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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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 完结-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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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哥哥我的话不?嗯?”微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鼻尖儿,“真是个傻的,长一张聪明脸,耳朵可真是笨得很哪——”
  ——那个我通知一下,如果大家看到这章觉得跟前面的一章联系不上的话,请去看上一章,因为河蟹的问题,俺把上一章修了,本来想用……代替的,后来又觉得不好,于是早上重新码了一章内容加到上一章的内容里,请亲们原谅,再重复看一下上一章,这样才能很好的连接上下文
082
  要是听不明白,大胆就会觉得自个儿是傻子,用力地点头,很用力,那力道,差点儿扭到脖子,惹得廉谦忍俊不禁。
  “不纠结了?”把她拉入怀里,他双手往上,捧住她的脸蛋儿,下巴搁着她的头顶,“以后可不许自个儿一股脑地冲出去,怎么能把哥哥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一个大男人,话说成这样子,还真让大胆有些不可抑制地一下,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从她喉咙里滚出来,“廉谦哥,这有可能不是你的。”
  那一下没忍住,笑场出来,她感到很抱歉,可真的,她真的没能忍住,明知道按着他的话去做,那样子对她很好,最好的办法,孩子最多是早产罢了。
  这样子真的好吗?
  她压根儿不确定,就怕着三分之一可能性,三个男人,三分之一的可能性,到底是谁,她没有一点儿把握,也不是她自个儿说哪个就是哪个的,要最真诚的决定,不过是验DNA,结果她承受不起。
  万一不是廉谦的,她怎么办?
  没有办法,翻空脑袋都没有办法,闹得她头疼,两眼儿朝下,没敢瞅他的大手一分,那副样子,到是心虚得很,心虚,不是她自个儿愿意而闹出来的事,怎么就觉得心虚呢?
  “好好地记住哥哥我的话没?”
  廉谦不是不知道他的可能性只占个三分之一,就算是三分之零,也得把大胆拿捏在手里,好不容易抓住他网里的鱼,怎么可能让投网的鱼给*?
  那是不可能的,他曲起手指儿,轻轻地磕向她的脑门,“记住的,你这个破脑袋,好好地记住,别枉长你这一张聪明脸。”
  世上有聪明脸这一说明吗?
  至少大胆听得云里雾里,可她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人家那是要她好好地闭好嘴巴儿,别把什么不应该说的话,都给说出去,意思是明白了,那自然得点头。
  她点头,还是点得很用力,跟个童子军似的,差点没来个宣誓啥的。
  “事儿都解决了吧?”没一会儿,她觉得不太放心。
  “什么事儿?”廉谦装傻,一手拉着她出门,一手提着行李。
  “就是那个呀。”她用脑袋撞撞他,动作做得亲昵自然,没有一丝不愿意的痕迹。
  “什么那个?”还是装傻。
  大胆跟着走入电梯,拿脚儿就踢向他的小腿肚,瞅着他迅速地躲过,就拿乌溜溜的眼睛儿斜他几眼,“廉谦,你跟我装傻是不是?”
  “哟,这气儿生得太快了吧,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喊名字了呀?”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廉谦到是极有兴致,还故意尖细着嗓子,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回应他的是大胆的脑袋,往他怀里撞,恼的,别说她不恼,是个人也得恼的,她心里没着没落的,就怕事儿还没有解决,她自己到是无所谓,要是着连累着她老爹的啥途,老爹要是心里不痛快,她怕李美玉女士受气儿。
  母女自是连心的,她老爹排在后面,首先李美玉女士舒坦着,她才舒坦,所以,那态度是重要的,一个星期回去,别让她还面对着一个感情儿还在筹备中的婚礼,她扛不住的,哎哟喂哎——
  摸摸她的脑袋,廉谦把炸毛的人给捋顺,“穷担心,你不要面子,连于两家都是要面子的,连澄嘛,做出姿态,自然不好意思怪罪于你家,放心好的。”
  话的意思她明白,听着那么奇怪,怎么叫连澄做出姿态?别怪她矫情,一提起连澄这名字,心还是会那么一抽抽,总归是把人当神仙给供着的,从来都不敢乱玷(污)的。
  “他做什么姿态?”忍不住,她好奇,不是好奇一点点,就算那人与她无关,听着这么个事儿,也会好奇的,好奇是人之本性,她又比常人多那么几分。
  “嗯?”
  廉谦不是不想回答她,瞅着她跟狗仔队一样的神情,薄唇间发出一个声儿,拉得老长,意味明得很,别关心别的男人,得注意影响。
  “真小气!”
