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开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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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开锁人-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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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7…423:20:00

    81。(下)

    黑老五眨巴着小眼睛满是诧异地瞅着我,脸上完全看不到之前的癫狂神色。桑佳慧也嗯了一声,轻轻将身子往后挣了挣,眼中带着同样的疑惑。

    见两人总算恢复正常,我心里稍微有了些底。虽然不知道其中变化的缘故,但仍是没敢撒手,紧紧地攥着他们的裤带,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听我说完,他们明显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竟似完全将几分钟之前的事情忘记了。

    可眼见软剑和手枪都被我踢飞,也由不得他们不去相信了。黑老五摇摇脑袋,嘴里念叨着,“难不成像卦锁那样,我们陷进了迷阵?”

    桑佳慧接口道,“可兰兰为什么没有事,五爷,你说会不会中了迷药之类的。”

    黑老五点点头,“有点意思,嗜焰金本身不可能有毒性,上面的石油要是掺了毒,咱们也早就玩完了。估计是刚才引发全部机关,催动了里面隐藏的迷药。”

    听黑老五这么一分析,我也有些琢磨过味来,由于我身上始终佩戴着能避百毒的玉貔貅,所以才能保持神智的清醒。一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有些后怕,还好有这么 个宝贝,否则三人一起中毒,不是互相厮杀致死,就是胡跑乱撞,被那金属棍和蓝火夹死烧死,估计现在是早就是一摊烂肉飞灰了。

    四面环顾一下,经过刚才一番激烈的震荡,身周的金属棍慢慢地停止了游动,逐渐地一根根复归本位,那些蓝色的火焰也减弱了很多,静默地流淌在棍体表面。

    黑老五说,“丫头,把玉貔貅摘下一只。”我依言将一对玉貔貅卸下一只交给他。

    黑老五紧紧攥在手里,蹲下身子,歪着脑袋仔细着观察着左侧顶角那根金属棍。

    因为玉貔貅避毒范围有有限,我和桑佳慧仍自紧紧抱在一起,扭头紧张地看着他。

    2010…7…50:22:00

    谈谈我这个文章。

    本文我在一开始就定位于技术贴和经历帖,因为确实有很大程度的亲身实践在里面。

    但是,也不至于如文章那般夸大。文学嘛,总是有作者的加工。

    楚轻兰和黑老五确实存在,不过,肯定不是叫这个名字了。

    兰兰今年26岁,小我4岁,黑老五63岁,目前在沈阳有着自己的一个买卖。

    其中开锁术和机关之术我说了不少,今天说说盗术的一个养成步骤。

    分别为拈花提丝粘灰

    这是当时那个黑老五的原型给我们演示的

    第一步:单手呈弧形,轻轻罩在花朵上

    以极快极轻的手法,任意摘取花瓣

    或全部摘下,或按照数量取之

    第二个:提丝

    将普通的缝衣线拧在一起,一般是10——20根

    靠指端的感触,任意取之,或一根,或特定数目的几根

    以上两个步骤是锻炼整个手掌和手指的功力

    最后一步:粘灰

    取一张白纸,揉成一团,置于某个容器内

    点燃,任其自行燃烧熄灭

    之前要在里面放置特定数目的极微小的不易燃物品,比如大头针或者小金属颗粒

    白纸烧成灰团后,这些东西就包裹在里面,外面是一触便碎的纸灰

    然后,就是如何在纸灰中取出里面包着的东西了

    极端困难,不过我看那个黑老五的原型,真的取出来了,纸灰一点没有破损

    2010…7…50:28:00

    后来,那个黑老五给我仔细演示讲解过。

    比如那个拈花。

    靠的是掌心各个位置肌肉的快速抽动,夹取花瓣。

    提丝,则是指端快速分拨线头,利用指纹和指甲,将线头提出。

    至于粘灰,那就是整个手部的通力配合了。

    我目前可以夹出一片,或者两片花瓣。至于提丝,则是一抓一大把,呵呵。

    粘灰……我能弄一手黑!!!!

 第41节

    2010…7…90:46:00

    82、(上)

    黑老五撅着屁股,上上下下瞅了好半天,又挨个看了看另外三根,然后扭头跟我们说:“这棒子里头有猫腻儿啊,兰丫头,你过来瞧瞧。”

    黑老五走回和我换了个位置,由他抱着桑佳慧。我攥着胸前的玉貔貅,蹲在金属棍前,按照黑老五的指点仔细查看着。

    原来,每根金属棍上面都钻有一个极细小的洞眼,距离地面刚刚1尺左右,而且都是对着石板的中心点。洞眼里面似乎还在喷射着劲道不小的气体,鼓动着棒体表面如水波般的蓝火微微旋转出一个小型的涟漪。

    就听黑老五在身后说,“估计就是这里面渗出来的毒气,丫头,你说会不会是锁孔啊?”

