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80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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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80年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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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对女人的喜好谈不上了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或者说这2者其实是可以互相转变的。

  当初我16岁的时候,那大概是05年,那个夏天,我准备去上大学。高三刚结束,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所以在那个暑假里我什么都没学也都没做,只是把大部分时间泡在电脑网络里。脱离课本和教条的世界里,我开始对一部分边缘人的生存状态好奇。然后,从此走上和她们相同的道路。有一本书名叫《好奇害死猫》,用在这里,叫做好奇害死人,害死很多很多人。

  1。

  我喜好的女人类型,有2种。一种纯粹是精神上强大的。我曾经一度迷恋某些人的文字,在那些温馨的或者忧伤的文字里沉醉,因为老是觉得自己能读到另外一个人的世界里,有时候会享受看穿人的乐趣。后来,我也开始写一些自己的东西,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也是个不懂中文博大精深理念的人,我只会用一些简单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却没想过也会被人夸奖被人崇拜。总之,某段时间内,我开个一个自以为很伟大的博客,并且把这个博客发扬光大。还组建了群组,圈子,还认识了很多人。各式各样的人。然后,有一部分的人被我从网络延伸到现实生活里。要知道,直到今时今日,我依旧认为网络是个虚幻的东西,虽然,资料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真实,还生出了“人肉搜索”这样把个人隐私曝光于大众的怪胎产物。

  我喜好的另外一种女人,比第一个类型要复杂很多。从外表来看,需要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人。有一副漂亮妖媚的外表,但是本质上还是保守的,我所谓的保守是指在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不单纯的去约束行为罢了。可是我还希望她在床上是*的。所以我擅自改编了一首打油诗,是这样说:入得厅堂,出得了房,下得厨房,上得了床。另外,我还希望她是聪明的智慧的有才干的。我偶尔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像天书。世间有这样的女子,也不会属于我。所以我的想*受人鄙视也不一定。但至少我可以大胆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不必遮遮掩掩的假装清高。 。 想看书来

2…3
2。

  武汉的夏天很炎热。而隐藏在炎热气候下的,是我的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那年夏天里,我加了一个群,叫做拉拉地盘,一般情况下,我是一个冷眼的看客。那个年代里,QQ群甚少,或者好像是因为QQ群的建立只是太阳号和会员号的专利。而不是像今天,被我称为Q群泛滥的年代。但凡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是,物以稀为贵。所以,那年的Q群很是热闹。群员们的话甚多,多到泡在里面一个月之后,哥哥姐姐妹妹弟弟一喊一大群。然后,某个闷热无聊的晚上,我照例开群,看到了如下对话:

  “丁慧宁,我爱你。”某T说。

  “她不在。”某P接到。

  “那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啊,那你转告下她,说杨丽爱她。”

  “哦。可是丁慧宁不爱杨丽啊。”

  “又没关系,只要让丁慧宁知道杨丽爱她就够了。”

  “哦,好吧。”

  “那谢谢了。”

  “客气。”

  我忍不住私聊了那个P,我问她:“丁慧宁是谁啊?”

  她回答:“是我啊。”

  “啊,那她知道你是丁慧宁吗?”

  “知道啊。”

  “额,那你们的对话很有意思啊。”

  “一般般吧。你不是热闹看得很起劲嘛。”

  “不敢不敢。”如果是漫画中,我头上早冒出无数黑线,附加滴汗倒地表情。

  “你叫什么?”丁慧宁问我。

  “季风。”

  “噢。”从此,我就认识了这个叫做丁慧宁的女人。

  3。

  09年的夏天。在和我家宝宝一起到达上海总公司的时候,我想起一个神奇的女人。我很相信一个词,叫做触景生情。虽然时光的打磨下,那一圈圈流年兜转之后,我已经能够在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对着不同的人说着相同的誓言,并且依旧信誓旦旦。但在故地重游的那一些时刻里,我还是避免不了的会想起一些往事。因为我是人,我不是铁石心肠,我也会在心里有颤动,我只是不再喜形于色。所以我常说成长是阵痛。它让我们内心坚韧,外表麻木。所以我也说真正的成熟,是能够把一些强烈的情感压抑在一个平静的表态之下,用一种冷静到近似残酷的思考,来解决问题。我经历过成长,就好似阵痛,在憋屈,难受,痛苦之后,生出一些些的麻木,还伴随着轻微的*。越似乎成长,越是成熟,越是隐忍,越是压抑。越想哭,就越哭不出来,却也笑不出来。于是,我感谢网络,感谢这个让我絮絮叨叨的发泄出口。

