠谱的妈。托她的福,我又多了一个获取艳遇的途径。店里有个超级帅的理发师,叫安川也,同时兼职该店的福星。
   安川也的技术真的好,我妈曾经这样形容,“你就是顶着一头稻草去,他也能把稻草给你撸绿了!”虽然我一直很不解为什么稻草会被撸绿,染发剂已经强悍到这个地步了?好在,我脑袋上顶着的是毛发,不是稻草,不然指不定我妈就把我揪去给他撸绿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已经有人走到我的面前,递来一瓶矿泉水。我接过,发呆。很想问问这个和那个送我矿泉水的人,我看起来真的那么饥渴么?
  “嗨,年蔻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安川也带我到理发店附近的健身区,下午健身的人很少,晚饭过后就会逐渐多起来,一盘都是老年人来活动筋骨。我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地晃。
   “你抛下一堆客人出来闲晃,老板不会责骂你么?”安川也身兼多职,不但当全职理发师,还得兼职当福星、摇钱树、门童、牛郎……
   “我现在已经下班了。你看,”他的手伸到我的面前,那双曾经令我无比羡慕的修长纤细的白皙大手,被水泡的又白又涨,就跟打过福尔马林的鸡爪一样。看到他无奈而委屈的表情,我噗嗤笑了出来。
    安川也也微微一笑,开始和我谈论他丰富多姿的精彩一天。一会儿自鸣自得,免费吃了一位气质美女的白豆腐;一会儿自怨自艾,自己被无数大婶大妈捏脸颊捏屁股,被吃豆腐无数。我正要嘲笑他的一天除了风花就是雪月,他又怅怅地叹了口气,无比沧桑。
   “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也是很累的。你还记得你曾经问我我有梦想吗?我没有回答你,并不是我没有。其实,我也有的,只是,很难实现罢了。”
    安川也的无奈我多少了解一点。作为一个大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总是身不由己的。拥有硕大背景的人,总是会付出巨大的代价,比如梦想,比如幸福。片刻的逃离,不过是给自己打的麻醉剂,药效过后总归要回巢。在那里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一生的禁锢。
   所以我从来没有羡慕周围家庭背景强大的人,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快乐和烦恼,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快乐和烦恼,两种人隔岸相望,却不用去羡慕彼此。我拥有的你未必拥有,而你拥有的,与我无关。
  “你有想过回去吗?”
  “回去?回去和我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订婚吗?年蔻,我的苦衷你不会懂得,你还太小了。”
  “你不过早出生两年,就一副老者深沉的模样?”我偏头,躲过他伸来的手,真不乐意被人当小崽子对待,“我知道,我的话在你听来都是听了就忘的笑话。但是如果你足够坚强的话,就去追逐你想要的东西,管他什么鱼和熊掌可不可兼得,得到了鱼你还怕买不了熊掌?”
  “你这丫头……”
   也许下一刻他就要批评我的谬论,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塞了一张纸在他胸口。是社团表演的门票。
  “有时间的话就来看看吧。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吧?”这张票本来打算给小金的,可是走到理发店的时候就是那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如果能让他觉得自己轻松一点,让我背上重色轻弟的罪名也无所谓。
  “爱人的头颅?”
   安川也似笑非笑,“这算是你的邀请吗?”
  “当然,你什么时候见我这么真诚地邀请过别人?”
  “可是,我——”
  “烦死了!你要去就去,我才懒得管你可不可是呢!”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转折转得九曲十八弯了,我跳下秋千,没好气,“不过我要警告你,错过了这次,我下次再也不找你了!你看着办吧!”不想再听到任何拒绝的话,我撒腿就跑了。
   安川也呆呆地看着手中有些褶皱的门票,大概在想着一向性子温吞的我怎么就变得这么暴躁,嘴角隐隐噙着一抹笑意。
  “年蔻啊,你还不够成熟呐。”

   快要到家时,天空飘起了小雨。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火红的人影横冲直撞往这边狂奔而来,屁股后面跟着一溜儿野狗。火红的人呜哇哇地一边跑一边惨叫,一溜儿野狗也一片狗吠一边流着哈喇子。
   我眯了眯眼,居然在蒙蒙的雨雾中看清了来人。想起今天在网球部不愉快的经历,心里也有了主意——撤腿狂奔。
   我冲进家门时,那个人距离我也就三四米远的距离,见了我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阿姐——有狗啊——阿姐——别关门!呜哇哇哇——”眼泪鼻涕横飞,真壮观!
   这小子小时候被一条狼狗攻击得非常惨烈,基本上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他的眼珠子还在骨碌碌打转了,无声的愤怒。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绳,见了狗他就跟见了鬼一样,三魂飞了四魂。
   我狠辣一笑,嘭地关上大门。抱胸,无比愉悦地欣赏着某人悲痛欲绝的表情,以及他屁股后面一溜儿野狗痛快之极的叫声。小正太就是小正太,走哪儿迷哪儿,野狗也不能抵抗他的魅力。
  “呜哇哇——”小金抹着眼泪鼻涕,和一群野狗在门口遛弯儿。我被绕的有点晕,这么算下来跑了好几圈了吧?突然眼前一亮,狗群悲愤地狂吼。大悲咒。
  “小金——?”
  “阿姐—我在这儿——”
   声音居然是从墙上传来的。我探出头一看,差点没直接挂在门上。请问,远山金太郎同志,你当你是在零武装攀岩么?那种四爪齐用的跟黑寡妇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不愧是有怪物之称的小金同志,竟然在九十度垂直的墙面,抠着墙缝,一步一步顽强地爬上墙梁了。小金同志趴在墙梁上伸出舌头呼呼喘气,双手双脚分别吊在墙的两面。墙外的狗坚持不懈地大叫,更有几只想学小金同志爬墙,正一个劲儿地往上蹦呢。
   我一面感叹老妈有先见之明,没有按照传统的日式建筑来修房屋,给了小金同志最后一线生机,同时也无法忍受那群狗吠,跟魔音穿耳似的。拿起院子里的扫帚和杀虫剂,开门,双管齐下,很快把狗群都赶走了。
   耳根终于清净了。
  “你想在上面度过余生吗?”
   小金泪流满面地又从抠着墙缝爬下来,愤愤地指控:“阿姐,你的心好狠!”
   我爱怜地抚摸他的脑袋,撮起一撮毛细细揉搓,表情慈祥得像在看孙子= =。
   小金的眼泪又出来了,疼得。
  “阿姐你再揪我,我就不帮白石传话了!”
  “白石?”这是个敏感的词眼。我松开他的毛,表情不是看孙子,是在看曾孙子了,“小金乖,告诉姐姐,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白石说……”
  “奇怪,我刚才还听见狗叫呢,怎么这就消停了。”来人一副扼腕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和一把锅铲,怎么看也不是来接自己儿女回家的仗势。老妈看到我们,手里的刀握得更有杀气了,“小金,阿年,你们没事儿吧?”
   我保证,只要我们点头,她绝对能冲出去一人大战N狗,画面绝对少儿不宜。“我们没事儿,不用担心。”我暗中使力,逼迫小金把委屈的表情收回去。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难得阿年你能这么照顾小金,今晚妈妈给你做你最爱的菜。”
  “谢谢妈妈。”
   我很照顾小金,摸摸他白嫩嫩的小脸,“小金,到我房间去,姐姐有好东西给你吃哦。”
  “唔——”小金的表情像是要去就义。不过我不在意,只要真正的目的达到了,管他就义不就义呢。

  “说吧,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呐,阿姐,我觉得白石和你之间有些奇怪。你们——”
  “不要废话哦。”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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