    我点点头,心中觉得黑老五说得在理。金属棍是从头顶垂落的,分别插入石板的四个顶角,并与石板整体连接,才启动了整个机关。如果说,这也是一道锁,那就应该是外嵌锁的放大变形结构。

    那些金属棍就是锁柱,地面上的石板则是隐形的锁齿,四根金属棍分别咬合石板里面藏着的锁齿,构成了这道外嵌锁。而且,密室内石板无数,每一根金属棍分别咬合周围的四块石板,彼此又呈现一个多环连缀的趋势,是典型的连环外嵌锁。

    修建机关之人将其放大无数倍,结合实地状况,置于整个密室之内,若要拆解起来,绝对费时费力,还不如之前那样撞大运往外冲呢。

    听我解释完,黑老五有些泄气,说那就再想想别的折,这要是一块块的拆,拆到猴年马月也不是头啊。

    一直没有吭声的桑佳慧突然说话了,“兰兰,我觉得你还是试试的好。既然上不去,周围还没边没沿的,咱们不如往下面研究研究,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呢。”

    桑佳慧的这个建议让我和黑老五都是脑子一亮,对啊,之前都是想法设法往前赶,从来没想过脚下是否有出路,如果运气好的好,或许就能走出眼前这个密室了。

    想到这里,我用挠针挑破挎包兜底的帆布,从里面抽出一根长约2尺的黑色驴胶丝。

    这种黑色驴胶丝是键门压箱底的宝贝,听爷爷说制作起来非常复杂。要用九蒸九炼的凝缩驴胶裹上软黑银,反复在硝磺和冰水中淬炼,完全达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而且质感极其柔韧,配合特殊的拿捏手法,丝体可硬可软,适合各种锁具的拆解。

    我将黑色驴胶丝的一段掐在右手虎口处,从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穿过,借助手掌缩进的力道,让它变得坚挺起来。然后,对准金属棍上的洞眼,慢慢地插了进去。

    驴胶丝刚一触碰蓝色火焰,立刻发出嘶嘶的轻响,表面迅速由黑转白,并发出刺眼的白光。同时,无数小小火星四处迸射,感觉有点像电弧焊。看来这层蓝火还真是邪门得可以啊,不过即便这样,驴胶丝却并未融化变形。

    轻轻将驴胶丝递送进去,在里面晃了晃,我发现洞眼是向下延伸的。手掌变换了一个姿势,泄了几层力道,驴胶丝慢慢地没入进去。

    一点点地向下递送着,眼瞅蓝火都快烧到手了,却还是没有触到底,也不知道究竟这个洞眼后面的隧道究竟伸到哪里去了。

    2010…7…170:19:00

    82。(下)

    眼见整根驴胶丝即将完全没入金属棍内,棍体表面那些蓝火将手掌灼烤的又痛又冷,我寻思着别把手毁了,刚要放弃抽出,突然觉得驴胶丝彼端微微一顿,似乎触到了棍子内部尽头。

    我心里一乐,顿时忘记了手掌上的疼痛僵麻,不断变换着掌中肌肉震颤频率,催动驴胶丝左右探寻了一圈。同时,尽力集中精神,通过丝体回馈的微弱力道,感受着里面机关的排布结构。

    渐渐地,我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的关节所在。原来,整根棍体中空,最下端分别探出四个空心挠勾,又分别咬嵌住棍身周围的四块石板,咬嵌处为一条金属质地的滑道,里面布满细小的牵针和咬齿。这样一来,金属棍既可以在石板缝隙间四处游走,又起着控制四面石板的枢纽作用。

    因为手里的这根驴胶丝长度有限,刚刚仅够触到这些初步机关,内里是否有着更为复杂的结构,一时半会也无法感受的清楚。

    搞清楚了其中的玄机,心智稍稍一有松懈,肌体的感觉也恢复了灵敏。我就觉得手掌被蓝火烤的异常疼痛,皮肤表面也渐渐鼓起一个个小水泡,但却依旧冷的难忍。

    我急忙用力一扥,将整根驴胶丝抽了出来。一边轻轻揉着右手,一边将这个机关的设置和黑老五和桑佳慧叙述了一遍。

    听我说完,黑老五抱着桑佳慧在脚下一平米的面积内转了转,又四处打量了半天。

    看罢之后,黑老五脸上带着喜色,说道:“一根金属棍控制相邻的四块石板,要是弄开一根,那不就等于破了四块石板的销器,这买卖干得过。兰丫头,你觉得拆这破棒子容易不?”

    我点点头,说:“好像还不太难,刚才那根驴胶丝短了点,等我换根长的再试试,要是能行的话,就先破了它一根。”

    打定这个主意,我从挎包内又抽出一根更长的黑色驴胶丝,依照先前的方式,探入金属棍内,准备对其进行破拆。

    我先选择的是控制我们脚下石板的那个挠钩,由于这回的驴胶丝较长,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中的设计情况。

    我用驴胶丝轻轻地将石板下滑道内的牵针和咬齿拨松,然后利用巧劲,把挠钩弯曲的尖端从里面卸了出来。就听得咔棱一声脆响,金属棍随之微微晃了晃,我立刻明白,肯定是成功了。

    一试得手,我的信心更足,利用这种办法,将另外三个挠钩全部卸下。此时,金属棍只是虚浮地插在板缝间,与下面的石板完全脱离,已经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了。

    黑老五在身后叫了声好,忙叫我赶紧把另外三个顶点的金属棍破了,桑佳慧也很是兴奋,说老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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