  那个神奇的女人,我认识她是在2005年的夏天。一个闷热的傍晚,我洗好澡出了浴室,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我顺手扯了一条白色的毛巾盖在了头上。而这个时候,Q上一个陌生的女子给我发来了视频。我从来不接人视频的,更何况是陌生女子,但那一天,我鬼使神差的接了。

  一个OL出现在视频上。她说她叫伊雪,27岁,在上海某家公司上班。画面里,伊雪有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立体精巧的五官。我毫不掩饰我的心情,在QQ聊天窗口上打出:“美女。啊。”

  “呵呵。你好白。”她笑了。

  我也笑了。说我白是应该的,因为视频里,只能看出我长的白,而大部分五官都被我头上披下来的毛巾遮盖住了。

  “灯光照的白。”

  “把毛巾摘下嘛。”

  “不要,头发没干。”

  “小孩子。”说完这句,伊雪就下线不见人了。

  虽然网络里,我总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有不同的身份,有些人会掩饰,有些人不会。05年的时候,有一个叫做珊瑚虫的QQ加强版,能显IP地址。几乎大家都用。因为身处何地是大家都在掩饰的部分。可是到如今,09年,大家已经不再掩饰了,反而在网络上暴露着更多更为真实的自己。

  第2次遇见伊雪,换成她包着头巾了。她还穿着浴袍。

  “你在干嘛?”我很好奇。

  “在上海最好的洗浴中心。”

  “那你不洗,上网干嘛?”

  “呵呵,想你呗,你来吗?”

  “来你那?”

  “是啊。”

  “你包吃包住包玩?”

  “是啊。”

  “你拐卖人口吧。”

  “哈哈,才没呢。来吗?”

  “你养小白脸啊。”

  在我的认识中,伊雪的话一点也不像27岁的OL能说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太年轻,不懂LES的世界里有T少这个产物这个职业。我也不知道做T的也有做小白脸被包养的。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有那资本。

  最后一次见伊雪,依旧是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她弹出的视频。这一次,她坐在办公室里。穿着职业装。她见我的时候,还是说着那几句话:“你来吗?”

  这一次,我回答,“来。”

  “真的啊?”

  “煮的。我不是去上海,是去杭州。”

  “噢,那可以顺便来上海。”

  “也许吧。”

  每次的对话都没有营养,都无疾而终。后来换了Q号就再也没有联系伊雪。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存在的一个人。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些事。

  只是没想到,在09年的夏天,我站在东方明珠塔下面拍照留念的时候,会突然想起这个神奇的女人。但也只是一瞥之想罢了。生活中太多太多的过客,网络中太多太多的陌生人。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是陌路。删了QQ号,换了手机号,谁也不是谁的谁。虽然我把现实看清的太早,太却没能太早释怀。我不得不承认,在记忆的一个角落里,我依旧留存着一些回忆的画面。无关紧要。

4…5
4。

  没上床的女人,言辞多半是正经而暧昧的。群聊,或者Q聊上,我偶尔会被女人们调戏一番。我一边打字打出抱怨:这什么世道。一边兴致盎然的享受暧昧。我见过一些性格脾气倔强的女人,她们喜欢和我抬杠,和我做对,和我辩论。但是,只要某天把她们放倒在床上,她们就会变得乖乖听话。从亲吻的那刻起,女人们的姿态就从强势开始慢慢降落下来。有时候,我会小小的使坏一下,让她们在心里痒痒的,又得不到,然后她们会摇晃着我,哼唧起来。很少的女人会直接说出来,她想要。她们只会用暗示。而当手指插入的那瞬间起,女人们就不再是女人们,而是乖巧的小猫咪。我喜欢白皙光滑的皮肤,喜欢纤细的腰身,喜欢柔软的胸部,喜欢修长的大腿。我是一个凡人,我有凡人的审美。我不能说我不钟情于漂亮的女人,我只能说我更喜欢白皙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极美和极丑都只是那么万分之一。我相信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中奖。

  我总是问我家宝宝,是不是女人更钟情于亲吻和拥抱。而不是*。她说一半一半。一半一半的定义是指在前戏和*的时间要对半平分。我承认我是个急性子的人,所以,很多时候我会在亲吻之后,直接把手指放在下面,慢慢摩擦。就算是很干涩的情况,在摩擦之下,也能很快的湿润起来。其实我一直觉得,用前戏来让*湿润还不如直接用手指摩擦。但是,貌似前戏做的好的情况下,高潮也会来得更容易。女人是被动的动物。情感和生理都是如此。

  5.

  从认识丁慧宁那晚起,网络中的暧昧就开始蔓延到每一个角落。

  一开始,我会找她聊天,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比如,

  我说,今天那个T有再找过你吗?

  没有也。她如是回答。

  哦,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上网?

  因为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在我家门口看到一只大蜘蛛,有皮球那么大。

  额,那是什么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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