  这是她的回答,把自个儿的手给抽回来,迳自上酒店自备的车子,坐在前面,把廉谦抛在后车座。
  女人就是小心眼的代名词,廉谦彻底地理解这句话,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大胆到是十分符合这话,她的名字就叫小心眼。
  小心眼归小心眼,坐在归途的车里,没一会儿,大胆就犯起困,把自个儿往他那里一靠,闭起乌溜溜的眼睛,一睡了之。
  回省府城市,一切风平浪静。
  身为已经扯证的人,陈大胆自然跟着廉谦走,去婆家,没有婆婆,只有公公廉利。
  “回来得挺早呀——”
  迎面过来的人,那口气红果果地带着酸意儿,眼神跟淬过毒似的,就差没在廉谦的身上腐蚀出几个洞眼来,好解解气儿。
  这是沈科,壮硕的身体,挡在他们的面前,跟个门神似的。
  大胆习惯性地往后退,退都是能退习惯的,她骨子里怕沈科,怕得要命,惹不起,她自认还是躲得起,站在廉谦的背后,盯着她自己的鞋尖儿。
  “出院了?”
  廉谦就那么三个字,直接地堵向他,其中的事儿门儿清,谁也别想糊弄谁,谁也别想酸着谁,斯文的面容,带着笑意,隐去几分得意。
  不能刺激对手,道理是明白的,人已经在他手里,再拿对手当一回事,还真是太把他们当一回事,冷处理,冷处理……
  可他不知道,这三个字差点让大胆找个地洞钻进去,人家那住院,还不是让她给砸的,当初一口气上来,不管不顾地就冲过去,砸完后才觉得自个儿行动太彪悍,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一回事,当然,她是不后悔的。
  “大胆,站在后面干嘛?怎么不出来,也好让我见见度蜜月回来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不是很滋润呀?”
  沈科这几天一直不淡定,连澄那方面事儿做得还挺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说服连于两家的人,反正没见人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婚礼取消,这么件大事儿,就跟吃饭一样平淡。
  滋润?
  带着岐义的两字儿,令大胆唏嘘不已,一手挽住谦的手臂,跟个小媳妇似的,硬是不肯从后面出来,反而拿手肘撞撞身前的人,“快走吧,快走吧……”
  声音很轻,她以为很轻,可这人离得近了,哪里能没听见。
  沈科那脸色,精彩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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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不待见我?”
  沈科那话一字一字地挤出来,气极,盯着怯弱的身影。
  大胆懊恼,满脸的郁闷,要是真有可能的话,想给自个儿一个嘴巴子,怎么就说出口,还以为没发出声呢。
  不过,她不怕沈科,有廉谦挡在面前,有些事自有他出面,她嘛?做个小女人吧,事儿与她都无关,一点儿都无关,是小人得志也好,是什么都好,有种农奴翻身当家作主人的感觉。
  “得了,你别吓着她,别瞅着我们家大胆儿名字叫大胆,那是虚的,胆子儿可小得很。”
  瞧这话说的,能把好好的人都给气出病来,合着他们是合法的,一口一个他们家大胆的,把沈科给气得够呛,先受大胆的气不说,这会儿又给自己兄弟给气着。
  沈科有火没地发去,眼睁睁地瞅着廉谦把大胆往自家里带,带着媳妇去公婆,呃,婆婆早没了,是见公公,邪火憋在那里,难受得紧。
  合着他一番心思弄下的局,让廉谦捡个大便宜,要是这样子,还不如看着她跟连澄结婚的好,至少不用这么憋着一股子邪火,偷不着鸡还蚀把米!
  大胆跟着廉谦往里走,小心翼翼地回过头一瞅那沈科,结果,这一瞅还好,这一瞅刚好与他的视线对上,那阴沉得跟淬毒一般的视线,让她的小心肝没由来地跳个两三跳的。
  要说呀,她这人没别的优点,就爱往容易处想,怕归怕,身边有廉谦,把自个儿都压在他的身上,但凡啥事,她眼里就瞅着廉谦去挡,自个儿躲在角落里就成,总不能,她结婚了,这些人还饶不过她吧。
  她想的真的挺简单,还指着一张引结婚证书,让所有人把那个劳什子破念想都给断得一干二净的,许是这蜜月一度,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更加地简洁,凡事都往好里想,阿Q精神,学了个十足十。
  她到是忘记再坚实的篱笆,也挡不住黄鼠狼,人家想吃鸡,还不是简单的事儿,夜夜里都叨几只吃吃的,小事一桩。
  廉利自然是喜欢大胆的,否则也不会一下子把结婚的手续给拿来,要是不喜欢,大可以不用跑婚姻登记一趟,就凭着他们两个手续没齐全,登记什么的都是浮云的。
  晚饭用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厅里坐一会,夫妻俩就告退,当然大胆拿出几个带回来的海螺壳给老爷子做礼物,瞅着老爷子那脸,到是还精神百倍,叫老爷子挺窘的。
  “心情不错?”
  到廉谦的公寓,瞅着她,那样子,怎么看都有点神采飞扬的味儿,他眼里带着笑,那笑意到眼底,平日都是挂着笑,瞅着很亲切,骨子里与人透着距离感。
  “嗯。”大胆应得脆生生,没有一丝的迟疑,往后扑上去,“我明天得上班,你明天回来不?”
  这么一问,有些夫妻的样子,生活都是得慢慢磨合的,这话不假。
  廉谦对她的举动那是相当的满意,往后把一托,背进卧室里,“这个星期不回来,合计着办个婚礼,你的意思?”
  她的意思?
  大胆有些迟疑,可没一会儿,她就慎重地点点头,到是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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